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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84 爹爹 文 / 吉小霞

    話說回到家後,如花便將靈光放到炕邊兒上坐著,她則準備去燒些熱水給靈光敷敷膝蓋。

    而靈光卻將頭別向一邊,既不看如花,也不跟她說話。

    如花見靈光不想理她,便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往鍋裡倒入一盆水,然後快速升起火來……

    一會子後,如花便將一盆熱氣騰騰的水端到炕面前。

    「娘先幫你敷敷膝蓋,這樣不旦能減輕疼痛,還能活血化瘀。」如花溫柔的輕聲的道。

    靈光聽著她說話,雖沒有吭聲,但還是乖乖的將褲腿捲了起來。

    如花看著靈光膝蓋上的兩大團青紫,別提有多心疼了,她快速的將帕子浸到有些滾燙的水裡,後又忍將燙,用兩個指頭輕輕的將帕子提起來,當她剛要準備擰乾帕子上的水時,卻被燙的手一縮,然後帕子便重新掉進了水裡。

    靈光看著這一幕,立馬關切的道:「阿娘,是不是燙得很痛?」

    如花聽得靈光這充滿關切的聲音,抬起頭沖靈光笑著搖了搖頭,可靈光一接觸到她的目光,便再次冷下一張臉,並且還將臉轉到了一旁。

    如花看著面前這個四歲大的娃娃,不禁在心裡長歎了口氣,她的嘴角抽了抽,但卻沒有說話,而是繼續低下頭,用手指頭去拈熱水裡的帕子。

    話說這次如花學乖了,只見她將帕子用兩個指頭拈了起來,再用另一隻手的兩個手指頭拈起帕子的另一個角,再將帕子提得稍高些,在空氣中來回輕輕蕩了幾下,而後才試著用手慢慢的擰去帕子裡多餘的水份……

    待到將帕子疊成四四方方的、厚厚的一塊後,如花便輕輕的幫靈光敷起膝蓋來……

    如花一直重複著這些動作,直到水盆裡的水涼下來後。她才停了下來。

    而後,她又往木盆裡加了些熱水,試好水溫後,便讓靈光將雙腳放進木盆裡……

    待摸著靈光的腳熱乎了之後,如花便輕輕的抬起靈光的腳,然後握住靈光的小腳,輕輕轉動起靈光的腳裸來,待靈光一個不注意,她便稍用力一拉他的腳裸,只聽得「卡嚓」一聲脆脆的響聲後。靈光便覺得腳好像沒那麼痛了。

    「兒子,快下來走兩步試試。」如花柔柔的看向靈光道。

    靈光雖未答話,但他還算聽話的下了炕。然後拖過鞋子,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步。

    如花看著靈光走得穩穩的,便知道他沒事兒了,她心裡彷彿又落下了一塊石頭。

    靈光走了一圈兒後,發現腳竟一點兒也不痛了。他便真誠的沖如花一笑道:「謝謝阿娘。」

    如花聽著靈光這話卻是一愣,因為靈光終於肯對她笑了,並且他的表情是那般真誠,讓如花十分的滿足和開心。

    話說其實靈光心裡是非常敬重和信任如花的,雖然他覺得自己最信任的人騙了自己是件不可原諒的事兒,可當他看著如花為他做這做那時。他便覺得非常幸福,只是那幸福中又伴隨著一點點愧疚。

    而此時的如花看著靈光似乎心情平穩了許多的樣子,便覺得是該和靈光談一談關於他親爹的事情了。必竟說出口的話就得辦到,她不想再次失去靈光的信任。

    這般一想,如花便走到炕邊兒坐了下來,然後再用手拍了拍炕面兒,示意靈光過來坐。

    靈光見狀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埋著頭走了過去,坐到了炕邊兒上。

    「兒子。娘向你道歉,因為娘欺騙了你,但請你相信,娘這樣做真的是不得已的。」如花幽幽的道。

    話落,見靈光拿眼望著她,卻又並不說話,如花便再次開口道:「娘可以告訴你關於你親爹的事情,但你也得告訴娘,你究竟在外面聽到了些什麼?」

    靈光聽著如花這話,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眼見靈光拒絕,如花便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幽幽的、慢慢的、竟量用最簡潔的語言向靈光講出了以前的種種,當然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她便自動過濾掉了。

    話說如花講到傷心處,竟忍不住的流淚,往事不堪回首啊!

    可靈光聽完如花的話後,卻是再次生氣起來,因為如花說來說去,最後還是說他有爹,並且說他的爹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還說他爹很忙,忙得抽不開身回來看他……

    「騙子,騙子。」靈光沖如花大喊道,而後他便再次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見靈光哭得如此傷心,如花頓覺手足無措。

    話說如花根本不敢告訴靈光實情,因為她怕靈光再次受傷,她覺得若跟靈光說連她都不知道靈光的親爹是誰的話,真的難以想像靈光聽後會多麼的受打擊,故而她只能選擇再次撒謊。可眼見靈光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她該拿什麼來向靈光證明呢?

    想來想去,如花腦袋一熱便將懷裡的玉牌摸了出來,然後提著玉牌上的結繩,將玉牌往靈光眼前一晃道:「娘真沒騙你,你看看這是什麼?」

    如花話落,靈光依舊嗚嗚的哭著,根本都不理她。

    如花再次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便一隻手提著玉牌,一隻手指著玉牌,鄭重其事的道:「這玉牌是你爹爹留下的,他走前說了,只要哪天靈光問起他,便將這塊玉牌拿出來給靈光看,讓靈光知道他是有爹爹的,並且爹爹雖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但他還是很愛靈光的……」

    話說靈光聽著如花此話,終於忍住了哭聲,但他依舊眼帶懷疑的道:「阿娘,這次真沒騙我?」

    如花輕笑著堅定的沖靈光點了點頭,然後她便牽過靈光的小手,將玉牌放到靈光掌心裡道:「這塊玉可是爹爹最愛的,所以靈光要拿好了,千萬別摔碎了,若摔壞了的話。爹爹回來可要不高興了。」話落,如花朝靈光挨進了些,然後將靈光抱到自己懷裡,牢牢的摟著。

    話說此刻,如花心裡非常不安,因為她只要一想到玉牌是別人的,自己總有天得歸還時,便覺得心裡苦苦的,因為到那時,她又該如何跟靈光解釋呢?

    「看來人是不能說謊的。你只要說了一個謊,便得用另一個謊來圓之前的謊,於是你只能一直不停的說謊。」如花默念著這句話。而她的心也隨著這句話七上八下的。

    為了緩解心裡的壓力,如花便側頭去看靈光,只見此刻的靈光眼睛裡還閃著淚花兒,嘴角輕輕的勾起,小手不住的摩挲著玉牌。那表情中有藏都藏不住的開心。

    看著靈光此副模樣,如花覺得像有一盆酸水倒進了自己的心房般,因為她覺得靈光可憐,可憐到只能對著一塊玉牌假想著爹爹,可憐到他的娘親都要說謊來騙他。

    話說此刻,如花不禁恨起原主來。她恨原主為何獨獨失了那段記憶,生生留給自己這麼大一個難題。

    正此時,靈光卻將玉牌舉到如花眼前道:「阿娘。爹爹真會回來嘛?這塊玉真的是爹爹留下的嘛?」

    如花沖靈光點了點頭道:「靈光這麼聽話,爹爹怎麼捨得不回來,說不定此刻爹爹便在默念著咱靈光的名字呢?」

    「那靈光想跟爹爹說話怎麼辦?爹爹都聽不到。」靈光盯著玉牌,眼中的光亮卻暗淡了下去。

    想了想,如花便道:「玉是一種有靈性的東西。它能聽懂人說話的,所以靈光想爹爹時。就對著它說吧,它會將靈光的話帶給爹爹的。」

    「那靈光現在就想告訴爹爹好多話,我能對著它說麼?」靈光一臉期盼的望向如花道。

    話說聽著靈光此話,如花鼻子一酸,兩行清淚便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她忍住心裡的疼痛,強打起笑臉沖靈光點了點頭。

    靈光看著如花又哭又笑的、極不自然的臉,忙皺著眉道:「阿娘怎麼哭了,是不是阿娘也想爹爹了?」

    聽著靈光此話,如花再次愣住了,因為靈光說對了,她是在想靈光的爹爹了,但此爹爹非彼爹爹也,她其實是在想21世紀的老公肖風。

    故而,如花只能硬著頭皮沖靈光點了點頭。

    沒想靈光見後,便將玉牌湊到如花嘴邊,然後輕聲道:「阿娘,你跟它說吧!」

    聽著靈光此話,如花又是一愣,果然說了一個謊,便得用另一個謊來圓,但為了不讓靈光起疑,如花只得裝模作樣的對著玉說了一通話。

    「孩子他爹,咱靈光四歲多了,你從前不是一直說想要個孩子的嗎,現在這個願望終於實現了,所以你快回來吧,回來看看咱娘倆兒……」如花語帶哽咽的道。

    話說如花本為做戲來的,但不知怎的,她越說越控制不住的想流淚,因為她的話是出自真心的,她多希望有一天肖風能站到她面前,對她說:「嗨!老婆,我回來了。」

    可這一天要等到多久,如花真的不知道答案,雖然她發現魏鍾霖眼角有印記,便暗自覺得魏鍾霖是重生後的肖風,可她心裡卻又有著幾分不確定,因為兩人相貌、脾性都大不相同,她又如何能斷定魏鍾霖就一定是肖風,可他若不是肖風的話,那他眼角的半月彎印記又該如何作解,更何況如花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巧合一說。

    所以思來想去,如花覺得肯定是重生後的肖風失了記憶,21世紀的小說和電視劇裡不也有這種情節麼?如花的心裡彷彿肯定了這個答案。

    如花正思緒間,靈光卻拿小手幫如花擦著眼角邊的淚:「阿娘不哭,你說的話爹爹都聽到了。」

    靈光的動作和話語打斷了如花的思緒,如花回過神來,將臉湊到靈光胸前一抹道:「好了,全擦乾淨了。」

    原來如花是用靈光胸前的衣衫來擦淚,話說此刻,靈光禁不住直翻白眼兒。

    如花見靈光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話,便試探般的問道:「靈光是不是也該跟娘說說,你在外面都聽到了些什麼?」

    靈光聽著如花此話再次猶豫了,可仔細一想後,他便沖如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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