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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112 不給他吃,卻可以被吃 文 / 小豆布丁

    白汐面色一如往常平靜和淡定,心裡卻已是驚瀾,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只是她好奇的是,這鳳二老爺為何如此肯定她的這一身份,而不是質疑。

    鳳二老爺也不出聲,雙眼緊鎖著白汐的神色不放,似乎在等著白汐的答案。

    「是。」白汐也不否定,直接承認。

    「謠言真是信不得啊。」鳳二老爺搖了搖頭感歎著,謠言的白家二小姐愚笨之極,樣貌更是極為醜陋,可是眼前之人,和丑字,笨字完全搭不上邊,鳳二老爺淡淡扯出一絲笑容,目光也緩緩的收回,並沒有一絲驚訝的成分。

    白汐正要開口問鳳二老爺時如何得知她身份時,後者已經出聲解釋,「冥兒是不會委屈自己所愛之人的。」

    「呃?」什麼意思?委屈?這裡面似乎有很多意思吧。

    鳳二老爺忽的呵呵的笑了起來,「後生可畏啊!」話落,他已經抬步逐漸離去,留下不知所以然的白汐。

    白汐看著那離去的背影,一絲笑容忽的爬上她的臉上,緊跟著便見她轉身往寢殿方向走去,對於這插曲,她倒是明白了一點,這鳳二老爺著實心細。

    鳳二老爺離開鳳陽宮後,正要去找三長老商談冥兒大婚一事,正巧碰到打算「跑路」的鳳純。

    「純兒,你這是要離開?」

    鳳純微微一怔,他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爹,因為按照以往,這個時候,爹不是去找那些長老暢談就是呆在書房。

    「純兒,你不是答應爹,過完年陪霜兒進京的嗎?」才過幾天,這小子就忘記答應他的事了。

    「爹,霜兒還是由你帶她進京吧,我還是先逃命為妙。」

    「逃命?逃什麼命?」鳳二老爺這下蒙了。

    「爹,孩兒不跟你多說了,到時我們京城再見好了。」鳳純抬眸看了看天色,也不等鳳二老爺出聲,他已經快步離去。

    鳳二老爺歎了一口氣,這個兒子可是完全沒有將他這個爹放在眼裡啊,鳳二老爺一邊感歎著,一邊往三長老所住之處走去。

    另一廂

    不用多長時間,白汐便已經來到寢殿,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本該還在床上熟睡的鳳冥卻已經醒來,似乎他還泡了澡。

    「醒了?」

    半躺在睡榻上的美人並不回答,一雙金眸直直的盯著她看,那張淡然的面色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心中所想。

    「你這樣不冷嗎?」發尾還在滴著水,身上也只是掛了一件薄薄的蠶絲裡衣,衣襟大開,露出一大片白裡透紅的肌膚,極為的**。

    可惜某人還是一言不語的看著她。

    「那個……你睡了兩天,一定餓了,我去準備飯菜好了。」似乎事態和她預期的不太一樣,直覺告訴她,她現在最好先走為妙。

    「我不餓。」寡薄的嘴唇淡淡的吐出這三個字。

    「不餓也得吃。」睡了兩天,哪有不餓的道理,當初她醒來時,肚子可是空空的。剛轉身,身後忽的傳來那他那淡淡的聲音,「鳳夫人,你膽子變大了。」

    「有嗎?其實我很膽小的。」話音剛收尾,白汐忽的一個暈闕,身子已經被丟到床上,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時,鳳冥的身子已經欺壓上來,他身上那件本就鬆垮的裡衣也已經消失不見,此時的他就只剩下一條褻褲。

    「酒中有藥。」

    「有嗎?那可是我在青城別院時,德叔給我喝的那種梅花酒,裡面怎會有藥?有的又是什麼藥?」白汐也不慌張,淺淺的笑說著,放佛她對此事真的不知情似的。

    那酒可是她費了很多心思才弄來的,而且她還擔心裡面的藥效對內力深厚的他沒用,還特意在裡面加了一種容易讓人嗜睡的藥粉,就算他內力再深,只要他喝下加了料的梅花酒,他必定如她想那樣睡下。

    他嗅覺靈敏,未免被他發現並乖乖喝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嘴對嘴的餵他喝下,好在他有乖乖嚥下去,不然昏睡的那個人就是她了,還有後面的計劃也不會成功。

    「好,那這兩者抵消,不過……」

    白汐眨了眨雙眼,等著他說下去。

    「繼續那晚沒做完的事。」

    白汐微微側過頭,躲過他的吻,微微笑道,「親愛的,看來你真的已經不記得那晚後面所發生的事了。」

    金眸微微一揚,眸底閃過玩味的笑意。

    「你已經答應我,在大婚前絕不碰我,否則,我們的婚期可以無期限的延後。」

    金眸的笑意更深,白玉的手開始爬上身下人兒的腰帶,不急不慢的解著。

    「你不相信?」她就知道這男人習慣性的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她在那晚之後就特意備好了一張協議,上面的白紙黑字可是清楚的寫明,再加上他那專屬的印章,他想反口也沒用。可惜她想的這般的美好,可事實上,哎。

    「我信。」嘴上雖這麼說,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白汐卻沒有因他的這句話而鬆一口氣,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衣裳正一件一件的敞開。

    「鳳冥,你確定要將我們的婚期無限延後?」

    「沒有。」

    「那你還……」

    「可我沒碰你。」

    白汐汗滴滴的流,他都在脫她的衣服了,居然還敢說沒碰她,這不是明擺的在睜眼說瞎話嘛。

    「鳳夫人,你要看清楚了,是你在碰我。」下一刻,鳳冥一個翻身,兩人的姿勢立即轉變成女上男下,白汐身上的衣服也順勢被丟出床上掉在地上,同時他身上的裡褲也不見了,兩人就這樣裸(禁詞)裎相待了。

    「既然是你在碰我,那我自然就沒有違背我之前答應你的那件事了,是不是?」鳳冥一手扣住白汐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腦袋,沒有給白汐開口說話的機會,一個用力,白汐的頭已經低下並吻上他那寡薄的嘴唇。

    龍舌伺機而入並與之糾纏著,吸允著,他的吻炙熱,沒有以往的輕柔,有的只是掠奪和極強的佔有性,反而白汐哪裡經得起他這般的撩撥,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任由著他吸取著屬於她的芳汁。

    鳳冥自知她敏感所在地,不用太長時間,白汐感覺自己體內有著一股莫名而又躁動的感覺立即激起了她那最原始的谷欠望。

    「鳳夫人,想要嗎?」極具魅惑的聲音緩緩從那寡薄的嘴唇吐出,並在那小巧的耳垂下吹著熱氣。

    白汐咬著唇不語,整張小臉,甚至是整副身子,都因情谷欠而緋紅緋紅的,黑瞳一移,避開金眸投來的火熱的視線。

    鳳冥嘴角微微勾起,她的身子比她小嘴還誠實,白玉的手抓著白汐的小手緩緩下滑,聲音一如剛才的魅惑,「想要嗎?」

    白汐感覺到自己那燙手之物時,本是顫抖的心更是一顫,可是如果她就此投降的話,那她那晚豈不是白費心機了。

    「唔……」

    (省略,河蟹爬過,沒辦法了,請大家自行想像了。)

    「你……」聲音卻異常的嬌媚。

    「鳳夫人,這不怪我。」他在提醒著她,始作俑者是她的手,而不是他自己。

    小臉爆紅,剛才她才晃神,根本沒注意到,但她相信絕不會是他說的那樣。

    「鳳夫人,你確定不要?」聲音充滿了魅惑,低沉沙啞的聲音也異常的好聽,金燦燦的眼眸似乎要將她的魂魄給勾走似的。

    「要。」也不知是他的誘惑成功了,還是什麼的,只見白汐小聲的應著。

    「為夫聽不見。」

    「我說要。」白汐加大了幾分音量,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紅光,等著他去開採。

    「那我們那個可以無限押後婚期的約定呢?」白玉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白汐那光滑的後背。

    白汐微微撇頭,滿是不甘的說著,「作廢!」

    「鳳夫人似乎不太情願?」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語氣不免軟了下來,她徹底的敗了。

    幾乎在沒有二字落下的同一時刻,鳳冥已經翻身做主,將其壓在身下,拿回所有的主動權,臉上佈滿了笑意,「為夫定讓鳳夫人滿意。」

    就這樣,白汐的這場小小的算計,最後的勝者還是鳳冥。

    暮色降臨,黑暗雖完全取代了白光,不過寢殿內卻還是通亮無比,白汐醒來時,大床上只剩她一人,上面的溫度也已經涼透,那就意味著,那人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白汐輕輕歎了一口氣,想她居然就這樣就投降了,她就這樣敗在他手上,不,她是敗給自己。哎,不管她是敗給他還是敗給她自己,都注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安全被他吃定了。

    白汐微微的坐起身子,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她想起來了,事後他幫她將身子洗乾淨,還幫她穿上衣服,頓時,她那苦愁的小臉瞬間被笑容給佔據。

    「身子還疼嗎?」忽的,鳳冥那輕柔的聲音如鬼魅般的出現。

    「你在?」對於他的突然出現,白汐微微驚愣著,再抬眸望去,看到那一桌子的密函文件時,她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在。

    鳳冥不答反問,「還疼嗎?」

    白汐搖了搖頭表示她的答案。

    金眸微微一揚,直接將她抱起,來到不遠的餐桌上,「我估計你這會也該醒了,所以特意命人準備好了晚膳。」

    「嗯。」白汐點了點頭,沒有立即動筷,而是直接看著一桌子的美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餓?」

    「不是。」

    「不喜歡吃這些菜?」

    「不是。」這些都是她愛吃的。

    鳳冥不語,乾脆等著她主動開口。

    「當初你為什麼要騙我?」她可以猜得到他那樣做的原因,但她還是想聽他的說法。

    「我沒有騙你。」鳳冥勾著唇輕聲的說著。

    白汐微微蹙起眉頭。

    「鳳夫人,你可還記得我當時所說的話?」金眸直直的看著那雙美麗的黑瞳,似乎沒看到白汐那微變的臉色。

    「嗯。」她當然記得,當時她醒來時,腦海中滿是模糊的記憶,雖不完全,但她卻能記得那是她主動的,所以她那時歸為自己喝醉的原因,誰又會想到是……

    「我是說你是我名副其實的鳳夫人,是不是?」

    白汐點了點頭。

    「我們裸(禁詞)裎相待,只是那一步,其他的我們都做了,難道那些都不是夫妻該做的嗎?」要不是他弄錯,這些絕不會發生。

    白汐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所以我沒騙你,是不是?」鳳冥柔聲道來。

    「嗯。」白汐再次點點頭,「你還說你是第一次?」她先是被自己那模糊記憶搞混,再加上他的話,讓她不得不相信自己因醉酒的原因將他給強了。

    「確實是第一次,鳳夫人,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鳳冥忽的傾了傾身子,附耳魅惑的吐出。

    白汐面色一紅,稍稍移了移位置,拿起筷子開始用膳;鳳冥也不再捉弄她,也跟著拿起筷子一同用膳,時不時還會為她夾菜。

    突然,白汐似乎想到了,抬眸望去,正好對上鳳冥投來的目光,「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一句話,弄錯地方了,這是什麼意思?」

    瞬間,那俊美的臉頰染上一層緋紅,目光有些閃躲,金眸一移,別開白汐的視線。

    「不想說嗎?」她當時根本沒有多想,也沒有深想,可現在看他面色,這似乎是一件挺有趣的事。

    「我吃飽了。」話落,鳳冥忽的放下筷子,起身準備離開。

    「你不說,休想爬上我的床。」在鳳冥剛踏出一步時,白汐淡淡的出聲,「你可以試一下。」

    鳳冥的腳步戛然而止,雙腳就像被定住一樣無法再踏出第二步。

    白汐繼續吃著美食,一臉緋紅的鳳冥則是在心裡做著天人之爭。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白汐也吃飽喝足了,起身看著一臉紅意的男人,「那好吧,從今晚開始,我們就……」

    「我說。」鳳冥輕聲的吐出,比起不能抱著他睡,丟臉根本不算什麼。

    白汐揚了揚眉,等著他說。

    鳳冥附耳輕聲說著,俊美的臉頰更紅了,簡直可以滴出血出來。

    「噗嗤……」白汐一下笑了出來。

    「好笑嗎?」本是緋紅的臉頰瞬間暗了下來,金眸更是染上一層情谷欠之色,放佛在說著,你再笑,我不介意讓你知道,我還會不會弄錯地方。

    「不好笑。」白汐的笑聲立即止住,她可不敢拿著這個來笑,但她卻因憋著笑的緣由,整張笑臉紅撲撲的。

    「已經晚了。」話落,鳳冥已經將白汐扛起,他覺得他很有義務讓她明白,這個事並不好笑。

    「喂,我剛吃飽。」

    「正好可以消化一下。」

    「我現在不想。」

    「你一會就想要了。」

    「我……我那裡還疼著。」

    「你剛才說了不疼的。」

    「不……不是,真的還疼著。」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不會疼的。」

    隨著帷帳落下,遮住所有的春光,外面的寒風呼呼的吹著,卻吹不散著裡面的高溫和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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