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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108 休書 一更 文 / 小豆布丁

    靜,死一般的寂靜,白汐沒有伸手去接冷嫿菱手上的那封信,更是沒有出聲,原先臉上的那一抹笑容也早已消失不見,一雙黑瞳只是靜靜的盯著冷嫿菱看,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等著冷嫿菱接下來的話,更像是在心中琢磨著某件事,毫無表情的她讓人根本猜不透她此時心中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輕雲自知白汐小姐的脾性,所以他沒有立即出聲呵斥冷小姐的放肆,只是安靜的站著,等著白汐小姐發話。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這種氣氛越來越沉重,冷嫿菱滿懷的自信心慢慢的被磨掉,鎮定的神色也漸漸的消散,之前被她壓下去的害怕情緒又開始逐漸燃起,她突然覺得一股的氣息正逐漸的向她撲來,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直到手上傳來麻痺感時,她才想起自己手上的籌碼,也是她唯一的籌碼,也正是有了這個籌碼,她才敢來這裡。

    「月公子不想知道這裡面的是什麼嗎?」

    一如既往,她的問話並沒有得到回答。而冷嫿菱也開始拿不準這位月公子的心中所想,就在她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呆下去時,白汐清冷的聲音忽的響起,「麻煩冷小姐讀出信中的內容。」

    「呃?」

    「冷小姐不是想要跟我談條件嘛,既然如此,那就讀出裡面的內容。」白汐淡淡的收回目光,看向那纖長白嫩的手指,不知在想些什麼。

    冷嫿菱有些怔愣,不知是她完全沒想到白汐會這樣說,還是一下沒從剛才的死亡氣氛中走出來,在她回神過來時,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忽的垂下眼簾,遮去裡面的怒氣,他要自己拆信並讀之,是害怕自己在信紙上抹毒嗎?她至於這麼卑鄙嗎?

    「冷小姐不想讀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想知道裡面的內容。」看著冷嫿菱轉換的氣息,白汐心中也猜到冷嫿菱的心中想法,她是不怕信上有毒,只不過是……她不想拿,也不想看。

    冷嫿菱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道來,「其實這封信的內容和月公子無關,不過卻和一名女子有關,不,確切的說是和一名已經過世的女子有關。月公子,你雖為男兒身,卻有一張連身為女子的我都會羨慕的容貌。」冷嫿菱忽的停了下來,用著餘光撇了一眼面目表情的輕雲,又看了一眼似乎在研究著手指的白汐後,繼續開口說道,「大概在十六年前,也曾出現一張和月公子十分相近的容貌,只不過此人不是男子,而是一名女子,一名被夫家休棄的女子,也是我剛才所提到的那名過世的女子。」

    那雙纖長白嫩的小手忽的顫了顫,不過也僅是如此。

    冷嫿菱正好看到白汐的這一微妙的動作,同時也更加確定了她心中的想法,「月公子,這封信裡面則是當年那名女子夫家寫給她的休書。」話落,冷嫿菱便直接將信打開並將之展開,信紙雖有些老舊,卻因保存得很好,紙張很完整,上面的字跡依舊清晰,可讓人一覽無遺。

    幾乎是在冷嫿菱說完話的同時,白汐已經抬眸看向那封信,那雙黑瞳很快便抓住了裡面的幾個關鍵詞,休書二字,還有不守婦道,今天休之,白熙兒,南宮是。

    白熙兒,這就是娘親的閨蜜,那南宮是,就是那個襄陽王了,她是沒看過襄陽王的筆跡,但上面所蓋的印章字她還是能看得清的,那是屬於襄陽王的印章。

    呵呵,既然已經休了,為何還要派人殺之,還有,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為何還要派人殺她?不守婦道?那他就是覺得自己是個野種,是他的恥辱,呵呵,真是個好父親啊!

    「當年那女人被休之時已有身孕,月公子和那女子如此相像,很難不讓懷疑這兩者的關係。」她昨晚得知這消息時,也被震撼了一下,沒想到這位月公子竟然是麒麟國襄陽王之子。

    「冷小姐,口中的女子容貌到底如何,我是沒有看過,我怎知你說的十分相近到底有多少,這只是你口說而已,還有,這世上相似之人多的是,難道他們都有血緣關係不成?」這女人敢那拿此信來威脅她,知道的一定不只這些。

    「月公子說的有理,世上何其大,沒有血緣關係容貌卻相似的人比比皆是,不過,我相信襄陽王定是很想知道月公子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她是沒見過那女子的容貌,但她從父親和母親的口中得知,他們不僅長的十分相似,就連年齡上也十分吻合,所以她才敢趁機大著膽子從母親的房中悄然偷取這這封休書前來談判。她也是實在沒辦法才出於此策。

    昨天她從一品樓離開後,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她害怕這位月公子會揭穿她的一切,卻沒想到在她猶豫要不要將所有一切告訴母親,並尋求母親意見時,卻意外的發現這個秘密。她怎麼也沒想到母親竟然曾是那女子的閨中姐妹,父親之所以能娶到母親,更是因為那女人的撮合,所以對父親母親來說,那女人對他們來說極其的重要。據母親描述,當年那女子被休之時,曾在他們家住過幾日,只是不知為何後來卻突然消失了,也就是在那時,這封休書卻遺漏在她們家了,母親一直好好保管著,隨著時間的流逝,母親幾乎都忘了這封休書的存在,直到這位月公子聲名大噪,畫像更是在鳳城四處流傳著,父親不小心看到這畫像才會和母親在屋內小聲討論此事,卻正好被她偷聽了。

    她之前也一直在想,要不要走到這一步,畢竟她也只是猜測,並不確定這月公子到底是不是襄陽王之子,但剛才她撲捉到他的微妙動作後,她也已經十分肯定了她的猜測是對的。

    「冷小姐就想要憑此來威脅我?」這份休書既然是娘親的,時隔多年,怎會突然出現在冷嫿菱的手上?

    「我之前說過,是不是威脅就看月公子如何決定了?」要知道,若是霜兒知道那件事,那就絕不僅僅只是霜兒知道而已,那就會是整個鳳家,甚至是整個鳳城的人都會知道,而且她是真心喜歡霜兒的,喜歡她的單純,她的善良,她不要破壞自己在霜兒心目中的形象。

    白汐不答反問,「不知冷小姐這信從何而來?」

    「這個無可奉……」告字還卡在喉嚨,本靠坐在椅子上的白汐身形一閃,纖長白嫩的玉手也已經掐扣著冷嫿菱那細膩的脖頸。

    「冷小姐,我很不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白汐淡淡的說著,眸底沒有一絲的怒氣,臉上更是淡然的表情,和奪人性命的閻王根本搭不上邊。

    「若是我死了,關於你的消息就會立即傳給麒麟國的襄陽王,雖說你是襄陽王之子,但襄陽王未必如此覺得,月公子。」白汐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冷嫿菱還是能這番話給完整說完的。

    「這正合我心意。」白汐嘴角微勾,同時還加深了手上的力道,指甲也微微滲入那宛如嬰兒般的細膩肌膚裡。

    冷嫿菱瞳孔睜大,他說什麼,他說不介意,難道他不知道,如果襄陽王知道他的存在,而且還認定了他們是沒有任何親緣關係的,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難道這些他都不怕嗎?還是說他根本不知道?不,她寧願相信是後者,也不願相信是前者。

    白汐慢慢加深力道,冷嫿菱也因呼吸難受,臉色也開始轉白,甚至難以呼吸。

    「今天……我來見……月公子……可……可是……有很多人……知道的。」

    「那又如何?就算天下人都知道我殺了你又如何?」她殺的人還少嗎?

    「你……」冷嫿菱無法再開口,也無法再表達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原本一張貌如花的容顏宛如一張白紙毫無血色之說,只要白汐再稍稍用力,這樽瓷娃娃便可粉碎似的。

    他當真想要殺她?當真如此膽大妄為?當真以為有鳳家主這個後盾就可以肆無忌憚?體內的空氣一點點的被抽空,冷嫿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忽的,門口閃現一身影,並恭敬的說著,「月公子,冷夫人求見。」

    冷嫿菱聽見冷夫人這三個字時,一雙猶如死魚眼的雙眼燃起一絲的希翼,同時也有了一絲的求生的慾念,一道極其輕微沙啞的聲音從她喉嚨發出,「我娘親……是你娘的好姐妹。」這幾個字幾乎完全抽完了她所有的力氣,所以在白汐放手鬆開她時,她的身子宛如死屍般的攤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

    「讓她進來!」白汐又回到椅子上,同時她也已經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封休書,並仔細看之。

    輕雲一如之前動作,安靜站在一旁,就連剛才白汐要取冷嫿菱性命時,他也沒有阻攔,也沒有幫忙,他就宛如一尊佛像似的定定的站著,除非白汐小姐吩咐,亦或白汐小姐有危險,他絕不會出手。

    沒過多久,一名打扮華貴的婦人在隱衛的帶路下出現在大殿上,在她看到軟癱在地上的冷嫿菱時,臉色一驚,緊跟著是擔憂,緊張,更多的還是害怕。

    「菱兒,菱兒……」

    「娘,孩兒沒事。」冷嫿菱極度虛弱的說著,聲音雖小,但冷夫人還是聽得見了,那顆高高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太好了,菱兒沒事!

    冷夫人很小心的將冷嫿菱扶起並讓其坐在椅子上,而後又很細心的為冷嫿菱整理著儀容和拍掉其衣裙上的灰塵。

    「菱兒,告訴娘,是誰想要殺你?」她小心呵護的女兒居然受到此等凌虐,冷夫人雙眼在脖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見,眼底忽的燃起一絲怒氣,就算對方是鳳家的人又如何,但她冷家也不是善類,她一定要討回公道。

    「我。」極為簡單的一個字淡淡的從白汐口中吐出。

    冷夫人這時才注意到坐在上位的白汐,不,確切的說,她這是才注意到大殿上除了她和冷嫿菱之外,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同時她所有的話在她看清白汐的容貌時都卡在喉嚨,久久都不見她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熙妹妹?不,這個人不是熙妹妹,那他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那位月公子?比起畫像,此人的真容更像熙妹妹。

    「你……你就是月公子?」雖知道此人就是傳說中的月公子,但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白汐並未出聲,一雙美眸直盯著這突然到訪要見她的冷夫人,她並沒有錯過冷夫人在看到她那一瞬間閃過的震驚之色,這種眼神她並不陌生,因為她曾經在慕容森的眼底看過。

    「你……你是熙妹妹的兒子?」

    「冷夫人是為了冷小姐而來?」果然,這位冷夫人認識娘親的,這樣她就能解釋得了那封休書為什麼會出現在冷嫿菱手上。

    不過……

    冷夫人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女兒,而後目光又落在白汐身上,眼神已不似之前的親切,而是多了一絲的防備和怒氣,「你想要殺菱兒?」

    「不錯。」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菱兒?」冷夫人立即將冷嫿菱護在身後,不讓他人再有傷害她女兒的機會。

    「沒有為什麼。」白汐將冷夫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底,這讓她忽的想起幼年時,老爸端了一黑幫後,可沒隔多久,他們便遭到這黑幫的報復,當初老媽就是這樣將她護在身後,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娘,救女兒。」冷嫿菱緊緊揪著冷夫人的手,眼角更是掛著眼珠,一副十分惹人憐的模樣。

    「乖,有娘在,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冷夫人心疼的撫摸著自家女兒的腦袋,這女兒自小就得到她的寵愛,不僅是因為他們有意將她加入鳳家,更是因為這女兒是她最喜歡,也是最得她心的一個。

    「嗯。」冷嫿菱現在不敢再想其他的事,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不想死。

    「月公子,冷家雖比不上鳳家,但冷家人的性命也不是說能拿走就能拿走的。」冷夫人正聲並很有力的說著。

    「嗯。」白汐輕淡的應了一聲。

    白汐的應答聲倒是讓冷夫人和冷嫿菱稍稍怔愣一下,不過也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若月公子對小女沒什麼話說了,那我們也不再打擾月公子了。」她要確定的事也已經確定了,就算對方是熙妹妹的孩子,她也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受到此等凌虐。

    「不過冷夫人離開之前,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月公子請問。」

    「這封休書為何會出現在冷家?」她雖能猜得到,但她還是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冷夫人微微一怔,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雙眼飛快的看了一眼已經被她護在懷裡的冷嫿菱,「當年熙妹妹離開麒麟國後,曾在冷府短住一些時日,這封休書就是當時熙妹妹遺漏在冷府的。」當初熙妹妹離開冷府時似乎很焦急,就連行李也沒有帶走,這封休書就是夾在那些行李中的。

    「不送。」

    冷夫人本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在聽到白汐的逐客令後,又將話給吞了下去,扶著冷嫿菱朝殿外走去。

    「冷小姐,我著實不喜被人威脅。」她這番話的另一層意思則是這件事,她不會就此結束的,至於冷嫿菱能不能聽出這層意思,對她而言,並不重要。

    冷嫿菱聞言後,身子一軟,差點從冷夫人的懷中跌了下去;冷夫人雖不知道在她來之前發生什麼事,但月公子剛才那句話,她大概還是能猜到一些的,看來昨晚菱兒在外聽到他和夫君的對話了,只是,她實在想不明白,熙妹妹的休書怎會出現在那男子的手上,威脅?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冷夫人扶著冷嫿菱剛走出鳳陽宮的大門口,兩名丫鬟立即從冷夫人手中接過冷嫿菱。

    「夫人,小姐這是怎麼了?」

    「回府再說!」她也很想明白這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此時此地絕不適合談及此事。

    不過,他們還沒走出鳳家,便在路上遇到來鳳陽宮找白汐玩的鳳霜霜。

    「咦?菱姐姐?湘姨?」風霜霜快步走上前,在她看到冷嫿菱還是毫無血色的面色時,滿臉的擔憂,「菱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菱姐姐沒事,霜兒不必擔心。」冷嫿菱微微站直了身子,同時嘴角還揚起一抹微笑,臉色頓時好了不少,現在的她只除了那有些蒼白的面色,和平時那個溫柔寵溺鳳霜霜的冷嫿菱差不多。

    「真的沒事嗎?」她怎麼覺得今天的菱姐姐有些不太一樣。

    「嗯,霜兒這是要去哪?」這條路只有一個方向,心裡雖明白,可她還是問了出來,只因她不想霜兒再將目光放在她身上。

    「去找月哥哥啊。」鳳霜霜雀躍的笑說著,她剛才不小心聽到哥哥和清塵哥哥說明天有一場蹴鞠比賽,所以她想約月哥哥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看。

    「霜兒,不管你月哥哥一會和你說什麼,你要相信菱姐姐是絕不會傷害你的,知道嗎?」她沒有和月公子談妥那件事,而且她也不覺得月公子會答應她,特別是她離開前,他說的那番話。

    「咦?菱姐姐,月哥哥會和我說什麼?」

    「扶小姐回府。」冷夫人淡淡的說了一句後,直接邁步離開。

    「霜兒,記住菱姐姐剛才的話。」冷嫿菱剛說完,那兩名丫鬟已經扶著她跟上冷夫人的腳步。

    鳳霜霜歪著頭想了一會,似乎還是不太明白菱姐姐說的那番話,最後她乾脆直接不想了,抬步繼續往鳳陽宮走去。

    除了鳳家,上了馬車後,整個車廂就只剩冷夫人和冷嫿菱二人時,前者才出聲道來,「菱兒,你昨晚是不是聽到了我和你爹的談話了?」

    「嗯。」冷嫿菱乖乖的點點頭。

    「那封信是不是你拿給那位月公子的?」

    冷嫿菱又點了點頭。

    「他說你威脅他,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冷夫人擰了擰眉,在她心目中,菱兒一直是個乖巧的女兒,怎麼現在不僅偷聽他們的對話,而且還懂得威脅他人了。

    冷嫿菱抿著唇不語,一雙眼眸低垂著,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真切想法。

    「為了鳳家主?」這是她唯一想要的理由,可是也不對,菱兒為什麼為了鳳家主而去威脅那位月公子,這不符合邏輯。

    冷嫿菱繼續沉默著。

    冷夫人則是當她是默認了,只見冷夫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菱兒,既然鳳家主決定娶其他女子為妻,那就是說明我們和鳳家無緣,而且你的舅祖父也已經被撤銷長老一職,菱兒還是放棄鳳家主吧,娘會讓你爹幫好好物色一些世家子弟的。」

    「娘。」一直沉默的冷嫿菱忽的開口。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冷夫人一臉的緊張。

    「回府後,我們和爹商量一下,離開鳳城可好?」冷嫿菱輕聲說著。

    「離開鳳城?」

    「嗯,離開鳳城。」

    「怎麼了?菱兒,你到底怎麼了?」冷夫人再次緊張著,而且不知為何,她感覺到內心突然有股不安的感覺。

    「鳳家主不會繞過我的。」爹娘不知道那月公子對鳳家主的重要性,但她知道,而且在她離開前,那月公子說的那番話,他很明顯的在告訴她,這件事還沒完呢。

    「菱兒,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冷嫿菱便將剛才所發生之事一一述來,不過自然是省略了她找白汐的真正原因,竟然娘誤以為她是為了鳳家主,那就讓娘誤會好了,那也好過被娘發現她的那些事,而且她要離開鳳城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的那些事一旦被曝光,那她,不,整個冷家都會被她連累。

    「菱兒,你怎麼能這樣做?」冷夫人對自己聽到的一切無比震驚著,為了一個男人,她竟然……

    「菱兒,熙妹妹是娘的好姐妹,而且當年若不是沒有她,娘也不會和你爹在一起,你現在竟然為了自己的私慾,將這個秘密告訴襄陽王,讓襄陽王對付那位月公子。」熙妹妹的事,她其實並不太清楚,但她相信熙妹妹的為人,相信熙妹妹絕不會背叛襄陽王,而且還珠胎暗結,若是被襄陽王知道,熙妹妹的孩兒下落,襄陽王必殺這個讓他感到羞恥的孩子。因為當年熙妹妹就曾差點死在襄陽王的手上,最後若不是碰到夫君出門做生意的話,正巧遇到垂死的熙妹妹,不然熙妹妹就……

    「娘,孩兒知錯了。」她確實是錯了,錯在她將那人想得太簡單。

    「這件事還得融我和你爹爹商量後再做決定。」搬離鳳城,這絕非小事。

    「娘,要盡快才行。」

    冷夫人不再言語,陷入她自己的思緒當中;冷嫿菱也沒有再說話,她也突然覺得今天這一步棋走得有點急了,不然也不會敗得如此之慘。

    另一頭

    白汐沒有立即離開大殿,而是繼續坐在太師椅上,將手上的休書看了一遍又一遍。這是娘的休書,她曾聽舅舅點評娘是一個聰明,自信,敢愛,並不喜被束縛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又怎會不守婦道與人有女干情呢?反正她是絕不會相信娘會偷人這件事,

    不過,娘被休這件事當初在慕容府時,舅舅為什麼沒有提及此事;還有,老頭知道這件事嗎?

    「月公子,霜小姐求見!」

    「她有說是什麼事嗎?」白汐的視線並未離開手上的休書,臉上也沒有其他的情緒。

    「說是約公子明天一起看蹴鞠。」

    「蹴鞠?」

    「是二公子和慕容少主一同舉辦的蹴鞠比賽。」一直沉默的輕雲出聲解釋著。

    白汐點了點頭,蹴鞠比賽?她想起來了,她記得當初在老頭的壽宴時,慕容清塵便和夜沐璃當場決定了一場蹴鞠,不過後來如何她就不知道了;慕容清塵昨晚剛抵達鳳家,現在又有蹴鞠比賽,看來這慕容清塵對蹴鞠真不是的一般喜愛。

    不過她倒是懂了,搞了半天,慕容清塵大年底的跑來鳳家,敢情就是為了和鳳純的蹴鞠比賽?這……

    「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

    「好,你去回了霜霜,就說我明天會去看。」白汐對著門口隱衛吩咐著。

    「是。」

    「公子,冷家一事可要屬下出手?」這冷嫿菱著實囂張,竟然斗膽威脅白汐小姐。

    「不,這事我自有安排,不過你可以幫我調查一下,冷家夫人出嫁前和白家小姐白熙兒的關係到底如何?」輕雲出手,就等同於鳳冥出手,同時還等同鳳家出手,這件事她自己便可搞定,她決不允許有人欺壓到她的頭上。

    冷嫿菱曾說娘和冷夫人是閨中姐妹,再加上娘離開麒麟國就住在冷家,並不小心將休書遺留在鳳家,最後在今天被冷嫿菱借此來威脅她,這裡面會不會有些過於巧合了?

    「是。」

    白汐接著又在大殿上坐了一會,最後小心的將那封休書疊好後,才起身移步離去。她還沒回到寢殿,就遠遠看到那月牙白的身影坐在亭子中,雖說今年沒有下雪,但怎麼也算是零下幾度的天氣,這廝坐在那就不冷嗎?

    鳳冥似乎知道白汐就站在他背後似的,優雅的轉過身子,一雙金眸閃了閃,有些淡淡的道來,「都走完了。」

    「嗯。」白汐輕輕頷首,移步走進亭子內,不過卻沒有坐下,而是站在鳳冥的身前,玉手輕輕的撫摸著那有些涼的臉頰,聲音異常的溫柔,裡面還夾有一絲的心疼,「在這坐著,不冷嗎?」

    「不冷。」

    白汐手上的動作未停。

    「心中有話就說出來。」鳳冥伸手一拉,白汐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白玉般的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臉上的線條也跟著柔和下來。

    「沒什麼,只是有點想怪老頭,老爸老媽他們了。」

    鳳冥自是知道她口中的怪老頭,老爸老媽指的是什麼,只見他輕輕的將白汐擁入懷中,讓她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著因她而存在的心,並感受著他的存在。

    白汐安靜的趴在他胸膛上,聆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所以她的那些剛燃起的思念和傷感很快便消散。

    過了好半晌,白汐才坐直身子,對上那雙金眸,緩緩開口道來,「你不問我剛才在大殿發生什麼事嗎?」

    「你想說就說,若不想說,我可以等你願意開口為止。」

    白汐微微勾起嘴角,主動將大殿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訴說著。

    「所以你才會想起你那個世界的親人,是嗎?」

    「嗯。」她原以為他最先會說的是關於冷家一事,卻沒料是她剛才的情緒變化的緣由。

    「在這裡,我就是你至親的人,你只能想我。」帶著些許霸道的語氣出奇的從鳳冥口中吐出。

    「霸道!」

    「我就是霸道,而且還可以更霸道的。」鳳冥忽的扣緊白汐的腰身,雖沒有其他的動作,但他那表情卻告訴她,她現在最好不要說不,或許是亂動身子。

    不過她還是可以將他注意引開的,「冷家的事我會親自動手。」

    「嗯。」

    「對了,聽說明天有場蹴鞠比賽,是嗎?」

    金眸一移,不知飄向何處,也不開口答話。

    「我們一起去看,怎麼樣?」

    「……」

    「你不去,那我自己一人去。」

    「我沒說不去。」一句輕飄飄的聲音響起。

    白汐揚起嘴角,並飛快在那俊美的臉頰上印上一吻,真是個愛吃醋的男人,也是個愛彆扭的男人。

    ------題外話------

    又停電了,為什麼夏天總是停電,氣死我了,嗚嗚!原來有通知的,我竟然沒看到小區裡面的通知,哎,只能怪自己平時不去看這些東東(☉o☉)在網吧泡了一個鐘,只有一百多字,實在沒感覺,再加上不喜那裡的味道,早早就走了,最後等到了六點才有電,後來又學人去關小黑屋,定了五千字,過了12點才爬出來,~(>_

    下午還會有二更,大概是在17點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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