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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075 鳳家祖訓 文 / 小豆布丁

    月事?掌櫃頓時傻眼,只見他猛的抬頭,當他剛觸碰到那此時正盯著他的那雙金眸時,有些肥胖的身子忽的一軟,彭的一聲雙膝跪在地上,不敢吱聲。()主子一向不喜有人質疑他,更不喜有人看他,可當卻兩個都犯了,估摸他這會不死也得殘了。

    「不敢說?」聲音冷漠,就連神色也一如淡漠,和那個溫柔似水,愛捉弄白汐的鳳冥完全相反,現在的他,似乎只要他一個眼神,就可將人給殺死似的。

    「不……不是。」掌櫃害怕的吞了吞口水,身子也顫了顫,不敢有任何的反駁,「回主子,月事即是天葵。」

    鳳冥並未因此而別開視線,繼續盯著跪在地上的掌櫃,身上的氣息雖是淡漠,卻能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掌櫃不敢喘著大氣,極度害怕現在的氣氛,「主子,小的看過一本書,記得那書上似乎有提過關於女子月事的;書上似乎是這樣寫的:女子七歲,腎氣盛,歲更發長,二七而天癸至,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十四?」鳳冥輕聲喃語著。

    「是,書上確實是這樣寫著,不過小的知道也有二六,或更早的,還有,女子二八也是有可能,這個因人而異。」掌櫃提著心解釋著,這是他極力在腦子裡回想著家中那些瑣事,幸好夫人曾和他提過這事,不然他的小命真的要丟在這了。

    「那該怎麼做?」

    掌櫃再次一愣,什麼怎麼做?是說女子來月事後該怎麼做嗎?主子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不過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心思去想這些。

    「這個……小的不知。」他身為男子,怎麼可能會知道女人來葵水時該怎麼做?而且就連他會知道一些些,那也是他不經意聽到的。

    話音未落,房內的氣息瞬間冷了下來,剛鬆了鬆氣的掌櫃突然又緊張了起來,跪趴在地上的身子壓得更加的低了。

    「你現在立即回府弄明白這個答案。」

    「是。」掌櫃立即應聲,他哪敢說不。

    「輕武。」

    「是。」門外的輕武推門而入。

    「將他帶回他的住處,一炷香之內,我要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淡漠的語氣卻讓人不敢說個不字。

    「是。」輕武應聲後,拎著掌櫃快速消失在房間內,他雖不知道主子問了這個掌櫃什麼問題,但他相信主子要處理的事一定是大事來的,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將掌櫃送回了住處,並催促著那掌櫃快些將答案去弄清楚,不能讓主子等得太久。

    鳳冥移步來到隔壁廂房,白玉的手正要推開那扇緊閉的門時,他突然停了下來,金眸直直的望著眼前緊閉的房門,似乎想要透過這扇門看到裡面那個牽動著他心的人兒,而裡面的白汐似乎也感受到他的目光,只見她抬頭看著那扇門,兩人就這樣隔著一扇門相望著。

    沒過太長時間,鳳冥收回目光,轉身重新回到天字一號房,白汐也收回了目光,陷入的她自己的思緒中。

    很快,輕武拎著掌櫃再次回到天字一號房,掌櫃也將他所得到的答案一一都告訴了鳳冥,不敢有半點隱瞞,而且他還害怕自己會有遺漏,特意將答案寫了下來,而且他還讓他夫人找來一些相關的書籍。

    鳳冥得到答案後,吩咐一聲後,便直接起身邁步離開了。

    跪趴在地上的掌櫃大口大口的喘著大氣,剛才真的是要嚇死他了,他還以為自己的小命就要喪失於此了,想不到最後竟然能安然活了下來,真是太好了。

    「喂,掌事的,主子到底問了什麼?」輕武見主子離開後,本著好奇心走進屋內詢問著。

    「主子說了此事不得外洩。」

    「哼。」輕武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他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但他心底還是很好奇,主子到底說了些什麼?還有,主子要的答案為什麼這掌事的妻子會知道?主子特意用內力屏蔽他們的對話不想讓他聽到,是擔心自己會將秘密外洩還是……哎,到底是怎樣的大事讓主子暫時放棄尋找白汐小姐,而選擇繼續留在彭城?會是因為隔壁的那個月公子嗎?

    一想到那位月公子,輕武又想到昨晚他看到的一切,難道事情真的按他所想的那樣發展了嗎?不,絕對不行,那白汐小姐怎麼辦?

    鳳冥離開天字一號房後,並沒有來到天字二號房,而是直接離開了一品樓。此時他正在彭城最繁華的紅嶺街上走著,他那一襲月牙白錦袍,俊美無匹的外貌引來眾人的目光,再加上他那獨特的金眸,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鳳冥無視掉那些人驚訝的視線,繼續在掌櫃所說的這條紅嶺街上走著,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在尋找著,最後,在他找到他所要找的商舖時,金眸一亮,直接走了進去,其實這商舖是一家名為胭脂坊的店舖。

    「歡迎光臨,不知客官想要……」胭脂老闆頓時傻傻的站著,臉上的笑容也僵在那,就在被定住了似的僵硬在原地上。

    這老闆被震懾並不是因為認出鳳冥的身份,而是因為鳳冥身上的氣息。

    鳳冥並未理會被嚇到的胭脂老闆,那雙金眸仔仔細細的看著店裡的每一件貨品,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不過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左邊最角落的一處架子,腳步也在他找到想要的東西時也已經走了過去。

    白玉的手指輕輕拿起架子上那類似長布條但又只是布條的東西,仔細的摸了摸,然後又放下,隨後又拿起另一件,緊跟著又放下,他將這動作重複了幾遍後,才選定他心中想要的貨品。

    「霧影。」

    「是,主子。」胭脂坊立即閃現一道黑色身影。

    「剩下交給你。」話落,鳳冥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胭脂坊,只留下已經完全石化的胭脂坊老闆和被叫來收尾的霧影。

    而一直遠遠觀望不敢靠近的人群一頭霧水,心想這男人是誰?怎麼會有一雙獨特的金眸?等等,金眸?好像這世上擁有金眸的人是……

    一品樓

    白汐洗淨身子並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後,便開始在房內來回踱步著,心想著這下她直接去撞牆算了,沒想到那血跡根本不是什麼落紅,而是月事,而且月事就月事嘛,竟然惹得褲子上整個屁股都是血,問題是她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甚至還被鳳冥那男人給看見了,還差點被他給脫掉褲子看了去,她真該去撞牆算了。她從來做過沒有過這麼丟人的事,可現在不僅做了,而且那對像居然是他。

    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她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這幾天都不出門吧,還有,這裡沒有衛生棉,她該用什麼?總不能一直這樣讓它流在褲子上吧,這裡的女子來月事時都用什麼的?布?紙?

    算了,再丟人的事都做了,還怕這一點,還是直接去問人吧?總不能讓那裡一直空空的,讓月事再次將褲子沾得到處都是,就在白汐下定決定打算出門時,那月牙白的錦袍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白汐一怔,此時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上。

    「你要出去?」鳳冥拉著白汐的手腕往屋內走去。

    「嗯,我要出去買點東西。」黑瞳四處閃躲著,就是不敢直視那雙金眸。

    「白汐。」鳳冥忽的停下步伐,轉身看著因害羞而緊張的白汐。

    「嗯?」白汐心一提,眼神還是不敢看著鳳冥。

    「這個給你。」鳳冥從袖袋取出他從胭脂坊買來的東西直接塞在白汐的手上,白皙的肌膚染上一抹淡淡的粉紅色,就連那金燦燦的眼眸也一閃一閃的,似乎那是羞澀之意。

    「這是……」白汐看著手上被鳳冥強塞在手上的布條,在她看清那布條時,小臉瞬間紅了起來。

    「這幾天我們就在彭城,等你月事過後,我們再繼續啟程。」鳳冥輕聲的說著,「還有,如果這月布不夠用,你可以告訴我,知道了嗎?」

    白汐根本說不出此時她心底的感受,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手上那像衛生棉又不像衛生棉的月布。

    「我先出去,你快些繫上那月布吧。」話落,鳳冥已經移步走出房間,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那本就有些緋紅的臉頰瞬間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白汐聽到關門時,猛的轉過身子看著已經被關上的房門,過了好半晌,美眸再次看著手中的月布,此時的她突然微微的揚起嘴角,眼底也閃過一絲的笑容,心底更是滑過一絲暖流。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鳳冥再次推門而入,不過這次他手上多了個托盤。

    「換好了嗎?」鳳冥見到坐在椅子上發呆的白汐時,出聲柔聲道來。

    白汐一驚,點了點頭。

    「輕武說我走後,你沒有用膳,是不是?」

    白汐又點了點頭,當時她心亂如麻,哪裡還吃得下。

    「女子來月事時,不得空腹,來,先喝些湯,一會自會有人拿一些清淡的菜色上來。」鳳冥在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湯從湯盅裡倒進了碗裡並裝了一勺,細心的試了試湯的溫度後,才將湯勺送到白汐的嘴邊。

    「乖,喝了它。」鳳冥溫柔吐出。

    白汐看了一眼湯勺裡的湯,「我可以自己喝。」

    「乖,冷了就不好喝了。」鳳冥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似的,繼續溫柔的說著。

    白汐怔了怔,乖乖的喝下湯勺的湯,甚至乖乖的讓鳳冥給餵著她將那一整碗烏雞湯給喂完。

    「剩下的一會你吃過飯後再喝。」鳳冥放下手中的碗,緩緩道來。

    「嗯。」白汐乖乖的點了點頭。

    「肚子疼嗎?」

    白汐又乖乖的搖了搖頭。

    「那難受嗎?」

    白汐搖搖頭,又點點頭。

    「難受?哪裡難受了?是這裡嗎?還是這裡?」鳳冥緊張的摸著白汐的胸口,隨後又摸了摸她的腹部。

    白汐沒有反抗,而是看著附在她腹部上的那只白玉的手,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是這裡難受,是嗎?」鳳冥將白汐的沉默視為的默認,那白玉的手在上面輕輕的揉著,嘴裡還不斷的問著,「還難受嗎?」

    白汐將盯著那只白玉的手的目光移到那張有些緊張和慌亂的俊美容顏上,「你對女子的月事怎麼這麼清楚?」最後她還是將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其實在一開始,他將月布拿給她時,她雖有些小小的喜悅,但很快心中就充滿了疑問,這男人怎麼如此清楚懂得女子來月事要用月布?現在連女子來月事時的反應他都能一清二楚,他是怎麼會知道這些?他連如何接吻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女子的月事問題?

    金眸一移,看著遠處,過了好一會,才見他將目光移了回來,語氣也有些輕輕的,「問的。」

    「嗯?」白汐愕然,似乎沒想到答案會是這個。

    「問這裡掌事的。」

    「呃?這裡掌事的是女子?」

    「不是。」

    咦?不是?那就是男的咯,可是……

    「他家中有女人。」

    「哦。」白汐點了點,但臉上的緋紅並麼有因此而褪去,「那月布該不會是……」

    白汐還將話說完,鳳冥似乎懂得她心思似的,已經率先開口說道,「放心,那月布是我買的,乾淨。」

    「哦。啊?你買的?」白汐猛的站起身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鎮定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她沒聽錯吧,他竟然去買月布給她?

    「嗯,我摸過了,我買的月布是那店裡最柔軟的一種,應該很貼身才是,難道不是嗎?」鳳冥一臉迷惘的看著白汐,一臉期待的白汐的答案。

    白汐被他那種迫切想要知道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挪了挪步伐,轉過身子,細如蚊聲的點點頭,「是的。」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和輕武的聲音,「主子,飯菜端來了。」

    輕武得到裡面傳來的應聲後,直接而入,當他看到月華的身影時,眼底閃過滿滿的不高興,主子對這男子太好了,簡直比白汐小姐還要好,問題是,主子昨晚和這男子同住一間包廂,他們該不會……

    白汐沒有注意到輕武的眼神,目光一直落在那清淡的飯菜上,全是素食,完全沒有半點肉,這還真是夠清淡的。

    「猴子,讓夥計上一些肉菜。」

    「這是主子吩咐的。」輕武淡淡的說著。

    白汐兩眼期待的望著鳳冥,似乎在說,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聽她的。」鳳冥輕聲的說著。

    「是。」輕武憤憤的退下。

    「其實不一定要是清淡的,只要不是辛辣的食物就好。」她可沒聽說來月事不可以吃肉的,也不知道這男人是從哪裡聽到的消息。

    「嗯。」

    肉菜很快便上來,白汐也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說實話,她真的是餓了。鳳冥並未動筷,只是安靜的看著用膳的白汐。

    「他怎麼了?」白汐指了指已經走出門外的輕武,她怎麼覺得輕武的敵意似乎又深了?問題是,她在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敵人了?

    「抽風了。」

    噗,白汐呵呵笑著,「原來你也懂得抽風的意思啊。」

    鳳冥點點頭,再次輕輕的道來,「輕武的輕功不錯。」

    「嗯?」這話題轉的太快,白汐一下還沒緩過神來。

    「這是他為什麼留在我身邊的原因。」

    「哦。」她想起來了,這似乎是她在很久之前問她的問題,她記得當時他說不知道的,怎麼現在……不過能被他說不錯,那輕武的輕功應該是很好的吧。

    房間再次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碗筷碰到的聲音。

    「白汐,我現在很高興。」突然,鳳冥開口緩緩說著,目光也出奇的溫柔。

    「……」白汐並未出聲,而是繼續吃著,不過心底卻在猜著這男人高興些什麼?

    「你已經可以為我生孩子了。」溫柔又帶著喜悅的聲音,裡面還有幾分期待的語氣忽的飄進白汐的耳裡。

    「咳咳……你說什麼?」白汐嚥下口中的飯菜後,喝了一杯水後,帶著不確定的語氣慢慢的說著。

    「你已經可以為我生孩子了。」

    白汐怔怔的看著鳳冥那張俊美的容顏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金眸更是充滿了溫柔的眼神,似乎這對他而言,真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大喜事似的興奮著。

    她可以為他生孩子了?這是什麼意思?等等,他該不會指的是……這男人未免太自信了點吧,她都還不是他的妻子,他就已經想到她為他生孩子了。

    白汐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埋頭吃著美食,這種沒有影子的事她是不會他商討的。

    接下來,他們便在彭城呆了幾天才離開,不過在這幾天,白汐對鳳冥也有些改觀了,就連裡面的那顆心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得更深了,原來這男人除了心黑了點,他人還是很溫柔的。

    而白汐也終於弄清楚,原來輕武確實如鳳冥所說抽風了,不過她還是覺得這個猴子很可愛的,他竟然以為他家主子移情別戀了,喜歡上她這個「男人」,從而為她感到忿忿不平,但這一切他只是憋在心底而已,她突然覺得這隻猴子和小秋秋倒是挺相配的,或許她真的可以將撮合這兩個人。

    「喂,輕武身邊可有女人?」白汐收回心中所想,看著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問道。

    鳳冥不語,好看的眉形稍稍擰了擰,看著白汐的眼神也深了深。

    「到底有沒有?」

    「有。」鳳冥淡漠吐出。

    「啊?居然有女人了,那就配不上小秋秋了。」她寧願將小秋秋留在身邊一輩子,也不會將小秋秋做他人的妾侍。

    「配得上。」鳳冥有些急急的答道。

    「不行,小秋秋不能做妾。」

    「不是妾,是妻。」

    「可你不是說輕武身邊已經有女人了嗎?」難不成是她理解錯誤了?

    「那是他嫂子。」鳳冥想了半天才冒出這樣一句話。

    「啊?你說輕武喜歡他嫂子?」不是吧,這麼勁爆,這輕武什麼人不喜歡,偏偏喜歡自己的嫂子。哦,嫂子?那不就是輕雲的妻子,原來他成親了,怪不得這些日子都不見他。

    「咚」,鳳冥在白汐的額頭彈了一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

    「痛。」白汐捂著額頭不滿的瞪了一眼鳳冥。

    「輕武身邊沒有女人,就算你身邊的人嫁過去也是妻子,不會是妾侍,還有,也只有她一人而已,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出現。關於他嫂子,就只是嫂子而已,沒有其他的什麼關係。」鳳冥出奇的解釋著。

    「哦。」白汐點了點頭,「你怎麼這麼確定輕武不會娶妾?」

    「鳳家祖訓,凡是鳳家人,一生只能娶一人,所以,鳳夫人,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唯一的妻。」

    「呃?」白汐聞言後,臉色微微一紅,「居然還有這種祖訓,不過輕武可不是你鳳家人吧。」這鳳家到底是怎樣一個家族?還有,當年又怎麼會定下這樣的祖訓?一生只能娶一人,這倒是和現代的一夫一妻制有些相似,不過它唯一不同的是,鳳家男人一生只能娶一名女人,換言之,若是那女人死了,那男人這輩子也休想再娶妻了,這似乎有些……估計當初定下這祖訓的鳳家祖先是女子,不然男子怎會定下這樣的祖訓?

    「輕雲輕武乃是父親心腹的遺腹子,而他們出生後,他們的母親也難產而死,父親便收他們為義子,所以說,他們是鳳家人,必須謹記鳳家祖訓。」鳳冥淡淡的說著。

    「哦,原來他們還有這般的身世。那既然如此,他們也算是你的兄長,我怎麼看也不像。」

    鳳冥噤聲,不再說話,而是閉上雙眼,靠著車壁,不再看著白汐;白汐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鳳冥,也識相的閉上嘴,既然他不想說,那她就不問。不過她還是覺得小秋秋和輕武很相配,她還是回去之後,先徵詢一下小秋秋意見後才下決定好了,免得到時是她一頭熱就不好了。

    ------題外話------

    說好了這周是萬更的,下午還會有個二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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