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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18 貴公子,登場(五) 文 / 小豆布丁

    男子閉上的雙眸緩緩睜開,露出那雙漂亮的金眸,眸子一低,看了一眼眼前的烤魚,隨後一抬又看了看白汐,但他始終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也沒有伸手要接過烤魚的跡象。

    「你放心,沒毒。」白汐淡淡的說著,似乎對男子的反應她一早就想到了似的。

    其實剛剛在來的路上,她就告訴自己,她之所以會再次來這裡,一定是看在他受了傷的份上,絕對不是因為他長得帥,特別他還有一雙金眸的原因,絕對不是。

    過了好半晌,白汐的耐性就要被磨完時,男子才伸出那雙細長宛如白玉般的手接過白汐遞過去的烤魚,然後再拿起白汐臨時做的竹筷開始慢慢的吃著魚肉,他的一系列動作都優雅到了極點,也勾勒出一副引人目光的風景。

    「如何?味道還不錯吧。」她自己的手藝如何她自己知道,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聽聽此人的評價,不過,她剛問出口,她又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過某人卻顯然沒聽到似的,毫無表情的慢慢咀嚼著,猜不透此時在他口中的食物到底是好吃還是難吃?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但從夕陽的餘暉來看,估計這會大概已經是傍晚七點左右了,這男子居然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吃一條將近三斤重的肥魚,這速度還真的是無法比擬啊。

    「喂,你想喝水嗎?」她也不期待這男人會回答她的了,她正打算起身打些水給他喝時,卻聽到那男子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不是啞巴?早說嘛,害我老自責自己總是戳到了你的傷心事。」白汐一臉抱怨著,但看到那張冷漠的俊顏時,抬頭看了看夕陽,算了,看在這男人是傷號的分上,她就暫且不和他計較了。

    可是接下來,不管白汐怎樣變相想要他開口說話,她硬是不再成功。

    比如說,「喂,你到底叫什麼?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喂喂的叫你吧。」

    「你身上的傷到底要不要處理啊?」

    「你怎麼會出現在佛音寺附近啊?你身上的傷該不會真的是被守護佛音寺的高手給打傷的吧?」

    「喂,天快黑了,你還要繼續留在這嗎?」

    連白汐本人都不知道她自己問了多少遍類似這樣的問話了,可不管她怎麼問,對方都用沉默來回答她。

    「算了,你喜歡呆在這就繼續呆著吧。」她是累了,白天趕了差不多四個小時的路,再後來在這和他磨蹭了將近兩個小時,她不累才怪。

    男子的那雙金眸在黑夜中顯得特別的燦爛,只見那雙金眸直直的看著逐漸消失的倩影,直到那道倩影完全消失在他視線後,他才收回目光,不過卻落在白汐剛剛坐過的位置上。

    按道理,累了一天的白汐應該很快入睡,可不知為什麼,她在硬榻上輾轉了數十遍,就是沒辦法安心入睡,或許是因為床太硬,又或許是心中有牽掛的原因,這個夜晚對她而言注定是個不安眠的夜晚。

    天還沒大亮,白汐就被寺院的鐘聲給吵醒,而她也完全沒了睡意,只見她簡單梳洗了一番,看了看已經開始有些翻出魚肚白的天色,白汐按照昨天的路線再次趕往那一片樹林,一路上,她就一直在想,那男子是否還會在那?他會不會受到林中動物的攻擊?她也不知道自己會關心那男子,而且還會擔心他?或許是因為他的那雙金眸夠特別,勾起了她的興致?又或許是因為那人是傷員的原因?

    當她看到靠在大樹邊上的那道熟悉的身影時,她心中的擔心竟然減了不少,同一時刻,男子也撐開了雙眸看向遠處的白汐,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還未來得及擦出雙眸火花,男子的金眸就已經閉上,一臉的淡漠,毫無任何感情之說。

    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搭錯線了,她竟然會跑來這。白汐在心裡淡淡的說著。

    「喂,你該不會一晚都躺在這裡吧?」這男人的姿勢和她昨天離開時的一模一樣,難不成昨晚一夜他都沒有喝半滴水,甚至連廁所都沒上過?但這可能嗎?一夜都沒上過廁所?

    「說真的,你傷口到底怎樣了?」白汐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後,又繼續開口問道。

    半晌,白汐也不打算等男子的回答了,直接動手,不過這一次讓她意外的是,那男子竟然沒有阻攔她,而是張開雙眼靜靜的看著幫他處理傷口的白汐。

    「這傷口是被暗器所致的吧,不過暗器似乎已經被你給拔掉,似乎你體內的毒已經被你給逼出來了,不過這傷口也已經有些腐爛了,上面的肉得挖走才行,不然會一直潰爛下去。」這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面色如常,而且昨天還能像沒事人一樣優雅的吃著烤魚,她頓時有些佩服眼前這個男人了。

    「一會你得忍著痛,忍不了你就喊出來,沒人會笑話你。」

    男子不語,金眸一動不動的盯著白汐的那張平凡的容顏上,白汐頓時有些無奈,真是不配合的傷員。

    白汐在心中感歎一番後,從懷中掏出匕首開始準備處理傷口,可在刀尖即將碰到那腐肉時,玉手一頓,她昨天好像是用這把匕首殺魚了耶,她是否該消一下毒呢?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先把匕首消毒時,男子的右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並遞給了她,白汐看了一眼男子後,接過匕首直接朝傷口的腐肉切去。

    白汐的動作極其的小心,卻有很嫻熟,似乎這是她以前經常做的事,不過事實上確實也是,這一過程中,男子連眉頭也不曾動一下,臉上還是一副淡漠的神色,似乎眼前正在處理的傷口並不是他的。

    大概半個小時後,白汐終於將腐肉給全部給挑走,而男子又不知從哪弄來了一瓶白色瓷瓶並打開,將裡面的粉末灑在剛剛被白汐處理過的傷口上,白汐緊接著男子的袖袍撕成布條將傷口包好。

    「既然你自己身上有工具和藥,為什麼不自己處理傷口?」這男人真是奇怪,他身上明明有匕首和藥,他自己竟然讓傷口潰爛了一個晚上,他是想死?

    男子抿唇不語,絲毫沒有要開口解釋的跡象,白汐見狀後宛如洩氣般的氣球似的靠在樹上,她這是怎麼了?明知對方不會回答她,她幹嘛還要問?哎……

    「那是輕武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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