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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你夢也只能夢到我 文 / 軒少爺的娘

    一個平坦的山谷中,鬱鬱蔥蔥的樹林下,素色衣衫的若櫻靜靜地坐在樹籐搭起的鞦韆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她臉上帶著一絲沉重的憂鬱,彷彿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博得她嫣然一笑。

    陽光透過高大的綠樹灑下斑駁的光影,照在她無助荏弱的臉上,為她稚氣未脫的美麗容顏平添了幾分空靈與不真實。

    白衣如雪的少年手裡拿著幾株剛折的桃花和櫻花,風度翩翩的走到若櫻身前,將手中的花枝遞到她面前,「櫻櫻,你看,漂亮嗎?」。少年十六七歲的年紀,長髮飛揚,眉眼清俊動人,風姿秀逸卓越,正是南宮世家的南宮辰。

    若櫻將憂鬱放到瞳孔最深處隱秘幽深的地放,伸手接過花枝,撫摸著那紅紅白白的花瓣,眼裡緩緩流露出淡淡的喜悅,輕輕點了點頭:「嗯!很漂亮。」

    南宮辰狡黠的一笑,斯文清俊的臉上意氣風發,故意將頭湊到了她的面前道:「櫻櫻你喜歡桃花還是櫻花?雖然它們長的差不多,可是我更喜歡櫻花。」

    若櫻的小臉微微有點紅了,白中透粉的好顏色像極了她手中的桃花,認真地道:「我喜歡桃花,因為若櫻若櫻,只是像而已,所以我更喜歡桃花。」

    南宮辰立刻伸手揪住若櫻那長長的黑髮,虎著臉故作不快:「從小到大,你就是喜歡和我做對!敢明兒我大紅花轎抬你過門,你就是我娘子了,到時候我說什麼你都得點頭稱是,不得有任何異議!」

    「南宮你個混蛋!誰是你娘子?」若櫻聞言羞的滿臉紅霞,越發的惹人憐愛,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長髮,用花枝去拍打他。

    紅紅白白的美麗花瓣灑了南宮辰一身,惹得他開心大笑了起來,清朗的笑聲傳出好遠。

    正在這時,有三個人風一樣的衝到林子裡來。若櫻和南宮辰向著那三人望去,發現正是秦楓和秦若柔,以及南宮辰的表妹杜菲兒。

    秦若柔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神色不善到了極點,怒氣沖沖地向若櫻奔來。

    秦楓急忙伸臂擋在她面前,想要阻止她。

    秦若柔卻是將他的身體給推開,飛奔到離若櫻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指著若櫻尖叫怒罵,「若櫻你個小賤人,你還要不要臉?居然在這裡引誘辰哥哥。」

    若櫻倏地驚醒過來,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她輕輕動了一下,感覺到下面還在隱隱約約發疼。

    她蹙著眉尖,沒有睜開眼,卻聽到蕭冠泓獨有的磁性聲音在床邊響起:「你醒了,身體可還有不適?」

    若櫻警覺地睜開眼睛,房間裡的光線很昏暗,應該是暮色時分了,她竟然在床上睡了一天。扭頭一看,果然是蕭冠泓陰魂不散的站在床邊,雙眼尤其明亮,正一眨不眨地凝視著自己。

    她冷漠的偏過頭。沒想到蕭冠泓突然趨身向前,輕輕問道:「南宮是誰?」

    若櫻一下子愣住了,想到了剛才的夢境,心裡滿不是滋味,故而沒好氣的道:「管他是誰,總之與你無關。」

    蕭冠泓的俊顏突地俯了下來,離若櫻的臉很近很近,近的若櫻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

    他的呼吸吹在若櫻臉上,氣勢凌厲迫人,眸光深不可測,臉上帶著森森寒意,冷笑道:「那你最好祈禱他是個女人!以後你夢也只能夢到我。」

    若櫻覺得他簡直是不可理喻,委實令人啼笑皆非,連別人的夢境都要控制,他為什麼不做神仙啊?

    她毫不客氣的伸掌推開他的臉,閉上眼睛不屑於理睬他。

    過了許久,若櫻總感覺蕭冠泓的視線盯著她,如芒刺在背。她忍無可忍地睜開眼睛一看,蕭冠泓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波光瀲瀲的雙眸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若櫻與他的滾燙灼人的視線一接,馬上調開目光。

    蕭冠泓感覺自己贏了,心情頗好,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微笑來,「別睡了,你若是不想吃飯,喝點湯也好,身子要是還疼,我再給你抹點藥。」

    若櫻最恨他那種隨便決定她的事的語氣,理直氣壯的彷彿他真的是她的誰似的。昨天不過是她倒霉,被他誤打誤撞地強佔了,她只當是被狗咬了,難不成就成了他的所有物不成?

    真是無稽之談!只是她一向都是生龍活虎的,很不習慣自己這樣軟弱無力的身體,當務之急還是先養好身子,恢復體力,韜光養晦以圖後謀。

    這樣一想,她心裡豁然開朗,也不糾結於這種暫時處於下風的狀況了,冷冷的對著蕭冠泓道:「你先出去,我自己吃飯。」

    蕭冠泓黑亮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黯然,心裡有些難受,但轉念一想,她肯吃飯了,足以說明她肯面對現實了,自已亦不能貪心太多,遂站起身來,施施然地向外走去。

    暫且不提湘王府他們倆人心思各異,先表一表宇文騰心急如焚,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將軍府後的事。

    將軍府內失去以往的安靜,亂成一團,僕人跟沒頭蒼蠅一樣四處急惶惶地奔走著。

    宇文騰站在院中,擰著眉頭厲聲喝叱:「到底發生何事?一個個全然沒有章法?」他嚴峻的語氣配上稜角分明的臉,以及眉眼間的冷漠神情,整個人散發出不容錯認的威嚴與魄力。

    「將軍……」僕人們被他嚇了一跳,皆渾身發抖的跪在原地。

    「哼!」宇文騰冷哼了一聲,大步流星往父親的攬翠軒而去。

    攬翠軒內室的床榻上,宇文老爺宇文泰正昏迷不醒的躺著,玉太醫在細細為他把脈,安夫人和宇文蓮捏著帕子,一臉淚痕地站在床邊,宇文鳳也是一臉擔憂和傷心,卻沒看到宇文飛。

    「哥!」宇文鳳一看見大哥,就小聲的叫了一聲,本想問問若櫻的情況如何了,但看大哥面色冷峻,加上父親又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只好丟開不提。

    宇文騰面沉如水的走到榻前看望父親,宇文老爺昏昏沉沉的躺在錦被中,緊鎖眉頭的臉上有幾分冷厲和憤怒,與他平日風流儒雅的溫和面容大相庭徑。

    此時王太醫已經收回手,捋著花白的鬍鬚,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王太醫,我父親身體如何?」宇文騰鎮定沉著的問道。

    「將軍!」王太醫向宇文騰一拱手,然後捋著鬍鬚看了看房中兩位未出閣的小姐。

    宇文騰心知有異,伸手示意王太醫走到一旁。

    王太醫沉吟片刻,才緩緩地道:「令尊昨晚服用了『**散』,這**散乃是世間最烈性的春藥之一,入水即化,飲者不出片刻,便慾火難耐,非合體不可解,宇文大人年事漸高,中此藥後,藥性大發,行房多次,精力自然是不濟,最終導致氣虛體弱,令老夫不解的是……」

    ------題外話------

    握爪,令俺不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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