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妖孽夫君,休得無禮

《》章 節目錄 三個男人一台戲 文 / 故悠之

    「應得這麼快,也不考慮考慮。該不會又再打什麼餿主意吧?」夏小染不可思議的望了沐天辰一眼,他應得這麼爽快,不假思索,讓夏小染不由得寒了一把。

    「怎麼?你怕?」

    「怕,我當然怕了。小女子無權無勢,你們呢?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皇帝。你說,換做是你們,你們不怕嗎?」

    「你覺得你能出什麼事?」沐天辰似笑非笑的望著夏小染,隨即又將目光瞥向一旁的沐子軒。夏小染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目光冷冷的掃了過去。

    「你們倆看著我幹嘛!」沐子軒一臉納悶的望著他們兩個,這傢伙真傻還是裝傻,夏小染心裡明白。沒有理他,夏小染邁前幾步又道了一句:「去去,你們把筆墨紙硯拿來。入宮之前我要寫封信,你們一會派人把信送到秋岳酒莊給掌櫃的。」

    沐天辰和沐子軒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隨即兩人嘴角掛上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

    「可以的。」在沐天辰道出最後這句話後,賀堂軒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梨園

    「啊啊啊,瘋了,瘋了,我要瘋了——」發出這樣杯具的尖叫聲,不是別人正是司珉。他坐立不安來來回回的在司寒和司祈面前走動,嘴巴更是不甘寂寞的開始自言自語,偶爾還要發出讓司寒和司祈極其汗顏的抓狂聲。

    「不要一直在我們眼前晃了啦,你以為這樣一直晃來晃去,小姐就能讓你給晃回來嗎?」司祈頭疼的警告了他一句,目光掃向坐在桌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寒身上。見那張冰山死人臉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只暗自服了他了。

    「我當然知道我晃不回來小姐,可是我心煩怎麼辦,不這樣來回走著,我渾身不舒服。」司珉扯高嗓門跟司祈急了,他依舊來回急匆匆的晃著自己的身子,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這會子,他只巴不得有個可以當沙包的存在,好讓他可以揮去那一身難耐的鬱結情緒。

    「那你上外頭晃去,這樣走著看得我心裡也極其不舒服。」略帶嗔怒的司祈壓低自己似要開始躁動的情緒,冷冷的道了那麼一句。

    司珉瞥了他一眼,猛地回頭將眼光瞥落到一直安靜冷靜的司寒。這傢伙,真能坐得住。夏小染都失蹤近半個月了,他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輕鬆樂哉得很。

    「綠雲他們那邊也沒有反應嗎?當真一點消息也沒有了?司寒你確定你有吩咐天下四絕還有四冥堂的人嗎?憑他們在江湖中的人氣地位不可能半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的,你到底有沒有讓他們幫忙找的?小姐又不會武功這麼久都找不到難不成真就人間蒸發了?」走到司寒面前,司珉只顧著滔滔不絕的問自己的問題,不想那塊冰塊正思忖著自個的心事。

    「司珉,你這是什麼話啊。就你急我們就不顧小姐的安危了。四冥堂各分部就算遍佈天下,消息靈通。可倘若小姐真心想躲我們,他們也未必真能找得到。」聽到司珉那番話,司祈替司寒說話了。

    「找不到難道就不找了嗎?萬一小姐的身份暴露了,江湖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你們不是不知道?鳳祥一旦現世,多少人會對小姐不利!你們心裡不會沒有底!。」司珉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右手握拳狠狠的擊打桌面。

    「不會的,我們不要往壞處想。也許```」司祈自我安慰道,明明心裡也因為司珉這一番話攪弄得甚是不安,可還是勾唇翹起嘴角。只這話還沒有說完,司珉又氣呼呼的加上一句。

    「也許什麼啊,也許小姐現在就在火鍋裡等著我們去救呢,可我們卻連她身在何處都不知道。」

    這回,司祈沉默了。

    司寒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動了動,像是植物人一般,他似乎開始有了意識,微微輕啟嘴唇。可半響也不見他出聲講話。

    三個人頓時都沉默下來,各懷心事。

    司珉有些頭疼的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半響,低低歎了口氣。

    終於,緊張窒息的氛圍裡,司寒吟聲了一句:「綠雲和鳳歌昨天帶了一個消息過來。」

    司珉和司祈沒有神色的眼眸裡剎那間燃起希望之火,他們異口同聲道了一句:「什麼消息!」

    司珉這會,囉嗦的毛病又犯了,他蹭的站了起來,走到司寒跟前,道:「是不是在哪見過小姐了,你怎麼早點跟我們說,有線索我們也好找一點。」

    「不是小姐的消息。」司寒面色不太好看,他抬眼望了望司祈和司珉。

    「那是什麼?」不解的凝視著他,司祈心中一驚,這樣面色的司寒,他還是頭一回見到。

    「是小姐失蹤那晚出現的黑衣人```」

    「黑衣人?!」

    「司寒你該不會是懷疑是黑衣人擄走了小姐吧?」

    司珉疑惑的問了句,可又想起夏小染留下的家書,心中更是不解。

    「什麼意思?黑衣人找到了?」

    看司寒的臉色,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沒有,只是綠雲她們昨兒交給我一支斷箭```」司寒說著,從衣內摸索著取出一塊裹著物件的綠布,那塊綠布之上繡著一朵淡紫色的勿忘我,簡單美好。只只會司祈和司珉也沒有心思去細瞧,心裡著急著想見這是什麼玩意。半天見司寒緩緩將布打開,拿起布裡面的斷箭,他們便伸頭探了過去。

    「這箭怎麼了?」司珉伸手將司寒手中的斷箭拿了去,仔仔細細的瞧了一番後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納悶的回頭望望司寒,他道了句,「這箭和普通的箭沒有什麼兩樣啊,綠雲她們拿這給你幹嘛?莫不成還是做定情信物用的?」

    玩笑的說了那麼一句,司寒只陰陰的掃了他一眼,道:「你再仔細瞧瞧,這箭到底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司祈也好奇的走了過去,他將司珉手中的斷箭拿了過來。他探究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轉身看了司寒一眼:「這箭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尖端刻著一個『軻』字之外,其他的都和別的無異啊。」

    「司寒,你不會說的就是尖端的這個『軻』字吧?」

    兩人驚訝的見司寒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多是不解。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司祈道,這個『軻』字到底代表了什麼?

    「還記得我受傷的事嗎?」司寒問道,沒有等他們回復,他又開口,「紅黛和回雪她們回憶,我受傷時,在如意客棧她們也看過這樣一支短箭,尖端也同樣刻著一個『軻』字。」

    「如意客棧,那時我沒有怎麼留意。」司珉道了句,「會不會是她們記錯了?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吧。」

    「我昨天聽綠雲她們那麼說便去了趟如意客棧,可是沒有找到那支傷我的斷箭。掌櫃的說,退房的時候也沒有找到。」

    「這就奇怪了,誰會要一隻斷箭呢?」

    「我估計是被宮弦夜帶走了。那時除了你們幾個就只剩下小姐和他了,小姐斷不會拿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那就更奇怪了,他拿那支斷箭幹嘛?」

    「更讓我覺得奇怪的還不止這些。根據回雪和鳳歌對昨天襲擊他們的黑衣人的武功描述,我覺得那幫黑衣人極有可能就是小姐離開那晚闖入梨園的那幫。」

    「按你這麼說,事情就複雜了。黑衣人襲擊了你又夜闖梨園,昨兒還和天下四絕大打出手!這事,如果都是同一幫人幹的,那目的又到底是什麼呢?」

    「還有一件事```」司寒思忖了會,還是開口了。

    「什麼?!」聞聲,司祈問道。

    「你們有沒有聽過裂雲十三番!」

    「裂雲十三番???」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司祈和司珉同時搖頭看向司寒。

    「這是什麼?」

    「是一幫極其神秘的死士,不明身份,行事詭異,蹤跡隱秘。聽說他們都是孤兒,並且曾經同時發過毒誓,一生只為養主賣命。」

    「那這裂雲十三番和這黑衣人又有什麼關係?」

    「據說裂雲十三番的飛鏢上夜有『軻』這一個字!但因為沒有人真正活著見過裂雲十三番,所以這事也只是江湖傳說,不能全信。」說到這裡,司寒皺眉沉思。

    「那你是懷疑這黑衣人和裂雲十三番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是不是代表小姐現在很危險。你們想想,這三個事件加起來出事的地點或是人都是和小姐有關的。司寒受傷,小姐在附近,黑衣人出現,小姐失蹤,天下四絕遇險,又是在尋找小姐的途中```」越想越不敢再往下說,司珉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他抖著手沉默下去。

    「老爺知道這件事嗎?」司祈心裡也打了個結,驀然想起什麼,這才問出話。

    「我還沒有跟老爺說,畢竟這只是我的猜測,不想說多了他擔心。」

    「那你跟我們說幹嘛,不也害我們擔心嗎?」不想司珉竟然道了這麼一句,話音剛落,司寒和司祈齊刷刷的看向他。

    「反正我現在不管什麼十三番還是十六番,只要小姐找到了就是好的。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說得不對嗎?」

    「沒有,我看我們今天還是出去找找吧。」

    「去哪找?」

    「大市國都所有熱鬧的地方我們都找一遍,也許會有些線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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