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妖孽夫君,休得無禮

《》章 節目錄 受傷 文 / 故悠之

    突然覺得頭疼,夏小染猛搖了搖頭,按了按太陽穴。()陽光下,夏小染的左手無名指上一道紅光閃現,瞬間消逝。她看著一邊的茶水又抬頭望了眼司寒離去的方向,心緊了緊。這坐了半天怎麼也不見他回來?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一盞茶的功夫,夏小染見那誘人的茶點卻絲毫沒有要碰的衝動,一杯茶水端在手裡,從熱氣騰騰到涼,她也沒有要往嘴裡放的意思。

    總覺得不對頭?卻又說不上到底是哪裡不對。

    夏小染偷偷抬眼看著四周喝茶談話的人,突然有些焦躁不安。如果真同和想的那般,她這會定是落入龍潭虎穴中了。

    還是頭一回那麼迫切想要看見司寒的影子,夏小染時不時就偷抬眼往胡同匆匆一瞥,儘管幾次都失落的垂眸低歎。

    不知這會她要是付錢走人會不會讓他們的什麼計劃泡湯,狠下歹心。夏小染這一念,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死就死,爛命一條,大不了就魂回現代。

    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夏小染猛地站起身,強忍著發抖的聲音喊道:「夥計,結賬,不用找了。」話音剛落,便在桌上放下一個碎銀子,大步離開。

    好在剛和司寒索要了些銀子,不然一壺茶水加一個茶點就丟下一張一百兩銀票,她不虧死了。

    旁桌上幾人見夏小染離去,目光紛紛往一旁的夥計看去。只見他凝視著夏小染匆匆逃離的狼狽背影,嘴角微微上揚。輕步往前收了夏小染放在桌上的碎銀,朝她的背影大喊道:「客官,慢走!」

    瞧見不遠處的小兒微愣,緩緩回頭朝他乾笑,又猛地轉身匆匆離去。

    茶棚下,座客依舊說說笑笑。夥計也繼續低頭做著他的活,只是他那如墨玉般的眸子俄然蒙上一層溫柔的色彩,似錯覺,只因那一絲柔和的光稍縱即逝。

    夏小染見身後無人跟來,便一手扶著牆大口大口的粗喘著氣。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路滾落,最終滴落在地面上。

    「搞什麼?根本什麼事都沒有嘛!自己嚇自己。「夏小染自嘲的笑笑,正想提腳向前,嘴卻被人猛地摀住。因著那人的力道,夏小染的身子不得已往後仰。

    還不明狀況,正想掙扎尖叫,卻聽到背後有人吃痛的恩了一聲。接著一個虛弱的聲音低低道:「小姐,是我。」

    聞聲,夏小染身子一僵。

    見她不再掙扎,司寒緩緩放開手,又道:「這裡很危險,我們要快點離開。馬車在前面,這裡過道太窄進不來。」語畢,他便伸手抓過夏小染的手,欲要上前走,只不想自己的腳步才往前跨出,身子就撐不住往前傾去。

    回過神的夏小染這會才驚覺他的不妥,急忙扶住司寒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則背對著牆。被一個男人這般壓著,一個弱女子怎的受得住。深吸了口氣抬眼看他,見他此刻正一臉慘白的粗喘著氣,似是很困難的吸允這這世界的空氣。

    夏小染慌忙的扶住他的右臂好讓他繞過她的肩依附在她身上,卻倏忽聽到他恩的悶哼了聲。驚覺自己的手上為何突然濕了?夏小染微微側頭一望,只見素手早已沾上紅血。司寒被射中的右臂上,箭枝已然被折斷,只是那箭頭還殘留著。鮮紅的血像是道不容忽視的亮麗風景突地撞入視線,像是極其不滿一直在血管中流淌,這會便不停的往外滲出,一滴一滴落地無聲。

    「怎````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

    夏小染蹙眉,看著剛剛還生龍活虎嘲諷她的司寒這會竟奄奄一息的靠在她身上,眼淚似有奪眶而出的衝動。

    「箭```上有毒,小姐不要管我,趕快回府。」他低低道,氣若游絲,卻還是咬牙撐起身子,身體因著用力不停喘氣,胸膛也跟著起伏不定。

    「司寒,司寒,喂,你不要嚇我。」箭、箭上怎麼會有毒呢?夏小染瞪大眼睛看著撐著身子的司寒,豆大的淚不由得滾落。「我才不要回府呢,快點,我帶你去找大夫。你把手搭在我身上,來,快點。」說著,便挽起他的左手,可是夏小染卻發現他連抬手的氣力都沒有,只是身體似落葉一般的晃著,又有點大山欲倒的感覺。

    看他如此,夏小染咬了咬牙,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扶起他的手,道:「司寒,你聽我說。你現在放鬆身子,靠著牆慢慢坐在地上。我沒事,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處理你的傷口。」

    扶住司寒的左手,夏小染使足了力,讓他緩緩靠在牆上慢慢坐在地上。司寒虛弱的睜開一隻眼,緩緩說道:「小小姐,你想```」想幹嘛,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嘴巴已經被夏小染輕輕捂上。她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講話。見他乖乖閉嘴,夏小染的目光隨即轉到司寒右臂的斷箭上。豆大的虛汗慢慢滲出皮膚,夏小染眉頭緊鎖。

    她根本不懂醫,大市她也算不上是熟悉,何況這箭帶毒找大夫來指不定司寒就撐不住了。在現代,作為集團的繼承人之一,她學過一些關於處理傷口的方法,其中就有如何處理被蛇咬傷的傷口。

    可目前讓夏小染覺得棘手的不是這傷口怎麼個處理法,而是這箭頭她該要怎麼拔,萬一她拔得不好,導致司寒失血過多那就更糟糕了。

    拔箭頭?不、不對,身上什麼藥物都沒有,這,箭頭拔不得```

    突然想起在現代有人因插在胸口的剪刀猛地被拔起才導致當場死亡的案例,夏小染猛搖了搖頭,做了個深呼吸。努力平聲道:「司寒,你在這裡等我,不要亂動。我去找大夫很快就回來。」

    話音一落,便起身跑起來。顧不及自己根本不會駕馭馬車,出了胡同,夏小染一見司寒為自己備好的馬車便往上一躍,顧不及這時候這一躍磕到的額頭。慌亂之中夏小染一手死抓住韁繩,學著電視裡面演的那般,又一手揮著馬鞭隨後狠狠往馬身上一抽,便大喊道:「馬兒,駕.」

    馬兒被她猛地這揚鞭一抽,驚叫出聲,兩前腿猛地往前踢。明顯已經是受到了驚嚇,天失了方向的往前衝去。而夏小染只死抓住韁繩,從未駕馭過馬車的她身體還是不停左右搖擺。微蹙眉,她盡量讓自己坐穩在馬車上。豆大的虛汗從額頭流下,夏小染狠心的又揮了揮馬鞭,這會,馬兒跑得更是飛快。

    慶幸那個什麼王爺今日選什麼側妃,路上只依稀幾個行人。遠遠的聽見急促的馬蹄聲,又見那馬車失了控制忙慌張躲讓,退到一旁去。夏小染目光顧著四周,只求馬上見到醫館這兩個字,根本不顧馬兒它要往哪奔去,而她的路要往哪走。

    再次狠狠的揮鞭,可這一次沒有落在馬兒身上。手上的韁繩突然被人握住,還沒晃過神,整個人已經落入某人的懷中。

    「吁```」來人拉住韁繩,用力一使,便控制住馬車。馬兒聽話的在一拐角處停了下來,宮弦夜眉頭深鎖,要不是他聽見馬蹄聲,順便一瞧,他怎麼會知道這鬼丫頭在跟自己玩命。還好來得及時,不然他真不敢再往下想,萬一她要出了什麼事,他會怎樣?

    「你不要命了嗎?」聲音帶著滿腔怒火就這樣狂吼出,懷中的夏小染微微一怔,眼淚竟也無聲息的滾落,她的主人像是討厭極了它的存在,不停的用手不停的擦著。

    低頭看她不停的拭淚,宮弦夜心下一緊。他幹嘛就不想看她掉眼淚?幹嘛會突然覺得心絞疼得要命?

    「變態男見到你太好了,快帶我去找大夫,快點,不然司寒死掉了我怎麼辦?」知道是宮弦夜,沒想到竟然會是宮弦夜,夏小染來不及激動的抱著他狂跳,便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對著他大喊的。

    根本沒有注意到宮弦夜突然僵住的表情,夏小染便自作主張的推著他下了馬車。縱身一跳腳還沒站穩就慌張的望著四周,口中喃喃著:「醫館到底在哪?」

    突然想起了什麼,顫抖著的手忙伸進自己的衣裡,扯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對著神色凝重的宮弦夜,又說:「快點帶我去找大夫,我還有錢,一百兩夠不夠,不夠我回梨園取?」

    她剛才說什麼?

    不然司寒死掉了我怎麼辦?

    一百兩夠不夠,不夠我回梨園取?

    她不是說不回梨園的嗎?

    為了那個叫司寒的,她說她要回梨園取?

    「宮弦夜,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宮弦夜```」見他怔著根本不理自己在那急得亂跳,夏小染對著他狂吼道。

    回神看她正怒視著自己,宮弦夜眉頭緊蹙,她怎麼可以因為別的男人這樣怒視他,怎麼可以!他不許!不許!不知是從哪湧上來的不知是醋意還是什麼的東西突然衝破了宮弦夜所有的理智,不理會此刻的人兒是何等的焦急何等的難過,便對著那張還滿是淚痕的小臉霸道的吻了下去。

    夏小染被那突如其來的吻嚇到,不知道為什麼宮弦夜會有這樣的舉動。就單單覺得被吻得難受窒息痛苦,使出吃奶的勁用力的推開壓上來的身子卻發現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夏小染惱羞成怒,狠狠咬住宮弦夜正打算撬開她貝齒的軟舌,血腥味如她所料的蔓延開來。可宮弦夜卻連眉都沒皺下,反而更加瘋狂更加貪婪的攝取專屬於夏小染的味道。

    手慢慢移動,隨著便托著她的頭,霸道的吻突而變得溫柔。根本不理會懷中佳人的不滿,宮弦夜淺嘗著她的唇瓣,卻不願就此罷停。

    久久,他才停止自己的荒誕行為。宮弦夜驚覺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如此留戀一個連接吻都不會的女子。自嘲的笑笑就撞上夏小染嗔怒的目光,不知作何反應的她揮手便想要給他五巴掌,卻無力的發現原來自己只有被欺負的份。手腕被宮弦夜握住,她還沒破口大罵他是死變態大色魔,就看到一絲受傷的神色從那張俊臉上一閃而過。

    來不及看清,宮弦夜已經轉過臉去。不管夏小染接下來作何反應就拉著她的手往前走,對著身後此刻不知何表情的她冷冷道:「如果你還要救人,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跟我鬥氣。」

    誰浪費時間了?

    誰要跟他鬥氣了?

    夏小染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宮弦夜。任他拉著自己走,晃擺著的另一隻手則是用力的擦了擦嘴唇。他知不知道,那是她寶貴的初吻!自她知道初吻對一個女孩子是啥意義時,她就死守至今。如今,竟然被他莫名其妙奪了。哼,要不是司寒還在鬼門關徘徊,正等著她去救命,她怎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宮、弦、夜,死變態死色魔!這筆賬,她夏小染遲早是要算的!

    可話說回來了,被那傢伙一吻,好像心情沒有那麼不知所措了。夏小染低頭看著被宮弦夜握住的手,心生疑慮。

    是因為相信這個人嗎?為什麼她會這般?莫名覺得好像被安慰了。

    可這,安慰人的方式,也太···那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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