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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奮起 80 榆木疙瘩 文 / 藍夢情

    就在陳富貴被小翠攙扶走以後,圍觀的人也漸漸的散開,張玲關上了大門,一家人安心在院子裡做豆腐。

    本來應該中午就做好的豆腐,讓陳壽這麼一鬧騰,下午也要做,吃了午飯,陳靜一家就開始鋩鑼起來了。

    各幹各的,因為今天陳富貴來鬧騰了一番,讓這個本來和諧的小院,有著一絲壓抑,都在專心的做著豆腐,突然陳靜發出一聲痛呼。

    「啊!」

    「怎麼了?怎麼了?」聽到陳靜的痛呼聲,張家生第一衝到了陳靜的面前,其次張順發,楊二狗,陳康,陳浩,還有張玲母女也都來到了陳靜的面前,擔心陳靜怎麼了。

    「沒事,大家幹活吧!只是不小心傷到了手,包紮一下就好了。」陳靜說著,右手已經捏住了左手的拇指,豆腐盒子裡的豆腐腦子上,滴著一小片鮮血,陳靜手疾的用勺子給舀了出來。

    「還沒有事哪!你看手都傷成什麼樣子了?留了這麼多血,你等著,我找塊布來給你包紮一下。」張家生心疼的說著,往屋裡走去,找東西給陳靜止血包紮。

    「咋這麼不小心啊!把手給傷成這樣。」張順發走過來,看到陳靜手上的傷口,關心的說道。

    「幹活不好好幹活,想啥哪!你看看把手割的,這麼深,都露出骨頭了。」陳康又是責備,又是心疼。

    「姑娘你歇會,這個豆腐讓玲兒來壓,趕緊止血去吧!」張氏一看陳靜手上,傷口很深,都露出了白白的骨頭,擔心不已。

    聽到張氏的話,陳老太太也走了過來,瞪了陳靜一眼「還站著幹啥!還不快止血,幹活不好好幹活,也不知道在想啥!把手傷成了這樣子。」

    看到大家如此的關心自己,陳靜歉意的說道:「我的手沒事,就是割破了皮,過兩天就好了。」

    「姐,你咋搞的,都露骨頭了還叫沒事,難道要把手指頭砍掉才叫有事啊!把手傷成這樣,流了這麼多血,不知道多久才能補回來。」

    走過來看到陳靜的手露著骨頭,還不停滴血的陳浩,先是愣了一下,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一大片的鮮血,然後凝固的場景,反應過來後,衝著陳靜,大發雷霆,讓院子裡的人,都是一頭的霧水,不明天,陳浩幹嘛生這麼大的氣。

    想是想到了什麼,陳靜看著陳浩,淡淡的說道:「不用緊張,這不過是個小傷口,露出來的不是骨頭,是筋,過一夜傷口張合上了,就好了。」

    陳浩也察覺到自己有點太激動了,轉過身走到過豆腐汁子的架子前,一邊幹活,一邊低聲說道:「你受傷了,我激動啥!傷成這樣,還咋幹活。」

    陳浩的激動,讓站在一邊的陳康和陳老太太都冷靜了下來,同時也不能忘記,那一天,陳靜的身體,倒在血泊中,流了一大片學的場景。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都在關心陳靜的傷勢,卻沒有注意到,大門被人給推開了。

    聽到聲音,眾人才轉過身,往大門口往去,就看到一身華服的冷子寒,手拿折扇,一臉疑惑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每個人手上都捧著一個盒子。

    「你怎麼來了?」看到冷子寒來了,陳靜不解的問道。

    「你怎麼了?手上怎麼這麼多血?」陳靜一轉身,冷子寒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她右手掐住的左手拇指,慌忙走過來,擔心的問道。

    「哦,這個啊!沒事,就是剛剛不小心,傷到了,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沒有聽到冷子寒的回復,陳靜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接著問。

    「你是死人還是傻子,手都傷成這樣了,不知道包紮一下麼?」冷子寒突然像是炸毛的公雞一樣,看到陳靜就鬥了起來,而且還時分生氣的樣子。

    冷子寒一邊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個手帕來,抓住陳靜的手準備給陳靜包紮上。

    陳靜看著冷子寒一陣的莫名其妙,這人是閒著沒事,大過年來找事的?看到冷子寒要抓自己的手,陳靜掙扎了一下。

    「不想手斷掉,就別動。」冷子寒瞪著陳靜,全是散發著寒氣說道。

    陳靜被冷子寒冷冽的寒氣,嚇了一跳,這人到底是咋了,難道在那裡受氣了,要在她這裡撒氣,幹嘛突然這麼嚇人啊!

    冷子寒抓住陳靜的手,三下無處二,就開始給他包紮傷口。

    「布來了。」張家生一手拿著布,一手拿著面,愣在了門口。

    此時,冷子寒已經放開了手,陳靜的傷口,也被他緊急處理完了。

    「去到藥鋪,那些止血,止疼的藥,順便那些防止感染的藥。」冷子寒站在那裡,為陳靜包紮好了傷口,平靜了許多,但是口氣,依舊冷冽,

    「是,少爺。」恭敬的應了一聲,余亮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了豐收的手上,快步走了出去,心臟嚇的砰砰跳,少爺這是咋了,幹嘛沒事發這麼大的火,太嚇人了。

    「哎!等等,不用去了,我沒事。」陳靜雖然不知道余亮的名字,但是她知道,他曾經替冷子寒給自己帶東西過來過。

    看到余亮絲毫不理會自己,直接往馬車走過去,陳靜不滿的瞪著冷子寒。

    「你想幹啥?你在那裡受了氣,到我這裡來出氣了,我又沒怎麼著你,你發這麼大火幹啥啊?快叫他回來,我的手沒事。」

    聽到陳靜的話,冷子寒做了個深呼吸,再做了個深呼吸,看著陳靜,放暖了聲音,低聲說道:「你的手,已經露出了筋,割的太深了,不是小傷口,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容易感染,到是手上的肉要是壞了的話,要割掉的。」

    冷子寒的話,讓陳靜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嘀咕道:「少嚇人了,那會有這麼嚴重。」

    不是陳靜害怕,而是這是真的,傷口太深,如果不及時處理,或者是處理的不乾淨,就容易感染,到時候傷口周邊的肉,都有可能會壞掉,弄不好就要砍掉。()

    這是比較嚴重的情況下,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比如說陳靜現在的情況,就沒有冷子寒說的這麼嚴重,陳靜只所以會信,那是因為,她跟麼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手指被割的肉長著,像是張開的小嘴,鮮血不停的往外湧出,白白的筋骨,一覽無遺,又別冷子寒大動干戈的吼了一頓,早就懵了,不知道到底有多嚴重了。

    這樣的傷口,如果是夏天,確實要注意,但是冬天就會好些,冬天天氣冷,傷口也容易癒合,只要不沾水,會好的很快,但是傷口這麼深,現在不覺的疼,但是回頭,卻會很疼的。

    「嚇人,我幹嘛要嚇你,不信你把我的手帕拿下來,隨便找塊布包紮試試看,要不給你切掉就怪了。」冷子寒一臉淡定的說道。

    院子裡的人,都是吃驚的看著冷子寒,剛剛怒聲又冷厲的冷子寒,和現在的這個,簡直像是兩個人,都是好起,他是怎麼做到了,如此的收放自如。

    站在一邊的豐收,也是直冒冷汗,難道少爺真的看上了這個鄉下的小閨女,竟然緊張到這個地步。

    「切,好不容易不流血了,我幹嘛要把它拿下來,你想害我啊!」陳靜瞪了他一眼,走到堂屋門口,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這才注意到,院子裡根本沒有人在幹活,都是瞪大了雙眼,在她和冷子寒直接徘徊,看的她心裡一陣的發毛。

    院子裡,都是愣愣的站在那裡,唯獨馬兒還在吱吱呀呀的拉著磨,豆腐汁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嗯?都愣著幹啥!在不幹活,回頭就幹不完了,到時候咱們就要陪這個大少爺錢了。」陳靜的一句話,讓眾人恍然大悟的都開始各自幹著各自的活。

    張家生反應過來,走到陳靜的面前,蹲下身子,說道:「來,我看看你的受傷,把面放上去,省得回頭布沾手上了。」

    張家生說著,就要去碰陳靜的手。

    「別動她。」冷子寒看著蹲下身的張家生,冷冷的說道。

    「冷子寒,你幹啥!你是不是吃辣椒了,這麼大的火。」陳靜不滿的瞪了冷子寒一樣,搞不懂這人到底要幹啥!

    在鄉下,小孩,大人受了輕傷,流個血啥的,都是先用牆邊上的被雨水沖刷過的淤土來止血,然後止了血以後,在撒上一層新的淤土,然後用布給包起來,方便,省錢,又隨處可見,還能防止等傷口好的時候,布會跟著鮮血,盯在肉上,拿下來的時候,撕裂傷口,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白面,止血效果,和土一樣,但是面要乾淨些,不會布松的時候,弄的到處髒兮兮的。

    「我已經把傷口給抱緊了,你現在要是給她上面,回頭會很疼的,而且,那個面也不乾淨,不利於傷口癒合,等會吧!等我的人把藥買回來,上了藥,會好的快點。」

    冷子寒解釋著,走到了陳靜的面前,淡淡的看著蹲在陳靜面前,卻什麼都沒有做的張家生。

    「算了,就這樣吧!回頭要是鬆開了,搞不好又要流血,家生個,你先去幹活吧!我的手沒事,回頭我不壓豆腐了,去幫忙算燒鍋。」陳靜看著張家生,淡淡的說道,此時傷口還不算疼,有點麻,對於陳靜來說,還能忍受。

    「嗯,好,你有事情就喊我,我先去忙了。」張家生有些不情願的看了眼冷子寒,站起身走開了。

    「你這個時候來,有事情麼?」陳靜抬頭,看著冷子寒,疑惑的問道。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冷子寒也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坐在了陳靜的對面,靜靜的看著她。

    「我臉上有什麼麼?」看到冷子寒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陳靜不自由主的摸了摸臉。

    「沒有,很乾淨!」冷子寒淡淡的答道。

    「哦,很乾淨你盯著我看啥!還有啊!沒事大過年的,你來看我幹啥!趕緊走吧!我很忙的。」陳靜說著,擺手示意冷子寒沒事就趕緊走,他在這裡,她不好去做事,總不能把客人撂在這裡,自己去做事吧!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財神。

    聽到陳靜的話,冷子寒皺眉,低聲問道:「你都傷成這樣了,幹嘛還要強撐著去幹活?」

    陳靜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不滿的說道:「我傷成啥樣了,又沒有殘廢,在說,我不幹活指望啥吃,你養我啊!」

    「只要你願意,我養你。」冷子寒看著陳靜,認真的說道。

    本來陳靜不過是說一句氣話,沒想到冷子寒會真的回答,而且還如此認真的回答養自己,一時之間,陳靜愣住了,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好了。

    「嘿嘿,別開玩笑了,我有手有腳,又不是不能動,幹嘛要人養著啊!」陳靜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哼,你就這麼大膽了?」冷子寒看著陳靜,臉上微微一笑,低聲問道。

    「啥就這麼大膽?你啥意思?」陳靜不解的看著冷子寒。

    「我是說,你不是說要我養你麼?我都同意了,你怎麼又怕了,我說真的,我養你。」冷子寒最近微微上揚,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你想養我,也要看看我樂意不樂意,我這麼一個大活人,還要別人來養,豈不是開玩笑。」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非常的和諧,陳老太太為了不妨礙兩人談時間,特意去幫張氏燒鍋。

    而一直在關注著陳靜的張順發,看著陳靜和冷子寒兩人有說有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人老實,不會什麼花言巧語,更不懂哄女孩子開心,只知道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保護自己喜歡的人,盡自己最大的本事來幫助她,看到陳靜少見的笑意和純真,讓張家生心裡很是難過。

    就在陳靜和冷子寒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余亮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趕了回來,手裡提著藥包,還有一瓶酒,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少爺,藥來了。」余亮說著,走到冷子寒的面前。

    「嗯,給我吧!」冷子寒說著,伸出了手,接過了藥包。

    「少爺,我來吧!」余亮看到冷子寒親自打開藥包,低聲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去幫忙做豆腐吧!」冷子寒頭也沒有抬,專心的盯著手上的藥包。

    「這,好。」余亮應了一聲,慢慢的往張順發這邊走去,心裡很是不放心,他家少爺壓根沒有做過這些事情,萬一要是把陳姑娘給弄疼了可咋好。

    「等會布鬆開,可能會流出一點血,而且有可能會有點疼,到時候你就忍忍,我給你上點藥,一會就好了。」冷子寒說著,看向陳靜。

    「我看這樣就行了,不用這麼麻煩了。」陳靜別的不怕,就是怕疼,聽到冷子寒說疼,心裡就遲疑了,要不要上藥。

    聽到陳靜這麼說,冷子寒立馬就想到了,陳靜怕疼,吃驚的看著她,沒想到,她的弱點竟然就這麼簡單,安撫的說道:「放心好了,我會輕點的,如果要是不換藥,晚上的時候傷口癒合,到時候要是把布長到肉裡面可咋辦?到時候會更疼。」

    聽到冷子寒左一個疼,右一個疼的,要還沒有換,陳靜就覺的手快疼的不行了,吞了吞口水,為了手能早點好,早點幹活掙錢,陳靜決定,還是換藥好了。

    「好,那換吧!」陳靜說著,把手伸了出去,閉上了眼睛。

    看著陳靜可愛的舉動,冷子寒不自由主的勾起了唇角,低聲說道:「你不用這麼緊張,不會很疼的,走吧!咱們換個地方換藥。」

    冷子寒站起身,順勢拉住陳靜的手,拎著地上的酒瓶和藥包,就往陳靜住的西邊走。

    「唉!不是換藥的麼?咋就這樣走了?換啥地方啊!那裡換藥不一樣。」陳靜說著,被冷子寒拖著往西邊走,在陳靜心裡,冷子寒只是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根本沒有啥,但是在一直注視著她的張家生看來,就是一根刺,狠狠地刺在了心裡。

    「這些藥換上後,可能會有點疼,想要手好的最快的方法,就是睡一腳,人在睡覺的時候,在能長新肉。」冷子寒一邊解釋,一邊拉著陳靜,走過小門,來到了西邊院子。

    看著冷子寒拉著陳靜,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張家生,只見他頭也不抬,轉心的壓豆腐,心裡所想,無人能知。

    冷子寒把陳靜帶到陳靜所住的西屋裡,直接推開了她的門,低聲說道:「回頭你躺在床上,我給你換藥,你只要睡一覺,我保證你長新肉。」

    「冷子寒,我想問你個問題。」走到西屋門口,陳靜停下了腳步,認真的看著冷子寒。

    冷子寒看著陳靜,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心裡暗自嘀咕:「嗯,不錯,還以為真是個木頭哪!終於發現了?」

    「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我一定會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冷子寒心情愉悅的答道。

    「你咋知道這個是我的房間?」陳靜認真的問道。

    冷子寒看著陳靜,看了好一會,就在陳靜快沒有耐心的時候,才淡淡的說道:「只要我想知道,沒有我不能知道的。」說完,沒有給陳靜任何機會,拉著人就往屋裡走去。

    「唉!我就是不明白,我住在這個房間,你是怎麼知道的?說告訴你的?」陳靜很是好奇,冷子寒很少來陳靜家,更很少來西邊,他是怎麼知道這邊是自己的房間的。

    「趕緊來換藥,不然回頭長新肉了,血凝固了,那下手帕的時候,會把傷口給撕裂的。」冷子寒不理會陳靜的問題,心裡非常惱火,還真是個榆木疙瘩,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她還雲裡霧裡的。

    冷子寒把陳靜拉到床邊上坐下,自己也隨手拉了把椅子坐在陳靜的對面,兩人面對面的,冷子寒先是把酒給用火燒了一下,然後快速幫陳靜把布給解開,小心的用了點棉花,沾著酒給陳靜清理傷口,然後為陳靜塗藥。

    陳靜閉著眼睛,不敢看自己手上的傷口,每次冷子寒碰她的手的時候,她的手總是疼的想要往後縮,但是有怕冷子寒會笑話,只能撐著頭皮,伸出手,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剛為陳靜清理好了傷口,冷子寒就開始準備為陳靜上藥,看著陳靜疼的手往後縮了又縮,冷子寒的額頭也冒出了絲絲汗漬,小心的為陳靜上藥。

    「輕點,輕點,啊,啊,啊,疼,你輕點,弄疼我了。」陳靜一邊閉著眼睛,一邊疼的直呼,俗話說,十指連心,何況是差點沒有把手上的肉給削掉一塊哪!

    「你別喊,我不是很輕了麼?鎮定,鎮定,一會就好了,不會太疼的,我會慢慢的。」冷子寒聽到陳靜疼的直呼,本來就緊張的手,此時更緊張了,就怕一不小心,把陳靜給弄疼了。

    「啊,輕點,我都說輕點了,你就不會輕點麼?疼啊!你行不行啊!不行讓家生哥來,疼死我了。」陳靜疼的只抱怨,而她越是抱怨,冷子寒越是手忙腳亂。

    聽到陳靜問自己行不行,還讓張家生來,冷子寒挺下了動作,一動不動的冷眼盯著陳靜看。

    陳靜被冷子寒看的頭皮發麻,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說錯什麼話了,不解的說道:「我咋了,你幹啥這麼看著我啊!你要是不行,就讓家生哥來,我還疼著哪!…」

    陳靜的話還沒有說完,冷子寒的眼神又冷了幾分,直到陳靜住了嘴,冷子寒的臉色也沒有好看到那裡去。

    看到冷子寒也不幫自己包紮傷口了,就這麼冷冷的盯著自己,陳靜一陣的頭疼,到底做錯啥了,大哥你說一句。

    被冷子寒看的頭皮發麻,陳靜豁出去的伸出手,閉上眼睛說道:「包吧!包吧!我不喊疼就是了,你別殺人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頭皮發麻。」

    陳靜的話,讓冷子寒一陣的挫敗感,要不是看在她小的份上,就應該把她就地正法,竟然敢懷疑他的能力,一二再的問他行不行,還找張家生,想到這些,冷子寒的心裡直冒冷汗,這個小丫頭是真的傻,還是太天真了啊!竟然敢懷疑他的能力,她要是在大一歲試試,看他會不會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他都這麼明顯了,她還是不明白。

    無奈的冷子寒,只能沉默的忍著,拉著陳靜的手,生怕弄疼她,小心的接著給她上藥,然後把紗布裹在手上。冷子寒自認為很小心了,可是陳靜還是疼的眉頭一皺一皺的,只是沒有敢叫出聲,直到冷子寒把她的手給包好。

    「哎呀天啊!疼死我了,冷子寒,我問你,你到底會不會給人包紮傷口啊!竟然這麼粗魯,疼死我了。」包好了傷口,陳靜深深的吸了口氣,可見她有多忍耐。

    本來包好傷口,鬆口氣的冷子寒,氣還沒有松完,就聽到陳靜這句話,真心氣的像要打她的小屁股,冷聲說道:「我就是想試試,包紮傷口是不是很麻煩,剛剛試了一下,看來還行,不過,我決定,要好好的練習練習,這樣以後,如果有人受傷了,我也可以包的更好點了。」

    「你說啥?冷子寒,你說啥?你是拿我當實驗?」冷子寒的話剛說完,陳靜就吼了起來,火冒三丈的樣子。

    「怎麼?不服氣,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要是在跟我過不去,我會更嚴重的懲罰你。」冷子寒雖然說的是懲罰,但是如果不是陳靜,換個人就能看出,懲罰後面的寵溺。

    「哼,冷子寒,我做錯啥了?你憑啥懲罰我,我不過和你是合作關係,你幹嘛對我這麼關心啊!有這閒工夫,回家關心關心你媳婦,還有那個莊三小姐,拜託你就別在這裡給我談亂了。」

    陳靜看著冷子寒祈求的說道,早就不記的自己欠著冷子寒什麼東西了,把冷子寒剛剛的話,當做了冷子寒大少爺脾氣,無理取鬧。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那好,我就提醒提醒你。」

    冷子寒說著,收拾好了藥,把酒也收拾好,坐到了陳靜的對面。

    「第一,為啥不穿我給你送的衣服,穿那個二虎送的衣服,第二,你欠我的那樣東西,啥時候還。」

    看著冷子寒說的一臉的認真,陳靜不滿的回答道:「第一,穿誰送的衣服,是我的自由,第二,我啥時候欠著你東西了,到底啥東西,你說啊!別跟跟孩子一樣打啞謎好不好?」

    「看來你真的忘記了,既然你忘記了,我也不急,我從今往後,就住在你家裡了,你啥時候想起來,還給我,我就走。」冷子寒說著,站起了身,拿著藥包和酒,往門外走去。

    「冷子寒,你給我站住,你聽到沒有,我讓你給我站住,我到底欠著你啥了,你告訴我,我還你還不行麼?」陳靜看到冷子寒往外走,匆忙跑過去攔住他的路。

    「不行,我要讓你慢慢的想,不過,你這麼急忙攬著我是啥意思,難道是想留下我麼?我不是聽說你跟老太太住的麼?合適麼?」冷子寒看著陳靜,一臉邪笑的問道。

    看著這樣的冷子寒,陳靜覺的,他又恢復了大少爺的樣子,不滿的翻白眼,冷哼道:「少臭美了,我啥時候要留下你了,我告訴你啊!我家很擠的,住不下,你趕緊走,別在這裡礙事,否則,沒地方給你睡,到時候你就睡院子好了。」

    對於冷子寒的話,陳靜壓根沒有當真。

    聽到陳靜一而再,再而三的趕自己走,冷子寒有些不高興,低聲說道:「不留我算了,不過我告訴你啊!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聽到冷子寒一臉認真的說這話,陳靜不解的看著他,疑惑的問道:「你說這話是啥意思?」

    「沒有啥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莊府,你的事情,沒有這麼容易結束。」冷子寒說了句,就打算往門外走,這是卻被陳靜拉住。

    「哎呀!冷公子,你大人有大量,被跟我一般見識,來,到堂屋去,咱們好好的談談生意的事情,新的一年開始了,我可還指望著你養家餬口哪!」

    陳靜說著,拉著冷子寒往堂屋走去。

    來到堂屋裡,陳靜放開冷子寒,坐到了椅子上,指著一邊的椅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冷公子,坐,我手上受傷了,照顧不周了,你要是渴了,就自己倒水啊!」

    「沒事,我不渴,有啥事情,你儘管說吧!」冷子寒笑的一臉狐狸的看著陳靜,就不信她不上套。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陳靜開門見山,剛剛要不是因為在西屋門口,怕院子裡的人聽到,陳靜早就揪著冷子寒的衣領問了。

    「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有個人前幾天找我,讓我幫忙,而且還透露說,莊府在算計你。」冷子寒說著,眼神閃了閃,靜靜的看著陳靜。

    聽到冷子寒的話,陳靜陷入了沉默,片刻後,陳靜才問道:「是誰去找你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等時間成熟了,我在告訴你吧!」冷子寒想了想,怕中途出啥問題,還是留了半截。

    「是莊大少爺,不對,他雖然跟你關係好,但是不至於把這些事情告訴你,那是誰?莊三小姐,我覺的她喜歡你,很有可能說漏了嘴,嗯,是不是莊三小姐。」

    陳靜猜著,抬起了頭,就看到冷子寒再次一副殺人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裡一驚,難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想到這個可能,陳靜一陣的頭疼,早知道自己不猜了,請他告訴自己好了,這樣也不用惹這個麻煩生氣。

    「哎呀,你別動不動就生氣麼?我到底說錯了啥?你告訴我,我下次不說了還不行麼。」

    「都不是。」冷子寒靠在椅子上,冷冷的回答道。

    「都不是?那還會有誰?到底莊府是為了啥要找我的麻煩哪!該不會是張街發的女兒,張美枝想找我麻煩吧!在莊府,我不記的我得罪了誰啊!也就她了,一定是她爹生意做不過我,所以跟我使陰招。」

    陳靜猜著猜著,覺的只有這個可能。

    「你不用費盡心機的猜了,你是猜不到的,你最近最好給我看緊了你的家人,千萬被捅什麼簍子,不然,麻煩的是你自己。」

    冷子寒淡淡的說道,卻沒有說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為啥非要住在陳靜這裡。

    冷子寒看著陳靜,較勁腦汁的再那裡想來想去,淡淡的問道:「你的手咋突然受傷了?做豆腐能把手弄受傷,還真是厲害啊!」

    陳靜正在思考問題,對於冷子寒的問題,也是不耐煩的回答。

    「還不是因為莊府,我那天還他們錢的時候,就覺的那裡不對勁,今天老頭子又來鬧騰,說啥二房不二房的,打豆腐的時候,想的太入迷了,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手給砍了,真是倒霉,總覺的最近啥都不順。」

    陳靜一邊苦惱的想著,一邊抱怨,最近是怎麼了,不是心不在焉,就是出事情,一個年過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

    聽到陳靜的話,冷子寒的眼神閃了閃,又是莊府,看來他可以幫幫她,來收拾收拾這方圓幾十里的最大戶。

    「不用想了,只要我住在這裡,保證你沒有事。」冷子寒看著苦惱的陳靜,淡淡的說道。

    「啥?你住在這裡就沒事?」陳靜不可置信的問道。

    「對,放心,我最近沒有啥事情,可以暫時先住在你這裡。」冷子寒靠在椅子上,施捨的說道。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陳靜,才不是怕事的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不信,莊府能把我怎麼樣。」

    陳靜確實不是個怕事的人,而且最怕凡事都躲躲藏藏,對於莊府,陳靜一直抱著平淡的心態看的,不願意做莊府的二房,不止是莊府,而是您死不做二房,家裡就這麼幾口人,陳康和陳浩,還有陳老太太,家裡所有人,幾乎是足不出戶,根本不可能和莊府打啥交道,所以,對於冷子寒所說的,陳靜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你說的還真是大氣,這麼不怕事情的陳姑娘,竟然怕疼,還真是讓人打開眼界啊!」冷子寒洛帶嘲諷的口氣說道。

    「哼,你瞎說啥!誰怕疼了,我都這麼大人了,怎麼可能怕疼,少胡說八道了,沒事趕緊走吧!別等回頭天黑了,你就走不了拉!走吧!趁著天還沒有黑。」

    陳靜說著,站起了身,準備送冷子寒出大門,雖然是下午,但是天冷,黑的也快,所以才催促著冷子寒快點走。

    「陳靜,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我不就在你這裡住幾晚上麼?你用的找這麼無情麼?」冷子寒生氣的瞪著陳靜,不滿的問道。

    「哎,我不是無情啊!我是覺的,你一個大少爺,住慣了好房子,要是住我們這窮鄉僻壤的,肯定會不適應,所以才讓你早點走,別耽擱到了天黑,路上不好走,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陳靜不滿的瞪了眼冷子寒。

    聽到陳靜這麼說,冷子寒的心裡舒服了很多。

    「你們在說什麼?」兩人在說話的時候,陳老太太推門而入。

    「奶,豆腐都做好了麼?」看到陳老太太走進來,陳靜站起身問道。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要不你去看看吧!我渴了,想喝口水。」陳老太太說著,坐到了上位。

    「嗯,好。」陳靜走到桌子邊上,就要為陳老太太倒水,一雙打手,比她更快。

    只見冷子寒站在桌子邊上,倒滿了一碗水,雙手端到陳老太太面前,恭敬的說道:「老太太請。」

    「嗯。」陳老太太點了點頭,端起了碗。

    陳靜斜了眼冷子寒,轉身走了出去,看看豆腐做的怎麼樣,獨留陳老太太和冷子寒兩個人在屋裡。

    院子裡,張家生頭也不抬的幹著活,豆腐基本上也都壓好了,現在壓的是多出來的豆腐,準備壓出來醃製豆腐乳。

    余亮和豐收,跟著冷子寒來到以後,被冷子寒支配去幫忙做豆腐,對壓豆腐,磨豆腐不懂,只能幫忙過豆腐汁子,幹些重活。

    「唉!你們兩個不用這麼麻煩幫忙的,你們家少爺一會就走了,你們不用幫忙幹活了,我們自己來就行了。」陳靜看著忙著幹活的二人說道,此時,余亮和豐收兩人,正在幫忙清洗磨盤,沒有幹過這些活的兩人,身上多少都弄濕了些。

    余亮和豐收兩人對視一眼,來的時候少爺不是說,要在這裡住段時間麼,咋姑娘說回頭就回去哪!話畢竟不是冷子寒說的,兩人也不敢閒著,萬一被他們家少爺看到他們偷懶,搞不好讓他們幹啥活去哪!

    「沒事,剛好姑娘你手受傷了,我們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幫忙幹點活哪!」余亮笑著說道。

    「姑娘,你的手怎麼樣了?還疼不疼了。」從廚房走出來的張氏,看到陳靜出來了,關心的問道。

    「沒事了,好多了,這幾天可能要辛苦大家了,我手這樣了,也不方便弄豆腐。」陳靜看著幾人,歉意的說道。

    「沒事,好好養傷吧!活又不多,我們能幹。」張順發慈愛一笑,淡淡的說道。

    「就是,姑娘,你只要好好的養傷,回頭等你好了,咱們還等著你帶著我們賺大錢哪!」張玲笑著說道,剛剛冷子寒和陳靜在西屋門口說掙錢的事情,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呵呵,財迷,想錢想瘋了是吧!你以為錢這麼好掙啊!」陳靜寵溺的說道。

    「姑娘,你看你這話說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誰不想日子過的好點,我想多掙點錢,有什麼錯麼?」張玲嘟著嘴,不滿的反駁道。

    陳靜笑笑,沒有在跟張玲鬥嘴,知道張玲心情好,才會找自己鬥鬥嘴,就算張玲不說,她也會多賺錢,讓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陳浩能上學堂,不會為了一點油鹽柴米而犯愁,過的平靜點,這些都是陳靜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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