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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奮起 017 豆腐皮被偷,鐵公雞吐血 文 / 藍夢情

    第二天一大早,陳靜留下六塊豆腐,就和張家生、陳浩三人,往街上趕去,今天比平時要來的早些,到了街上,人還很稀少,此時張順發已經在陳靜停留的包子鋪,等候了。

    張順發看到陳靜三人,顯然很高興。

    「呵呵,姑娘,這麼早就來了。」

    「張大伯,你不是更早麼,讓你久等了,咱這就去給你送豆腐。」陳靜說著,沒有停駕車子,就往張記包子鋪走。

    包子鋪還冷冷清清,只有張氏正在忙著包包子,看火。

    下了一盒子豆腐,陳靜看著張順發說道:「張大伯,俺這裡還有豆腐皮,你要不要,也可以包包子,也可以涼拌,你現在有新的豆腐包子,俺建議你,還是涼拌的比較好。」

    聽到陳靜這麼說,張順發打開小盒子看了看,低聲問道:「這個俺還沒有賣過,要咋賣啊?」

    「大伯,咱先把你要的豆腐給卸下來,俺來做給你看。」

    「好,今天先拿給俺一盒子豆腐吧!回頭不夠,俺再去你那裡拿。」張順發說著,就到架車子上去搬豆腐。

    張家生看到,慌忙過來幫忙抬。

    兩人放下豆腐,陳靜從駕車子上拿了十一塊豆腐皮下來,看著張家生說道:「家生哥,你先帶著浩浩去賣豆腐,回頭俺就來,看著點浩浩,別讓他惹事。」

    「嗯,好,俺先過去了。」張家生說完,帶著浩浩,拉著架車子,往經常賣豆腐的地方走去。

    等張順發把豆腐放到籠屜裡,陳靜就拿了兩張豆腐皮出來,直接走到案板前,在張順發夫妻的注視下,吧豆腐皮從中間一分為二,然後順著切成細細長長的一條一條的,陳靜邊切,還邊囑咐。

    「張大娘,你切的時候,記著,不要太細了,就想俺這樣就成了,蔥也切成一細細長長的條子,放在一起拌的時候,用碗,放一點涼掉的開水,倒進去鹽,醬油,然後你在放點芝麻油,不用太多,適量就成了,這東西容易干,你們放的時候,就用布給遮著點,用的時候,再拿出來,要是干了,就用水燙一下,還能接著用,這兩張豆腐皮,你們可以放五盤子,一文錢一盤子,應該好賣。」

    陳靜做好了豆腐皮,香噴噴的芝麻香,自己先用筷子夾了根嘗了嘗,味道適中,才把拌好的豆腐皮用到張順發夫妻面前。

    「張大伯,張大娘,你們嘗嘗,味道咋樣?」

    張順發夫妻一邊佩服陳靜的聰明能幹,一邊也都用筷子夾了根嘗嘗。

    「姑娘,你真是太能幹了,這東西竟然讓你弄弄,就這麼好吃。」

    張氏一臉佩服的說道,心裡羨慕不已,自己咋沒有這麼聰明的一個女兒。

    「姑娘,這個真是好吃,俺回頭就給客人解釋。」

    「張大伯,不用解釋,你回頭端出去一份,放在外面的桌子上,讓大家品嚐一下,自動就會有人買的。」

    看到包子鋪的事情告知的差不多了,陳靜就說道:「大伯,大娘,你們忙,俺先去賣豆腐那邊看看。」說著,陳靜就往外走。

    「姑娘,你等等,俺給你豆腐錢。」張順發說著,就走了出來。

    陳靜回頭,笑道:「張大伯,不要急,回頭在給吧!俺這豆腐盒子就放你這裡了,等集市完了的時候,俺就過來拿,如果豆腐和豆腐皮有剩下,俺就一起拿著,到時候在算賬。」

    「好好好,俺姑娘你忙去吧!」張順發一聽陳靜的辦法,連忙答應,他也有想過,要是拿都了,賣不了咋辦。

    陳靜回到賣豆腐的地方,果然,陳浩被張家生拉著,怒視著對面的張街發的徒弟。

    「咋了,小雜種,有種你過來啊!老子再這裡等著你。一家人全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閨女養,還不讓人說,有本事你過來咬小爺啊!看小爺不打的你滿地找牙,一群窩囊廢,吃軟飯的。」

    小夥計邊說,邊指著張家生和陳浩,一隻腿翹到椅子上,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引來無數圍觀的人。

    張家生緊緊抓住陳浩,雙眼噴火,要不是陳靜囑咐他不准惹事,他早就去教訓這個沒有口德的畜生了。

    陳浩怒視狠狠地說道:「家生哥,你放開俺,俺給那個孬種拼了。」

    「孬種,誰是孬種,有本事你來啊!你要是不敢來,你才是孬種哪!」小夥計越說越囂張,絲毫沒有發現,陳靜冷著臉過來。

    街上的人通常看到陳靜,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猛然看到她陰冷著臉,都是給嚇了一跳。

    陳靜直接走到架車子邊上,身上拿起丟在地上的麻繩,大手指粗,邊朝著那個囂張的夥計走過去,邊說道:「孬種是吧!你有本事在罵一次。」

    小夥計看到陳靜冷著臉子走過來,心裡暗想,不過一個小閨女,自己好怕了她不成,強裝鎮定的說道:「俺罵了咋樣,你能把俺咋樣?」

    陳靜雙手握在繩子的中間,兩邊長出很多,在夥計說著這話的時候,繩子甩出,直打夥計的嘴。

    小夥計沒有想到陳靜真的敢動手,更沒有想到她會出手的這麼突然,想攔截已經來不急,本能性的哪胳膊擋住了臉,啪的一聲,落下,就是小夥計疼的嗷嗷叫的聲音。

    「啊1疼死俺了,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俺。」小夥計一邊查看自己的傷勢,一邊怒聲吼道。

    聞言,陳靜臉上露出一個冷笑,往夥計身後的屋裡看了看,一繩子又上來了。

    「雜種,賤貨,孬種,你罵誰?」陳靜邊問,邊狠狠地衝著小夥計抽打了過去。

    被打了一下,又一下,小夥計伸手抓住了繩子,怒聲說道:「賤人,看俺不好好教訓你。」

    陳靜突然出現,又動手打人,讓張家生和陳浩都是一愣,反應過來,也顧不上豆腐,直接衝了過去就要給陳靜幫忙。

    看著跑過來的兩個人,陳靜盯著夥計,低聲說道:「打一個孬種,俺一個小閨女就行了,不用你們兩個男人出手。」

    聽到陳靜的話,張家生和陳浩都是站到了一邊,做好了隨時幫忙的準備。張街發這邊的另外的一個小夥計,傻傻的站在那裡,完全忘記了上前幫忙或者是拉架。

    小夥計伸手抓住了繩子的一邊,陳靜眼裡劃過狠厲,和小夥計保持一定的距離,另一隻手裡的繩子,也抽了出去,狠狠的抽在小夥計抓住自己繩子的手,一下,小夥計就疼的嗷的一聲,放開了繩子,雙眼沖火的怒視著陳靜。

    陳靜壓根不把小夥計的怒火放在心裡,邊狠狠地抽著小夥計,邊怒聲問道:「孬種,你說,誰是孬種,你不是有種麼,你罵呀!今天姑奶奶非打到你不孬為止。」

    眾人看著發狠的陳靜,被打的到處躲的小夥計,心頭一陣發麻,這姑娘發起火來,真是狠啊!真是惹不起啊!

    就在陳靜越大越起勁的時候,張街發從裡面走了出來,冷聲的吼道:「幹啥哪!幹啥哪!這是幹啥哪!」

    當看到陳靜聽到自己的聲音,依舊沒有停下來打人,怒聲呵斥道:「小妮子,你幹啥哪?憑啥打俺的人。」吼完陳靜,又準頭看向愣住的夥計,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吼道:「愣著幹啥!還不快去幫忙。」

    「吵吵鬧鬧的,幹啥哪!都不做生意了啊!」張街發的聲音剛落,癟三威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一看到癟三也出來了,張街發的另一個打算去幫忙的夥計停下了腳步,張街發眼神閃爍,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俺說姑娘啊!這好好的做生意,你這不是給俺添亂麼,你怎麼到俺這裡打起人來了哪?」

    聞言,陳靜停下打人的動作,冷冷的盯著張街發,冷聲質問道:「張師傅,你人在院子裡,難道就聽不到你徒弟罵人的聲音,夠嘴裡吐不出象牙,這樣的孬種,俺能不幫你教訓一下麼,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兩個小孩子,你真當俺好欺負是吧!今天俺把話說著,做生意,俺求的是和氣生財,你們要是非要沒事找事,天天早上給俺膈應,那俺也用不早客氣,手賤打手,嘴賤打嘴,光腳不怕穿鞋的,俺一個小孩子,還怕你們一群大人不成。」

    聽到陳靜這麼說,眾人都先是看了眼臉色不好的張街發,又都看向癟三,張街發的豆腐鋪,就在他家門口,這麼近要說聽不到外面吵鬧,說出去誰都不信。

    「姑娘,三爺可是在這裡的,你可不能亂說話,俺可是安安分分的生意人,你這麼說,就像是俺指示夥計這麼做是的。」

    張街發說著,臉色變的難看,事情和他預想的不一樣。

    「哦!是麼,既然三爺在這裡,那就讓三爺做個評斷,他嘴不乾淨,張口就罵人,欺負小孩,是不是該打?俺不過一個小女孩,本份守己的生意人,無緣無故,俺咋可能打人。」

    陳靜說著,看向癟三。

    「三爺,你來說句公道話吧!這街上,也有收稅的,都看著哪!是誰先挑事,先罵人的。」

    癟三看了眼陳靜,轉頭看了眼地上暈倒的小夥計,冷聲說道:「張街發,你夥計欺負人,大家都看到的事情,現在你說說看,你夥計現在暈倒了,你想咋辦?」

    聽到癟三這麼問,張街發眼裡劃過笑意,俺贊夥計懂事,只要躺著不起來,到時候非要讓這個死妮子大出血不可,哼,就算有癟三這個王八蛋撐腰,也要把今天的豆腐錢都拿出來不行,張街發暗自得意的想著,看向癟三,低聲說道:「全憑三爺做主。」

    癟三冷眼看了眼張街發,轉頭看向陳靜。

    「姑娘,雖然這人罵人不對,但是你把人打暈了,也是不能就這麼算了的。」

    「三爺,俺剛剛只是打了他的嘴,人就暈過去了,這是不是裝暈,俺也不知道,要是讓俺白出錢,俺也是覺的很冤枉啊!明明俺被人罵了,人家裝暈耍賴,黑了俺,那俺豈不是虧死。」

    陳靜說著,看著癟三的眼睛眨了眨。

    聽到陳靜這麼說,大家也都疑惑的看向地上躺著的夥計,就算一個小閨女在恨,畢竟是個小女孩,手上能有多大的力氣。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樣吧!俺先把他弄到濟世藥鋪,看看人是不是真的裝暈。」別三說完,正打算讓張街發找人把夥計抬到藥鋪去,陳靜又說話了。

    「三爺,濟世藥鋪這麼忙,咱們咋能去麻煩他們,不如這樣吧!俺知道一個方法,可以知道這人有沒有真的暈倒。」陳靜說著,臉上露出一個滲人的笑意。

    聽到陳靜這麼說,看到她不懷好意的笑容,癟三心裡打鼓,這姑娘不會沒有分寸,把事情鬧大吧!想了想,陳靜也不像是這樣的人,於是說道:「好吧!為了不冤枉姑娘,咱就先讓姑娘試試,看看這小夥計有沒有裝暈。」

    聽到癟三這話,張街發心裡一咯登,手心裡出冷汗,如果要是把小夥計給弄醒了,到時候恐怕真的麻煩了。

    想到小夥計醒了,對自己不利,張街發慌忙說道:「三爺,這人命關天的大事,咋能讓一個小閨女嚇胡鬧,萬一出了啥事,可咋辦?」

    張街發的話音剛落,陳靜就冷笑了起來。

    「張師傅,你該不會本來就知道你這夥計是裝暈的吧!怕他醒了,所以才阻止俺的吧!」

    「胡說,你一個小閨女,嚇說啥!俺張街發在這街上混了這麼多年,誰不認識俺,誰不相信俺,俺是這樣的人麼?」張街發怒聲的反駁道。

    本來眾人還都在想,到底小夥計是不是真的暈了,聽到張街發這麼一說,疑慮剛大了,雖然張街發在街上混的久,但是人品是個問題,這些年來,大大小小的事情沒少讓街上的人看笑話,所以,很多人都認識他沒有錯,但是人品,沒有人能保證。

    「俗話說,人心隔肚皮,俺咋知道你是不是這樣的人哪!,你要麼讓俺驗證,要是他真的暈了,花多少錢,俺出,要是不讓俺驗證,那俺就不管了,他死不死和俺沒有啥關係,離開這個地方,說不定誰搗鬼,俺知道。要是麼有暈,張師傅,這賬咱就慢慢的算。」

    陳靜說著,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旁邊的張家生和陳浩,都是為陳靜捏把汗,擔心那個小夥計是真的暈了。

    癟三也是個老混子了,張街發如此阻撓,他也明白了兩三分,低聲說道:「張師傅,人家姑娘也說了,你讓不讓驗證吧!你看著辦,俺現在,在這裡,過了這個地方,可就說不清楚了。」

    聽到癟三明顯的偏向陳靜,張街發恨的牙癢癢,進退兩難。

    看著張街發糾結,陳靜眼裡閃過嘲諷,伸手拔下手上的簪子,喊道:「家生哥,浩浩,來幫個忙。」

    張家生聽了,低著頭走了過去,陳浩也冷著小臉,壯著膽,走了過去。

    陳靜把頭上的木簪子交到張家生的手上,陳靜才說道:「浩浩,你過來,用手按住他的胳膊。」

    陳靜說著,讓陳浩騎在了小夥計的身上,兩隻手緊緊按住了小夥計的胳膊,而且還是脈搏的地方。

    然後陳靜走到後面,吩咐道:「家生哥,你按住他的雙腳。」說完,又再張家生的耳朵邊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吩咐完了兩人,陳靜慢慢的走到了小夥計的頭部,蹲下了身子,低聲說道:「俺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自己坐起來,不然,回頭你可要受罪了哦。」

    陳靜說完,小夥計依舊一動不動,陳靜看著小夥計臉上閃過冷笑,身上從張街發的豆腐盒子上拿了塊布,疊了幾下,覆蓋在小夥計的頭上。

    眾人有是疑惑的看著陳靜的動作,有的是忐忑,有人害怕,更有人事不關己的幸災樂禍,還有人笑開了顏。

    只見陳靜雙手緊緊的按住了小夥計的頭,看到這樣的場景,眾人都是一愣,這哪是驗證啊!這分明是要把人往死裡捂啊!

    張街發看到心裡忐忑,同時想著,捂死最好,到時候看她怎麼收場,到時候臉癟三這個狗仗人勢的,也要跟著倒大霉。

    癟三雖然知道陳靜這個辦法最有效,但是還是為她捏了把汗。

    就在眾人的忐忑中,張家生一把脫掉了小夥計的襪子,一手拿著木贊,對著小夥計的腳心,慢慢用力往紮著他的腳心。

    感覺到小夥計再顫抖,陳靜眼裡劃過冷笑,手上的力道更緊了,低聲說道:「家生哥,你力道不夠。」

    聽到陳靜這麼說,張家生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大,直接戳破了小夥計的腳心皮。

    小夥計疼的不行,手動不起來,腿也被壓的死死的,只能拚命的搖頭,奈何頭被人死死的按住,搖頭點點的慌動,也都被布給遮住,此時布下面的臉,早已經憋的通紅,急切的需要呼吸新鮮空氣。

    感覺到小夥計越來越無力的搖頭,陳靜才冷笑的鬆開手,快速拿掉了蓋再他臉色的布,笑著說道:「孬種,你醒了。」

    呼吸自由,小夥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剛剛有那麼一霎哪,他真的以為,陳靜會捂死他,而且,那種呼吸不暢,面臨死亡的恐懼,讓他後悔自己惹上了這麼一個狠毒的小閨女。

    眾人看到小夥計躺在低上,也不呼叫,一臉驚恐的大口喘息著,也都明白了陳靜如此做的目的,更是知道,小夥計到底有沒有暈倒,對陳靜讚賞的同時,也給自己心裡提了個醒,不要輕易招惹這個小閨女。

    看到小夥計醒了,陳浩放開了他的手,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張家生也拿著簪子站到了一邊,手上的簪子,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張街發看到瞪著雙眼的小夥計,心裡恨不得他真的死了,更是對陳靜滿腹怨恨。

    但是作為老闆的張街發,又不能不管不問,走上前去,低聲喊道:「楊二狗,你咋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緊?」

    聽到張街發的話,楊二狗從死亡的驚恐中回過神來,驚秫的抓住張街發的衣服,哭道:「師傅,下次你別在讓俺找這個小閨女的麻煩了,她太狠了,剛剛想捂死俺。」

    一個大男人,痛哭流涕,還是被嚇的。

    聽到楊二狗這麼說,張街發恨不得他趕緊死了。狠狠地揚手給了他兩巴掌,冷聲吼道:「你傻了吧!瞎說啥!」

    張街發這是暗語,覺的楊二狗這麼聰明的人,一定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奈何,楊二狗早就被嚇的忘記了周邊的環境,更忘記了,自己因為啥找陳靜麻煩。

    「師傅,你不能不管俺啊!她想捂死俺。」楊二狗抓住張街發的腿,哭求的說道。

    「滾,你這個傻子,一定是剛剛被大傻了。」張街發心裡惱怒不已,無奈只好再提醒。

    「師傅,俺沒有傻,俺真的沒有傻,剛剛她真的想握死俺,俺差點沒喘不過氣來,不然,俺也接著裝暈了。」楊二狗看到張街發用腳踢自己,以為他不信,慌忙哭著解釋。

    眾人看著這師徒兩的鬧劇,也算是明白了到底咋回事。

    看著兩人一個掩飾,一個慌亂的樣子,癟三臉黑了下來,冷聲說道:「你們鬧夠了沒有,要是沒是沒有鬧夠,給俺滾回家鬧去,別影響了其他人做生意。」

    「是是是,三爺,俺這就把這個瘋子給弄回去。」聽到癟三這話,張街發慌忙說道,此時,再也麼有人比他更想離開這個地方了。

    說著,就衝著另外一個小夥計喊道:「還愣著幹嘛!快把這個傻子給弄回家。」

    小夥計慌忙走過來,連忙連拉硬拽的把楊二狗給往家里拉,邊拉邊說道:「二狗,別說了,趕緊跟俺回去吧!師傅都生氣了。」

    楊二狗像是麼有聽到一樣,邊掙扎,邊喊道:「師傅,你聽俺說,俺真的沒有傻,也麼有瘋,你要給俺做主,那個小丫頭想要捂死俺。」

    尤其是聽到另外一個小夥計說張街發生氣了,楊二狗心裡跟是緊張的不行,他忍著張街發這麼多年,啥都沒有學到,錢也沒有掙到,要是被趕走了,他豈不是白跟著忙活了麼。

    「走吧!別說了,趕緊跟俺走吧!」小夥計邊說,邊硬是吧楊二狗給拉進了門。

    看到楊二狗走進了門,張街發就想立馬走人,賠笑的看著癟三說道:「三爺,俺先去看看二狗咋樣了,回頭找個時間,俺好好請你喝一頓。」

    說完,不等癟三發話,轉身就要走。

    「張師傅,等等,你難道不給俺一個交代,就打算這樣回家麼,那俺今天的損失,算誰的。」

    張街發想走,陳靜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一臉冷笑的喊著,已經走過去,攔住了他的路。

    「哼,小妮子,俺還沒有跟你算把俺的夥計打瘋的賬哪!你竟然還敢攔住俺的路。」張街發恨透了陳靜,冷聲的質問道。

    「你說你家徒弟瘋了,他說的話卻是很清醒的,也承認自己沒有傻,咱先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俺今天的損失,你可是一定要賠的,你的小夥計沒有暈,而且還出口傷人,你又出來找事,耽誤俺做生意,你想就這麼走了,也要問問三爺答應不答應啊!」陳靜說著,一臉淺笑的看向癟三。

    聽到陳靜這麼說,張街發心有餘悸的看向癟三,手心直冒冷汗。

    「張街發,俺說讓你走了麼,人家姑娘說的沒有錯,既然一切都是你自己編造的事情,那就只能有你自己負責了。」癟三懶懶的說著,往前了兩步,冷冷的盯著張街發。

    「三爺,俺,俺也損失了不少啊!你看看夥計被打的瘋瘋癲癲的,一個早上了,還沒有開門做生意,俺也很吃虧的啊!」張街發看躲不過,就苦著一張臉,大叫苦。

    「哼,少跟俺來這一套,事情是你戳出來的,你自己負責,耽誤人家姑娘的事情,你也要負責。」癟三瞪著張街發,冷冷的說道。

    張街發還想說什麼,就見陳浩走了過來,拉了拉陳靜的衣袖,苦著一張小臉,低聲說道:「姐,咱家的豆腐,還有豆腐皮,被人偷了,還有一整盒子的豆腐皮,被人搬走了。」

    陳浩雖然很小聲的說,但是癟三離的近,還是聽的一清二楚,張街發也聽了個明白。

    「啥!豆腐和豆腐皮都被人給偷了。」陳靜吃驚的說著,然後準頭,冷冷的看了眼張街發說道:「張師傅,你給俺等著。」

    陳靜回到架車子邊上,看了看車子上的豆腐和豆腐皮,少了兩盒子豆腐皮,還少了大半盒子豆腐。看了看站在旁邊的牤牛和擺攤的鄰居老頭,陳靜偷偷的拿了幾張豆腐皮塞給他們,然後冷著一張小臉,走到張街發的面前。

    牤牛拿過被陳靜塞到懷裡的豆腐皮,也不嫌涼,慌忙揣進了懷裡。賣菜的老頭,更是手疾的把豆腐皮塞到了盛菜的小框子裡。

    「張師傅,這大早上的,俺還沒有開張,就丟失了一盒子多豆腐,還有兩盒子多豆腐皮,你要是不賠俺,你不能走。」

    陳靜冷著一張小臉,怒聲說道。

    有的人佔了便宜,還在圍觀,聽到陳靜這麼說,有幾個好事的就起了哄:「對,事是他惹出來的,讓他賠,讓他賠。」

    聽到你一句,他一句的起哄,張街發恨不能把好事的人給拉出來,暴打一頓。

    癟三看著張街發陰沉的臉色,臉上劃過嘲諷,要是想收拾這小閨女,在生意上壓死她不就行了,竟然沒事,動歪腦筋,活該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

    「張街發,這裡也不是就俺一個人,大家也都不是瞎子,你說吧!你咋陪,如果你做不了住,咱就去縣衙,找縣太老爺評理去。」

    聽到癟三說去縣衙,張街發一陣頭皮發麻,現在只是賠幾個錢,到了縣衙,弄不好出的更多。

    喪氣的說道:「好,俺認栽,俺賠,俺賠,你說吧!你丟了多少東西,俺賠給你。」說著,咬牙切齒的瞪著陳靜。

    陳靜直接無視張街發的怒視,低頭算了起來。

    「俺一盒豆腐皮是二十六張,兩盒子是五十二張,一盒豆腐是二十塊,這一共就是七十二文錢。」

    陳靜算完了整的,轉頭看向駕車子這邊,喊道:「浩浩,零的少了多少?」

    聽到陳靜喊,陳浩慌忙回答:「姐,俺算好了,豆腐皮這一盒子少了十一張,豆腐少了十七塊。」

    聽到陳浩說完,陳靜算了算,看著張街發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說道:「張師傅,豆腐加豆腐皮子,你陪給俺一百文就成了,這豆腐皮盒子,俺也是花錢買的,十五文錢一個。」

    陳靜還沒有說完,張街發就瞪大了雙眼,冷聲吼道:「你搶錢啊?一個豆腐盒子才多少錢,一個小小的豆腐皮盒子,你竟然給俺要這麼多。」

    「張師傅,你可不能毀俺名聲啊!這豆腐皮盒子,和豆腐盒子可不一樣,哪可是要好木料,而且要大木料截斷,做工上也要比豆腐盒子細緻,不然,壓出來的豆腐皮,不好吃,俺家的豆腐皮盒子,可都是俺親自選的木料,請人做的,十五文錢,俺還少要了哪!俺付錢給人家,還請人家吃飯了哪!」

    陳靜有板有眼的說著,跟真的似的。

    自己又沒有這樣的盒子,張街發只能認栽,不耐煩的說道:「行行行,俺賠,十五文就十五文。」

    張街發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串錢來,一個一個的數,數了一百一十五文錢出來,看到一大捧的錢,張街發又數了一遍,生怕自剛剛數多了給陳靜。

    「你數數,是不是一百五十文。」張街發說著,不捨的盯著陳靜手上的錢。

    「既然張師傅都數了兩遍了,俺就不用數了。」陳靜說著,就要把錢裝到自己荷包裡。

    「等等,等等,你數數,別回頭說俺沒有給你夠。」看到陳靜要把錢裝到荷包裡,張街發慌忙阻止,總覺的一百多文錢,沒有這麼多。

    「數啥數,大家又不是都沒有事幹,就看著你們在這裡數錢玩啊!別數了,裝起來吧!」癟三不耐煩的說道,對於張街發要求在數,很是不耐煩。

    「嘿嘿,三爺,還是當面數清的好,萬一少了,俺好再補給她不是,還是在數數吧!」癟三越是不讓在數,張街發就越覺的自己剛剛可能數錯了,一百文錢,咋會有這麼多。

    看著張街發不死心的樣子,癟三嫌棄的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數吧!數吧!趕緊數,俺沒有事情陪你們在這裡瞎折騰。」

    陳靜嘲諷的看著張街發不捨的樣子,又一個一個的把錢數了一遍,不多不少,剛好。

    看著剛好的錢數,張街發很是失望,心疼的不行。

    「既然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該幹啥!都幹啥去,別堵著了。」癟三看到這邊完事,那邊就去驅散人群。

    陳浩那邊也喊了過來。

    「姐,豆腐現在能賣了麼?」

    陳靜回頭,回應道:「賣吧!」

    看到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張街發就想回家,找楊二狗算賬去,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損失了他這麼多錢,他總得出出氣吧!

    眼看張街發面色不好的要走人,陳靜臉上閃過笑意,低聲喊道:「張師傅,你等等,俺還有筆賬沒有跟你算哪!」

    一聽又要算賬,張街發慌忙回頭,怒視著陳靜,咬牙切齒的問道:「錢不是給你了麼,還找俺算啥帳?」

    陳靜拿著剛剛從張家生手上拿來的木簪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張師傅,為了證明你店裡的楊二狗是不是真的暈了,俺可是把俺心愛的簪子都給拿出來了,上面都佔上了你徒弟的血,俺還能用麼?」

    「你,那是你自己拿出來的,和俺沒有關係,憑啥讓俺陪,俺不陪,俺今天已經損失了這麼多,還讓俺陪你這個破簪子,門都沒有。」

    張街發手一擺,打算不願意陪陳靜簪子錢,出了這麼多錢,他已經心疼的滴血了,好讓他賠,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張街發,你想耍賴不成,姑娘的簪子是為了你徒弟用的,都佔上血了,再用,多不吉利,你立馬給俺賠,否則,你就去買個更好的陪給人家姑娘。」

    眾人都散了,看到因為一個簪子,張街發又在這裡磨磨唧唧的,癟三不耐煩的吼了起來。本來散了的人群,聽到癟三這麼一吼,不少好事的人,都望了過來,等著看熱鬧。

    一看癟三變臉,張街發心都要滴血了,苦著臉說道:「三爺,你看俺都賠了她這麼多的豆腐錢,咋還能讓俺陪她簪子錢麼,你看…」

    「少廢話,讓你賠,你就賠,拿來這麼多事,快點,姑娘,你說多少錢,讓他出。」

    癟三怒聲吼完,轉頭跟陳靜說話的口氣,明顯的放軟了很多,聽的張街發火冒三丈。

    「張師傅,俺也不黑你,你個五文錢就成了。」陳靜把簪子往張街發的豆腐盒子上一放,淡淡的說道。

    「啥,一個破簪子,你要五文錢,你見過錢沒有,你當錢這麼不值錢啊!」一聽又要賠這麼多,張街發忍不住叫了起來。

    「張師傅,這個簪子可是俺爹給俺雕刻的,而且上面還刻了一朵花,在俺心裡可是無價之寶,讓你陪五文錢,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陳靜說著,滿是不捨得看著那個簪子。

    「快點賠錢,爺沒有事情在這裡等你嚇磨嘰,快點。」癟三一個早上都還沒有吃東西,早就不耐煩了,此時看到張街發又在那裡算計,打算討價還價,立馬冷著臉吼道。

    聽到癟三吼,張街發嚇了一跳,不情不願的掏出五文錢,不捨的交到陳靜的手上,心疼的都在滴血。「

    陳靜拿過錢,淺笑的轉身,看著癟三說道:」三爺,走,俺請你到張記包子鋪吃包子,謝謝你今天為俺主持公道。「」姑娘不用客氣,這街上有俺看著,主持公道是應該的,時間不早了,俺就先走一步了。「癟三說完,轉身走了。

    聽到陳靜和癟三的客氣話,張街發氣血吐三丈,還公道,這世上有公道麼,讓他出這麼多錢,公道在那裡?」

    癟三走了,陳靜回到駕車子邊上賣豆腐,就只有張街發氣的嘔血,吩咐一生小夥計賣豆腐,拿著那只帶血的簪子,滿身怒氣的回了家。

    經過這麼一鬧,很多之前在張街發那裡買豆腐的人,也都跑到陳靜這邊了,買豆腐皮的,買豆腐的,三人忙的不可開交。

    陳靜拿豆腐,張家生拿豆腐皮,陳浩收錢,不多時,駕車子上的豆腐盒子,豆腐皮盒子,都空空的了。

    賣完了豆腐,收拾好東西,陳靜蹲下身子,低聲說道:「大爺,剛剛誰搬走了豆腐皮盒子?」

    賣菜的老頭四下看了看,才低聲說道:「還能有誰,還不是張街發那個死東西店裡的人,剛剛趁人多,沒注意的時候,就偷偷的搬走了。」

    聞言,陳靜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謝謝呀!大爺。」

    「姑娘,客氣啥!俺還要謝謝你的豆腐和豆腐皮哪!」老頭說完,有疑惑的問道:「姑娘,俺不明白,為啥你看到又人拿你豆腐皮豆腐,不然俺阻止啊!萬一那個張街發那個混蛋不賠你,你不吃大虧了。」

    聞言,陳靜笑了笑,低聲說道:「大爺,俺早就算準了他搗鬼,才不讓你阻止的,不然,也就給你添麻煩了。」

    聽到陳靜這麼所,老頭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陳靜三人收拾好東西,直接奔著張記包子鋪去了,包子鋪裡忙的熱火朝天,張順發看到陳靜來,就只點了點頭,就忙著給人端糊塗,上包子,相斜對面劉記包子鋪冷冷清清的捨著嗓子喊豆腐包子,這邊就鬧鬧哄哄的一片,太忙了。

    張順發送了一桌上的包子,找了個空閒時間說道:「姑娘,俺這豆腐已經包完了,還打算找你拿哪!你那裡還有沒有?」

    還沒等陳靜回答,那邊又喊了起來。

    「老闆,再來三個包子一碟豆腐皮。」

    「哎!來嘍!」張順發應了一聲,就著手去拿包子,邊拿邊說道:「姑娘,你先等一下,籠屜裡有肉包子,還有糊塗,要吃要喝,自己動手啊!」說完,就急急忙忙的給人送包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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