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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menses而已,別誤會 文 / 喧沉

    四年前。

    輕鴻酒吧裡。

    「凌天策,我仰慕你很久了。」藉著酒勁,在桌旁的海報上印下一個吻。爭珂沒有發現酒保以及身側那人怪異的眼神。

    不過是一個伸手的距離。凌天策錯愕地看著那個一臉失意的女孩子,說不好心裡是震驚還是怎樣。

    今日的演出,和往常一樣。少數人停下來駐足,更多的人看了個熱鬧就走。十一年了,或許他早已習慣了這種情況,早已習慣了無人問津。

    可是,身側這女孩子說什麼?仰慕他,很久了?

    眼睛裡湧起莫名的熱意,卻偏偏不敢去搭話。很怕,很怕這一點兒的慰藉,會在她看到真實的他時,徹底崩塌。

    於是握了酒杯在旁邊坐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發抖。時不時地想看一看她的面貌,又怕視線太過灼熱,反倒讓她發現了自己。

    直到,她付了錢,轉身離開的剎那,他才真正看清她的臉。卻像是一道聖潔的光,從雲間灑下,點亮了他的眼睛,也點亮了,他的人生。

    從那張臉的驚艷裡清醒過來時,他才發現桌上落下的香牌。那東西他是認得的,頗為貴重,不顧一切地追了上去,卻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那個香牌,至今還在他臥房的枕下。四年了,那句話和那縷縷的幽香,支撐他走到現在。哪怕是昨天,那麼心灰意冷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溫暖的名字,支撐著他逃了出來。

    然而,竟然逃到了她的身邊麼?直直地望著她的臉,凌天策不知道,這可不可以稱作命運的安排。

    讓他失望的是,她的眼神,是那樣冷。「這是你闖進來的理由?」

    「對不起。」下意識地就去道歉,他理所當然的以為,她這麼冷,一定是因為昨夜的荒唐。畢竟還那麼小的女孩子,遭遇了這些,自然是受不了的。

    可道歉是道歉,解釋也是少不得的。

    「我不是故意的。」說了這話,又怕她誤會,凌天策連忙擺手。「我不是為自己開脫,只是,只是。」他不想把那些齷齪的事情告訴她,污了她耳朵。

    「只是你被下了藥。」爭珂垂了垂眼睛,接口。「可是,你怎麼會跑到我房門口?」那麼多房間,好死不死地跑來這裡,還在門口裝模作樣的按著密碼。

    凌天策怔了怔,許久,才終於開了口。「那些下藥的人,逼我拍那種東西。而且,是和,男人。就在35樓」難以啟齒的神情,讓爭珂眸色又冷了幾分。

    「尋了機會跑出來,恰好遇到的電梯是上行。老闆把他房間的卡給了我,我知道只要能逃到37樓的房間裡,那些人就奈何不了我。可是。」再怎麼愚鈍他也知道,自己是跑錯房間了。

    聽起來,很合理的解釋。只是。爭珂垂了垂眸,也不再折磨他。「你沒有跑錯,這就是宓安沉的房間。」

    若不是他打不開門,而是直接開了門進來,恐怕現在他已經是具屍體了。

    她應該說多巧,還是多不巧呢?

    凌天策沒有說謊,自然也猜不到爭珂心裡的彎彎繞繞。對於他來說,眼下只有一件事至關重要,就是,他奪走了這個女孩子的初夜。雖然,片段的印象裡,貌似是他求她的。

    「爭珂。」小心翼翼地喚著她,凌天策臉燒得厲害。「你,你還好麼?」

    第一次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是莫大的折磨吧?

    爭珂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是凌亂而曖昧的紅。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倒是答得隨意。「menses而已,別誤會。」

    凌天策一怔,明明不是這樣子,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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