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網游動漫 > 嫡子身份——許一世盛世江山

《》章 節目錄 293第四卷 文 / 南枝

    第八十八章

    洗漱收拾一番,季衡自己換了寢衣坐到床上去,皇帝也上床後,宮人們這次只放了最外層的床帳,又多留了兩盞宮燈,這才退了出去。

    柳升雖然還是得皇帝的重用,一直是在玉恆殿裡伺候,但是卻沒有被允許到蘭芷樓來伺候了,柳升揣測皇帝心思,知道皇帝並沒有對自己生出芥蒂來,還是照樣重用自己,但是為何不讓自己接近蘭芷樓了呢。

    只得想到是因為季衡住在這裡之故。

    不過他也不知自己近來又是哪裡做了不如季衡意之事了,才被排除在皇帝寢宮之外。

    好在是元宵之後,皇帝再次傳了柳升上蘭芷樓,這日就是他在外面值守上半夜。

    發現翁太醫也被留在蘭芷樓裡之後,他是有些詫異的,心想皇帝和季衡行/房/事,也不會怎麼著,怎麼翁太醫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他,只是讓宮人給翁太醫上了茶水,又上了點心,兩人就一起坐在那裡,慢慢喝茶,慢慢吃點心,慢慢守著。

    皇帝不願意和季衡分房分床睡覺,故而只得是自己折磨自己,一個正直欲/望旺盛的青年時期的大男人,日日裡和心肝寶貝般的媳婦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媳婦不僅身懷有孕,大夫還擔心他懷得不穩,不讓有任何差池,這個青年只得全忍著,這不是折磨是什麼。

    話題還要轉到大年初六,皇帝前幾日回了皇宮去,這麼幾天後才回來摟著媳婦睡覺,故而一時太過激動,他自覺並沒有把季衡怎麼樣,只是因為親得太過,在他的腿間發洩了一場,沒想到季衡一會兒之後就難受不已了,蹙著眉肚子發疼,皇帝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讓人叫翁太醫,翁太醫褲腰都沒繫好儀態不整地飛快衝進屋子來,給季衡診病,好在是沒有落紅,只是痛了一陣也就罷了,翁太醫又趕緊開了安胎方子,親自熬了藥餵給季衡喝了,皇帝嚇得一夜未睡,季衡倒是在疼痛之後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翁太醫不敢直接說皇帝,只是在只有自己和皇帝之時苦口婆心勸了一陣子,讓皇帝千萬不要再亂來了,不然到時候孩子保不住,恐怕皇帝和季衡兩人都要難受,他翁紫蘇也難逃被遷怒。

    翁太醫看皇帝對季衡十分犯癡,不敢勸說他這期間寵幸別人,只是說讓他等季衡肚子裡胎兒懷穩當之後,按照一定可行之法,還是可以有床笫之歡的,而且其中自然有別的妙趣,以此來勾引皇帝忍耐。

    因為皇帝實在是嚇到了,這麼十幾天以來,真是絲毫沒有再鬧季衡,連季衡看不過去要用手給他幫一幫忙,他都拒絕了。

    等到這一日,翁太醫給季衡診了脈,又觀察良久,得出結論,胎兒懷得還是很穩的,只要皇帝不要再壓住季衡,當是無事了。

    於是皇帝心裡蠢蠢欲動,以著當初向宋太傅請教治國之法的態度向翁太醫請教了這閨房之事,然後經過認真地思考之後,還從翁太醫那裡拿了一盒藥膏,又強令翁太醫不許去睡覺,讓他守在外面,一有事情,可以馬上傳喚他,這般做好準備之後,皇帝才敢實施自己的計劃。

    季衡將這些情況看在眼裡,簡直覺得好笑,心想楊欽顯這番作為能夠不萎掉也算是難得了。

    故而在床上躺下,季衡就好笑地看著楊欽顯,甚至低聲說他,「你今天硬得起來嗎?」

    季衡一向是十分文質彬彬,君子風範,哪裡會說這麼粗俗的話,於是乎,就這麼一句,就讓皇帝瞬間化身為狼了。

    皇帝眼睛裡都像燒了一團火,甚至挑了一下眉,他欠身撐著身體在季衡身上,低下頭去親他的嘴唇,又把他的手拿著按在自己那火熱的龍/根上,他呼吸已經濁重了,親到季衡的耳朵上去,「卿卿,你這是什麼意思,嗯?」

    季衡這下好笑不起來了,一邊用手隔著那一層柔滑的絲綢輕攏他的欲/根,一邊歎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又把我傷到了,可不好辦。」

    皇帝只是親吻著季衡,手將他的頭髮攏到一邊,低聲道,「放心吧,翁紫蘇說只要得法,沒事的。再說都三個多月了,也早就穩了。」

    季衡只好點了點頭,想看皇帝怎麼個得法法。

    其實季衡和皇帝在一起,每次皇帝熱情似火,季衡雖然也是婉轉相就,但皇帝也看出,季衡在情/事上似乎並不是很享受,皇帝愛他如珍似寶,還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自然不想季衡和自己在一起體會不到夫妻之間的樂趣,便還發憤圖強好好地研習了各種專業書籍,奈何依然沒有達到什麼效果,於是便也就面無表情不恥下問地去請教了翁太醫。

    翁太醫也做出最專業嚴肅的樣子來,不敢有絲毫多想,對皇帝道,「若說是小季大人性子太冷淡,大約也不並不是這個原因。以微臣所想,應與小季大人的身體狀況有關,世上就有人是那樣的,強求不來。」

    皇帝失望透頂了。

    翁太醫便繼續道,「不過,皇上可以在小季大人的孕期試一試,若是他會有些感覺,大約便也有補救之法。」

    皇帝便眼睛一亮,神色上還是面沉如水,卻做出洗耳恭聽之狀。

    於是翁太醫便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大席話,皇帝拿出了研究東南戰事的精力來好好聽了,然後受用無比地點了點頭,事後拿出自己的體己賞賜了翁太醫五百兩黃金,翁太醫收到這個賞賜自己倒是愣了好一陣子。

    所以皇帝對這一晚的期待,自然不同於別的時候。

    房間裡燒著好幾個暖爐,十分暖和,又有季衡喜歡的橘子香,皇帝微微笑著親了季衡好一陣,就起身來,用被子攏著季衡將他的衣裳給脫下去了,季衡還些許不自在,畢竟兩人是有好長日子沒有做過了。

    楊欽顯在盈盈光線裡盯著季衡的身體看,季衡伸手拉被子,「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楊欽顯低下頭親他的眼尾,季衡眼睛漂亮,眼瞳純淨宛若琉璃,他簡直要因為這一雙眼睛心臟停跳,眼裡帶著迷戀的笑意,道,「你真好看呀。」

    季衡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看的,要說既沒有女人的柔美,也沒有男人的健美,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身體怪怪的,難得楊欽顯審美奇葩,把他當成個寶。

    楊欽顯在季衡的耳朵邊吹了兩口氣,輕聲道,「卿卿,把眼睛閉上,朕親你了。」

    季衡心想你親就親唄,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他還是乖乖將眼睛閉上了。

    楊欽顯於是真就從他的耳根下面一點點往下親了,手則拿了個柔軟的迎枕墊在他的腰肢下面。

    季衡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閉著眼睛心裡便有些忐忑,手則摸了摸楊欽顯的頭髮,繞在指尖上,只覺得滑滑的。

    當親到季衡的胸口上,舌頭繞著他因為懷孕色澤稍深的乳/粒打轉時,季衡身體倒是動了動,但皇帝抬頭看了看他的神色,也並沒有發現他的神情上有什麼變化,但皇帝還是賣力地又親又摸,當親到他的肚子上,季衡則閉著眼睛笑了一聲,「你別用力哦。」

    楊欽顯看季衡渾身雪白,肚子軟軟的,有他一巴掌大的小小的凸起,他知道裡面有兩人的孩子,不由滿心柔軟,輕柔地親了好幾下,然後就把腦袋埋了下去。

    季衡上半身被被子遮住了,只感覺下面一下子有點涼,然後就感受到了楊欽顯的灼熱的呼吸呼在自己的腿根,然後是柔軟的溫熱的唇舌,季衡愣了一下才蹙眉道,「你做什麼?」

    楊欽顯沒有回答他,手托著他的挺/翹的臀/部,唇舌齊上,季衡無法適從地喘了幾口氣,想要推開楊欽顯,「不,你起來,你在幹什麼?」

    楊欽顯抬起手就將季衡又按了下去,季衡上半身被被子纏住了不好動彈,楊欽顯在他的腿根又舔又用牙齒輕磨,他難以忍受地動著腿,腿卻被皇帝抬起來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於是他就更是不好著力,只好又說道,「哎,你幹什麼,你起來……我生氣了,我真生氣了……」

    楊欽顯聽到了他聲音裡些微泣音裡的抽氣聲,他微微抬起了頭來,發現季衡面頰泛了紅,手指絞著被子在用力,眼睛還是閉著的,但是被他親得嫣紅的嘴唇卻微微張著。

    其實楊欽顯以前也不知道用手指這般逗弄過他多少回了,以前都沒看到過他這樣脆弱難耐的模樣,楊欽顯想,他在孕期果真是不一樣的。

    楊欽顯伸手在他的唇上碰了碰,低沉的聲音道,「卿卿,是不是很舒服?」

    季衡睜開了眼,蹙眉道,「我生氣了。」

    楊欽顯卻笑了一下,又埋下了腦袋,在他的下面用舌頭逗弄,還吹了幾口氣,嘴裡卻說道,「哦,你生氣吧。」

    季衡受不住地連連吸氣,想要坐起來,卻動不了,楊欽顯又親又舔,手卻摸著他的臀部和腰肢,季衡覺得自己下面長得畸形難看,不知道楊欽顯怎麼能夠做得出這種事情來,羞恥和快感讓他渾身發軟,面頰發燙,之後聲音更是變得斷斷續續起來,還夾雜著一聲聲喘息……

    楊欽顯怕自己手指練劍帶著劍繭把他磨得不舒服,就從床頭拿了翁太醫配好的那盒藥膏,把手指塗得滑滑的,季衡紅著臉睜著眼睛看他,「這是什麼?」

    楊欽顯俯□又親他的面頰,「會很舒服。」

    季衡要抬手把他推開,「我不喜歡這些東西,你知道。」

    楊欽顯道,「沒事,是翁紫蘇配的,你知道他做事妥當。」

    季衡要起身逃開,楊欽顯卻把他抱著讓他躺下,然後強硬地分開他的腿,一邊親吻一邊就用手指探了進去,季衡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渾身都顫了一下,楊欽顯用手指慢慢地探著,又在他的大腿內側親吻,嘴裡則故意說道,「卿卿,你看,沒事,你下面流了很多水……」

    季衡其實不適應自己那套女性的生殖系統,被楊欽顯這般說,一邊覺得背脊發麻全身發軟發熱,一邊又很羞恥,「不……不……我真生氣了,你別這樣……」

    楊欽顯心想你已經說了數遍生氣了,其實明天還是會忘記的,他發現季衡是真的整個人都軟了,這才將手指慢慢拿出來,又起身親季衡的臉,看著季衡些微失神的眼睛,親他的眼尾,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問道,「是不是挺舒服,朕發現你懷著身子,下面很容易就濕了。」

    季衡抬起軟綿綿的手,要將他的臉抵開,皺眉道,「胡說八道。」

    楊欽顯只是笑,柔聲道,「朕進去了,你別亂動,不然又要傷了咱們的孩子。」

    季衡瞪著他,「那就別做了。」

    楊欽顯用他的手摸自己拿硬得要受不住的龍/根,「你看你狠心讓朕停下來嗎?」

    季衡道,「我才不管你。」

    楊欽顯額頭上滿是汗水,慢慢進去後才說,「那你不管朕,誰來管?」

    季衡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了,楊欽顯發現他裡面比以前要熱不少,真有些控制不住要狠動起來,但只得慢慢來,他又俯著身子親季衡的頸子,季衡難耐非常,只覺得完全控制不了身體,這讓他很沒安全感,只得伸手摟住了楊欽顯的頸子,把他緊緊抱住。

    一場□讓兩人都是滿身細汗,楊欽顯年輕氣盛,以前總是動作激烈十分熱情,這麼一次慢慢地體會,卻是正如翁太醫所說,別有一番趣味,而季衡也和往常不同,到後來更是咬牙流了眼淚,抱著他只是低低喘氣,那種克制難忍的神態,楊欽顯還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完全有別於他以前那種坦然和大膽,楊欽顯這才知道,季衡是真的動了情,而這動/情讓一向理智而喜歡將一切控制在自己能夠掌控範圍內的他不適應。

    楊欽顯用被子將季衡攏好抱在懷裡,親吻他些微汗濕的鬢角,柔聲問他,「還好吧。」

    季衡只覺得小死了一場,明明只是躺著,卻疲累不堪,臉貼在楊欽顯的臉上,虛弱地不適地點頭,「那藥膏裡是什麼?」

    楊欽顯道,「什麼也沒有,只是讓手指滑膩些罷了,沒春/藥在裡面,你懷著身孕,翁紫蘇只要還想活,就不會在裡面亂加東西。」

    季衡剛才太動/情,心臟負荷太大,此時還在輕喘,低聲道,「你再這般,我真生氣了。」

    楊欽顯在心裡覺得好笑,又十分感動歡喜,滿心裡全是又軟又暖的,嘴裡卻說道,「嗯,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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