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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冰釋前嫌 文 / 凌子辰

    地藏血靈宮殘破了的祭壇面前,那巨大的白骨矗立在一旁,身體之上一會兒變得有血有肉,時而又變成一句森森白骨,場面十分詭異。

    而在白骨的腳下,多出了了一人,正是血靈一族的三長老。此人之前並未出現在祭祀場面,而他沖天紅光一道閃過,出現在三人的面前,手中卻是多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球,在血球之中,有著極其精妙的陣法脈絡,隱約之間能夠看出這是一道及其恐怖的陣法。

    不過,雖然這道陣法看著不俗,可是眼下的幾人卻是陷入了沉寂,大長老的一席話,蘇昕又怎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

    只見她白皙的俏臉之上,頓時再也掩蓋不住內心之中的柔軟,一滴晶瑩的淚珠劃過她的眼簾,悄無聲息地著落在地上。

    「大爺爺,」蘇昕緩緩轉過身來,青絲輕輕地飄揚而起,而那美麗的雙眉,則是含著淡淡的憂傷,像是一朵剛剛淋過春雨的花蕾,低聲對大長老喊道,「我,當初都是我頑劣,才造成了悲劇」

    而大長老聽到她帶著悲傷一樣的聲音,又聽到了那久違的「大爺爺」,心中像是觸電了一樣,猛地一怔,乾涸眼睛像是重新挖掘到了泉眼一樣,渾濁的淚水,亦是悄然流出來,劃過歲月留下的傷痕,將其滋潤成美好的良田。

    「丫頭,都別說了,一切都即將結束,你一定要答應我」

    大長老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卻是字字句句都入得她的心田,停滯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不,大爺爺,這樣生離死別的場面,就都由我一個人來經歷好了」

    天玄的身體化作了一道金色的光芒,不斷地下墜,而在他的正下方,一排排可怕的骨刺快速地生長起來,眼看就將洞穿他的身體。

    耳旁吹過呼呼的風,吹散他的長髮,卻無法動搖他堅毅的臉龐。被困在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黔驢技窮,能夠使用的手段極為有限。

    猩紅的雙眸閃耀著詭異的血光,鎖定了下方的骨刺,只見就在下一瞬間,他的身體已經落在了骨刺上空不到一尺的距離。

    就在這時,天玄抓住時機,身子微微傾斜,而那骨刺刺到了他的腹部,將身上的衣服直接刺穿,不過,骨刺刺到了他的皮膚,卻是根本無法刺穿,只聽見「嗤嗤」刺耳的摩擦聲音,一粒粒細小火花散落在空氣之中。

    不過,這些散落的星點,卻不是天玄身體受損,卻是這森白的骨刺,想不到堅不可摧的骨刺,竟在如此強勁的摩擦之中,有所損壞。

    天玄的身體旋轉著從骨刺之上快速地滾落下來,只聽見「彭」的一聲,便是重重地摔在一對森白的骨頭之上,骨頭飛起,更有不慎竟被他的身體砸斷不少。

    「白骨穿心!」

    就在他想要起身的時候,忽然自己的身體竟然被控制住了,一隻巨大的骨爪直接握住了他的一隻手臂,而正當他另一隻手反抗之時,同樣又是一隻骨爪猛地握住了他的身體,生拉硬扯將其提起來。

    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白骨骷髏,忽然,天玄背後一涼,只覺的似乎有什麼不妥之處。

    而不等他反應過來,前面竟然憑空出現了幾根碩大的骨刺,正朝著他飛刺而來。

    天玄瞪大雙目,死死地盯著這幾根骨刺,忽然,他嘴角露出淡淡的邪笑,這些骨刺能算什麼,之前還不是照樣沒能刺穿他的金剛鐵骨?

    「啊」

    然而眼看前面的幾根骨刺瞬間出現在了百米之外,天玄卻在這時候突然一聲悲慘的叫喊,只見到他的腹部竟然凸起了一塊,接著金色的皮膚竟開始一點點地裂開了,「唰」的一聲,竟然刺出了一根帶滿了鮮血的骨劍。

    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身體之中的森白的骨劍一滴一滴緩緩墜落在地上的亂骨之上,天玄雙目猙獰,面色瞬間變得痛苦起來,「哇」的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地垂下頭顱,口中艱難地說道:「不,怎麼可能呢」

    「哈哈哈」看見天玄的金身被破,想不到那具骷髏的聲音再次傳來,不是別的方向,正是天玄他的身後,這具白骨已經變成了原本的樣子。

    這根劍竟是從骷髏的身體之上生長出來的,刺便是刺穿了天玄腹部的骨刺,細細的看,便可以發現這根骨劍與地上的還有剛才的骨刺有著很大的區別,在骨劍之上,可以感覺得到一股恐怖的真氣波動,而且骨刺帶著淡淡的金色,這股感覺竟十分的熟悉,不錯,這些金色的光芒,分明就是金晶的波動,難道說這具白骨亦是經受過金晶的強化?

    「哈哈哈,小子,爽,這麼久的時間沒人跟我玩兒的這麼爽快了,不過,看來沒有時間了,我們之間的遊戲,結束了,哈哈哈!」

    話音剛落,那白骨手中的森白骨劍「唰」的一聲,從他的身體之上拔出來,沾滿的鮮血竟然一點點地隱遁到骨劍之中,而天玄奄奄一息的身體,則是應聲倒在地上白骨堆之中,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森森白骨

    「昕兒,你做什麼?」大長老二長老急忙喊道,可是為時已晚,蘇昕速度極快,趁三長老不注意,瞬間從他的手中奪過來了。

    蘇昕護住手中的血球,裡面的奇異陣法依舊十分平靜,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她的舉動,簡直嚇壞了三位長老,三人同時抬起手掌,小心地勸她。

    「三位長老不用說了,其實,之前我就說了,我曾經與人結締過血脈連接,生死已經連在了一起了」蘇昕淡淡的說道。

    而此話一出,三位長老

    皆是面色劇變,似乎就像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過一樣,大長老聲音顫抖,帶著悔意地說道:「糊塗啊,糊塗,昕兒,你先停下來,一切從長計議」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身後的白骨又開始再次填充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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