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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3節 怕 文 / 幽微

    「唔~」他忽而興奮地把她推倒,高大的身子壓上來,廝磨著她的胸口,潺潺低語,「遇見你以後,我是你一個人的,完完全全,以後,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顧月白恍惚間覺得天空終於蔚藍了起來,清朗的風吹散了心田里瀰漫了十個月之久的陰騭,撥開雲霧見月明。懶

    以往對他的成見煙消雲散,反而覺得自己對他信的不夠深。

    被他壓住的身子從心裡的某個點慢慢釋然放鬆,最後嬌軟地任他疼愛,雙臂纏上他精瘦的腰,隔著襯衫輕輕撫摸,他的呼吸越發粗重,乾脆掀開她的t恤把文胸推上去,兩隻滾燙的手包裹住滑膩的豐盈,五指從左側滑過粉色的小櫻桃落到右邊,流連往返中,掌心的粗糲故意摩擦小櫻桃,讓她慢慢變得充血堅硬,再用食指和中指去揉捏拉扯,讓她徐徐為他綻放玫瑰的誘.人色澤,像紅寶石一樣亮晶晶的,只等著他的擷取。

    薄唇張開,替代了手,滾燙的唇含住俏立於頂端米粒大小的蓓蕾,惹來她啊的一聲,靈活的舌頭沿著乳.暈轉著圈兒,舔壓吸吮,騰出來的一隻手繼續愛撫另外一邊。

    「呃~」婉轉的嬌吟,羞怯瑩然,帶著從未有過的放鬆和釋然,細細品嚐他溫柔醉人的給予。

    有些不滿她的被動,他抓住她的手塞進自己的前襟,沉溺地笑,「寶貝幫我脫衣服,然後用你的小手用力地撫摸我。」蟲

    顧月白羞,卻也願意為他效勞,纖細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他的扣子,伸手覆上他發燙的胸膛,沿著胸肌一路滑到腹下,感覺他整個人好似要燃燒了,同時,也點燃了她。

    柔軟無骨的小手滑過每一寸肌膚,分明不帶任何的撩撥挑逗,他卻渾身一陣激爽,亟不可待地吻住她的唇,手掌大力地搓揉纖巧的乳.房,唇舌激烈地糾纏,容貌絕佳的男女,生出淫.靡瑰麗的絕美畫面,迸發的激情驚心動魄的撩撥人心。

    「咳咳~」突兀的,在兩人身後響起一道不和諧的咳嗽聲,一道頎長的身影饒有興味地看著渾然忘我的激.情男女。

    齊灼華錯愕地回頭去看,嘴角還掛著一絲閃亮的銀線,顧月白一聽見有人來了,立刻無地自容地努力縮小,藏在他高大的身下。

    「該死的~」被打斷好事,齊灼華怒火中燒,隨手撿起邊上不知名的小盒子向齊南天擲去,正好砸在對方看好戲的臉上,盒子滴溜一聲開了,掉出了裡面顧月白準備藏起來的豹紋內衣。

    齊南天低頭一看,嘴角咧開卻笑不出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夢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而她不在燈火闌珊處,只在他大哥的懷中……幻想過無數次與她重逢的情境,唯獨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

    她竟成了他的大嫂,看起來還與大哥相愛甚篤。

    如果早知道,她是他的大嫂,那麼,絕不會送這一套可笑的情趣內衣,好似被自己打了一個巴掌一樣。

    「你們……繼續!」他雲淡風輕地轉身離開,其實他是上來叫他們兩下去吃晚餐的,看那勁頭,他們想吃的大概是對方。

    後悔莫及的歎息,他怎麼就突發奇想非要來看看齊灼華的新居,不就是聽說他臥室裡有專門療養用地溫泉浴池麼,貪圖享受惹得禍啊……要是不來,關於顧小月的緋色之夢還能繼續做下去吧。

    被打擾的兩人興致大減,訕訕的起身整理衣衫,下樓吃晚飯。

    走到門邊時,齊灼華低頭看到了那件非常可愛性感的小內衣,彎腰撿了起來,指尖富有意味地撫.摸小小的輪廓,目光火熱地看著顧月白,「原來你還藏著這麼一套誘人的衣服,晚飯之後,要穿給我看,嗯?」說著,舌頭邪惡地從自己上唇的右邊舔到左邊,一副飢腸轆轆的色.男樣。

    「齊灼華,我發現你的樣子……」顧月白故弄玄虛地頓住,引得他挑眉詢問,她才憤然出口,「像極了夜店的鴨.子,一點兒也不像西裝革履人模人樣的齊氏大總裁。」

    顧月白沒去過夜店,只是聽宋雨桐描述過那裡的場景,她憑空想像,認為齊灼華大概就是那樣的。

    他的熱情被自家老婆說成是鴨子賣弄風騷,俊臉一黑,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待會兒讓你見識一下鴨子的本事。,你可別跟我喊疼啊。」

    唉,後悔死了,不該惹怒一頭欲.求.不滿的獵豹啊。

    顧月白怕怕地小步跟在他後面,開始擔心今天晚上的命運。

    齊南天依舊穿著一身睡衣,只是領口束的嚴嚴實實的,腰帶也扎得結實,看樣子在傭人面前還是顧點形象的。

    『小白』見男女主人一起走進餐廳,歡快地迎過來,張姨擺好飯菜,臉上也是愜意。

    齊南天斜視一眼兩人,臉上還都帶著春潮未退呢,這也捨得下來。

    「張姨燒的飯菜跟張嬸有的一比,都姓張,你們是不是姐妹啊?」齊南天沒話找話,張姨幫笑著搖頭說不認識。

    齊灼華夫婦落座,拿起碗筷吃飯,席間,不知為何,氣氛有點僵硬。

    「你們以前認識是嗎?」齊灼華精光一掃,見兩人表情微滯,心中已經猜出答案,「什麼時候認識的,南天,我怎麼沒聽你提過?」

    「這有什麼好提得,就是當年本少爺在b市讀高中的時候認識的唄,那時候顧小月的名字流芳四溢,獨樹一幟,還孤芳自賞,很多人打賭追她,我也是其中之一,於是就認識上了。」

    齊南天說的悠然,還邊說邊優雅地啃著骨頭,眼神偶爾清淡如水地看一下顧月白,嘴角也會笑一下,似在回憶曾經的最美,俊美的臉上,神情乾淨美好,純粹的不帶一絲雜質。

    顧月白默然不語,關於打賭她沒聽說過,經過歲月的洗禮,沉澱下來的只有最初的悸動和純真的情懷,但那是一去不復返的過去,只能停留在記憶的黑匣子裡。

    看兩人的神色,齊灼華微微皺眉,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誰沒有過懵懂的情愫,或許他們就在那時恰巧認識了彼此,於是在心靈最純潔的時刻記住了對方,即使以後歲月綿長,也不會忘記對方。

    「那時候的她是怎樣的?我很想知道。」齊灼華冷漠盡除,就像一個情人一樣興趣濃厚地想知道對方在未認識他之前是什麼模樣,深幽探尋的目光落到顧月白靜美的臉上,光華璀璨。

    齊南天看著顧月白漸低的頭訕笑,「那時候……她眼高於頂,什麼樣的男生都不看在眼裡,就連對我這麼俊美無敵帥得都十分嫌棄,怪不得啊……」他頓了頓,看著齊灼華英俊無儔的臉,「原來她在偷偷地等著嫁給大哥你呢。」

    他說的輕鬆,長而捲翹的眼睫毛垂下來時,濃密的形成一圈陰影,那陰影以別人看不見的幅度,為逝去的美好微微顫動不已。

    齊灼華聽齊南天之言,目光更加深幽地落到顧月白緋紅的臉上,心裡慶幸不已,幸好…她沒有愛上別的男人,幸好還在她純潔美好時被顧生送給他,幸好他讓她懷孕,幸好奉子成婚……一連串的幸好,讓他從淺嘗輒止到彌足深陷,現如今……已是沒有她不行。

    可是……世上還有個叫李默然的男人,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將他逐出心房?

    晚餐就在交談中結束。

    飯後,齊南天不願留宿,齊灼華和顧月白一起出來相送,看著他驅車一路跑出好遠才轉身進屋。

    顧月白有意磨蹭,收拾完廚房,張姨都去睡了,她還一個人站在流理台前,不敢上樓。

    不知道他在書房處理公事呢?還是已經沐浴睡覺了?

    兀自想著,忽覺耳邊一熱,嚇得她扭頭一看,齊灼華穿著睡衣眸子烏亮地看著她,唇角含了一絲邪氣的笑,「老婆,你不乖哦。居然躲著老公。」

    顧月白面目赤紅,推了推他,「哪有。」

    「沒有?那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說著話兒,唇已經霸道地落在她的頸子裡,雙手也及不安份地在她纖柔的嬌軀上撕扯衣服,強壯的身軀泰山一樣把她壓到流理台上。

    「不要,這裡是廚房。」她急了,使勁推他卻推不開。

    「嗯,我在臥室裡乾巴巴等你你不上去,那我只好來找你了……唔……這裡條件也不錯……」

    幾下剝除她的衣衫,把她抱上去放好,把自己的睡衣扔到一邊。

    「不要~」涼絲絲的空氣襲上全身,她才反應過來被這個男人弄到哪兒了,又見他剝光了彼此的衣服,頓時慌了。

    他不理她,繼續被齊南天打斷的好事,只是可能剛剛等的有點不耐煩,動作間有點兒粗魯。咬著她的唇猛啃,然後舌尖頂進去,在她的小舌頭上舔了又舔,再拖出來含住,沒命的嘬,嚥下她口水的動作好像熱切的要把她一起嚥下去一樣。那兩隻帶電的手也早就按耐不住,本來按著她的肩,而後慢慢的下移,狂風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軟如棉絮。

    「月~」手指觸到她已經濕了,激動地喚她,窄臀一挺,把粗長送入她的體內。

    「啊呃~」悶哼一聲,忽然之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她眩暈起來,可能是一個星期不做了,受不住他的硬實粗大,忍不住往上縮肩,他雙手摁住不讓她逃,前前後後動起來。

    結合處漸漸火熱,他卻忽然停下,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肩上,這樣門戶大開,什麼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她羞愧難當伸手去擋,他就乖寶貝地哄著她拿開,灼熱地盯住那緊密相連的地方,粉紅的花瓣咬著他,小嘴巴一樣一吸一吸的,濡濕一片,手指撩了一點晶亮的**舉到她的面前,軟著嗓子說,「看——。」她羞怯地別過臉,「月兒,你怎麼不看呢。」他沒臉沒皮地故意逗弄她,深深地頂入,堅硬的頭部頂在宮頸口,一下比一下深,似要闖進去一樣,讓她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嗯……你輕點~」

    終於忍不住發出嬌吟,他反而受到鼓勵似的衝撞的越發來勁,漸漸的收不住力道,她在他的粗暴中一邊疼一邊極樂地喊啞了嗓子。後來,一直做到她實在受不了了,哭著軟聲的求他好久好久,他才一把拉了她起來,讓她上身整個趴在流理台上,他抓著她的腰,從後面進來,狠狠的撞她。她求著求著,一陣緊縮又洩了出來,他才仁慈似的重重衝刺十幾下,狠命頂開緊閉的宮口,一抖一抖地把全數種子射進她的子宮裡,還頂著那兒不讓流出來一滴。

    「啊~」最後一下實在是疼,她閉緊眼睛,頭後仰無力地倒進他的懷裡,他抱著她,揉著她綿軟的胸,咂著她的唇溫柔地吻,汗濕的身子黏在一起,不願分開。

    她能感覺的出來,每次他都做得很認真,似乎不全為欲.望,隱隱在渴望什麼……雖然他嘴上說不要孩子沒關係,可是……他的吻好溫柔,吻的她像服了化骨散,只能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裡,唇瓣化了一樣,什麼都變成是他的了。

    「華……冷了……」廚房很大,夜晚顯得太過清冷,心裡還存著羞惱,想趕快離開這裡。

    「我抱你回臥室。」一把抱起她無力的身子,「衣服呀,留在這裡明天早上會被人看見的。」她扭著身子不讓走,他只好抱著她蹲下撿起地上的衣服,「你就不能放我下來嗎?」「不行,那樣全都流出來了。」

    衣服捲成一團放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顧月白伸手關了燈,他摸黑一步一步上樓。

    他們一走,廚房裡的火熱慢慢消散,只留一絲甜蜜的氣息。

    「顧月白,我心裡好怕。」樓梯上,他忽然沉聲說。

    「怕什麼?」她沙啞著嗓音問,小腦袋下意識撫慰地蹭著他的懷抱,雙臂摟緊他的脖子。

    「爺爺走了,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親近的人了,我們就這樣相濡以沫,好不好?一直一直這樣。」黑暗中,他的聲音微顫,隱約有失去親人的哀慟。

    外表再強悍,心裡也有柔軟的地方,而他把這柔軟給了她,脆弱只讓她知道,因為她是他的妻子……一輩子相濡以沫的伴侶,往後的三十年,五十年,陪伴他的都是此刻在他懷裡的小女人。

    「好!」揚起脖子,她吻了吻他的唇,應聲回答。

    溫存過後,一片溫柔。

    一早醒來,枕邊人已經不在。

    最近他公司醫院兩邊跑,還要照顧她的心思,忙的不可開交,她想,自己是不是太孩子氣了?不能讓他省心?

    顧月白慵懶地摸了摸他睡得凹陷下去的枕頭,上面還留著他清淡的薄荷味兒……把臉貼上去,使勁地嗅,在心裡想著,讓自己變得懂事成熟點,別再增添他的煩憂,她還可以分擔他肩上沉重的擔子。

    默默想念他好一會兒才起床,洗涮一番去醫院。

    顧月白輾轉得知,季秋的手傷很嚴重,被切開的中間雖然慢慢癒合,但很多神經末梢斷裂壞死,醫生隱約暗示會永久性的麻痺,也就是說會殘廢,但又鼓勵性地說只要以後每天按時做按摩復健,長期堅持下來,過了幾年,說不定就會恢復。

    季秋是一匹草原上孤傲的狼,廢了一隻手無論如何對他都是打擊。

    他是朋友,也是恩人,顧月白與他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變得親近,因為他為了救自己而有可能會廢了一隻手,每每想到此處,都會想著無論如何都要讓

    他恢復健康。

    今天來探視季秋的時候,季媽也在,總是拿一種有色眼鏡看顧月白,看得她渾身不自在,跟季秋說了幾句話,問了傷口復原的情況,便走出他的病房。

    顧月白一離開,季媽就嘮叨起來,「你怎麼跟她越來越熟了,她是什麼樣人你還不清楚,這圈子裡傳的沸沸揚揚,說她就是個被人養大出來賣的,耍弄心機騙了灼華娶了她,現在不能生還死佔著窩不下蛋…….」

    「媽,你胡說什麼?這都哪來的謠言?」季秋斷喝一聲,眉目皺的緊緊的,目光瞥到門邊僵硬單薄的身影,不禁狠狠瞪了老媽一眼。

    季媽被自己兒子瞪得不服氣,嚷嚷著,「這上流社會誰不知道啊,聽說上次在a市欠了個市井無賴的車費,用身子陪睡才還清的。大概啊,只有灼華一個人被美色迷了心,其他人誰不是唾棄不已,所以,灼華差不多都要成眾人的笑柄了。」

    季秋明知這是有人在造謠了,只是不知是自己的好姐姐,還是執迷不悟的丁健,

    「媽,我不准你這麼說她。我……喜歡她,我喜歡顧月白,你要是尊重你兒子,就要尊重她。」

    季媽徹底呆住,半天才反應過來,一下子紅了眼眶,罵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愛上個小婊.子,反而愈加狠毒刻薄地咒罵始作俑者。

    顧月白一字不漏地聽進耳朵裡,並沒有多難過,只是介意,介意這些流言蜚語會讓齊灼華難堪,同時,也莫名的感動。

    這些謠言顯然是添油加醋改造的,甚至還扭曲了她在a市經歷過的事實,那麼,應該是有人故意造謠了,而他應該有人給他吹風,在她面前,他卻隻字未提,待她一點沒變地好。

    他對她那麼好,現在,她只在乎他的感受,不想讓他難堪,可是,她能怎麼做呢?

    走著走著,不自覺走到了齊爺爺的病房外,其實她多想陪著他一起去探視,那是老公的爺爺,也是自己的爺爺,可他因為她不能生育而排斥她。

    病房門忽然打開,走出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妻,男的鬚髮微有斑白,可精神體態都很好,身材高大挺拔,可見年輕時多麼的玉樹臨風,應該就是執意離婚丟下齊灼華不管的父親吧。跟在後面的那位,身材嬌小,灑脫嫵媚的中年女人應該就是何迪齊南天的生母了。

    跟著出來了她認識的人——季煙,名門閨秀的模樣兒,生產之後恢復的很好,臉上已經顯出了紅光,跟何迪的父母相談甚歡。

    想到他並沒有公開季煙的孩子不是他的,而且兩人還有婚事聯繫著,心中忍不住一陣煩躁。

    季媽剛好走過她身邊,美婦人居然忍不住啐了她一口,罵了一句,「小婊.子不要臉。」

    頓時氣得顧月白渾身發顫,可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搖著屁股走到女兒身邊,笑得滿面春風地跟齊家二老說話,不知她說了什麼,手指指了顧月白這邊,立刻引得眾人視線都看過來。

    顧月白立刻轉身就走,且腳步急促,沒走幾步,又暗怪自己太沒用,幹嘛不能正面面對他們?她是齊灼華光明正大的妻子不是嗎?他們是合法的,領了結婚證的。

    季煙追上來,喊住她,顧月白回頭去看,見她手裡拿著幾張紙,臉上帶著決然。

    「我不知道齊哥哥跟你是怎麼說的?但是事實在這裡,這是dna親子鑒定報告,結果顯示我兒子跟齊哥哥的相近度為99.99%,他們是名副其實的父子,有血緣的,你自己看看。」她一口氣說完,把白紙黑字塞進瞬然驚呆住的顧月白手裡,轉身就走了回去。

    顧月白抖著手,覺得醫院真是陰風陣陣,吹得人毛骨悚然,幾步搶到外面,覺得城市的空氣是如此稀薄,呼吸間都是疼。

    她站在人來人往的路口,心中像住了一座城,每天都上演著悲歡離合,情節繁複複雜,填充著生命裡的每一個縫隙。

    腦子裡塞了稻草一樣,眼前的世界也是靜止的,好半天才僵硬地舉起那薄薄的幾張紙,放到眼前,她只看見了粗黑的一串99.99%,鮮明強烈地跳進了眼簾裡,刺得她眼淚怔怔掉下來。

    一顆一顆打濕了紙張,一陣大風吹過,那紙滑脫蒼白的手指間,落到地上,斜斜飛了出去。

    像極了她此刻碎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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