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

《》正文 第175節 文 / 幽微

    顧月白無奈地點點頭,心裡微微暖了起來,覺得,也沒那麼冷了。

    當晚,阿揚只讓她待在他身邊幫忙,顧月白心裡藏著事,始終顯得有些躊躇和猶豫,頻頻出錯,被阿揚瞪了不知多少回了。

    她歉然地笑,跟阿揚說自己去洗把臉清醒一下,乘機去了天字閣。懶

    打開天字閣的房門,裡面黑漆漆的沒有開燈,顧月白摸到開關摁下,立刻亮了起來,瞇了一下眼睛,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一步一步踱到昨天才知道的那個暗門前,心裡跳的慌亂,顫抖的手伸出去卻遲遲不敢落在門把上,他留在她身上的感覺忽然就清晰起來,那樣霸道凶悍地進出她的身體,還說出那樣的話……手瑟縮地收了回來,呼吸困難地轉身跑了出去。

    「顧月白~」阿揚走了過來,見她一個人臉色發白地站在走廊邊,濃黑的眉目皺緊,「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顧月白站直身子對著他笑了一下,一個勁地說沒事,心裡唾棄自己,居然臨陣脫逃了,丟臉死了,虧她昨天大腦發熱自取其辱。

    「我們快點回到崗位上吧,要不該挨罵了。」

    看著勁拔的背影,自慚形穢。

    直到過了凌晨,顧月白惴惴不安的心才釋然,想必齊灼華等不到人應該明白她後悔了,定然不會再等。蟲

    可是……有個看上去很清純的小美女忽然走過來說找她有點事,顧月白不認識此女,不想貿然聽她的話,她便走過去跟阿揚套近乎,兩個人似乎是舊識,阿揚看見她時,甚至會臉紅,一直紅到脖子裡,然後便對著顧月白點頭,示意她去一下,沒關係。

    顧月白微愣,想不到清純美女把她帶到這裡,疑惑地看著她,她便嫣然一笑,「裡面有人等你。()」

    說著,把她一推,便闖進了天字間包廂。一眼掃過去,包廂裡煙霧繚繞,周圍各色美女環繞,而沙發的正中間帝王一樣坐著一個男人,左右兩邊都貼身挨著美女,一清純一妖嬈,各自伸出一隻手沿著他的胸腹慢慢畫圈,而他的襯衫也解開了三個紐扣,赤.裸性感的男性身材就這麼袒露出來,而最赫然的是……他的雙腿叉開,腿前蹲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小手蛇一樣隔著布料撩撥他的某物,女人時不時抬頭察看他的神色,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看上去霍然就是一位集清純妖嬈與一體的高中生模樣,臉上帶著討好和欣喜。

    顧月白一口濁氣差點提不上來,片刻的驚愕之後,全身冰涼,居然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這一幕,而他始終沒有多看她一眼,目光迷離地仰望著上方,後背依靠在沙發上,嘴裡含著煙,時不時會發出似享受的壓抑悶哼聲,每當此時,胯前的美女就像是吃到蜜糖一樣,賣力地使出眾多技巧服務眼前俊美無儔的高大男人。沒人知道,她此刻是多麼地欣喜幸福,暗暗渴求著眼前的男人,更夢想他能多看她一眼。

    美女覺得挑逗夠了,緊張地沿著褲縫找到拉鏈,慢慢地拉下來,整個沉寂的包廂裡都聽見金屬拉鏈緩緩解開的聲音,看見鼓掌的一團,美女的臉紅的賽過番茄,小手顫顫巍巍地探進底褲,「啊~」好大好燙,臉如火燒雲,然後便慢慢低頭覆上去,圓潤的小嘴害羞地張開,裡面早已偷偷地分泌出很多津液,手也慢慢把龐然大物往外掏……

    男人僵硬地坐著,心裡惶然,顧月白……看你能忍到何時,今天,非逼出你的心意不可,我要的,從來不止是你的身體。

    夠了,夠了。

    沒有任何的思考,沒有任何的停頓,一杯酒剎那間潑上了齊灼華的臉,顧月白雙目發紅,隱有濕意,恨恨地出口:「你無恥!」

    一杯冰涼的酒沿著他的臉滑進脖子裡,他啥時繃緊身子,而蹲在地上的小美女驚叫一聲,小嘴巴還沒來得及去吞,雙手卻被男人大力摔開,見他站起來就走,不禁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先生,我做的不好嗎?請你不要走啊。」

    「放手!」他冷然出口,狠絕的語氣嚇得小姑娘顫抖地放開。

    顧月白摀住嘴跑出了天字間,又一路衝出了天之閣,沒頭沒腦地沿著馬路疾走。

    「顧月白~」身後,傳來齊灼華焦急的喊聲,他腳步如風地追了過來。

    顧月白跑的更急,卻是終究被他從身後抱住,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裡,只覺得刺得肌膚發疼,怒不可遏地轉身,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哭叫起來,「我討厭你,討厭你。」

    腳步踉蹌後退著,淚流滿面地看著他,他定定地站住,臉色變幻莫名,「是你先惹我生氣的,你那樣說,要用我們之間正常的親密來換錢,你不但侮辱自己,更侮辱我。」

    「是我錯了,我不該,可是……是誰說以後不讓任何女人再碰他的,是誰的誓言?」

    「既然你還記得,還這麼在乎,又為什麼口口聲聲要兩不相干,你的若即若離,到底什麼意思?」他怒吼,這種膠著的狀態讓他心碎不已。

    顧月白呆住,是啊,她這是在生哪門子的氣,人家即將成為季煙的丈夫,該生氣的是季煙,她有什麼資格和立場?可是,剛剛的那一幕,大腦裡一點思考猶豫都沒有就直接做了。

    慢慢地冷靜下來,止住淚水,挺直脊背,虛弱地強自歡顏,「是我一時衝動了,你……回去繼續吧。」

    說完,轉身就走。

    齊灼華猛然呆住,愣了一下,隨即拔腿就追上去,顧月白覺得身後有異,不顧一切地橫衝馬路,惹來路過車輛的漫罵聲。

    「月~」隨著一聲痛徹心扉的疾呼,身後騰地響起一片剎車聲,心裡不妙地咯登一下,顧月白轉身往後看,正看見一具高大的身子背對著她慢慢倒了下去,身下不停地流出一攤血水,很快氤氳在地面上往外流動。

    腦中忽地一陣發黑,走過去看清西裝革履的一身黑,頭型跟齊灼華一樣,正無力地趴伏在地,一點聲息也沒,血越流越多……劇烈地天旋地轉,身子軟軟倒了下去,眼前一黑,殘存的意識裡拚命呼喊著他的名字,沒頂之痛吞噬著她的整個世界。

    昏迷中,她看見齊灼華站在對岸與她相望,中間隔著一條河,怎麼也不能走到一起,最後,她累得走不動了,停在了原地,而他掉進了河裡,拚命掙扎,好似馬上就要死掉了。

    「齊灼華~不要~不要~」她驚惶地大叫,猛地坐了起來,全身冷汗,一睜眼,卻看到了那個人,恍然若夢。

    他依舊俊朗如昔,毫髮不傷,嘴角抿了一絲笑意,溫熱的大手拉著她的,就這般靜靜悄悄地看著她。

    周圍四面白牆,這裡是……醫院?

    眼前的男人是——齊灼華?

    狠狠地擰了一把胳膊,真疼,不是在做夢?

    「你沒死?」她喜極而泣,伸出雙臂就要抱他,可卻看到他促狹的笑意時,手臂僵硬地停在半空中。

    他哪裡憑她做主,見她動作停滯,自己便拉她入懷,溫柔地親著她的額頭低笑出聲:「嚇壞了吧,呵呵,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我的名字,總共叫了一千零一次,我好開心。」

    顧月白訕訕的,想推開他又捨不得,左右矛盾,臉上也不好意思地紅了,不住地發燙,可她死不承認,發力推他,「我才沒有,原來你騙我。」

    「我沒騙你,是你自己看錯了,那個被撞的男人不是你老公我,肯定是你心裡太緊張太擔心了,一被刺激,接受不了就暈了過去,當時我就站在你斜後面,你的表情我看的很清楚。」心裡蔚然,就算她再不願承認對他有深切的感情,可是心底卻是真的在乎他,在乎到超過他的想像,否則,也不會昏迷的時候流著淚一遍一遍的叫他,把他的手抓的死勁。

    原來是這樣,鬧了個大笑話。

    顧月白臉色更紅,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不住地捶他,「既然沒事,放開我。」

    「不放!你都為我暈過去了,說什麼也不會放。」

    好窘,好難受。

    「跟我回b市吧,我不想一個人回去,沒有你的家,永遠是冷冰冰的。」

    「我~」她還是猶豫,只是心中多了一份切膚之痛的不捨,剛剛的笑話只讓她更清楚地認識到一件事,她的生命裡若是沒有他,不行……

    「爺爺……」他忽而難過,堅毅的臉上隱有悲傷之色,不禁更緊地抱住了顧月白,伏在她頸項邊困難地說話:「他得了癌症,最多只有兩個月的壽命,臨去之前,執意要我娶季煙,他以為孩子一定是我的,非要我給他一個光明正大的出生。月兒~月兒~你知道的,我從小等於沒有父母,是爺爺一手帶大我,平時多有忤逆不孝,可是臨終之前我……」他頓住,爺爺勝過母親勝過父親,如今八十高齡,他不忍再拂逆他最後的心願。

    齊爺爺要死了?顧月白呆住,下意識伸臂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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