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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2節 她是我老婆 文 / 幽微

    齊灼華像過去的三天來一樣,準時來接顧月白,可找來找去也未看見她的身影,卻遇見了以前跟過他的一個女生。

    眼神冷淡地掠過她,不做絲毫停留地轉身往別的地方尋找,心裡隱約有些焦急,不知道那丫頭一個人跑哪兒去了。懶

    「齊……齊總,等一下~」被拋棄的女生控制不住地喚住當她完全是陌生人的男人,幾步衝到他面前,抬眼看著他。

    齊灼華劍眉微皺,凝視一眼女生,從容地問:「有事嗎?」

    冷淡矜持,倨傲不可攀,她曾經是那麼迷戀這個男人,也是那麼熾愛這個男人,她為他付出純真,與他呼吸糾纏,夜夜纏綿,而如今他恍若隔世地問,有事嗎?

    所有的話剎那間梗在喉嚨裡說不出來,或者現在正得寵的顧月白正如她自以為是的華美過去,而她的現在就將是她的未來,都只是他冷情生命裡的一個過客,那麼,她又何必計較,只要慢慢地等,總能看到她失寵的一天,到時,跟她一樣享受被拋棄的滋味。

    女生笑了笑,看著齊灼華的臉慢慢地說:「你新任女朋友很漂亮。」

    齊灼華濃眉冷凝,冷冷看她一眼,「她是我老婆。」

    說完,大步離開,身後的女生陡然僵立在原地,女朋友可以有很多,可是,老婆,卻是獨一無二的。蟲

    顧月白有意無意地往西大門走,這裡是x大的後面,只有一條狹窄的小步行街,街的兩邊佈滿小吃攤子,這會兒正是學生放學的晚飯時間,人很多。

    她淹沒在人群裡,看起來就像其他的女學生一樣,遇到了什麼煩心事,看起來有點落寞和難過。

    驀然,一道強勁的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愕然回頭一看,齊灼華正冷冷怒視著她,「一個人瞎跑,不知道別人會擔心麼,打你電話還關機。」

    顧月白大力甩開他的手,火箭一樣往前衝,齊灼華片刻呆愣,不知道她怎麼了?腦中微微思索,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追了上去。

    顧月白正走到拐彎處,出了這個口就到大路了,腰間卻被人箍住,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心裡又氣又急。

    「月,你聽我解釋,那個女的是……」話到嘴邊,齊灼華卻不知該如何解釋了,強硬地扳過顧月白的臉,發現她滿臉是淚,心裡慌張又甜蜜。

    「是什麼?你以前的情人?女人?還是為你打過胎的女人?」顧月白脫口而出,淚光朦朧地看著他五官深刻的臉。

    「那都是逢場作戲的過去,當不得真,沒人會活在過去,不是嗎?現在只有你,只有你。」他緊緊抱住她,為她的在乎而開心,手指溫柔地抹掉她的淚水,認真凝睇著她深奧的大眼,「我保證,以後除了你之外,我再也不碰別的女人,也不讓別的女人碰我。你就原諒我的過去吧?嗯?」

    他說的認真而誠摯,顧月白也不好再生氣,只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確定,他的過去有過太多的女人,誰能保證以後的日子裡不會有一個女人突然跳出來像今天一樣羞辱她呢?

    而他真的就能做到對過去與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視而不見?

    「月~」醇厚磁性的聲音不放過地逼迫著她,顧月白斜睨他一眼,心裡氣不過卻也有些無奈,哼了哼,「以後不能再有別的女人,否則……」她還沒想好該怎麼威脅他,他卻壞笑著接口道,「否則,你以後罰我不能碰你。」

    想起他要她的頻率,瞬地紅了臉,惱羞成怒地朝他點頭,「對,你要是不小心碰了一個女人,十年之內不准碰我一下,要是碰兩個二十年,哼哼,要是三個,你就變成糟老頭這輩子也就……」

    齊灼華佯裝不悅地瞇了瞇眼,半天,薄薄的唇卻是笑了開來,他一笑,平添一臉的平和氣息,看起來溫婉爾雅,牲畜無害。

    一時之間,顧月白有些沉溺於他的微笑中,就這麼看著他,被他偷了一個吻,溫熱的迷人的,令人心口砰砰亂跳,顧月白偷偷揪緊心口,平復他帶給她的震動,驚訝地發現,她是越來越在乎他了。

    「怎麼了?」齊灼華看見顧月白有些失神,不禁出口相詢,顧月白眼神閃爍了一下,瞟到路邊的小吃攤,「我想吃餛飩,你……要不要一起?」

    他西裝革履的,走到哪都極具存在感,想到他要是坐在路邊攤上,那不協調的風景……顧月白壞心地想像了一遍,忽而嘴角溢出一絲笑,說什麼也要拉著他一起。

    於是,路邊攤上,坐了一對養眼的俊男靚女,女孩低頭小口地吃著餛飩,男人原先只是淺嘗一口微微皺眉,似乎並不喜歡這種口味,但看女孩吃的很香,也就默默跟著吃了起來。

    等他吃完了,一抬頭卻看見對面的座位上空了,心裡咯登一下,轉頭一看,不知何時顧月白跑的離他遠遠的,雙手圈在一起放在兩隻眼睛上當做望遠鏡偷偷地看他,嘴角彎彎地翹起,似乎有些頑皮地享受欣賞到的路邊風景。

    從皮夾子裡抽出一張紅票子遞給老闆,也不要他的找零了,快速地奔過去,很想抓住捉弄他的壞丫頭,然後……嗯,狠狠抽打她的小屁股,然後再摁倒……

    顧月白笑著沿著人行道往前跑,腦後的馬尾辮甩來甩去的瘙著她的脖子,每次齊灼華的手臂就要碰到她的身子時,她便忍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發出清脆的笑聲,而每次……齊灼華又都假裝抓不住她地任她歡快地跑開,看著她忘卻憂愁地跑著笑著,心裡酸酸甜甜的,覺得真好。

    「齊灼華,你來追我呀~」顧月白轉過身子倒著走,臉上洋溢的都是天真爛漫的笑意,是他,寵著慣著,養出了屬於她這個年齡段活潑的一面。

    「真的以為我追不到?」他依舊淡淡的,修長劍眉微微一擰,長腿一閃幾個大步就撲到了顧月白面前,雙臂一撈把她抱住,顧月白氣喘吁吁的推他,說他耍賴,乘她不注意偷襲。

    他發狠吻著她露出來的優美後頸,剛剛一直看著,饞蟲都被勾了出來。

    「你做什麼呀?這裡還是大街。」顧月白推搡著,偷個縫隙就又跑了。

    上了車,回家的路上,車子停在了他們每天必經之處的某個小湖邊。

    顧月白茫然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天都快黑了,不快點回家停在這裡做什麼??欣賞路邊風景?嗯,每次路過這裡,就屬這裡風景最值得一看。

    他面色平靜地開門下車,顧月白也就跟著下車,湖面微微蕩漾,幾顆星子點綴著天天,還未等她欣賞完旁晚的美景,齊灼華繞過車頭驀然把她摁到車身上,高大的身子壓過來,還未等她反應火熱的唇已是貼了過來。

    「唔~」他狂風驟雨地吻到她快窒息了才稍微鬆開些,顧月白大口喘氣,漲紅了臉,雙眼水漾漾的,比波光粼粼的湖面更誘人,「你做什麼?」口氣有些惱,荒郊野地的,也發瘋。

    「你說呢,到家還要一點時間,可是我卻忍不住了,而且今天你讓我白白擔心了好一會兒,總要罰你的。」

    說完,火熱的掌從衣服下擺探進去握住一團柔軟,隔著布料愛撫,另一隻手偷偷地繞到後背解開暗扣,嘴巴也不閒著,把顧月白嗚嗚咽咽的抗議聲全數壓回她的喉嚨裡。

    她驚懼地瞪大眼,感覺帶著微微粗糲的手掌大力地握住她的一邊,指尖落在一點上,反覆逗弄,忍不住反抗起來,兩隻手使勁推開他的頭,忍無可忍地說,「我們回家,這裡不行。」

    「不行?哪裡不行了?」他嗓音粗噶,雙眼熾熱,手沿著她的腰線慢慢擱在她的翹臀上,用力一摁,撞上他早已忍到疼痛的某處,「我可行的很,嗯。」

    轟一下,她大腦空白了一下,然後更為激烈地抗拒,「我不管不管,就是不能在這裡。」

    一陣秋風吹過,她假裝瑟瑟發抖,有些可憐地望住他,被他蹂躪到腫脹的唇也嘟了起來,男女熱戀中撒嬌的模樣兒。

    齊灼華看得有些癡了,心神蕩漾,怎能真的放過她?

    車門一開把她扔進去,加長版的黑色勞斯萊斯裡,顧月白尖叫著被他脫光衣服,車裡的溫度驟然升到至高點。

    被他親著吻著,身體裡像是長出了無數個細細小小的觸角,緊緊地抓住她所有的感官,逼著她去體味他帶給她的一切。

    「還疼嗎?」他一邊衝刺著一邊問她,墨玉的眸子狂野的燃燒出一團火,見不到一絲一毫的冷漠。

    「疼~當然疼~」顧月白無助地攀著他的雙臂,好似受不住他的衝擊,嫩汪汪的腳趾頭不斷捲縮著。

    「為什麼?為什麼還會疼?」他有些不信,更加大力,伏在細長的頸子邊不解地反覆低問啃咬,而顧月白只有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臂,她不好意思告訴他,除了疼還有別的,那種沉淪的感覺,對她而言,並不好受,所以,她不說。

    「啊~」他忽然拉起她的雙腿纏上他精悍的腰,壓迫性地俯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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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當偶虐的時候誰還留言要甜蜜的,偶就xxoo淹死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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