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

《》正文 第115節 抽打 文 / 幽微

    季煙朝顧月白無辜地眨著明媚大眼,這一次,終於看見了顧月白淡然自若的臉露出羞辱的難堪。

    「吼~吼~」

    『小白』站在兩女邊上,動物的精準嗅覺讓它對著有些飛揚跋扈的季煙發出威脅的警告聲,然後安慰地蹭著顧月白的雙腿。懶

    季煙驚嚇地後退一步,而後又不甘心地上前,譏笑連連,「你還真是沒用,居然要一隻畜生替你出頭。」

    顧月白抿緊嘴巴,,指尖微微顫抖,眼睛雪亮地瞪著她,惱怒地咬了咬下唇,一轉身,對著『小白』朝著身後揮了揮手,『小白』嗷唔一聲撲到季煙身上。

    季煙尖叫一聲倒下,只覺的胸口尖銳地疼,『小白』碩大的頭就杵在她的脖子邊,露出鋒利的獠牙,危險性十足地瞪住她,「走開~走開~」

    顧月白依稀聽見她驚恐的叫聲,回頭叫了聲『小白』,『小白』立刻鬆掉季煙歡呼著跑過來,邀功似地舔她的手,她笑著摸摸它的腦袋,心裡卻難過起來。

    「顧月白,你不要臉,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叫齊哥哥收拾你。」

    顧月白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表面平靜地回了齊家,躲進客房,蜷縮在床上,手輕輕摸著肚子,寶寶與她的互動讓她陰鷙的心情終於慢慢地好起來。

    ---蟲

    電話一接通,季煙的哭聲便傳了過來,齊灼華微愣,沉沉地問,「怎麼了?」

    季煙斷斷續續地描述,「今天顧月白叫你那條藏獒咬我,齊哥哥,我好疼~」

    齊灼華一驚,『小白』的凶悍他最清楚,要是真的咬下去,恐怕……

    「你在哪?」他焦急地問。

    「剛剛從醫院回來,現在在家裡。」柔弱的女聲隱忍的疼痛通過可憐兮兮的聲音傳過來,聽的男人一陣憐惜。

    「好,你等著我。」

    季煙放下電話,兀自笑了起來,齊哥哥還是關心她的,微閉著眼等待他的到來。

    果然,不一會兒,齊灼華便急急的趕了過來,見季煙一臉暗色地躺在床上,心裡一緊。

    「煙兒,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他坐過去,一臉關切。

    季煙柔柔地看著他,搖了搖頭,圓潤的丹寇慢慢拉低自己的左胸,齊灼華一見,眸裡一寒,只見那漂亮的鎖骨上深可見骨地佈滿抓痕,傷口已經經過處理不再流血了,可這樣一具嬌美的軀體上有了如此猙獰的傷痕,無端讓人憐惜。

    他伸出食指慢慢撫摸上去,輕柔地問,「還疼不疼?」

    季煙搖搖頭,一把抓住齊灼華的手,「齊哥哥~」想說些什麼卻又猶豫著不說。

    齊灼華懂她的心思,安慰地拍了拍她,並使勁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猛地站了起來,「我會替你好好教訓『小白』,讓它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先好好休息,一會有空我再來看你。」

    他說完便急匆匆地離開,季煙遙遙叮囑,「齊哥哥過會兒一定要來看我啊。」

    齊灼華回到家到處尋找『小白』的身影,最後在客廳看到了它,正慵懶舒服地躺在床邊,而床上顧月白雙手護住肚子睡得正香。

    他動作快速利落地解開褲帶,抽出來在手中掂了掂,猛地發生破空聲,這聲音真是太過熟悉了,熟悉到令『小白』毛骨悚然的地步,它瞬地被驚醒並敏銳地回頭,便看到它的主人手拿皮帶一步一步冷酷地朝它走過來。

    它忽地領悟到主人在發火,要教訓它,它看著他的眼珠子動也不動,頗具傲氣地抬高頭,嘴裡發出嗚嗚的委屈聲,卻是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挪開。

    齊灼華嗜血地冷笑一下,手中的皮帶在空中劃過一個凌厲的弧線狠狠地落到『小白』身上,小白疼的嗚嗚直叫,顧月白這才被一下子驚醒,一睜眼便看到齊灼華手揚皮帶在打『小白』,他臉上的凶狠著實嚇壞了她,一時之間呆愣地看著『小白』受刑。

    『小白』硬氣地扛著,頭始終高昂著,一直不屈服。

    「還不知道認錯?」『小白』的不認錯不討好更是惹怒了他,下手越發的狠重,一屋子裡迴盪的都是『小白』嗚嗚的慘叫聲。

    顧月白有些驚憟地看著地獄惡魔似的齊灼華,起身一個箭步撲到『小白』身上,突變驚起,齊灼華一時沒收住手,一鞭子狠狠地落到了顧月白的後背上,她身子抖動了一下,然後伏在『小白』背上也不離開。

    顧月白回頭,對上齊灼華嗜血的雙眼,「不要打了,它會很疼。」

    齊灼華冷冷哼了一聲,「『小白』是我養的畜生,我教訓它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說話了?滾開~」

    自從來到齊家,多半時間都是『小白』在陪伴她,在她心裡『小白』早就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個好朋友,會懂她心思的好朋友。

    可是,今天卻連續有兩個人說它是畜生,她聽了心裡好難受,尤其是它的主人都這樣說它,不僅難過,更為『小白』覺得不值。

    齊灼華不配做它的主人,不配。

    可是『小白』對他有著根深蒂固的臣服,無論他怎樣打它,它都毫不反抗地任打任罵。

    顧月白固執地抱住『小白』不放,齊灼華冷笑連連,手中的皮帶危險性地在手中不停掂量,冷沉開口,「滾開~」

    「季煙是我叫它咬的,你要是怪罪直接怪我好了,別連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

    「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他無比陰寒的聲音響徹整間客房,顧月白死死看住他,「打就打,別那麼多廢話。」

    啪……隨著一聲巨響,顧月白似乎聽見了自己皮開肉綻的聲音,後肩連成一條線,火辣辣地疼,可她死死要緊下唇,硬是沒有發出一絲絲聲音。

    這一鞭子揮出去了?齊灼華驀然呆愣當場,他……做了什麼?

    打了她?用的還是皮鞭?

    她細皮嫩肉的,該有多疼?

    避如蛇蠍一樣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猛地衝過去扶住顧月白的雙肩,抖著嗓子問,「你有沒有怎樣?」

    「我沒事,請你放過『小白』。」顧月白努力忍住疼,扭了扭肩膀,想讓他的手離開,卻是無意中牽動了傷口,立刻抑制不住地哼出了聲,隨即懊惱地痛恨起自己來。

    他霸道地一把用力扶起她安置到大床上,沉聲命令,「側過身子去,讓我檢查一下。」他下手的力道他自己清楚,這一鞭下去,恐怕傷的比季煙嚴重的多。

    顧月白不肯合作,僵硬著身子不動彈,「我沒事,請你出去吧。」

    「顧月白,你怎麼就這麼倔?能不能聽話一點,嗯?」他臉色陰沉,強硬地把顧月白的身子翻過去,不很溫柔地掀起她的衣擺,靠近脖頸上方,羊脂玉般的肌膚上橫亙著一道紫黑的鞭痕,足有拇指粗細。

    他稍稍一碰,她便瑟縮一下,明明鑽心的疼,她卻一聲不吭。

    「躺著別動,我去拿藥。」說完,高大的身影匆匆地離開。

    再回來時,『小白』已經躍到了床上,正感激地趴在顧月白的對面,嘴裡嗚咽著,似是在傾訴著她的救命之恩,顧月白忍不住微微一笑,眼眶裡霎時有些濕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白』耷拉下來的腦袋,輕聲低語,「這些日子以來,『小白』早就成了我的好朋友,我有難,你都會奮不顧身地衝上去,那麼,你有難,我當然也會奮不顧身,而且,這次確實是我錯了,我不該去惹他的心上人,是我連累了你……」

    「嗚嗚~」明明是那位大小姐先欺負你的,『小白』上去教訓她一下根本沒錯,錯的是主人,主人……好壞。

    齊灼華靜靜聽著,莫名的就聽出了顧月白話裡暗藏的寂寥之意,她也是寂寞的嗎?

    與他結婚以來,顧家人一個都沒有過來看過她,足以想像她在顧家根本就是毫無份量的存在,又是私生子出生……十九歲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給他,跟著他以後更是沒有得到過什麼關懷溫暖,大概早就遍體鱗傷了,可她仍堅韌地默默承受,承受一切的悲與痛,不與人訴說,不需人分擔。

    她當真是外柔內剛,堅強的讓人心疼無奈,可她內心,應該比雪花還寂寞吧。

    「這是藥酒,我要幫你慢慢按摩推拿一下,疼了就叫出來,別忍著。」他倒出一些藥酒輕輕地擦上去,手法嫻熟地幫她療傷。

    縱有疼痛,加上藥酒的功效和他刻意的溫柔,也不再那麼難以忍受,所以自始至終,顧月白只是皺緊眉目,並沒叫一聲疼。

    倔強的女孩。

    「每天我會按時給你上藥,連續三天就會沒事。再把你的燙傷給我看一下,順便再上一點藥。」

    顧月白有些不自在,縮著手腳,用後背對著他說,「燙傷已經好了,不用再上藥。」

    「給我看看。」他不容置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手移到他眼前,仔細看了一下,似有不滿地皺了皺眉,「恢復的不是很好,這麼漂亮的手萬一留疤了就不好看了,還是把它交給我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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