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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2節第一次的逃離 文 / 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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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月白點點頭,瞬然轉身蕭索地走了出去,齊灼華緊跟著出來,冷嘲熱諷,「既然這麼愛他,乾脆拿掉這個孩子,再求求李家父母,說不定真能成全你們。」

    顧月白的腳步猛地頓住,緩緩轉頭盯住他冷漠的臉,咬下心中一切苦澀,高高揚起一個字,「好。」懶

    齊灼華臉色瞬息萬變,嘴唇抿成一條冷酷的直線,傲然絕情吐字,「連做母親的都不要他了,我也不稀罕,現在醫生還沒下班,直接去做掉吧,我不奉陪了。」

    他甩手而去,留下顧月白站在原地發怔,她痛到口不擇言,而他連一絲絲的挽留都沒有,虎毒不食子,他當真冷血到骨子裡了。

    徐徐轉身,走到醫院長廊的椅子邊呆呆地坐下來,明明腦袋裡空空的什麼也沒去想,可是心臟卻止不住地抽痛,好像下一刻就要碎掉了。

    太陽從東邊慢慢轉到西邊,直到夕陽餘暉透過窗欞灑進來,顧月白依舊孤單地寂寥地坐在椅子上,那長長的可愛的夕陽似乎被她特有的哀傷推的遠遠的,無法近身。

    白叮叮走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顧月白的四周自成一體,瀰漫著她一個人的哀傷,臉上明明很平靜,可又奇怪地浸滿一種讓人無法靠近的淒美。

    「你還沒走?」她走過去,聲音盡量溫和地跟她說話,怕她突兀的聲音會驚擾到她。蟲

    顧月白反應了半天才抬頭看到是白叮叮,慢慢對她露出一絲笑,指了指身邊的座位,「請坐。」

    白叮叮坐下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以為她早已經跟著她的丈夫離開了,沒想到是一個人在這裡靜靜地默哀。

    「白小姐,請你以後好好照顧默然,可以嗎?」顧月白忽然轉過臉,很認真地看著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白叮叮。

    想不到她會跟自己說這個,白叮叮先是驚訝,然後臉色變得黯然,她認識李默然不止一年兩年了,小時候把他當哥哥來崇拜,長大了卻不知不覺先愛上了,可是他一直是那麼優秀睿智,渺小如她從來不做過多的幻想,就連冒充小白這件事還是從小疼她的伯母求她她才點頭的。

    在他失憶那段時間,與他點滴的相處讓她既甜蜜又酸楚,因為她只是個冒牌的,他的體貼疼愛都只是給真正的小白。雖然他恢復了記憶沒有對她多加指責,可是她的內心還是過意不去,每日每夜地陪在他身邊,看他為真正的小白失魂落魄憔悴不已,愛他的心沒有一絲絲的熄滅,反而越燒越旺,她知道,她是被他感動了,她是愛到無法自拔了。

    可是,從頭到尾,這都是她一個人的愛啊。

    「不,我想他自始至終需要的只是你。」自欺欺人的事白叮叮不會做,她愛的清醒愛的卑微。

    「不,請你不要這樣說好嗎?你這樣說會讓我很難過,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我不想讓他的父母為難,不想在他潔白的生命中塗上污點,我想他健健康康的,一輩子無災無難,身邊能有一個像你這樣善良的女孩子,陪著他共度餘生。」

    白叮叮看見顧月白迎著晚霞的臉格外的誠摯動人,她明亮的眸子在提起他時都會發出絢麗的光彩,她不知道她說出這番話需要多大的勇氣,可她卻承受不住地哭了出來。

    可能被她的無私感動了,也可能是概歎他們之間的愛情怎麼能那麼淒美動人,就連分手,她想的都是為他好,這樣一個集美貌與人品的女孩子,難怪他愛的如癡如醉!

    顧月白安靜地等著白叮叮掉完眼淚,然後抓住她的手,朝她鼓勵地微笑,「你要堅強才能守護住他,我相信你。」

    面對顧月白的堅持,白叮叮再也找不出理由拒絕,流著淚使勁點頭,「就算不為了他,我也要為你堅強。」

    顧月白一愣,而後輕笑著拉緊了白叮叮的手,柔聲說,「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

    白叮叮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背胡亂地擦乾淚水,淚光朦朧中看著顧月白漂亮的臉,「你才是天地下最善良的一個,秦伯母那樣對你你都不說一句不好,要是讓默然知道她逼你發那樣的毒誓,恐怕他會跟她決裂。」

    顧月白也不管白叮叮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只慎重又慎重地叮囑她千萬不能讓默然知道,可能是她毫無虛假的善意眼神讓她有了慨歎的衝動,於是她娓娓道出心中所想,「你不懂,我很珍視默然的爸爸媽媽,或者是珍視他的爸爸媽媽對他的愛,因為我……從小便沒有嘗過這種滋味,我覺得他很幸福,而我不想破壞這種幸福,有爸爸媽媽的孩子是塊寶,沒爸爸媽媽的孩子只是一根草。」

    一根草啊,對於她有著最深切的體驗。

    「你沒有爸爸媽媽嗎?」白叮叮詫異地問。

    顧月白恍然地搖頭,「有還不如沒有。」

    聞言,白叮叮就沉默了,半天又歡快地展顏一笑,「不如我們做朋友吧,嗨,我叫白叮叮,今年21歲,剛剛b大畢業,現在是無業遊民……你呢?」

    從來沒人這麼好心地主動跟她做朋友,顧月白幾乎高興的落下淚來,都是一般的年紀最容易受到感染,她也學白叮叮展顏一笑,語氣喜悅地說,「嗨,白叮叮,很高興跟你做朋友,我叫顧月白,今年19歲,剛剛x大畢業,現在也是無業遊民……呵呵~」

    「啊,你不但長的比我漂亮還比我年輕,大學也不比我差,搞什麼嘛,這樣默然怎麼可能會選我?」白叮叮不滿地瞪住顧月白,顧月白摸摸自己的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可是我已婚而且馬上就要升級做老媽媽了,你擔心什麼呀?」

    白叮叮有意想讓顧月白高興起來,誇張地歎息一聲,嘴裡直叫前途一片黑暗啊黑暗~革命仍很艱難啊艱難~

    顧月白被她逗得咯咯笑,眼中卻閃出了淚花,白叮叮是她漫長的十九年來交往的第一個朋友,那叫寂寞的詞慢慢升溫發酵,最後飄散在白叮叮銀鈴般的笑聲裡。

    顧月白也想能像她這樣朝氣蓬勃,遇見任何艱難險阻,都可以付之一笑然後迎韌而上。

    即使是一棵沒人疼愛的草,也要做鬱鬱蔥蔥迎風招展的那一棵。

    「天色不早了,你還不回家嗎?」白叮叮看一眼天色,夕陽落下黑幕來臨,走到窗戶邊調皮地向下張望,嘴裡呀了一聲,「你先生來接你了。」

    顧月白調整了心態,也跟著站起來,走過去果然看到齊灼華健步如飛地經過下面的樓道。

    沒過一會兒,他就找到了這裡,遠遠地站住看著顧月白,等她自己走近。

    白叮叮笑著推了一把顧月白,「還不快過去,齊少可是出了名的傲不可攀,你不自動過去估計他會生氣。」

    顧月白汕笑,想不到白叮叮眼睛真毒,一語中的。

    「那我們以後有空再見。」她揮手說再見,平靜轉身一步一步朝齊灼華走過去,越靠近他就越覺得壓抑,白叮叮帶給她的好心情終於在他的高壓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靜靜站在他身邊,等他先開口。

    「孩子有沒有打掉?」他冷冷地問。

    「沒有。」顧月白硬邦邦地回答。

    「那以後還說那樣的話嗎?」

    顧月白瞬地抬頭緊緊盯住他漂亮但冷漠的雙眼,憤憤開口,「明明是你先說的?你為了打擊人什麼話都說的出來,你不是人。」

    說完,理也不理他直直往前走,齊灼華大步跟上,兩個人一路拉拉扯扯地直到上車氣氛也沒見和緩。

    白叮叮遠遠看著,不自覺搖頭,男人太冷,女人太淡,這樣的兩個人怎麼過日子?

    「你怎麼不早點回家,何迪一天打了二十幾個電話問我你在哪怎麼沒回去。」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一個電話,吵得他根本無法專心工作,可又不甘心就這麼過來找她,一拖再拖,直到現在。

    顧月白盯著車外繁華的夜景,不睬他。

    見她愛理不理的,他心裡氣悶,可她坐的離他遠遠的,晚上看不清車又多他騰不出手去拉她,直把他嘔個半死。

    剛到家,季秋就在那裡等著,說他姐生病了不肯吃藥叫齊灼華去看看,說話時那眼光偏偏又有意無意地掃到顧月白的臉上,讓她心裡很不自在。

    顧月白只當沒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進了廚房吃晚餐,中午沒吃飯,她現在的口味又好起來了,少吃一點都會覺得餓。

    齊灼華卻莫名其妙跟進來,強勢地親了親她的臉頰,伏在她頸子邊輕聲說話,「我去去就來,你先等等我。」

    顧月白不明所以,誰知道要等他幹嘛,用過晚餐洗漱一翻早早就上了床,可又睡不著只好放『小白』進來陪她,『小白』乖乖地躺在地毯上懶洋洋的,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顧月白有些嫉妒地看著,喃喃自語,「我活的還不如一條狗自在呢。」

    雍景灣季家。

    季煙穿著露肩的絲綢睡衣倦怠地靠在床頭,兩眼黑黝黝的,有些委屈有些傷心。

    一見齊灼華進來了連忙撲到他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腰,「齊哥哥,你明天真的要跟她去度蜜月嗎?」

    齊灼華拉下她纖細光滑的手臂,避而不答,只仔細審視她一眼,「季秋說你生病了?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這裡,這裡不舒服,它很痛很痛。」季煙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鼓起的胸口,「它因為齊哥哥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而很痛很痛。」

    齊灼華臉色一緊,飛快地抽回手,有些狼狽地不敢直視季煙發亮的美眸,半天啞聲開口,「煙兒,你是乾乾淨淨的女孩子,不要胡鬧。」

    「我沒有胡鬧,齊哥哥你明天別走好不好?我才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跟你好好聚聚,我……真的想每時每刻都跟你在一起。」

    「煙兒你……」齊灼華終究有些氣弱,憐惜地摸著季煙俏媚的臉,「給我多一點的時間,可以嗎?」

    季煙一瞬著點燃的煙花一樣,整個人都閃亮起來,雙目熠熠生輝地盯住齊灼華的雙眼,激動地問,「你是說我們可以在一起是嗎?只是時間問題對不對?我只需要耐心地等就可以了,是不是?」

    齊灼華看著她,腦海裡卻不可遏止地閃現顧月白白玉生煙的臉,淡淡的,抓也抓不住。

    「齊哥哥?」季煙見齊灼華看著她居然失神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心裡立刻害怕起來,泫然欲泣地揪住他的衣角,「齊哥哥~你不要煙兒了嗎?」

    見季煙哭了,齊灼華心疼地擁住她,「我怎麼會不要你,再等十個月的時間,我給你答覆,好不好?」

    季煙破涕為笑,在他嘴角吧唧一口親了一下,笑呵呵地貼到他的身體上,原來,生病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既然你沒事,我先回去了。」洞察自己被騙了,齊灼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只當是季煙女孩兒的小心眼,縱容地沒有放在心上。

    「哦~」季煙有些不高興,但並沒過多挽留,依依不捨地送他到大門外,直到高大的身影消失了她還站在原地看著。

    「怎麼樣,他明天還去嗎?」季秋雙手插在褲袋裡,悠然從陰影中走出來,一臉算計。

    「啊~他沒說,只叫我再給他十個月的時間。」季煙恍悟,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笨那,把季秋交代的任務虎頭蛇尾了。

    「十個月?」季秋玩味地咀嚼,十個月可以發生很多事,誰知道他最後捨不捨得放手呢?

    「我們這樣做好嗎?」季煙猶豫著,搖擺著,她在不知不覺中成了破壞別人婚姻的劊子手啊。

    季秋挑眉,「哥本來就是你的,是她挾子成婚搶了你的男人,而且她也不喜歡哥,你搶過來是應該的。」

    一想到未來能跟齊哥哥在一起,季煙也就被魔障蒙了心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了。

    ---

    齊灼華回房的時候,發現顧月白竟然不在房裡。

    樓下並沒她的身影,這麼晚了跑哪兒去了?

    去客房看了看沒有,三樓是視聽室,老三不在家早就關閉了,何迪的房裡靜悄悄的,加班還沒回來,只有書房……裡面的燈還亮著。

    他輕輕走過去,門並沒有關嚴,透過門縫他看到她正坐在電腦前,雙眼認真地盯住顯示器,握住鼠標的手不停移動。

    悄悄推門而入,站到她後面,百度欄裡填了幾個字:歐洲蜜月浪漫旅行

    顧月白坐的好好的,一道陰影慢慢靠過去籠罩住她,她下意識關掉網頁抬頭去看,才發現是齊灼華,他的嘴角勾出一道疑似微笑的弧線,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不會她看的網頁讓他誤會了什麼吧?顧月白蹙眉,細細整理了一遍心思,誤會了也好,讓他防不勝防。

    「好晚了,我去睡覺。」顧月白關了電腦,沉著地站起來走回臥室,他步步緊跟。

    他洗了澡出來時,看見她躲得遠遠的,擁著被子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

    他走過去掀開被子露出她的腦袋,她還不耐地使勁往枕頭裡拱,他瞇眼,雙手卡住她腋下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然後撐住她的腦袋讓她只得看著自己。

    她沉靜地等他開口,眸子裡寫滿拗不過他的憤怒不甘。

    「你別這樣看我。」他警告,顧月白識趣地別過臉不想惹他發怒,他低頭就吻上

    她的頸子,含糊地說,「王醫生今天說可以碰你了,我……忍了兩個月快發瘋了。」

    他眼裡滿滿的都是豺狼一樣的欲.望,嚇得顧月白一下子繃緊身體,臉都蒼白起來了。

    「你別緊張,我會小心,不會傷害到寶寶,嗯?」他誘哄著,兩瓣唇游移不定,最後落在她嫣紅的小嘴上,舌頭伸進去貪婪吸.吮吞.咽,火熱的巨掌探入她的睡衣領口抓住一團高聳輕揉慢捏。

    「不要,等我們到了歐洲再做好不好?」她又羞又怕,一把摁住他作亂的手希翼地盯住他的熾熱雙眸,「為什麼?」他不滿地問,懲罰性地啃咬她的唇瓣,好疼。

    「我想那樣會更浪漫。」她閉著眼找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借口,祈禱他今晚暫時放過她。

    「不懂。」他冷冷的丟給她兩個字,又開始作亂。

    「我不同意今晚做好了吧。」她氣呼呼地瞪他,「告訴你,你要是敢來硬的,我往死裡掙扎,寶寶受傷了就是你的錯。」

    他僵硬地停止動作,沉默半晌,終於痛苦地妥協,但仍不甘心輕輕鬆鬆地放過她,「那讓我好好吻個夠,嗯?」

    顧月白知道他忍讓到極限了,只好閉緊眼睛任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可是他……一把扔開蓋住她的被子,連內.衣都霸道地給她脫了下來,就那樣讓她光.裸地呈現在他面前,從來不知道,只靠兩片涼薄的唇也能讓人全身戰慄不已。

    「你……別再這樣了。」她羞.恥地一把拉住他的頭髮,讓他無法停留在她胸前。

    「你告訴我,別再哪樣了我才停下?」他輕鬆地拉下她扯住他頭髮的小手,繼續口中的動作,甚至更加狂野邪佞。

    「嗯~」疼痛中傳出一陣陣酥麻,蟲子一樣撕咬著顧月白的神經,她忍無可忍地再次拉住他的頭髮,痛罵,「你別在.舔弄了,很疼。」

    他低頭看她頂端如誘.人的粉色薔薇花一樣為他綻放,低低沉沉地笑,「小騙子,只有疼嗎?」

    他又沒完沒了地去親.吻她的嘴巴,都快被他揉爛了都不放過她。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才懨懨地睡過去,全身的皮膚都被他蓋上了一層印章,第二天照照鏡子,脖子裡的草莓密密麻麻的,根本不能見人。

    她氣的隨手摔掉手中的梳子,他卻愜意地撿起來閒閒地問,「怎麼生氣了?昨晚我可很聽話呀,憋得我都快吐血了。」

    兩人正貌似你儂我儂之時,福叔敲了敲沒有關閉的門,恭敬提醒:

    「少爺夫人,時間差不多了,行禮已經準備好了,司機老李已經在下面等著。」

    「嗯,馬上下去。」齊灼華應了聲,等福叔一走,他就笑了開來,「快走吧,今天晚上你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顧月白眸光一閃,卻是偷偷抿嘴笑了一下,他捕捉到了她淡若明月的微笑,以為她跟他一樣也有了期待,心裡愉快至極。

    到了機場,沒料到季煙姐弟兩都守在那呢,一見齊灼華現身,季煙便笑著迎過來,「齊哥哥,我們來送行。」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季煙又纏住他說話便冷落了顧月白。

    季秋靠過來,以只有兩人聽得見的音量提醒,「哥說,十個月之後就要跟我姐在一起,你到底怎麼打算?」

    季秋的話猶如一記悶錘重重地敲在顧月白的心上,疼到發慌,情不自禁地望住齊灼華與季煙談笑風生的臉,他在她面前幾乎不笑的,有的也只是冷笑,皮笑肉不笑,嗤笑……在季煙面前,可說是完完全全展現了他男性溫柔的一面,風姿卓越、俊美如天神,舉手投足間萬分迷人。

    可能是她注視的目光太過專注了,他回頭看她一眼,竟扔下季煙朝她走了過來,並不吝對她勾唇一笑,輕聲問,「怎麼了?」

    顧月白努力鎮靜地微笑,「沒事,就是覺得你……好帥,帥的有點令人髮指。」

    「你這是在誇我嗎?」聽見她口中說出一個帥字,他被灌了蜜糖一樣,白森森的牙齒都露出來了。

    顧月白難得輕鬆地聳聳肩,不置可否,他笑容更大,摟住她就要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索.吻。

    季煙臉色發白地搶過來,「你們說什麼這麼高興呀?」

    「呵呵~秘密。」顧月白躲閃著還是被他親了一口,他沒個正經地對季煙故弄玄虛。

    看他們如此親密,季煙不是滋味地回頭看了一眼季秋,發現他臉色如常地看著他們秀恩愛,頓時覺得自己沉不住氣。

    「先睡一會,到了那邊再好好調整時差。」飛機上,齊灼華攬過顧月白的雙肩讓她靠在他身上,顧月白看著白雲飄過,a市離她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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