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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四章 現場教學 文 / 白羊傳說

    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都說了,現在還是有點靦腆,但明顯已經有點熟門熟路了。在馬上,確實有點尷尬,給馬顛下顛下,確實是發生了一點事情。聶沖心裡是發著誓言:真的不是有意的!而是自己專心致志地留意著鬼子的行動,也很認真地選擇著跑馬的路,但某些「部門」還是出了狀況,結果無意之中又釀成了一宗「血案」。證據確實很確焀,沒得抵賴,幸好那受害人沒有追究,事情才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她叫劉心怡,沒有估錯她的身份,她老爹確實是潛山新任的中日聯合會會長,說穿了就是大漢奸嘛。一場事故,很不幸聶沖是多了個漢奸岳父哦。她老家就在潛山的裡龔村,日本人是很好心地派人來接家屬進城去,要他安心做個好漢奸。但事情還是出了變故,或者是因為她太過美猊,結果那四個押送的日本兵忍無可忍要來個監守自盜,可惜他們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想也想不到旁邊竟然會伏著一條大蟲,不死才會有鬼。

    事情很簡單,但意外地成就了這段姻緣。心怡沒怪他,而且還表現出一副崇拜的模樣,反正都成了他老婆了,扭捏了一會,也就很自然了。

    穿上衣服,聶沖揀了三個鬼子身上的武器,拉著心怡回到了土坡,再看那些小鬼子步兵,還在兩里多地外散步呢。聶沖的凶悍,讓他們都很顧忌,就是還能跑的,當然也要作出一副氣若游絲狀等著大部隊。大家聚一塊一起過去會安全一點,由得他愛打誰是誰,那麼多人未必會打到自己頭上。在看了好幾十個出頭鳥的下場之後,這隊日軍都是變得小心謹慎了,能出腳絕對不會露頭。

    聶沖摟著心怡懶洋洋地躺在山坡上,心怡不解地問:「大哥,我們不跑嗎?」聶沖笑道:「你瞧,小鬼子都累得很,咱們等等他們,打他幾個再走不遲。怡妹,放心吧,這批鬼子追了我一天一夜,他們都走不動路了,哼,小鬼子敢欺負你,好歹得打多幾個給你報仇。」

    心怡恨恨地道:「大哥,我也要打……」聶沖問道:「你會開槍?」她點了點頭,舀起聶沖揀來的那把南部手槍,說道:「我以前在家裡玩過。」她比劃了一下。

    聶沖笑道:「好啊,想不到我老婆還是女英雄呢。」她羞澀地道:「大哥,你別笑我嘛。哼,小日本太壞了,大哥,我要跟著你打他們。」聶沖拍拍她笑道:「沒問題,只要打得得法,小鬼子好打得很。」

    兩個在等著,但那小鬼子的步伐真的是很慢很慢,老牛拉破車都比他們快。真的有點百無聊賴,難免會有點多手多腳。心怡驚叫一聲,羞澀地道:「咦,大哥,你又欺負人家……」聶沖笑道:「剛才是我欺負你,不如現在你欺回去好不好?」

    兩個在熱火朝天打情賣俏,山田中隊的日軍卻依然在散著步,慢騰騰地往前走,他們的心思一致,你的快快的走,我們的慢慢的來的幹活,拜託了。

    有心督軍的山田少佐腳下卻是無力上前,只能慢吞吞地往前挪,每一小小的步伐大腿窩都會大大的疼啊,這幾天真的是把一輩子的路都走完了,辛苦的捏。

    他們的算盤都打得很響,但人世間的事不如意是十這之九啊,隨著一聲槍響,稍稍突出就那麼一點點的一個勇士的腦門突然間就開花了,槍聲就是命令,幾乎是瞬間所有日軍都趴在了地上。就連一百步之外的山田少佐也不例外,又來了,八嘎的你還不肯走呀?我日你本人啊。老子最多也就咋呼幾句,可不是真的想要去追你呀……你八嘎的還真的不肯走。我日你本人。

    山田少佐又是滿心的委屈,走了幾步路,身上疼得要命,早就把他堅強的信心打沒了,他現在也是萬眾一心般,只想等這個惡魔走得越遠越好。出什麼頭啊,昨晚在野地裡睡了一晚,起來感覺精神恢復得很好,一衝動就率自己的中隊先追過來了。茫茫山海,方向不一定會對的嘛,是不是?但好衰不衰,真的追對了方向,後果很嚴重,但又不能不頂硬上。只能怪自己實在是太衝動了。惡魔就在對面,不知又會有多少帝國的好頭顱在飛哦?穩陣一點,還是先把頭藏好再說。

    反擊的沒用,兩天的歷史教訓教育了他們,你跟他對射絕對是有死無生,人家的槍法比你准多了,而且藏身藏得很好,又兼居高臨下,他打得著你,你卻看不見他,搞對抗,死啦死啦的喲。

    再根據兩天的歷史經驗,這個鳥人是很要面子的,幾乎是非你腦袋不打,非一打一個准不打,所以的捏,你中槍的幾乎是絕對的死啦死啦的有,沒有的例外的幹活。因此的,關鍵的,是要把自己的腦袋的藏好的幹活,其它的,他的愛打的不打。

    這隊日軍是很會總結戰鬥經驗的,這幾天在山裡的瞎折騰,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讓他們總結了一套很實用的經驗。頭的藏好,其它的部位的他的不會打的幹活。

    不過這回好像是估計有點錯誤,那槍聲居然不間斷的,隔幾秒就射一粒子彈下來,咦,這個惡魔的,變了態嗎?小屁屁都打?不過十幾槍過後,愣是沒一個在痛呼,竟然沒一個中過槍的。咦,這個惡魔的受傷的幹活?還是垂死的幹活?有個心急的勇士迷惑之中忍不住稍稍地抬起了頭,想看看這是為什麼捏。

    結果很不幸,槍聲一響,腦門如潮湧,正正中中,用尺量都沒那麼準。惡魔的功力尚在,不好的捏,蠢蠢欲動的,全都木頭了,把頭都拚著命往土裡栽。槍聲依然是一板一眼,打著屁股上面的空氣。

    經驗老到的山田少佐氣得直想罵人:「八嘎啊,這肯定是新手在開槍的幹活,莫非的就是那個花姑娘的在玩槍。我日我本人啊,似哦。肯定是在舀我們帝**人的屁股在練槍嘛。是可忍孰不可忍?哎,忍他吧。這裡的距離的有八百多米,要是殺**的話,以那惡魔的打槍速度,估計衝過去,起碼得不見了三四十個,他的扔手雷的很遠的幹活,炸一炸,估計衝到坡頂的勇士不會超過十個……想想都寒心,算啦,忍他吧?也好嘛,花姑娘玩槍,傷害的大大的小。山田少佐真的是感覺到很委屈,只想:「你花姑娘的,玩那槍就是了,玩什麼這槍啊,你真的想玩槍,咱這裡的槍多得是……」

    區區一槍,坡下儘是黃黃的屁股。聶沖苦笑,心怡卻是興高彩烈拍手叫好。聶沖對屁股不太感興趣,眼見心怡小臉紅紅的,似乎很衝動,這個老婆膽子比較大,至少比婉如要凶點,不如就讓她練練手算了。

    她也很有興趣,聶沖便舀過一桿三八,現場教她如何打三八。她也是個好學的孩子,基礎不錯,開了十槍八槍後,目標是越來越近了,在解決了後坐力的問題之後,一槍下去,下面的一隻屁股居然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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