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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捏你的卵 文 / 白羊傳說

    外面傳來幾場駁殼槍的槍響,然後便歸寂靜。不一會一把如公鴨般的粗豪聲音卻是響了起來:「火鳳,你已經沒子彈了,趕緊投降吧。我跟我們太君說了,他不會殺你的。而且我們太君對你很有興趣,識相的,你就出來。」

    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死漢奸!聽聲音就是跟那山寨那女人吵架的那位,遠遠望去相貌好像有點堂堂,奈何卻去做漢奸?聶沖心裡罵著,手腳卻是不停,在糟邊上鋸來又鋸去。

    不一會,卻聽一個女人聲音:「曹大鵬,你想爭這山寨當家的位子,我不怪你。但你竟然敢去投靠日本人?你還是漢人?對得起你爹對得起你曹家祖宗嗎?」聽聲音正是那吵得起勁的那個女人,印象中好像挺嬌小的,聲音卻很尖,還大氣凜然那。

    不過那叫曹大鵬的卻一點也不以為恥,反而嚷道:「火鳳,你少囉嗦,外邊現在都成了日本人的世界,不投靠他們還投靠誰?所謂成則為王敗則為寇。這當家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就是你這個狐狸精,把我老爹生生的弄死了,還敢佔我的山寨當家的位。哼,這筆賬,我一定會好好跟你算……嘩……」他突然叫了一聲,怒罵道:「該死的狐狸精,你敢用飛刀飛我。」他所急敗壞,似乎想動槍了。

    卻聽一把彆扭的聲音傳來:「曹桑的,你的不要的打槍的。你的父親的死在她的肚皮上的,我的為你感到的很難過的,我們的好朋友,你的仇的,就是我渡邊宏的仇的,我的一定的替你的報仇的。中國的古話說的好的,死在她的肚皮的,就要把的肚皮的弄死的。桀桀桀,曹桑,你的去的追那些叛徒的幹活,我的替你爹的報肚皮的仇的。」

    這小鬼子的漢語還不錯,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但語調卻是一聽就想上去捏死他,雞皮都起了,怪寒磣的。

    那什麼曹大鵬應了一聲,還真的跑了。一會兒後,人家便打起來了,聽得出那鬼子還很厲害,把那女人打得倒地又站起來打。很不妙的是,他們打來打去好像是往這邊來的。我拷,萬一打得不肯走,稍加多一眼,自己就得非得給發現不過,後果肯定會很嚴重。那兩個該死的山賊啊,為什麼綁得我那麼結實?

    聶沖是心急如火燎,咬著牙關狠命地磨,鬆了!終於鬆了,奶奶的,真不容易。聶沖急速地扒開束縛,剛要蹦起來,卻給自己的褲子狠狠地絆了一個跤。我拷!忘記了那兩個死山賊是把自己的皮帶解開了,褲頭有點鬆,一站起來,難免就褪到了腳踝,不倒地才怪。

    摔了一跤,才感覺到手麻腳弊,綁了那麼久,血液都要凝固了。沒法打架了,但人家已經跑過來了,聶沖只能縮進旁邊的草堆裡面,顫手顫腳地把乾草往身上堆。這裡是角落,有個陰影,不留意有點難發現。他心裡只祈求:希望他們是一閃而過,千萬別在這裡打架……

    現在的狀態真的不宜戰鬥,聶沖只能是閉起眼睛聽天由命了。但世間的事往往不盡如人意,怕什麼就真的會來什麼。感覺那女的跑了過來,給人推了一下,直接就撞在馬廄的柱子上,顫動很大,幾乎把聶沖都震出原形了。

    外面人影在晃來晃去,她蹦了起來,撲了出去,迎著追過來的鬼子又乒乒乓乓打了幾下,她的身手好像不弱,但那鬼子卻更強,用不著幾下她又給人迫進了馬廄,又是打了幾下,然後就給人按在了馬槽上。

    只聽那鬼子陰陽怪氣賤賤地說道:「喲西,會打架的女人,我的大大的喜歡。會打架的漂亮女人我的更是的大大喜歡。你的,希望的不要的讓我的失望的。我的要用大日本的大棒來征服你的。桀桀桀……」那鬼子在得意洋洋,一腔淫像。

    然後就是一陣陣撕布的聲音,那女的拚命反抗,畜牲長畜牲短的亂罵。那小鬼子不再吭聲,一味幹活。或者那女的不肯屈服,踢了他一下,那鬼子惱羞成怒,罵了聲:「八嘎!」又聽咚的一聲,她便不見動靜了,似乎是給打暈了。那小鬼子才喲西了一聲,然後便聽到解褲帶的聲音。

    聶沖忍不住拔開一叢乾草,眼前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一個披頭散髮的少婦全身**沒有寸布,給一個鬼子軍官按在餵馬槽上。那鬼子軍官也是特種兵裝束,看軍銜是大尉,矮矮壯壯,一臉儘是肌肉。現在卻是滿臉淫笑,那面肌都快扭曲了。他把褲頭松到了腳下,從「成人尿片」裡拖出一條醜陋之極的小毛毛蟲出來,**的,還探頭探腦,有多噁心就多噁心,那小毛蟲「嘴巴」裡還在吐著「口水」呢。

    那鬼子軍官一手按住人家的雪白屁股,一手卻是扶著那小毛毛蟲,喲西了一聲,瞇起眼就要去「咬」人。

    聶沖一股氣直從心底裡湧了出來,然後衝上牛鬥。他是人民警察,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人民群眾受那畜牲的傷害?不行!死也不行,一定得阻止!

    他顧不得危險,突然間跳了出去,伸手一抓,目標很明確,就是那條「凶器」,雖然有點小,但那鬼子正處於色迷迷的狀態,反應有點不及時,聶沖的「抓雀龍爪手」竟然是一擊得手。

    他的手腳還不是很麻利,一觸得手,立即咬緊牙關,五指合籠,有多大勁就使多大勁,狠狠一捏一扭。只聽「啵」的一聲輕響,似乎是爆了波。

    那鬼子軍官在猝不及防這下,「凶器」已入人手,他大驚之下,揮起了手掌就要切下去,但突然間軟了下來,嘴裡發出一陣驚天動地,就如正在挨宰的豬叫一般,全身力氣瞬間給人捏住了,人也往地下癱。

    聶沖手上用力,死命地狠捏,感覺手上是粘糊糊的,很噁心,但現在還不是放手的時候,再扭再捏,同時左手撮起,朝鬼子軍官的喉結篤了過去,這兩下用力,那鬼子軍官痙攣了幾下,便是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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