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師父個個太絕色

正文 9.第9章 爬上了床 文 / 紅骨

    籐雀倒是不在意鹿溪白的反應,逕自朝一旁招呼,「館西快過來認識認識啊,說不定你們以後還是師兄弟呢。」

    這話無疑又是點了一個炸彈,只是這次震驚的人加上了館西。

    重櫻青居聞言相視一眼,眸中同時漾起笑意。

    見館西一臉呆滯的愣在那兒,籐雀不禁催促道,「館西醒醒!這什麼時候居然還能走神,可真有你的。快過來認識你的未來小師弟吧。」

    「他才不是我的小師弟。」館西冷哼一聲轉身便走,臨走前還冷冷的看鹿溪白一眼,充滿鄙夷。

    方才就炸窩的眾弟子這下更糟,群情激奮,各個超嚷嚷的說不可能。

    想來也是三大聖君加兩個小師弟,每個人收的入室弟子不過三人,這毓舟山的一眾人嚴格算起來還算不得正式弟子。

    如今這莫名其妙來了一個外人就入了郁懷雪門下,雖然這事真不真暫無定論,即便如此在嫉妒心的催生下也引起了天下大亂。

    不消半日,鹿溪白一行人的到來便傳的人盡皆知,且越傳越玄乎,一時間整個毓舟山都沸騰了。

    在籐雀的熱情幫助下,鹿溪白三人終於到了住的地方。

    在密林裡來來回回的穿梭重櫻早已不耐,當看到那一排連屋的茅舍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沒來得及問,籐雀的高呼已經給出了答案。

    這下不僅是重櫻,連青居的臉色也要不好了。

    「呀,終於到了。好久沒來我還以為我帶錯路了呢。」籐雀長長的舒了口氣,伸手抹去額頭的薄汗。

    跟著一個凡人穿來走去可真是累,不知他這一躺跑值不值得。

    不過有了逗趣的人總歸是件好事,起碼沒那麼無聊了嘛。

    只見半山腰崖邊建了一排茅舍,讓看了方才詭秘宏偉樓閣之後的三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關鍵是這一排茅舍倒不是破的關係,雖然它確實破。更重要的是茅舍前那掛的四處亂飛的衣物,一看便是男人的東西,而且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通鋪。

    重櫻深吸一口氣開了口,「你確定你沒帶錯地方?」

    「沒有。」籐雀連連搖頭,伸手指向了茅舍外掛在的緞旗上,「那兒寫著林中苦三個字呢,看到沒?雖然我也很詫異,不過既然能留下那暫時吃這一點兒苦也算不得什麼不是麼。好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先行告辭。」

    「不行!主人怎麼能……」

    重櫻還沒開口的話被鹿溪白捂了回去,繼而轉身,「多謝你勞神耗時送我們過來,還有方才對我的歡迎,總之……謝謝。」

    對上那雙誠摯的清眸,籐雀呆住,反應過來急急地道,「不……不用!其實我……我也沒做什麼。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便飛身離開,身影幾個閃現消失在密林深處,速度極快。

    重櫻拉下捂在唇上的手,不滿的嘟囔,「主人方才為什麼阻止吾,難道主人真的想住在這兒不成?這裡也太……」

    「重櫻,現在我們能不能留下還是個未知數,既然我們能住進毓舟山了,暫時忍忍總沒沒壞處。」鹿溪白輕輕拍了拍重櫻的臉,舉步走了進去。

    青居看了一樣跟上去,臨走前道,「捆都捆了,住這兒又有何不可。」

    被補一刀重櫻差點吐血,不過也只能含血吞齒氣呼呼的跟上去了。

    三人還沒到門口便聽到林中傳來陣陣腳步聲,不過閃念間三人便在門口被團團圍住。

    鹿溪白按住重櫻的手,抬眸望向眾人,「大家好,我是鹿溪白,希望以後好好相處。」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一張好看的臉,這一笑眾人滿腹的憤怒便遲疑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大概是這茅舍中的老大,大刺刺的將手臂搭在一人肩上,面上儘是譏笑,「好好相處?現在這毓舟山誰不知你小子是怎麼留下來的?不過是用這一張臉而已,真讓人唾棄。」

    一聽這話重櫻便急了,「你!」

    鹿溪白緩緩壓下略過眉眼的手,給了重櫻一個稍安勿躁的笑。

    青居立即會意,上前拉住了重櫻。

    見鹿溪白不回答,帶頭人便笑起來,「怎麼?心虛了?一到毓舟山就爬上了說聖君的床……」

    「我沒有,雖然我知道說了你也不會信。」鹿溪白勾唇,清眸深處略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幽暗,「不過我現在已經告訴你們了,不見。」

    說著轉身便進了屋,半點也沒將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放在眼裡。

    帶頭的人見狀氣笑了,「居然還敢無視我,膽子真不小呢。你們是不是忘了這是地方?這兒可是我的地盤。來人!關門!正好爺今兒身上不太舒服正好動動筋骨。」

    餘下的人早已耐不住性子,聽了一聲令下應聲而起,頓時全部湧進屋內,門也砰地一聲關上了。

    那廂,籐雀回到了拂紫樓,一進園門便開心的直奔千樹閣。

    樓閣浮在千株梨花樹上,梨花如雪雅香撲鼻,風一吹花瓣漾起參差雪。

    「師父!毓舟山今兒發生一件大事可有趣了!我說給……」籐雀興奮的表情在看到外欄裡盤膝對坐的兩人時靜止。

    天呢!掌門師伯怎麼在這兒啊。

    只見白色的長毛地毯上坐著兩抹身影,翁清意抬眸含笑,另一人倒是安靜像是沒聽見似的一心沉浸在棋局上。

    對上那雙含笑的眸子,籐雀吐了吐舌輕手輕腳的便想離開,可腳還沒邁開就聽到翁清意說話了。

    「怎麼不繼續說了。」

    籐雀憨笑,「徒兒不知掌門師伯在這兒呢。」

    「那沒關係,我還沒告訴你師父呢。」翁清意低頭沉思著,蔥白的指尖輕拈著一枚白玉棋子。

    落花被微風捲起一些落在了的青瓷茶碗裡,茶水輕動時光禁止。

    籐雀看了看自家師父一眼,遲疑道,「……還是等會兒徒兒再說吧,就不打擾掌門師伯跟師父下棋了。」

    話音方落,翁清意便無奈的歎了口氣,「又輸了。存紫,你可真厲害,我還從未贏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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