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如果不是我自甘下賤,跑去找你,哪知道你背著我就勾人!」
「我沒有!」鳳藍只說這三個字!多餘的也不解釋!清者自清。
「哼!」他扭頭不去理會她。
鳳藍對著他,靜默不語,好似在思考些什麼!
兩人都是憋著氣,也不說話。這氣氛十分沉悶。
直到他開口,在黑色環境裡劃出一道光,「你就不好好解釋下麼?」
「聽什麼解釋?你想聽什麼解釋?」鳳藍所幸逼近他。
雙手緊緊扣住他腦袋,二話不說,就侵蝕了上去。吻住他絕美的唇瓣,連吻帶咬著。
這算不算既然愛著,也會痛著。
如此舌槍上的來來回回,徘徊纏綿,帶著幾分掠奪性的攻擊。
這個深長的吻罷了,鳳藍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落下,正好落在他的臉頰上。
只聽她說,「難道我愛你,愛得還不夠明顯麼?」
這一句話,勝過任何千言萬語的解釋!
此下,春裡好似恍然悔悟,醍醐灌頂般,圈住她,緊緊地,緊緊地!知道緊貼沒有距離。
好似兩人融為一體,他在她耳邊說,「對不起!我也愛你!」
後來,她扭著他耳朵怒聲怒氣道,「你這個傢伙,為什麼偷聽到一半就跑掉了?幹嘛不全部偷看完呢?你那個破皇兄,我會看上他?」
他嘿嘿嘿笑著,將她酥軟小手收進懷裡,滿是求饒,「我也是氣昏頭了!」
摟過她,又親又咬,惹得她嬌軀酥軟,如一汪春水,融在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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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秋御嘀咕道,「這女人說好去上茅房的怎麼還不回來啊!不會掉進茅坑裡吧?」
此時喜兒進來,送上了宵夜!
一見吃的,秋御立馬喜上眉梢,利落地講宵夜消滅地一乾而盡。
只是吃了這宵夜怎麼突感困意朦朧,眼皮沉重呢!
不消一會,呼呼睡去也!
喜兒見秋御睡去!算是完成了大小姐交代的任務!
畫師畫完畫,就送他們出門。一切都完美的很出色!就等大小姐好好表揚了!
蒼穹的東邊,冉冉升起一輪紅日,穿過綿薄的紗幔,灑下道道金光,光打在他的臉頰上,散發波瀾的光芒。
合著他的滿頭金髮,熠熠生輝,琉璃璀璨,整個偌大的房間格外的暖烘烘的!
豁然地,他的眸子打開,一個手掌狠狠拍打下去,哪知打在自己膝蓋上!
因為半躺在軟榻上,下身已經麻木了!如此一打,倒是痛得哇哇直叫。
只聽他歇斯底里的吶喊,「都是那女人的錯!」
竄出《風流閣》,一路在抱怨,甚至是咒罵,「我能打包票,就是她陷害我!要不然我怎麼會睡著呢?莫名其妙的睡著了?」
「她不是說去上茅房麼?她人呢?一晚上跑哪去了?」
窩著一肚子火,踹開春裡房間的門,先聲奪人,「老弟!我被女人忽悠了!」想他堂堂秋帝,第一次被女人忽悠得如此徹底!
只聽「噓」的一聲!春裡做個禁聲的動作。
「怎麼了?」秋御好奇。
在床邊,春裡小心翼翼捏好被子四角,放下簾子出來,這般輕手輕腳的動作,好似呵護什麼寶貝似的。
秋御噗之以鼻,「你這是怎麼了?是藏了女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