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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2章 文 / 莫言無奈 非包月作品

    「所以什麼啊!所以什麼你快說啊!」言司明突然感到從未有過的緊張,他從進到這個空間狹小的屋子裡,就聞到了一股怪異的氣息,直到現在,他的精神已經崩的死死的了。

    阮恰甜看著言司明焦急的面孔,也不忍心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可是她知道,就算她不說出來,他一樣會知道的,只怕到時候心裡更難過。

    「言司明,綿綿……綿綿去雪山了,但是你不要誤會,她只是要寫一篇關於雪山的稿子,所以才去取材的……她並不完全因為……」

    「並不完全因為對我的誤會嗎?可還是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我不是麼,不然她怎麼可能會這麼一個人離去,連講都不跟我講,就這麼離我而去,!」言司明頓時有些抓狂的站起來。

    他千算萬算,怎麼算都沒算到阮綿綿會這樣決然的離開,從事情發生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想過要聽自己解釋,到現在她依舊是不聽自己的解釋,就那麼一個人離開了。

    阮綿綿,你當我是什麼?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不值得你靜下心來聽我一句解釋嗎?。

    阮恰甜顯然意識到了言司明的衝動,而且她從緊張的空氣中,很明顯感受到言司明的情緒不是一般的失控。

    阮恰甜只好同樣提高了嗓門喊:「你不要犯了錯就指控綿綿,綿綿只是為了小說素材才去爬雪山的,你不要平白無故給她扣上一頂帽子,男人的義務就是應該保護自己的女人不受傷害,是你自己沒有做好這一切!」

    可是言司明卻僵硬的擺動著自己的頸項表示不認同:「我不要平白無故給她扣上一頂帽子,她又何嘗不是平白無故給我扣上一定帽子,,而且她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我,,!」

    吼完這句話,言司明就大步的離開了,他待不下去了,他無法再在那個空間裡待下去,因為那裡,也沒有阮綿綿了……

    言司明沒有再問阮綿綿去了哪座雪山,更不要說去尋找她,因為他也有他的驕傲,他不是就真的忘記了那天阮綿綿給他的一巴掌,不是真的忘記了阮綿綿離開時決絕的背影。

    如果我對於你來說,真的什麼都不是的話,那我何苦還要執迷在你身上呢?如果我在你眼裡,都只是你寫小說的一個工具的話,那我何必還要吃啥至此呢?

    妮子或許過分,她或許為著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耍出各種手段來破壞我們,但是如果你真的對我足夠堅貞的話,又怎麼會受她的挑撥離間呢?

    我們是經歷過生死的人,可是卻敗在了這樣一個綿綿的誤會上面……

    這些話,這些思想,整日整夜的在言司明的腦海中盤旋,一時半刻都不休息的折磨著他,他想不通,他就是想不通……

    而此刻,阮綿綿正站在白茫茫的雪山下,看著這一片如夢似幻的蒼茫。

    經過了兩天的路程,阮綿綿總算來到了北部的雪上下,她將一切登山的工具準備好,就打算直接登山了。

    是很少有她那麼大膽的人的,因為登雪山實在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一旦遇到雪崩,那便是萬劫不復。

    所以雖然依舊有人在不停的做著這項運動,但他們卻都很有自知之明的結伴而行,萬一中途出現什麼狀況,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偏偏阮綿綿,偏偏阮綿綿背著自己的旅行包,拿著手裡的登山枴杖就往那如夢中的雪山走去。

    她顧不得了,她也許真的顧不得了。

    她要寫的,就是一個有著堅強意志的人,是如何只身一人登上珠穆朗瑪一角的。雖然她登的不是珠穆朗瑪,但是她卻要一個人,一個人去體驗那種艱辛,她要把主人公那種精神如實的描繪出來。

    而且……她的確顧不得了,在受過那樣大的傷害後,她還能顧得了什麼?

    言司明,我跟你說過的,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過的,我說我害怕,我說我好害怕。

    你知道付出一段感情,對我這樣情感脆弱的人來說,是多麼的難,多麼的難,你當初信誓旦旦的給我保證著,給我講著你那些美麗的誓言,可是結果呢?

    你還是辜負了,你辜負了我,你不但沒有保護好我,而且還重重的傷害了我。

    阮綿綿又何嘗不曾懷疑過,也許那只是言妮耍的一個手段而已,可是當她想起那天早上所看到的一幕時,她就怎麼也過不了這關,怎麼也過不了自己這關……

    所以當阮綿綿一個人看著眼前高高的雪山上,她的內心竟然沒有一絲的恐懼,甚至還夾雜著某種熱血上湧,她的內心只有一種豁出去的勇氣在充斥著全身,指使著她往前走,

    白雪皚皚,漫過了那重重疊疊的山丘和高聳入雲的高山,漫天裡落下的都是雪白的顏色,一片一片的雪地上,又重新覆蓋上一層新的雪。雖然沒有太陽,卻依舊反射出一種耀眼的光芒,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像某種希望。

    阮綿綿回頭看一眼自己孤獨的腳印,微微一笑,繼續前行。

    她不害怕,她發現除了言司明對她的感情以外,她真的對很多事情都很勇敢,包括這次獨自爬雪山。

    雪山下的一個藍色帳篷裡,正擠著五六個人,其中一個棉衣棉褲,外面還套著一個超大超長的軍大衣,一看就是長久待在冰天雪地裡的。

    他此刻正抬一隻胳膊放在胸前,另一隻手裡銜著一根煙,有些艱難的放到嘴裡吸一口,又瞇瞇眼吐出來:「你們也是來登雪山的嗎?」這話顯然是對對面的幾個人說的。

    幾個人都笑呵呵的點著頭,請教他是不是還需要準備什麼?畢竟他們是第一次登雪山,經驗都不足。

    本來看起來挺磨嘰的軍大衣大爺,突然一下子麻利起來,將早就準備好的一些必備品分發給幾人,當然也要了相應的報酬,然後急急道:「那好,你們現在就往上走吧!」

    那幾人互相對視幾眼,其中一人有些迷茫的問道:「大爺,來爬雪山的人都是拿上東西就走嗎?不用在這裡保存一下體力麼!」

    那大爺眼看著煙要燒到手了,卻不捨得扔掉,只是匆忙將手指往上提了提,又吸了一口:「相信你們也是在旅館休息好了才來到這的,體力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我大漢也實話給你們說了吧!你們來之前一個小時,一個小姑娘剛從我這裡走,我看著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就那麼直衝沖的上山了,真怕她出事,可拉又拉不住,所以如果你們趕得上的話,就照應一下她吧!」

    那幾人當時就有些愣住,這爬雪山可不是個輕巧活,他們幾個也是盤算了許久才下定決心來爬的,可是居然有個小姑娘一個人自己上了山,這對他們來說不能是不出奇。

    一時間幾個人都開始對大漢中的女孩感興趣了,所以登下不再猶豫,全都往雪山下走去。

    從帳篷到雪山腳下還是有段距離的,而這段路剛好是空曠的,凜冽的風便吹過來,打在人臉上,有些辣辣的疼。

    後登山的幾人本想循著那所謂女孩子的腳印走,可是大風卻已經用吹起的雪淹沒了那些孤獨的印記,所以他們也只好帶著碰碰運氣的態度上山去,但願可以遇到那個勇敢的女孩。

    阮綿綿現在才知道登雪山絕對不止是一項體力活,還是項技術活,只要一不小心,腳下就會開始打滑,她只好用手上枴杖死死的插進深雪裡,借力再向上邁步。

    等到阮綿綿累的氣喘吁吁的時候,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也不過是登了那麼一點點,還及不上四層樓的高度。

    但是這一瞥之下,她便看到了隨後而來的幾個人影。

    雖說阮綿綿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上的山,但是此刻遇上登山友,也是難掩的興奮,眉眼、嘴角都掛起了鮮明的笑容。

    阮綿綿只是腳下稍微停頓了一下,刻意放慢了一下腳步,後面的幾個人就很快追了上來。

    余明皓走在最前面,他忍不住上前叫住阮綿綿:「喂,這位小姐,你還是跟我們一塊吧!雖說這雪山不是很高,但是一個人爬很危險的,何況你還是一個女孩子!」

    阮綿綿聽到這樣一個明快的聲音,不由回過頭看聲源在哪裡,這一看之下不禁愣住。

    「你……你是?」阮綿綿一面哈著氣,一面睜大了眼睛看眼前的人。

    因為天寒的緣故,那人穿了厚厚的棉服,還帶了一頂從山下帳篷裡拿的帽子,只露出一張綿綿的臉來,可就是這張臉,讓阮綿綿的嘴半天沒有合攏。

    那麼流暢的臉部線條,那麼陽光的肌膚,那不就是她上次跟言司明去看夕陽時,半路遇到的那個帥哥麼。

    余明皓顯然也認出了阮綿綿,他臉上的驚訝一點都不亞於阮綿綿,而比之她更多的情緒是喜悅。

    自從第一次因為一瓶冰紅茶而見到阮綿綿後,余明皓自認見過美女無數,卻偏偏對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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