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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章 文 / 天才小貓咪 非包月作品

    「你是說除了杜非庶,杜家的其它人都會在你們醫院定期體檢嗎?」

    「是的,a市最好的醫院莫過於我們這家,杜家是我們醫院的vip用戶,所以會有存檔。聽說杜非庶從小就被送到英國,最近幾年才回國,所以我們這兒就獨缺他那一份。換個說法,你可以這樣理解,杜家很有可能為了掩飾他的身份,所以才安排了他出國。」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想知道,我剛才說了rh陰性血型極為罕見,僅佔千分之三,一萬人當中也就三十個人時,你的臉色告訴我,你正在猜測某種可能性、你和杜非庶的某種可能性,我認為科學是最好的答案。」

    「科學是最好的答案,難道一萬人當中的那三十個相同血型的人就一定會有關係嗎?機率會有多大呢?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溫言安覺得自己的假設過於荒唐。

    「試一下吧!把你的血樣和杜非庶的血樣做個比較,我不是說過要相信科學嘛!」

    「柳大夫,知道不知道,你是讓我看不透的人?」

    「因為看不透我才討厭我的嗎?以後我幫你的次數多了,你和我會變得親近的,這點我從來沒有擔心過。」

    「瞞著醫院做這麼多事,你不怕承擔後果嗎?」

    「知道我為什麼在家醫院的人脈會這樣好嗎?因為我父親是這家醫院的院長,而我——也是最好、最全面的外科醫生。走吧!我們要快點去輸血室。」柳太卿撥去她手上的輸液管,從床上橫抱起她。

    「柳大夫,我已經沒大礙,自己走就行了。」

    「我知道。」柳大卿沒給她爭論的時間,橫抱著她快步向輸液室走去。

    溫言安瞅著他的臉,這個柳太卿到底是敵是友?這份殷情顯然過了頭,實在讓人起疑,可是細想起來,卻又是一直幫襯著自己,目前也沒看出他的壞心。只是,她越想越不安,這世上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人,到底想要什麼?

    溫言安從輸血室出來,因為堅持要去急診室外等著,柳太卿拗不過她,只得扶著她向急診室走去。

    「柳大夫,我自己走就行了,已經沒事了。」她停下來,看了下他正扶著自己的左手。

    「也好。」柳太卿鬆手站到一邊。

    「我其實自己去急診室就行了,柳大夫應該還有其它事要忙。」

    「嗯,我知道了,我會走的!住院記錄上我能找到你的號碼,有事的話我會聯繫你。」柳太卿沉默了一會,接著說:「我記得你在醫院天台上跟我說過,讓我不要愛上你?你說不管是誰有了那樣的心,你都不會原諒。你,這輩子,除了死去的那個人,以後不會再愛上別人了,是這樣嗎?」

    「是。」

    「我前面那些唐突的行為請試著忘記,以後我會嘗試著控制好自己,不用擔心我會做出意料之外的事,也不要對我心生猜忌,我會收斂那種過於直接的示愛方式,如果我的大腦能控制的話。」

    「什麼意思?」

    「以後也盡可能少用這種疑問句來跟我對話,在你心裡我不想當一個「問號」,如果現在不能成為你生命中的「句號」,暫時就把我當成「省略號」,有很多話想說來、卻不能說出來,但是省略的過程中只有好意。」

    「那麼,柳大夫……。」

    柳太卿嘴角是溫暖的笑意:「那麼,你快點去急診室吧!我會聯繫你的,雖然你不會相信,但我們確實會有心意相通的地方。我猜測這些天你會來醫院,果然你就來了;你說我們不會再見,但聽不懂人話的我卻相信這種見面會一直繼續;過世的那個人就好好放在心裡,活著的我會在你身邊守護你。」

    「都說女人善變,原來男人也善變。」溫言安有很多不解,柳太卿不想成為自己心中的「問號」,但是事實卻是——自己心中最大的問號正是他。

    柳太卿,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她的腦海裡一團迷霧。

    比起這個疑問,目前讓溫言安更擔心的當然是杜非庶的傷勢,柳太卿說他血管多處破裂、失血過多、傷勢嚴重,可能傷口中會有玻璃碎碴,手術時間會要好幾個小時!聽口氣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她能心安嗎?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賭上性命的計劃,他又怎麼會傷成這樣……。

    「喂,你動作快點行嗎?我有事問你。」站在急診室門口的杜非然耐著性子叫著從遠處走來的溫言安。

    「嗯!」溫言安回過神,快步向他走去。

    「我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又惹了什麼麻煩?害了非驀還不夠,連非庶也不想放過嗎?」杜非然態度上對她一向都不客氣。

    「很抱歉。」溫言安是真心實意的感到歉意,這件事確實是自己惹出來的。

    杜非然脫口而出:「抱歉、抱歉!人都為你死了,這種抱歉有用嗎?當初,我就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非驀,你偏偏不聽,結果把非驀害死了。今時今日,你就不能消停一點,是不是要我們家的人都為你死光了才高興?」

    溫言安強忍著淚水,她知道他一直怨恨著自己、恨自己連累了非驀,如果不是非驀臨終時的遺言,杜非然這些話早就說出了口。杜非然說的一點也不錯,如果不是自己,非驀會好好活著,或許又在哪個漂亮的小島拍著青春唯美的劇情,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下,委身在那一方小小的紫檀木盒。

    溫言安很想哭,不是因為杜非然的話傷人,而是因為非驀太可憐!她在心

    裡說著——也許,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單太久,好好等著,我正在努力的走向你身邊。

    「沒話說了嗎?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

    她深吸了口氣,嚥下痛楚:「杜非然,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寧願傷的是自己而不是非庶。我到杜非成的房間,想拿到他犯事的把柄,不過被他發現了,是非庶救了我。」

    「你的意思是,非庶是被非成打成這樣的?」

    溫言安歉意的點了點頭:「杜非成想要我的命,是非庶及時趕來了。」

    「你為什麼一直咬著非成不放,他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你咄咄相逼、他亦不會忍讓退步,事情一定要弄到你死我活才能解決嗎?」

    「杜非成也是你的親弟弟,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不是說過,我只是想為非驀要一個公平,如果這些也不能為他做,心裡會更不安的。」

    「咳……。」杜非成深深的歎了口氣,他點起一根煙,緲繞的白煙飄浮著擴散在醫院的酒精味裡。

    良久,兩人都沒有發出聲音,空氣中的煙草味似乎可以麻醉人的神經,溫言安倚靠在牆上,呆呆的看著急救室的門。

    「先生,這裡不能吸煙。」路過的護士提醒著杜非然。

    他點了下頭,掐掉煙頭,看著溫言安問道:「是你給非庶輸的血?」

    「嗯。」

    「你知道了?」

    「什麼?」她問道。

    「非庶和你一樣是rh陰性血型。」

    「我也是輸血的時候才知道的,你是b型血對嗎?」

    杜非然目光深意的直視她:「是那個醫生告訴你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也沒有,倒是非庶跟你們杜家到底是什麼關係?能告訴我嗎?」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非庶是rh陰性血型,所以也沒什麼能告訴你的。你不是在英國就認識非庶,就沒察覺到這點?」

    「難道認識的人需要拿出血型比對嗎?連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的兄長也不知道的事,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隱瞞這件事的人應該是你父親。」

    「你又想說什麼?」

    「有一點可以確定,非庶不是你父親和大夫人所生的孩子,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常規血型。」

    「那非庶……。」

    「他的身世一定不簡單,僅佔千分之三的罕見血緣,一萬人當中也就三十個,怎麼會這樣巧合?我和他竟然流著相同的血型,難怪第一次見到他總覺得親切,原來長這麼大,在認識的人當中除了母親,他是唯一一個和我一樣是rh陰性血型的人。」

    「以容她,也是rh陰性血型?」

    「是啊!你說,非庶和我會不會有什麼關係?」溫言安的腦海裡又浮現出杜非成的那段話。

    「你吃錯藥了吧!」杜非然瞪了她一眼,真是活見鬼!非庶怎麼會是rh陰性血型,家裡得確沒有人是這種血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言安看了他一眼,正要接著問話,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聽了半輩子的聲音,她的眼眶隱隱濕了,再聽到哥哥的聲音,真的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溫言安、溫言安,你在聽嗎?」電話那頭是溫言琛反覆的詢問。

    「哥。」眼淚順著緊貼在臉上的手機流淌下來。

    「你,還好嗎?」

    「……」她靜靜的聽著,卻說不出話來。

    「傻丫頭,你在聽嗎?」

    「嗯。」她擠出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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