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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突發奇想 文 / 滄海浮生淚

    遵照水雲天的指示抓住了那只惹禍的貓咪,穆然卻遲遲不願意把貓交到水雲天的手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我要搶了你的親生骨肉一樣?」忍不住笑出了聲音,水雲天從穆然的手上搶過了那身體柔軟的小傢伙。

    「轉過身去,脫了你的衣服。」對正緊張地盯著自己的穆然發出了下一道指令,水雲天對滿眼疑惑的穆然笑著解釋了一句。「我要對比一下痕跡。還是說你在心虛?」

    「脫就脫……」小聲嘀咕了一句,心中一片坦蕩,穆然異常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要怎麼比隨便你好了。不要因為自己眼神不好就冤枉好人啊。」

    「敢說我的眼神不好?」將貓咪的一隻前爪輕輕捏住,露出了一點點尖銳的爪尖,水雲天用它在穆然的背上輕輕劃了一下。「好像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自己的立場呢。」

    「你……要幹什麼?」總覺得自己似乎正置身於更大的麻煩之中,穆然緊張地僵直了後背。

    「讓我對比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這隻貓幹的好事。」輕輕捏了捏貓咪腳上的肉墊,水雲天聽見手中的貓咪不滿地叫了一聲。小心仔細地比對著兩道傷痕之間的間距,水雲天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像是個善妒的丈夫般可笑。「有的地方好像有些發紅了,一定是因為你沒有好好消毒的關係。」隨手放下了手中的貓咪,水雲天轉而找醫藥箱去了。

    「你去哪兒?」不明白水雲天為什麼會突然將自己晾在這裡,穆然好奇地轉過身去看水雲天。

    「你就保持那個姿勢等著我好了。不塗點藥的話,如果傷口感染了會更麻煩。」遠遠地回應了穆然一句,水雲天開始翻箱倒櫃地找他想要找的藥品。

    「如果你是想要找藥的話,它在這裡。之前被我拿過來了……」知道水雲天是要去找藥,穆然這才猛然想起藥早就已經被自己挪動了地方這件事。

    「你拿去了?為什麼不早說?」聽到穆然的話走了回來,水雲天從穆然的手中奪走了藥和棉簽。「轉過去,讓我幫你擦藥。」水雲天的話習慣了接受命令的穆然好像溫順的馬一樣低頭俯下了身體,微微弓起了後背。

    「不知道冰冷的東西是不是可以消腫……」小心地用棉簽為穆然輕擦傷口,水雲天突然有了個突發奇想。「你先進去,趴在床上等我。」

    「什麼……」水雲天的命令讓穆然吃了一驚,睜大了那雙黑色的眼睛。

    「不是為了做那件事,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幾乎是瞬間就明白穆然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感到驚訝,水雲天笑著揚了揚眉毛。

    「嗯……」雖然滿腹狐疑,但穆然還是磨磨蹭蹭地挪到了臥室裡。自己的行動就已經夠緩慢了,但不知為什麼水雲天卻還是沒有進來,雖然想要出去看看水雲天究竟在搞什麼鬼,穆然卻終於還是按水雲天吩咐的那樣趴在了床上。「每次都說不是為了那種事,但結局幾乎是毫無例外地都會變成那樣……」不好意思繼續再想下去,穆然把發燙的臉埋進了床單裡。

    「不錯,就是像這樣乖乖聽話才可愛。」水雲天那獨特而帶著磁性的聲音讓穆然抬頭看去,發現水雲天正提著冰桶看自己。

    「你要喝酒?」誤以為水雲天是只記得拿冰桶而忘記了把酒也拿進來,穆然帶著疑惑提醒了水雲天一句。

    「不是,有比喝酒更有趣的事。」將冰桶隨手放在了床邊的床頭櫃上,水雲天坐在床上看穆然,看得穆然一陣緊張。「趴下,乖乖聽我的話。」輕輕眨了眨一邊的眼睛,水雲天微笑著用一種溫柔的語氣發出了指令。

    「冷敷可以消腫,冰塊應該也會有同樣的作用吧。」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有想要穆然回答的意思,水雲天慢慢從冰桶裡夾出了一塊冰。「我可都是為了你好,所以你也一定要老實聽話。」本想將冰塊直接放在穆然被貓抓傷的地方,但考慮到如果真的那麼做說不定會感染傷口,水雲天只是將它放在了距離傷口不遠的脊柱凹陷之處。

    「好涼……」冰涼的觸感讓穆然實在忍不住想要打個哆嗦,又擔心因此而將冰塊掉在床上而強忍了回去。

    「真是不錯的反應……」明顯看到穆然背部本就凹陷的曲線因為受涼而變得更加凹陷了一些,而整個背部的肌肉也變得更加起伏有致,水雲天不由心中暗自得意——自己還真是想出了個「好主意」。

    「夠了……就這樣吧……」直覺和經驗告訴穆然水雲天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就善罷甘休,於是忍不住開口求饒。

    「不行,這才哪兒到哪兒?還遠遠不夠。」像是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所說的絕不是假話一般,水雲天又在穆然的背上加了一塊冰。「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我能想到這麼一個好辦法來幫你降溫,你不該好好感謝我一下嗎?」

    「感謝?有沒有搞錯……」寒冷,但在寒冷之中還帶著一種令人酥麻的愉悅感,穆然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怪怪的不聽使喚。

    「看吧,你的身體就是這麼說的。它在說著喜歡呢。所以啊,就不要再繼續嘴硬了……」在穆然耳邊壓低了聲音竊竊地笑,水雲天的話讓穆然頓時覺得無地自容。

    「那是因為冷……」明明已經紅透了一張臉,穆然卻還是沒有忘記要盡可能地替自己辯解。

    「冷嗎?那麼,就讓我來幫你稍稍感到一些溫暖吧。」還沒等穆然猜出來水雲天究竟會怎樣溫暖自己的時候,背部就已經傳來了濕滑粘膩的觸感。、「你是狗嗎?」意識到在自己背部來回移動、遊走,帶來怪異感受的東西正是水雲天的舌頭,穆然戰慄著問了水雲天一句。

    「你說呢?」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水雲天輕輕扳過了穆然的下巴,看向了那雙黑色的眼睛。「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說我是狗……」雖然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善,但水雲天的表情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

    「本來……你又不是沒說過我……難道只許你那麼說我,就不能……」穆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水雲天用自己的嘴給堵了回去。

    「不該說的話,還有任何我不想聽到的話,我統統全部都會用這樣的方法來應對。所以如果你要是還想要我像剛才那樣對待你的話,就儘管說那些我不喜歡聽的話好了。」笑著勾起嘴角,水雲天露出了一個勝利者般的笑容。

    起初並沒有理解水雲天為什麼會露出像那樣的笑容,但等到穆然想要開口反駁的時候,卻總算是明白了水雲天的得意之處。如果不開口辯解,也就等於了一種變相認同,允許水雲天繼續為所欲為。但如果開口辯解的話,按照水雲天剛剛的說法,豈不是成了自己在對他變相索吻?

    「怎麼了?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明明心中再清楚不過穆然究竟是為了什麼,水雲天卻就是要明知故問。「涼快吧?如果喜歡的話,就老實趴下,我們繼續再玩上一會兒。」

    「誰要繼續和你玩……」近乎條件反射地回了一句嘴,穆然果然「收穫」到了水雲天帶著懲罰性質的一記長吻。

    「我剛剛說過了吧?對於任何我不想聽到的話,都會選擇像這樣對待。還是說,你是因為想要所以才故意要那麼說的?」幾乎可以預料到穆然接下來的反應,水雲天只是摟緊了穆然,笑得身體輕微地發顫。

    「你……我……」咬了半天嘴唇,卻還是沒能說出個子午卯酉來,穆然氣急敗壞地在水雲天的肩頭咬了一口。

    「既然說不過我,老實認輸就好,咬人可不算什麼正大光明的手段吧?」雖然穆然也沒真的下死口去咬,但那帶著怒氣的一咬卻也不是鬧著玩的。揉了揉被穆然咬得發疼的肩膀,水雲天把穆然那可愛的反應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止痛劑。

    「對待像你這樣的人還需要什麼正大光明……」心虛地降低了音量,穆然的眼睛看向了一旁。

    「即使我的臉皮再厚,被你那麼說也還是不能不覺得很傷自尊……」露出了一個有些誇張的痛苦表情,水雲天壓低了眉毛看穆然。

    「我……我也不過是隨便那麼一說……是我口不擇言了還不行?」看到水雲天露出了那樣的表情,穆然急忙內疚地想要為自己澄清。

    「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撫平一下我這顆因為你的口不擇言而痛苦不已的心?」像是最優秀的訛詐者一樣,水雲天立即不失時機地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剛才分明是裝的吧?那樣的表情也根本不過就只是裝出來為了騙我的……」即便是再笨,再天真,和水雲天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的話,也不可能完全不瞭解水雲天的伎倆,穆然立即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我究竟是怎樣得罪了你,讓你要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懷疑我,傷害我的感情?」在穆然無法看到的角度微微轉動了一下眼珠,水雲天對穆然提出的質疑有恃無恐,全然不見一絲慌亂和愧疚。「即便是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也還是不能信任我嗎?」像是要尋求一個認真的答覆一樣,水雲天突然緊緊握住了穆然的手。

    「我……並沒有不相信你啊。」明明佔據優勢的那個人應該是自己才對,穆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此刻竟然完全慌了手腳。

    「是嗎?那就再更加信任我一些,用你的態度表現給我看吧。我想要你用坦誠來讓我感受到你對我的那份信任……」在穆然那光滑的肌膚上貪婪地印上了一個專屬於自己的記號,水雲天低下頭得意地勾起了嘴角。穆然這可愛的獵物幾乎已經完全落在了他的掌控之中,讓他根本就不擔心什麼時候會突然從自己的身邊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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