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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十七章 大結局(八) 文 / 顏小溪

    砰一聲姑蘇詩月推門而出,一雙好看的鳳眸冷冷的看著去而復返的北辰凰,面上卻沒有絲毫高興之色,反而是陣青陣紅。

    北辰凰雙手交叉著靠著樹幹,一臉的平靜,給人一種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勾唇淡笑說,「怎麼,你現在還想吃我不成?」

    姑蘇詩月手骨緊緊,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冷冷說,「我沒心情跟你玩,你究竟想怎麼樣?」

    北辰凰聳聳肩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不想玩了,可是我卻升起了玩心,怎麼想進京告御狀去?」

    姑蘇詩月整個人猛地一顫,警惕的眸光看著一臉無害的北辰凰,這一刻她居然有些害怕起來了,「你要去告密?」

    如果北辰凰去告密,那麼被威遠侯知道,恐怕她休想平安到達京都,甚至有可能半路就會被攔截下來。

    北辰凰伸出一個食指搖了搖,笑容更甚了,「放心,我不會去告密,不然剛才那個白癡來了我點撥他一下就成了。」

    姑蘇詩月額角黑線浮現,白癡?形容的真貼切,看著他好似對威遠侯也不感冒,說不定可能還有仇?頓時面色緩和了下來,「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同樣的事情我從不說第二遍,怎麼樣想對付他們父子想好了來天香樓找我。」話落間不待姑蘇詩月反應過來,北辰凰整個人轉眼間已經消失在樹上。

    姑蘇詩月鳳眉微微一挑,深邃的鳳眸一動不動看著離去的北辰凰,手骨驟然一緊,這個男人居然在扮豬吃老虎,難怪昨天那般有恃無恐的樣子,同時也暗自慶幸她的運氣,居然沒惹得他生氣,不然小命早已不保。

    但是他最後的話卻在她心中激起了萬丈浪潮,她和古晨的事情除了郡守府少數人知道,他又是從何得知,居然還口出狂言說對付他們父子,可他那淡然隨意的話中她卻感覺出他似乎不像信口雌黃的人,一時間姑蘇詩月對這個還不知道姓名,只見過兩次面的神秘男子產生了一抹不知名的探求心裡,恨不能一層層剝開他,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面部?

    「去?還是不去呢?」姑蘇詩月低聲自問著。

    她絕不相信北辰凰只是為了好玩就敢挑釁雄霸一方的威遠侯,他真以為他自己就是皇帝嗎,可是姑蘇詩月直覺告訴她這說不定能行。

    他最後一句話明顯是話裡有話,他的神秘完全讓她摸不著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究竟又想要什麼,如果說他只是想以此引她注意,垂簾她的美色,她完全不信,他俊美的讓她都差點陷了進去,這樣的男子身邊又豈會沒有妙人。

    就在姑蘇詩月百思不得其解他話中之意時,苓兒摸著脖子悠悠轉醒了過來,看著已經出來的小姐,急忙說道,「小姐,夫人吩咐了你可不能走啊。」

    姑蘇詩月回眸淡淡看了一眼苓兒,隨手將手中的行李朝她一丟,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說,「誰說我要走了。」話落間徑直走回了屋裡,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本事去對付他們

    古晨氣沖沖的走出了郡守府,回頭看著郡守府眼眸中竟是滿滿的凶悍,居然敢讓他吃癟,他就要讓她吃不了兜子走,這筆賬他記在了心裡。

    「小侯爺,要不我們現在回侯府吧?」書僮輕聲問道。

    古晨眼眸中泛起一抹凶光,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嗜冷說,「都是你這個晦氣鬼在身邊,來人給我狠狠打。」話落間一推一腳已將可憐的書僮踢倒在地。

    他身邊的狗腿子哪敢不從,紛紛拿出了力氣對著書僮一陣狂轟濫炸,只留下了半口氣才作罷。

    看著周圍都聚滿了人,氣惱著吼道,「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睛,讓你們一輩子看不了。」

    嚇得眾人紛紛退了開去,自然不敢懷疑他的話,古晨一口唾沫吐在了書僮身上,冷聲說,「給我從我眼前消失,要是讓我在看見你出現在侯府,我就打斷你狗腿,還不給我滾。」說著一腳又踢在了他的身上。

    古晨拂去身上的灰塵轉身說道。「走,去香溢苑。」

    香溢苑門庭若市,各種花姿招展的姑娘讓人看得不由得的熱血澎湃,恨不能上去要一個爽爽,古晨沉著臉直接攬了一個姑娘走了進去,苑裡的媽媽臉色一變急忙迎了出來,笑說道,「小侯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快去把閉月姑娘和羞花姑娘給我喊出來陪我。」

    看著她遲疑不去,直接掏出一張一千兩銀票丟給她,冷聲說,「還怕我賴賬不成?」

    *急忙搖搖手,有些猶豫道,「今天苑裡來了貴客,她們去陪那貴客了,小侯爺你不如換個姑娘,我給你全免,小侯爺你怎麼樣?」

    古晨原本就受了氣了,想過來尋個開心,沒想到竟然在襄鈴郡還有人敢和他唱對台戲,一把揪住那*,嗜冷的說,「你說什麼,讓我換人?」

    「小侯爺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也是做事的。」*臉色有些蒼白,這時眾位客人都紛紛離得遠遠的,生怕被遷怒到了他們身上。

    古晨一把將*推倒在地,疼的她險些暈了過去,古晨探身看著*冰冷的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我就要她們陪我,不然休怪我封了你們這裡,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

    「小侯爺,今天就就是殺了我,封了整個樓也是一樣,我也無能為力。」

    一番話讓古晨更是氣的要炸,居然如此不給他面子,可是他今天硬是要和他耗上了,沉沉說,「那你說他們在哪裡,我親自去,我到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居然敢不買我的賬。」

    *緩緩起身,一顆心還在噗通噗通直跳著,有些為難說,「小侯爺你就換個姑娘吧。」

    「你說,她們現在在哪裡?」古晨一手托著身邊女子的下頜冷聲說。

    那姑娘一顫,看了眼*說,「她……她們在幽蘭居。」

    「很好,這是賞你的。」說著一百兩銀票丟給了她轉身朝著樓上走去,所過之處人人避恐不及,*只得追了上去。

    轉眼來到幽蘭居門口,只見兩個帶著凌冽殺意的男子懷中立著一把劍攔住了古晨的去路,冷冷的看著古晨。

    可此刻許多人紛紛張望了起來,古晨見著兩人身上的殺意萌生退意,但是現在要退了他還怎麼出來混,他沒想到自己逼著自己沒了退路。

    狗腿子喊話說,「裡面的人聽著,小侯爺來了,還不趕緊將閉月羞花姑娘送出來,不然……」

    男子一劍已經抵在那人身上,冰冷的說,「不然怎麼樣?」

    「沒,沒什麼。」狗腿子嚇的險些尿了褲子。

    「小侯爺……」

    古晨退後一步,手骨緊了緊,「裡面的兄台在下威遠侯之子古晨,不知可否與閣下一續?」

    可是裡面只傳來優美的琴音卻沒有人離他半分,讓他不由得怒火中燒,氣的就差頭上冒青煙了。

    頓時整個人拉了下來,聲音也冷了下來,「閣下莫不是看不起古某人,就不怕沒命離開這裡嗎?」

    就在這時一個冷清的聲音從屋內響起,聲音中帶著絲絲嘲諷一音,「是嗎?那你先打過我兩個僕人再說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看看你囂張到什麼時候,還不給我上。」

    狗腿子心裡害怕但是不敢違抗紛紛拔劍衝了過去,門口站著的兩人,眼眸中竟是滿滿的不屑之意,連劍也懶得出,光憑一隻腳就將所有人打趴在了地。

    古晨更是忍不住倒抽幾口人氣,身子不由得往後退了退,試圖想走為上策,可是兩個身影已經來到了古晨身邊,一人一手臂直接將古晨跪倒在地,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

    「嘶~」周圍的客人不由得倒抽幾口冷氣,他難道不知道得罪了威遠侯都沒好下場,紛紛為其擔憂了起來,但更多的是看戲。

    就在這時門緩緩打了開來,一個俊美異常的男子雙手背負著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閉月羞花二人,黑曜石般的星眸璀璨如星辰一般,戲虐的看著古晨,嘴角噙著一抹戲虐的笑意,「怎麼樣,現在想殺我嗎?」

    古晨被兩人按在地上,面部猙獰的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威遠侯的世子,識相的趕緊放開我。」

    北辰凰接過閉月遞給來的酒,輕蔑的笑說道,「閉月,你知道威遠侯是什麼東西嗎?」

    閉月微微一愣,很快就回了神,搖搖頭,「閉月不知。」

    這由不得讓周圍的連抽幾口冷氣,居然罵威遠侯不是東西,難道他真嫌命太長了嗎,還是腦子撞傻了?這樣的話也敢說出來。

    北辰凰看著古晨冷笑說,「既然他不是東西,那你也不是東西咯?」

    話音一落,頓時惹得眾人大笑起來,心中卻是大快人心,就連閉月羞花都抿嘴輕笑了起來,而古晨氣的陣青陣紅,面部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他堂堂威遠侯之子,何時被如此奚落過。

    古晨面部猙獰著厲聲吼道,「你才不是東西。」話音未落直接被人拎起連扇幾個巴掌,連血帶牙掉落了幾顆,扇的七葷八素的。

    侍衛一把利劍懸在了古晨的脖子上,恭敬問道,「少主,要殺嗎?」

    古晨聽此言一下的就慌了神,他可不敢懷疑他說的話,只要為首的男子點頭,恐怕他就會毫不猶豫被殺,顧不得滿口的血喊道,「你…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殺了我,你們一樣也活不了,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這本就是一場誤會而已,閣下何故鬧得這麼大呢?」語氣中已經充滿的害怕之意,他怕死。

    北辰凰冰冷的聲音響徹每一個人心頭,「既然你已經不是東西了,再留著那東西也無用了。」

    「嘶~」周圍的所有人不由得再次倒抽幾口冷氣,他們自然知道他話中之意,沒想到只是因他一句不敬之話就要了他的命根子,這樣的手段可謂之殘忍至極,比之殺了他還要痛苦百倍。

    古晨拚命的掙扎起來,面色驚恐的看著北辰凰那張俊美的連,不住的搖頭喊道,「不……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威遠侯的兒子,你們不能這樣做……」

    話音未落,侍衛面無表情直接揮劍落下,有些害怕女子直接雙手遮擋了起來不敢正視,一聲淒慘的聲音響徹而起,「啊~~」痛的直接暈倒在地,生死未知。

    身下血紅一片,切的恰到好處,將寶貝一分為二,從此古晨不在是一個完整的男人,更不能在為禍良家少女。

    這時打暈的狗腿子被驚叫聲驚醒了過來,看著小侯爺身下血淋淋一片,嚇得急忙跑了過去,此刻侍衛已經退到了北辰凰的身邊,「小侯爺……小侯爺」

    北辰凰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走我們回去聽你未完之曲。」正眼也不看古晨一眼徑直走回了屋裡。

    閉月羞花也不忍直視,默不作聲的跟了進去,心中卻如翻江倒海一般,她們雖不知道這位少主是何身份,但看他這樣就不怕威遠侯報復嗎?

    關了門不由得輕聲問道,「公子你今日斷了他的根,威遠侯就他一獨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公子還是趕緊離去,不然就晚了?」

    北辰凰手中旋著酒杯,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風輕雲淡的說,「好酒配美人,再來琴舞一曲那就快哉了。」

    閉月羞花對視一眼,福了一禮應道,「是,公子。」

    琴舞奏響而起,她們的一顆心卻平靜不下來,她們只不過見他一面竟然已經莫名的為其擔憂了起來,臉色緋紅心更如小鹿般跳動了起來。

    可是她們豈知這一切都是他事先早已佈局好了的,他料定古晨出了郡守府絕對會來這裡尋開心,於是北辰凰就早他一步命人將整個香溢苑度買了下來,就是為了讓他自撞槍口,自尋死路,在其後就是引出威遠侯,他說過的話豈會食言。

    北辰凰悠閒的喝著酒看著琴舞,而屋外狗腿子早已亂了方寸,看著躺在地上的古晨竟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

    要是在不止血就算北辰凰不殺他恐怕也會流血而忘,就在這時一個客人走了出來,急忙說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抬你們小侯爺找大夫去,不然晚了想救也來不及了。」

    「是,是。」狗腿子這才回過了神,直接抬著小侯爺驚恐的看著面無感情的兩個侍衛,背後升起冷颼颼的寒意,不敢多待急忙離開了香溢苑。

    *一顆心噗通噗通直跳著,心緒不住轉動著,揮著絲帕說道,「散了,散了,今晚玩得開心點?」

    這裡險些出了命案,他們哪還有心思在待下去,萬一威遠侯收到消息刷軍過來,恐怕他們一個也別想活,急忙顧不得其他,紛紛像逃命一般逃出了香溢苑。

    原本熱鬧非凡的香溢苑頃刻間竟然淒涼無比,只剩下了賣身的姑娘們一臉害怕的神情,拉著*擔憂說,「媽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是啊,女兒們的性命可全在媽媽手上了?」

    一個個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現在怕是*比她們還要著急,「放心,有媽媽在你們不會有事的?」

    「媽媽,威遠侯可不是善男信女,如今他的兒子在我們香溢苑出了事,定會將賬算到我們頭上,媽媽要不我們將他交出,這或許威遠侯會饒過我們。」

    *面色一沉,喝斥道,「胡鬧,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性命就捏著他手上,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不知道北辰凰的身份,但是他卻懼怕他背後的勢力,不然她豈會輕易就將香溢苑賣了他們。

    就在所有人焦急如焚見之際,樓上的門再次打了開來,北辰凰搖擺著扇走了下來,所以在樓底下的姑娘噗通一聲全部跪倒在地,「公子救命!」

    北辰凰星眉微微挑了挑,淡淡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這將所以人的顧慮說了一邊,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從懷裡取出一疊一百兩銀票遞給*,「你將這些銀票分發給她們作為安身之用,都讓她們散了吧,香溢苑自此關閉。」

    在所有人愣神之中,北辰凰已經離開了香溢苑,這裡留著也是無用,再說北辰凰也不是冷血之人,能進這裡的哪個沒有一肚子苦水和委屈,現在就當他做善事助人出火坑吧,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要知道整個北辰國都將會是他的。

    閉月羞花福了一禮說,「媽媽,女兒已經決定當公子的丫鬟了,媽媽保重。」說完也緊隨北辰凰而去,她們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她們雖是清白之身但是能讓公子的丫鬟已經是她們的福氣了。

    北辰凰騎著小毛驢身後跟著兩個侍衛和兩個丫鬟徑直回了天香樓,途中路人看見北辰凰紛紛避之不及,生怕受了牽連,而閉月羞花看著北辰凰不騎馬卻喜歡騎毛驢不由得臉色一紅,卻是害羞起來了。

    威遠侯之子被人在香溢苑斷了根這一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襄鈴城,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郡守府離香溢苑不足五條街之遠,姑蘇興山沒多久就聽到了古晨被人斷了根,一雙深邃的星眸深處閃過一抹疑惑,究竟會是誰敢如此大膽竟敢如此為之,高興之餘更多的是擔心,古晨在他的管轄之內出事,第一個要論罪就就是他,雙手背負著沉聲說道,「來人,速速包圍香溢苑,所有人不得離去。」

    等城衛香溢苑包圍之時,早已人去樓空,在姑蘇興山得之那人去了天香樓,卻不敢在去包圍,天香樓可不是什麼人敢惹的,就連他也不敢,看來此人是有備而來,故意為之的,他和古晨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只等命人在天香樓周圍秘密安插眼線斷不能讓他離開,苓兒聽了消息第一時間跑了回去告知了姑蘇詩月,當然其中更是添油加醋了,話早已變了味。

    姑蘇詩月一雙迷人的鳳眸深處閃過一抹疑惑的眸光,會是他幹的嗎?可是她除了他就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了,她心裡再次疑惑起來,難道他說的是真的,他這是想告訴她,威遠侯也不過爾耳。

    姑蘇詩月手骨緊了緊,好似下了什麼決定一般,換了件衣服不顧苓兒和于氏相攔直接出了郡守府往天香樓趕去,因為她要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

    姑蘇興山聽到這一消息險些跳了起來,瞪大著眼睛說道,「什麼,你說郡主也進了天香樓?」

    「是的,大人。」侍衛拱手應道。

    姑蘇興山一下眉頭緊鎖了起來,他越不想讓她牽扯進來,可是她為何偏偏就不聽勸,難道這事是她安排的,隨即搖搖頭否決了,他的女兒他自己知道,耍不出那花樣來,可是她為何要這個時候去天香樓卻讓姑蘇興山有些摸不清情況了,手骨一緊,不行我得去看看。

    「你們兩人隨我去一趟天香樓。」不多時姑蘇興山退去官服換了一身衣服,帶著兩個傭人也去了天香樓,他心裡還是放心不下,威遠侯就他一獨子,還是老年得子,對其更是*愛有加,這事處理不好恐怕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姑蘇詩月自身一人走進天香樓,許掌櫃的急忙迎了上來,「姑蘇姑娘,我家少主等你多時,請隨我來。」

    姑蘇詩月也來過天香樓,也知道天香樓是什麼地方,自然也認識許掌櫃,可是為何他會對自己如此恭敬,他口中的少主又會是何人,姑蘇詩月隨著許掌櫃上了樓,但是一個個不斷縈繞而出,心中猛地一驚,難道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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