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盜妃凶悍,王爺難眠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我們會死嗎? 文 / 顏小溪

    就在她以為這樣就結束她最後生命的時候,一個人影急速飛墜而來,一隻輕柔的輕輕將谷傾芸攔腰樓住。

    丫頭,終於找到你了。

    一個淡淡的聲音縈繞在谷傾芸耳畔伴著絲絲笑意,「媳婦,別睡了,看誰來了?」

    谷傾芸驀然睜開雙眸,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一把掐住北辰軒腰間軟肉上,自嘲一笑,「死都快死了,還要讓我看到幻象,難道連死都不能讓我消停一下嗎?」

    她可是在墜崖,沒有哪個傻子會傻到陪她一起跳崖,除非那人也活膩了,覺得世間再也沒有可以讓他留戀的了。

    不然有理智的人斷不會做不出這樣的蠢事,再次不理北辰軒慢慢合上眼,這一刻她希望時間趕緊去過,她不想看見那混蛋,但是他那油腔滑調的表情不住的出現在她腦海中,揮也揮不去,比狗皮膏藥還黏糊。

    北辰軒額角黑線密佈,心裡都快哭出聲來了,丫頭,好歹也看在我陪你跳崖的份上嘴上就不能誇我幾句,又不會少塊肉,你還是那樣的嘴上不饒人。

    這一刻他不在乎是不是會粉身碎骨,也不在乎當不當那所謂的王爺,這一刻他只想和她在一起,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北城軒忍著腰間被擰的疼痛,唇角微微一抽,好看的眉毛都快擰成一個麻花繩了,看著已是遍體鱗傷的谷傾芸,久不流淚的他流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滴在了谷傾芸的臉頰之上。

    一手輕輕撥動著谷傾芸額前那狂舞的青絲,心裡卻好似在滴血一樣,所有的悔恨,憐惜都凝聚成一滴眼淚流了下來。

    丫頭,都怪我,不然你就不會受那麼多傷和委屈,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擁著的手不由得又緊了緊,恨不得將谷傾芸整個擁起來。

    一雙深情的星眸看著谷傾芸,心裡滿滿的憐惜之情。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這一刻他只屬於她,不需要再有任何顧慮。

    睡著的谷傾芸一手摸了摸臉上,迷糊道,「這老天好下雨不下雨,怎麼偏偏這會子下雨了。」又在鼻端聞了聞,「咦,怎麼有股鹽味,難道是老天爺也在為我即將逝去而哭泣,這會子哭泣有什麼用,剛才跑哪裡去,怎麼不下幾道閃電劈死那幫混蛋,那樣我也就不用死了。」谷傾芸說的有些憤憤然。

    北辰軒黑線爆閃,他無語了,這會子居然還沒發現是他流的眼淚,真是又哭又好笑。

    抬指輕輕在谷傾芸的香鼻上一刮,聲音是那麼的輕柔,「媳婦,你是在說爺嗎?」

    谷傾芸眸子咕溜溜轉悠幾圈,不會吧,這廝居然也跟著她跳了下來,難道他活的不耐煩了?

    剛才也是他在說話,她看到的也不是幻象,老天也沒有流淚,而是他流的。

    谷傾芸想到這,眼眸猛地睜開,看著那雙水汪汪明亮亮的星眸,在看看自己被他擁著也不想他們在半空中,惱怒的低下頭,手一推是想要掙脫開去。

    「媳婦,別動,就讓爺最後在擁你一會可以嗎?」他的聲音是少有的溫軟,如石上清泉,潺潺而流。

    谷傾芸也沒了掙扎,一臉費解的看著北辰軒,這廝今天肯定吃錯藥了,也罷,看在他也跳崖的份上,就讓著他點吧,就讓他叫會,擁會吧。

    她做夢也沒想到最後還有人來陪陪她,怕是黃泉路上也有個伴了。

    北辰軒見谷傾芸默認了,臉上頓時綻開了笑容,讓谷傾芸都以為見了鬼了。

    淡淡的說,「你是人是鬼?」

    要知道剛才她以為是夢,那把擰的可不輕,這廝居然不喊聲來,讓她不由得再次懷疑起來。

    北辰軒也不生氣,一雙幽亮如晨的星眸定定地凝視著她,白希如玉的手抓在一起,

    勾唇一笑,「媳婦,爺可是如假包換的活人,你摸摸是不是還熱乎乎的?」

    她沒做夢,他也不是鬼。

    谷傾芸聲音徒然拉高,「剛才需要你的時候你死去哪了,現在人都快死了,你倒來了,你是不是存心氣我啊。」

    他武功那麼高,比她還要高出許多,要是她第一時間趕到,那她就不會跳崖,也不會弄得如此狼狽,現在要死了一切已經都晚了。

    她恨他,揮起拳頭不住地在他胸口捶打著,口裡不住的呢喃著,「為什麼你要現在才來,為什麼?」

    北辰軒神色一暗,是他錯了,他知道現在丫頭心裡肯定裝著滿滿的氣,就讓她發洩吧,說不定會好受些,只是手緊了緊,帶著絲絲後悔之音,「媳婦,爺來晚了,爺錯了。」

    他沒有跟她其實他也是剛剛趕到那,及時出手救了她一命,他也不知道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要知道會是這樣他定速戰速決。

    谷傾芸捶打著慢慢的手輕了下來,也許是她累,也許是她不屑了。

    北辰軒看著谷傾芸眼眸中滿是水霧,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顫,「媳婦,不哭了。」

    谷傾芸一把擦去眼淚,看著北辰軒嘴角都溢出血絲來了,輕聲問道,「打疼你了嗎?」

    北辰軒微微一愣,淺笑著搖搖頭,「媳婦,不疼,你要是高興再多打幾下也沒事。」

    谷傾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不疼,我還心疼我的手呢。」

    臉上一正,悠悠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墜崖了?」

    北辰軒打了一個哈哈,看了看周圍急速而過的岩石峭壁,「爺見著這裡風景秀麗,定是個賞花風月的好去處,就閒暇時來這裡看看風景,哪會知道會那麼巧,媳婦你也有這獨特的興趣,我們是不是心有靈一點通啊。」

    「哪會有人有這樣的情趣,玩自殺,很好玩嗎?」谷傾芸臉色頓時一白,他總是那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是她偏偏又拿她沒辦法。

    見著谷傾芸生氣,北辰軒一凝,雖簡要的把話說了一邊,當然其中隱去了不少事情,比如他是如何知道北辰柏會殺她,如何又會跟蹤而來,如何又會看見她墜崖跟著奮不顧身跟著下來。

    谷傾芸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北辰軒,「這麼說,你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殺了?」

    想不到這廝武功竟然高的離譜,這還是人嗎?就算打娘胎裡就開始練武也不會那麼強,谷傾芸直接把他歸納為怪物一類。

    北辰軒笑說道,「那必須的,誰讓她們惹了我媳婦!」

    谷傾芸白了一眼北辰軒,聲音不帶好氣的說,「就算你把他們十八代都殺絕了也沒有用了,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活不了了的。」

    心裡有些失落,要是提前來那該多好,其實她還真有點捨不得這樣窩囊的死,起碼也得殺了北辰柏這個陰毒小人才甘心。

    北辰軒唇角含著笑,風輕雲淡的說,「怎麼能沒有用呢,起碼砍了北辰柏一隻左膀,以後媳婦再對付起他來可謂就輕聲多了,你看爺多為你著想,你多少也該表示一下不是。」

    谷傾芸驀然眸光爆閃出璀璨的光芒,一把揪住北辰軒的手,神情有些激動,「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媳婦,別激動,爺說如此一來等於砍去了北辰柏的一隻左膀,你以後要尋仇就輕鬆多了。」北辰軒平淡無奇的說,臉上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好像這些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但在谷傾芸聽來,卻如同震天炸彈,看著北辰軒胸有十足的樣子,難不成真能在萬丈深淵中逃出升天。

    谷傾芸臉色一正,一雙水亮亮的眼睛看著北辰軒,「你不是拿我開涮吧?」

    看著谷傾芸一而再的懷疑他,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怎麼在她眼裡難道他就是個壞人,不值得信任。

    眸光一轉,清幽幽的聲音響起,「媳婦,你再不相信爺,可就真要摔成兩團肉泥了,到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嗯,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那樣我們就可以不分彼此了!」

    谷傾芸咋聽渾身一顫,嘟著嘴,「誰和你不分彼此了。」

    一雙小手像小女人一般又捶打起來,「混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還真以為自己要死了。」頗有小女人對丈夫撒嬌的韻味。

    北辰軒聳了聳肩,滿委屈的說,「媳婦你一個勁的追問著爺,爺哪有時間跟你說這事。」

    也是啊,一直都是她問他答,臉色羞紅尷尬的笑笑,「那你快點想辦法啊,你可要知道這四周巖壁上全都佈滿了青苔,蒼蠅上去都會打滑,別說人了。」

    沒有支點本事再大也無用武之地,谷傾芸泛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北辰軒,心裡想道,其實這傢伙帶著面具也不是那麼的難看啊,武功又高,就是性格太讓人沒安全感了。

    谷傾芸忙搖搖頭,丫的,她都想去哪跟哪了,現在最重要的可是怎麼緩解下降的速度,要知道現在速度可是越來越快了,要不是他擋著她怕是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北辰軒額角黑線頓生,這丫頭該不會這個時候還有閒情走神,太服了她了。

    「媳婦回神了。」北辰軒好笑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額,什麼事?」谷傾芸回神脫口問道。

    「抓緊咯。」北辰軒勾唇一笑,身子猛地一頓,鞋上頓時出現一把匕首樣的刀,一腳飛踢進巖壁裡。

    匕首好似切豆腐一般,直接插到了巖壁裡,冒著熾烈的火光和刺耳的聲音,火光猶如煙花般綻放開來,谷傾芸不由得緊了緊手,深怕自己掉出去。

    弱弱的問,「這樣能行嗎?」

    要知道摩擦會產生大量的熱,何況他腳下除了匕首可是布織的鞋,很容易起火,她可不想來個兩重天,燒死後再摔成肉泥,這樣的千古奇景她可不想碰到。

    北辰軒對著谷傾芸柔柔一笑,身影再次一變,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怪招,她頓時感覺她下降的速度慢了下來,而在看北辰軒整個身子居然斜著走在巖壁之上。

    蒼蠅都打滑的青苔他居然像平常走路一般,比之壁虎還牛氣沖天,看樣子一時怕是死不了了。

    谷傾芸哪知道北辰軒只是在用腳尖跑,剛才匕首鑲嵌進巖壁猶豫下墜速度太快,就算他的鞋水火不溶,但是他不是鐵,他是人,這麼強的下墜力隨時可能將他的腳一分為二。

    此法不能長時間用,他轉而想到了這個方法,只要有抓地點,配合他的身法,一試之下果然能行,但是就是苦了他的雙腿。

    這簡直就是無敵深淵啊,都這麼長時間還沒到谷底,該不會一輩子要這樣下墜下去吧,還好有個車伕,她倒也熱的輕鬆。

    又有北辰軒的護體罡氣保護,倒也不用受那凌冽的風侵蝕,漸漸的居然睡意上了來沉沉地睡了過去。

    北辰軒深邃幽亮的眸子看著漆黑無比的深淵,卻好像視如無睹一般,每每踩下都能精確的踩才最容易的落腳點上,然後一個飛躍像是在太空漫步一樣,慢慢的減慢著下降速度。

    低頭看著谷傾芸沉睡的樣子,眼眸中閃過無盡的柔情,丫頭放心,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

    雪梅一路背著雪蘭奪命狂逃,眼眸中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隨風無助的飄蕩,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不然就對不起了小姐的捨身保護。

    沒想到小姐對她們一往情深,寧可自己斷後也要讓她們逃走,可是她們呢,她們又能為小姐做什麼呢?

    雪梅心裡滿滿的後悔,為什麼她武功那麼低,要是在高點說不定就能保護好小姐了。

    現在的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臨跑前谷傾芸的話,「快跑」,是啊,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一點。

    她感覺腿已經不是她的,好像斷了一樣,但是她不能停,停下來萬一後面的黑衣人追上來,那只有死的局面,所有就算在沒力氣,她也只能咬緊牙關不停的跑。

    「碰」整個人猶如斷線的風箏飛撲出去,她已經盡力了,不是她不想跑而是她再也跑不動了,摔在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雪蘭整個人也由於慣性直撲在地,翻了好幾個跟斗噗咚撞在了一顆樹上,「呀喲」一聲摸著後頸悠悠醒了過來。

    剛才好像有人敲了她一下,之後他就暈了過去,心中猛地一顫,急忙四下張望,卻只見雪梅暈倒在地,卻沒有小姐的身影。

    急的不顧身上的疼痛,連忙走過來將雪梅搖醒,「雪梅醒醒,你快醒醒。」

    看著滿頭大汗的雪梅,心想不是她把她敲暈帶著她跑的吧,一定是這樣的,不然這裡怎麼會沒看見黑衣人的屍體。

    雪梅被搖搖晃晃的醒了過來,雪蘭連忙將雪梅扶起,急道,「雪梅小姐呢?」

    雪梅眼眸含著淚花支支吾吾的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是她不顧小姐生死逃的,換了雪蘭定然寧願一死也不會逃走,但是不逃走只會白白送了性命也於事無補。

    雪蘭雙眸都紅了,氣憤的指著雪梅,「好你的雪梅,是誰把你從乞丐堆裡找出來帶你回來的,是小姐。」

    「又是誰給你吃給你穿還教你武功的,還是小姐。」

    「現在你卻貪生怕死只顧著逃命,你讓小姐一個人怎麼面對那些黑衣人,你說話啊,你啞巴了。」雪蘭發了瘋的搖著雪梅,淚水嘩啦啦的流著。

    雪梅瘋狂的搖著頭,想要辯解卻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不管怎麼說她是跑了,只由得嘴裡不住呢喃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雪蘭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就算雪梅解釋了她也未必聽得進去。

    「那你告訴我是怎麼樣的,你就是貪生怕死,我要回去找小姐。」

    雪梅一把拉住雪蘭,「你不能去,以小姐的身後說不定已經脫身了,如果你現在去,萬一被黑衣人發現,豈不是白費了小姐一番心血。」

    雪蘭猛地一顫,身子好似釘在地上一般,愣愣地不動了,回眸看著雪梅,「你說的對,小姐福大命大,幾個小毛賊哪會是小姐的對手,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是回府等小姐?」

    雪梅四下張望了下,看著太陽已經傾斜下去,剛才那一跑起碼也該過了半個時辰了,一手支地慢慢的起了來,只覺得雙腿發飄,雪蘭見狀連忙扶住不讓她摔倒,關心的問,「你腿怎麼了?」

    雪梅淺淺一笑,「沒什麼事,就是跑的酸了,休息一會就好了。」頓了頓接著說,「看樣子黑衣人應該是走了,我們繞路過去看看。」

    兩人都是擔心小姐的,不去看看就算回了谷府還是不放心。

    …………………………………

    夕陽西下,晚霞異常的絢麗迷人,好似在歡送著誰,又好似在迎接著誰。

    兩人相互依扶終於回來了原地,小心翼翼地躲在草叢中往外看去,只見一個人的背影在夕陽下無線拉長,卻未發現小姐的蹤影,

    兩人的心不由得一下提了起來,雪蘭低聲說著,「黑衣人還沒走,可是怎麼沒小姐的人影呢?」

    還是雪梅眼尖,看著那黑衣人身前地上一灘濃濃的血跡,此刻已經凝固在了一起,雪梅眉頭微微一蹙,慢慢的走了出去。

    卻被雪蘭一把拉住,「那黑衣人還沒走,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雪梅淡淡笑了笑,「雪蘭姐,那人已經死了,你沒看見那灘血跡嗎?」

    雪蘭朝著雪梅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灘凝固在一起的血跡,於是兩人大著膽子走進一看,都摀住了嘴,因為她們看的這個黑衣人竟是那個為首的黑衣人。

    雪蘭不放心的輕輕推了一下那黑衣人,只見那黑衣人轟然倒地,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死了?」

    雪梅肯定的點點頭,這不是明擺著嗎?

    雪蘭猛地四下找尋起來,大聲喊道,「小姐,你在哪裡?」

    雪梅見著為首的都死了,一個提著的心微微一緩,起碼她們還有一線希望,說不定這黑衣人就是小姐殺死的。

    跟著看了下四周打鬥的痕跡,又低身在四下的黑衣人屍體裡找尋著什麼線索,其中十來個黑衣人是她們所殺的,另一個黑衣人應該是小姐打鬥中被小姐殺死的。

    可是另外三個黑衣人無一不是趴在地上而死,應該是要追誰,卻被人從背後偷襲,難道當時除了她們還有另外的人在現場?雪梅腦海中頓時模擬起可能出現的場面,但是如果真那樣的話,那麼那人是友非敵,應該是來幫助小姐的,可是讓她還是有諸多想不通的地方。

    抬眸喊道,「雪蘭姐你過來看一下,這三個黑衣人死的古怪。」

    雪蘭連忙跑了過來,看著三人後腦勺被硬物擊穿,不是小姐的暗器,「他們不是小姐的銀針殺死的?」

    雪梅點點頭,隨即將三個黑衣人翻轉過來,眉心處同樣溢出血跡,神色凝重地說,「能做到一下將三人殺死的,恐怕不是小姐,而另有其人。」

    順著他們的躺的方向雪梅找了起來,果然在一顆樹上鑲著一枚血跡斑斑的銅錢,其他兩枚卻是在地上,將三枚銅錢拿在手上,「這恐怕就是所謂的暗器。」

    她們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銅錢殺人,那此人的內力絕對是超一流的。

    雪蘭盯著三枚銅錢,你看我我看你,「雪梅你說小姐會不會被這人救走了?」

    「有這個可能,那個為首的黑衣人怕也是被那人殺的。」

    雪蘭緊接著問,「可是這裡還少六個黑衣人,那六個黑衣人又去哪了呢?」

    「說不定逃跑了,看來此地不宜久留,萬一那黑衣人帶援兵過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雪蘭看著凌亂的場面,看不到小姐的身影怕是對她們來說是一個不差的情況,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們先回谷府等小姐回來吧,說不定小姐比我們先到了,怕是要等急了。」

    現在她們也只能自我安慰,給心靈找個依托,她們真怕萬一沒了小姐,那她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在不遠處找到了被驚跑的馬車,雪梅駕著馬車一路而去。

    就在她們離去沒多久,數名黑衣人出現在了那裡,神色凝重地看著為首的黑衣人的傷口,冰冷吐出,「左護法是自殺的,速速回稟聖主,行動失敗。」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