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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解除誤解 文 / 薔薇晚

    酒店員工六點下班,但因為凱悅提供免費的自助晚餐,很多職工選擇在凱悅吃了晚飯才離開。

    幾個不同部門的女職工湊到一桌吃飯,明晨也在其中。前台的小麗壓低了聲音說:「黃秘書剛下來訂了個房間,你們猜跟誰?」

    「是上次那位明小姐吧,不是裴少陪著她去參觀套房的嗎?」另一個前台說道。

    「可是裴少從不跟女人在自家酒店過夜的,怎麼光對這個破了例?我看不簡單。」

    明晨吃了幾口,匆匆起身,把飯菜全部倒掉。

    今天是她的生日,但裴煜澤跟明晚卻在她工作的酒店高樓上,一同過夜。

    想到這裡,她一刻都多待不下去,走向地下車庫。

    一回國,明成均給她訂了一輛寶馬,車型和顏色都跟明晚的一模一樣,試圖表示他對女兒毫不偏心,訂金都付了,是她臨時到店裡把顏色給換了。

    姜璇還在的時候,喜歡將兩個女兒打扮成雷同的洋娃娃。大至衣服褲子鞋子,小至手錶髮箍頭繩。當時她不知道真相,姐妹倆的感情很好,形影不離,無話不談。直到姜璇出了車禍,家裡沒有採辦衣服的家長,她才跟明晚成了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明晨按動感應器,坐入一輛鮮紅的車內,沉溺在遙遠的回憶中。

    她曾經被姜璇摟在懷裡,親了好幾口,被喚著一聲聲溫柔的「寶貝」。

    然而再過了幾年,明成均對她說:「乖女兒,你給我們家帶來了幸運,你馬上要有個小妹妹了……」

    她不恨明家夫婦,如果沒有他們,她至今還在孤兒院呆著。況且,他們一直做得盡量公平,給了她寧靜優渥的生活,享受高等教育,甚至留學海外。

    但她每每還是在想,如果明家只有她一個女兒,如果三年後姜璇沒有生下明晚,如果她一直都是他們眼裡獨一無二的那個,該有多好。

    這種想法,隨著時光的推移,根深蒂固。

    特別是,當她們的臉,找不到一分相似的痕跡的時候。

    ……

    窗外霧濛濛的,這兩天淮海市內都是霧霾,空氣質量很差。明晚雙手環胸,站在三十樓的窗戶前,遠方萬家燈火,像是一片星海璀璨。

    這個時間,夜生活剛剛開始。

    即使她沒有恐高症,站在這麼高的地方往下望,也會心慌。

    面前的玻璃上,有著她的身影,漸漸的,身後多了一個人,她聽著裴煜澤的腳步聲,沒有轉頭看他,只是望著玻璃中的兩人。

    「人們常常說,站得越高,空氣越清新。卻忽略了一點,站的越高,越沒有安全感。」她有感而發。

    玻璃中的男人,面部表情不太清晰,不得不說,當裴煜澤面無表情的時候,很有距離感。

    他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

    裴煜澤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預感。她站在玻璃窗前,微風吹動白色的窗簾,她沒有回頭,始終都是望著玻璃投射出來的身影說話。像是,彼此的存在,都是虛幻的。

    豪華光亮的總統套房之內,跟無邊無際的黑暗混沌,只有一窗之隔。

    他久久凝視著她的背影,那種感覺,像是她……在跟他告別。

    「沒有那麼多如果,明家出了事,裴家幫了忙,我們訂了婚,你成了我的人。」他從身後把她擁住,蠻橫地將臉埋入她溫暖的脖頸中,汲取著她身上的體溫,雙眼直直望向窗外的夜色。

    玻璃中的兩人,也擁抱著。他彷彿一定要反覆強調,暗自咬重。「就這麼簡單。」

    明晚的心微微一動,當時的她還不知是為何原因,只是詫異裴煜澤會在床外的地方擁抱她。

    她抿唇笑了笑,沒再掙脫,玻璃中的身影模糊了幾分,看不清彼此的眼神。

    「你的手好冰——」裴煜澤擱在她小腹前的雙手,毫不費力地握住她微涼的指尖。

    「不許再讓我站在牆角。」明晚揚起小臉,警告了一句。

    兩人僵持數秒,繼而相視一笑。

    就在這一夜,她們不約而同地發現,不知不覺中,根植在心的對對方的偏見和誤解,越來越淡。

    ……

    明晚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孫管家在趙敏芝面前打了小報告,如今她每天都要喝下一大包的藥湯,美名其曰「補身湯」。

    「媽,我從小到大很少生病,體質挺好的。」面對孫管家端來的藥湯,她暗暗咬牙,不知這種折磨何時才會停止。

    「李醫生說你氣血太虧,遲早要生孩子的人,年輕時候打好了底子,懷孕就沒那麼難了。」趙敏芝依舊和顏悅色,優雅從容。

    明晚暗自慶幸,還好她知道裴家所有人都不簡單,避孕藥都是在外面服用的,藥盒也從不丟在房間裡,免得細心的孫管家發現。

    見明晚捧著藥皺著眉頭,趙敏芝笑道:「這些都是中藥,沒有副作用,苦是苦了點,良藥苦口嘛。」

    「媽——」

    她還未開口解釋,趙敏芝似乎已經料到她的心思,輕輕歎了口氣。「小晚,你還年輕,可能現在還沒有懷孕的念頭,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最近立業的身體,我不是很放心,他有高血壓的毛病,心臟也不太好。反正你已經嫁過來了,能早點讓我們抱上孫子,對病人的情緒也有好處。」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趙敏芝都說到這份上了,她要還是不識相,就太不會做人了。

    明晚深深吸了口氣,若無其事地將這一碗接近墨色的藥湯,一口氣喝完。

    裴煜澤一回家就覺得事情蹊蹺,抓過明晚聞了聞,眉眼帶笑。

    「你去山上採藥了?一股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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