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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離婚艱難 文 / 杏子熟了

    我嘴上說的理直氣壯,但心裡還是虛的要命,如果知夏跟蹤我了,那麼我的謊言就是一個笑話了。

    知夏狐疑地打量了我一番,最後目光盯在我腳上,問道:「你的鞋子呢?是不是在外頭偷了女人,被人家的老公發現,來不及穿鞋,跳窗跑出來的呀?」

    這死妮子的想像力真夠豐富的,我搖頭苦笑道:「老婆,不是你想得那樣,因為喝多了,吐了一鞋子,所以我就扔掉了。」

    知夏仍舊半信半疑,我進一步說道:「你如果還不信的話,可以給李劍打電話求證,現在審問結束了吧!那我去洗澡了。」

    說完,我扭頭出了臥室,我相信知夏不會給李劍打電話的,就算打了,李劍那小子也會幫我圓謊的,之前和李劍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如今提到他的名字,我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洗完澡,我穿著浴袍回了臥室,準備睡個回籠覺,知夏卻將我拉起來,說道:「老公,你別睡了,趕緊換衣服準備一下,我們馬上要動身去巴黎度蜜月了。」

    我恍然記起這件事,不由灰心喪氣,說道:「老婆,度蜜月以後再去吧!我實在不想去,今年常有飛機失事,我害怕坐飛機,再說巴黎也沒什麼好玩的。」

    「不行!一定要去!」知夏態度堅決道:「不只今年要去,以後每年都要去一次,護照簽證都辦好了,飛機票也訂了,怎麼可以說取消就取消呢?」

    什麼!還要每年都去一次!我聽後就覺得頭大,懶洋洋地說道:「取消就取消唄,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現在真的沒心情度蜜月,要不……要不,你自己去吧!」

    知夏大叫道:「你要我自己去!媽逼的,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一個人去度狗屁蜜月啊?不管你有心情還是沒心情,這次一定要去的,你之前都答應好好的,怎麼說反悔就反悔了?」

    知夏一邊說,一邊拉扯著我,我煩亂地丟開她,說道:「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哪有硬逼人家去的道理?我之前答應你,那是還沒有想好,現在事情有變,所以我不去了。」

    「事情有變!」知夏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我?快說,是不是?」

    我不想說,她拽著我的浴袍,一再逼問,我煩亂不已,脫口說道:「是啊!因為我想和你離婚了,所以沒必要度什麼蜜月了。」

    離婚!這兩個字,像是重磅炸彈,將知夏炸蒙了,她木訥地站著,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像是瘋婆子一樣,問我為什麼要離婚?

    我大聲道:「我根本沒想結這個婚,所以離婚也在所難免,早早晚晚這個婚都是要離的,早離早好。」

    知夏聽後,狂怒起來,伸手就要打我,我拽住她的手腕,說道:「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瘋女人,沒人會受得了你,動不動就打人,不高興了,就罵人,你別他媽的以為自己是副市長千金,別人就該像哈巴狗一樣仰視你,我夏劍雖然一無是處,但我也不想忍受你了,這次,不管你怎麼鬧,我都要離婚!」

    知夏被我控制了手腕,又抬腳踢我,這一腳剛好踢在我的襠下,我惱羞成怒,忍著下體的疼痛,抽了她一耳光,罵道:「死女人,你下手太陰了。」

    打過她之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越鬧越僵嗎?照這樣下去,別說離婚了,到最後我們都要被對方打昏了。

    哎!明知道離婚是曲折困難的,但我必須要離這個婚,不然沈夢怎麼辦?我不能再丟下沈夢了,這些年,我們丟掉的歲月太多了,我的餘生,只想守在她身邊。

    因為這一耳光,知夏臉上綻放出了五道指印,她全然不顧,又衝上和我廝打,這次,我不想再還手了,便木頭似的立在原地,任憑她處置好了,她打讓她打,她罵讓她罵,她就是一刀捅死我,我也決定離婚了。

    也不知打了多久,知夏或許是打累了,便放棄了暴力,然後倒在床上,呼呼氣喘,再看看我自己,浴袍被扯的亂七八糟,胸口上留下了無數抓痕,血淋淋的,泛出一股血腥味。

    休息了幾分鐘後,知夏又站起來,像法官宣判一樣,說道:「老公,離婚這件事,我就當你沒提過,以後想都不要想,除非你殺了我,不然休想離婚,你現在是我男人,就注定一輩子是我男人。」

    宣判結束後,知夏就離開了臥室,留下我一個人面壁思過,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是啊,我想要離婚,除非殺了她。

    民政局等於是她家的,法院也是她家的,在整個紫川市,就是她老媽的天下,我這條鹹魚想翻騰,也翻騰不出她的手心,離婚於我,就是十萬八千里的取經之路。

    我絕望地躺在床上,悔恨自己當初就不該和知夏登記,這一步走錯,就無法挽回了,可是沈夢怎麼辦?難道又要錯失她嗎?

    我可以在柳心心面前,做個無情無義的男人,也可以不顧及被困血玉裡的林琪,我可以負了全世界,但一想到沈夢,我就覺得活著還不如死了。

    到了中午飯時間,知夏推門進來,喊我下床吃飯,我說我不吃,她什麼也沒說,就關門走了,到了晚上,她又喊我吃飯,我依然說不吃,不吃,就不吃。

    知夏忍無可忍了,罵道:「媽逼的,你到底想怎樣?想拿絕食逼我離婚嗎?告訴你,沒有用的,你要是不吃飯,我就跟你一起餓著,要死一塊死好了。」

    她說完這句話,也脫鞋上了床,與我躺在一起,一副要與我同生共死的樣子,我可不感動,反而覺得她是在逼我妥協,媽的,誰怕誰啊!看誰餓的過誰。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但還是堅持著,後來臥室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我一看登時嚇了一跳,此人正是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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