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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2章 女人心,深似海 文 / 杏子熟了

    如果不是眾人提醒說是李副市長家的千金來了,我根本不敢相信這個看上去端莊大方,氣質高貴,步履優的少女,就是那個刁鑽野蠻,惹是生非,整天泡夜店,把自己弄的像是妖孽的李知夏。

    我懷疑自己的眼睛可能出了問題,於是再次看向這位姍姍來遲的女賓客,一襲紅色的半露背晚裝,下擺呈現魚尾狀,長至膝部,乍看之下,還以為她是來自深海裡的一條美人魚呢?

    她粉嫩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純白的項鏈,公主式的髮髻,亮晶晶的透明唇彩,恰到好處的腮紅,嬌媚中掩飾不住一股少女的可愛,這是那個李知夏嗎?可她的相貌明明和李知夏如出一轍啊!

    靠!真是活見鬼了,如果我認識的李知夏會是這副模樣,就是打斷我兩條腿,減我二十年的壽命,那也值了,可她分明就是李知夏,這已經毋庸置疑了。

    在眾人敬仰的注目禮下,李知夏緩步走入酒會大廳,作為東道主的顧少傑,眼睛裡冒出了欣喜的亮光,他沖楚雪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便急急忙忙像是太監一樣迎候李知夏這位主子去了。

    市長千金的到來,成了酒會的一大亮點,使得扣在楚雪頭上的光環瞬間暗淡了不少,眾人像蒼蠅似地將李知夏圍攏了,並以她為圓心,光芒輻射了整個酒會大廳。

    酒會進行到十一點的時候,楚雪招呼我離開,於是我們朝大廳外走去,就在這時,一個火紅的身影攔在了我的面前,我暗叫不妙,躲了她半天,終於還是被她發現了。

    「夏劍,好巧哦!居然能在這裡碰到你,你身邊這位美女是誰?方便引薦一下嗎?」李知夏看了一眼楚雪,然後將目光轉移到我身上,不露聲色地問道。

    而楚雪也將目光看向了我,她一定是好奇像我這種無賴怎麼可能認識副市長的千金?我猶豫了下,然後將兩位美女相互介紹了一番。

    李知夏伸手和楚雪握了握,說道:「原來是楚總啊!幸會幸會!」

    楚雪笑臉相迎,回應道:「原來是李千金,早有耳聞,幸會幸會!」

    接下來兩位美女又開始互贊對方長的漂亮,穿得得體,這是美女之間的對話,我自然不敢插嘴,兩人客套完了,又同時舉杯對飲。

    儘管她們表面上相談甚歡,雲淡風輕的,但我總覺得她們眼神裡暗藏了太多嫉恨的火藥味,如果不是礙於場合,很可能就會發生一場大爆炸。

    楚雪嫉恨李知夏,是因為顧少傑的對她的背叛,而李知夏嫉恨楚雪,則是因為我了,上次上海之行,我多看兩眼美女,李知夏都會找我的麻煩,何況現在我還陪同美女出席酒會?

    兩女正在聊天,顧少傑走了過來,大老遠就咧嘴笑道:「兩位美女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李知夏沒有回應,楚雪也沒有搭理,顧少傑臉上有些掛不住,沖楚雪笑道:「楚總,今晚賓客太多,所以沒能陪你多喝兩杯,還望見諒,有什麼失禮之處,請多多包涵!」

    「顧總,你太客氣了。」楚雪淺淺地笑了笑,然後又說:「顧總,李千金,你們聊著,我先回去了。」

    說罷,楚雪就先行離開了,我看了看李知夏,她也在看我,在貌似平靜的遮掩下,我可以赤條條地看到她眼神裡的殺氣騰騰,似要將我凌遲處死的樣子。

    我點點頭,轉身離開,去追楚雪了,我知道以李知夏的個性,她斷然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送楚雪回去的路上,楚雪沒有隻言片語,她沒有問我是怎麼認識李知夏的?甚至連看我一眼的工夫都沒有?這女人心,深似海,憑我的道行,根本捉摸不透。

    到了攬香園小區門口,楚雪就讓我下車了,我知道她怕與我同行時再撞上蘇茜,又該說不清道不白了,我理解她,所以只能遵從她的意思。

    我剛下車沒兩秒鐘,李知夏的追魂電話打了過來,接通後,她直接暴了粗口:「媽~逼的,夏劍,給你十分鐘,滾到夏日酒店1828房間,否則後果自負!」

    酒會上那個優端莊的李知夏已經毀屍滅跡了,她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我苦笑了一聲,對於她的命令,我莫敢不從,只得前往。

    因為你永遠無法預知,你不聽從她的後果會是什麼樣的災難?所以在這樣的人面前,你只有聽從的份兒,以她大小~姐的脾氣,就是放火燒了夏日酒店,都有可能。

    我速度地趕到夏日酒店,坐上電梯,直奔1828房間,房門大開著,我探頭探腦地走進去,關上了門,然後一步一步朝裡走,因為我擔心李知夏會躲在什麼地方,對我進行偷襲報復,所以不得不防備著。

    事情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糟糕,我看到李知夏大大咧咧地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在獨自飲酒作樂,她在酒會上已經喝了不少,還不洗洗睡了,又喝什麼?

    她身上依舊穿著酒會上的那套晚裝,只是原來的盤發變成了披頭散髮,原來優的氣質已經蕩然無存,又變回了女妖孽的那副嘴臉。

    我到現在還在懷疑,酒會上的那個美少女,到底是不是李知夏?這麼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怎麼可以嫁接到一個人身上呢?

    我走過去,從她手裡奪去酒杯,勸道:「少喝點吧!姑娘家家的,整天和酒精狼狽為奸,成什麼樣子了。」

    李知夏反手抄起茶几上的紅酒瓶子,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就砸向了我的腦袋,可憐我的腦袋瓜硬不過酒瓶,所以我的頭頂汩汩地冒出了一道鮮血,這是以卵擊石的下場。

    我捂著被她打爛的頭,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媽的,是不是瘋了?不扇人

    耳刮子,又開始砸人腦袋了嗎?」

    李知夏挺起胸脯,揚起小臉,咬牙切齒地看著我,罵道:「媽~逼的,你敢奪我酒杯,我就敢砸破你的腦袋,有種的,你也砸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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