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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1章 幕後主使 文 / 木皿言

    長安城。未央宮,宣室殿。淮南王劉長規規矩矩地跪在劉恭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偷偷看一眼皇帝面若寒霜的表情,他忽然開始有些感到後悔了。

    這件事情的結局。似乎不如之前想像的那般樂觀啊!

    宣室殿內的侍從與宮人,早已被劉恭全部趕了出去,雖然在宦者承張余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可是誰南王劉長卻還是能感受到後背傳來一陣陣的寒意。

    當然,以劉恭現在十二歲的年紀,在他那張稚氣未脫、還殘留著淡淡絨毛的小臉上,是絕對不可能出現什麼可以使人覺得害怕的表情。

    淮南王劉長這副模樣,不過是因為對最後處置的擔心罷了。

    與所有人家的幼子一樣,上有長兄慈母,淮南王劉長也曾仗著長輩的撐腰胡作非為。不過由於呂後對待子侄從來都是賞罰分明,使得他不敢犯下什麼大錯罷了。

    現在皇帝位置上坐得是自己的侄子,又對自己表示出了與養母兄長無2的親情,所以當淮南王劉長得到一份精彩的說辭,似乎可以逃脫懲處的時候,親手手刃仇人的願望最終還是戰勝了對國法的畏懼。

    為母報仇,也算得上是孝心可憫了,誰南王劉長這才會聽信了那人的話,壯著膽子做下今日之事。

    但是,當他現皇帝似乎沒有聽進自己的辯解,而且看樣子十分憤怒。極有可能會重罰自己時,從小到大沒有經歷過別人這樣對待的淮南王劉長便害怕了。

    又過了一會兒。覺得時間已差不多能讓准南王劉長冷靜下來後,劉恭負手上前,盯著他的眼睛,冷冷道:「誰南王叔還沒有回答聯,為什麼要對朝中重臣動用私刑?難道辟陽侯罷了承相之位。便連徹侯的爵位都不作數,王叔就可以不經廷尉,任意動他了嗎?」

    事毛至此,准南王劉長確實冷靜了下來。

    想起苦命的母親本該在被父皇接到宮中之後得到封號,然後安靜地在某座宮殿內等待自己長成之國,再被自己接到封國做一個尊貴的王太后,但卻因為辟陽侯審食其不敢進言的緣故,只能淒淒慘慘地在獄中生下自己之後含恨自盡。淮南王劉長內心的恨意就不可抑制地湧了上來。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淮南王劉長明確地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清楚辟陽侯審食其沒有義務為那麼點錢財去頂撞呂後,卻因為養育之恩,對於當時為老公養小老婆而生氣的呂後怎麼也恨不起來,甚至罪魁禍高祖劉邦,他也沒有去怪罪的意思,而是將所有怨念轉嫁到了辟陽侯審食其這個毫不相干的外人身上。

    「我不過是殺了一個罪有應得的人,難道真的就罪大惡極了嗎?」念及此處,淮南王劉長反倒倔強起來,一梗脖子,道:「臣身為人子,眼見殺母仇人就在身側,卻不能為母雪恨,陛下怎會明白臣的內心是多麼痛苦!」

    劉恭聞言歎了口氣,觸動了隱藏多年的心事,搖頭沉聲道:「聯明白!」

    我怎名會不知道,現了生母李美人之死對那個耳憐孩子的影響,我怎麼會不知道?

    說罷停頓了片刻,甩開這些情緒,劉恭繼續道「但是王叔大可以「呂氏餘黨,的名義。將辟陽侯明正典刑;或者,你也可以先與聯商宴一下。聯上次就說過待你最親,難道王叔以為你將此事告訴聯,聯會不答應嗎,為什麼還要這樣?」

    聽著皇帝的話漸漸有些軟了下來,誰南王劉長暗暗鬆了口氣。

    對於劉恭這個侄兒皇帝,淮南王劉長也與其他諸侯一般,沒有多少敬畏之心。可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使得他不自禁地害怕劉恭身後坐著的那個位置,他害怕那個位置所代表的權利,害怕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出的一道道足以定人生死的詔命。

    很矛盾,但卻是真實。

    要不是史上的功臣們擅自廢立,捧上了代王劉恆,使得淮南王劉長開始對那個位置的權威產生懷疑,那麼就算他文帝對他多好,他也還是不敢做那麼多事情的。

    劉恭的話還在繼續,只聽他一口氣數出了好幾種處置方法,完全否定淮南王劉長「為天下誅賊臣辟陽侯」的說辭,最後問道:「聯如今只想知道,今天的事情。還有剛才殿外的那番話,都是王叔一個人的主意

    淮南王劉長聞言心中一驚,抬眼朝劉恭望去,心道:「皇帝怎麼會這麼問,他是知道了些什麼嗎?」

    疑惑一閃即逝。隨即便是狂喜,嬌生慣養的淮南王劉長既已成功報仇,那麼對於善後工作,自然是怎麼能脫罪就怎麼做,他又不是為逞英雄不要命的傻瓜,犯得著學人家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嗎!

    從小到大,調皮搗蛋的淮南王劉長都生活在呂後與兄長的嬌慣下,出賣同伴、找人頂罪的事情也沒有少做,而且因為身份尊貴,他根本沒有對同謀講義氣的概念,劉恭的問題無疑是給他提供了最佳的脫身之策。

    抱著坦白從寬的想法,淮南王劉長急忙為自己分辯道:「陛下明鑒,臣最初確是沒有想到這麼做的。」

    「那是誰給你出的主意?」劉恭眼睛一亮,急忙追問道。這是應對此事的突破口。那人給淮南王劉長出主意想攪渾長安池水,自己也可以通過淮南王劉長把他牽扯進來,好好炮製一番。

    「是齊王劉襄!」淮南王劉長高聲道:「昨日他來我府上飲酒,說要敘敘叔侄之情。

    結果臣被他灌醉了,酒醉之中說起此次進京的目的是為了替母報仇,然後他便給臣出了這麼個主意。」

    「那剛才在殿外的那番話,也是齊王告訴你的?」劉恭皺著眉頭確認道,他開始懷疑准南王劉長是不是喝醉酒記錯了,難道那人是後來才

    「陛下說得沒錯。這些都是齊王劉襄教給臣的。」淮南王劉長肯定地說道。

    「真的是齊王劉襄?」劉恭現,自己的思緒又被攪亂了。

    車學完了,等考試,哪個白癡說這玩意難學的?

    好像一個月前總字數就是現在還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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