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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9章 審食其死 文 / 木皿言

    品帝七年二月,經歷討「白登山戶圍」的高祖劉邦班山比猜。塗徑趙國,受到了當時趙王兼女婿張教的慇勤款待。

    可惜趙王張散雖調動了國中一切可以調動的力量。很小心地將一切都做到了盡善盡美,甚至為怕皇帝岳父疑心,每頓飯都是親自端盤子送碗。

    但是受到了如此大辱的高祖劉邦,並沒有因此而將趙王張敖的恭順當一回事,反而將這口怨氣全部洩在了他的身上,動輒便破口大罵,呼來喝去。

    高帝八年,高祖劉邦再次御駕親征,東擊韓王信殘餘勢力,凱旋之後班師再次路過趙國,趙王張教遂獻上美人。

    這個美人,就是淮南王劉長的生母趙氏。

    也就是這一年,趙相貫高等人因對高祖劉邦的態度不滿,瞞著趙王張教安排了一次失敗的行刺。

    後九月十八,進京數日的准南王劉長起了個大早,穿著一身便裝,只帶著幾名親信,一路輕車簡從,來到了辟陽侯審食其的府門之前。

    站在辟陽侯府門前,看著眼前這座也曾盛極一時的宅院如今地蕭條景況,淮南王劉長想起當年太皇太后在時,辟陽侯審食其官拜左承相,執掌宮禁如郎中令,使得公卿大臣皆因而決事的風光。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無比地快意。

    辟陽侯審食其,就是淮南王劉長在國中朝思暮想。甚至顧不得長安城內尚未散盡的血腥,便為之匆匆忙忙趕來長安的那個人。

    轉頭以眼神示意隨從魏敬上前通報,淮南王劉長抬頭望天,右手緊緊握了握藏在大袖之中的鐵椎,在心中默默念道:「母親,孩兒今日就要為您報仇雪恨了。」

    長安城,未央宮,宣室殿。

    「臣劉漆,參見陛下。」吳王劉漆鷹鼻狼眼面相頗為兇惡。

    「不愧是天生一禹造反相。」劉恭看著眼前這位堂叔,不禁在心裡暗暗想到。

    史載高祖劉邦拜劉漆為吳王,受印之後召劉漆而相之,謂曰:「若狀有反相。」心獨悔,業已拜。因柑其背,告曰:「漢後五十年東南有亂者,豈若邪?然天下同姓為一家也,慎無反!」譚頓曰:「不敢。」

    這個故事真假不辨,但吳王劉漆的「七國之亂」確實真實,而且早在之前,吳王劉漆就已經開始在吳國鑄錢煮鹽,積蓄財富。

    「吳王叔不必多禮。」劉恭表情淡淡,開口道。

    高帝九年,趙相貫高刺殺高祖劉邦事,趙王張教無辜下獄,系之河內。連帶著,當時還懷著淮南王劉長的那個美人也一起被關入大牢。

    趙美人母弟趙兼變賣家產,拿著所得錢財來到長安求見辟陽侯審食其,想讓他為姐姐向當時還是皇后的呂後求情。

    辟陽侯審食其也確實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只是趙兼沒有想到的是一皇后聽了很生氣。

    而被趙兼寄以厚望的辟陽侯審食其見皇后動怒,就再也不敢繼續開口。

    結果,滿懷希望卻沒有得到赦免的趙美人,在獄中生下淮南王劉長之後含恨自殺。

    長安城,辟陽侯府前。

    隨著太皇太后呂維的駕崩,失去了最大依仗的的辟陽侯審食其敏銳地察覺到,朝堂上呂氏、功臣和宗室三派勢力的暗流湧動,已經到了爆的邊緣。

    面對不可知的未來,辟陽侯審食其開始了深居簡出的生活。

    呂氏覆滅之後,辟陽侯率食其憑藉著他與左承相陳羊的交情,成功地逃過了呂氏的牽連,雖然權勢不再,卻也性命得保。

    這時,門庭冷落的辟陽侯審食其忽然聽說淮南王前來,當真是又驚又喜,連忙整了整衣冠出門迎接。

    來到門前,辟陽侯審食其只見准南王劉長除了面帶微笑地背手而立,再無毫無其餘動作,似乎並沒有進屋的意思。

    稍稍愣了一下,辟陽侯審食其隨即明白過來,淮南王這是等著自弓上前接駕呢!不敢怠慢,趕緊來到淮南王劉長跟前。準備行禮參拜,口呼:「臣不知淮南王大駕光臨」接著低下頭去。

    就在此時,淮南王劉長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從袖中拿出了收藏已久的鐵椎,照著辟陽侯審食其的腦袋就是一下

    長安城,未央宮,宣室殿。

    顧不得皇帝還在召見諸侯,侍中張辟疆快步踏入殿內,匆匆施了一禮,抬起頭來,也不避諱吳王劉漆正在當場,焦急說道:「陛下,誰南王見辟陽侯於府前,令從者魏敬列之。」

    「你再說一次!什麼?」劉恭與吳王劉漆同時失聲道。

    關於鐵椎有多重,有記載:「厲王有材力,力能扛鼎,乃往請辟陽侯。辟陽侯出見之,即自袖鐵椎椎辟陽侯,索隱案:漢書作「銷金椎推之」案:魏公子無忌使株玄袖四十斤鐵椎槌之也。」

    我要拿全勤,我要拿全勤,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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