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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5章 淮南王長 文 / 木皿言

    泣十月初八,高祖皇帝最小的兒子。二十歲的淮南王劉張一「來報,向劉恭說明自己即將抵京的消息。

    長安城,長樂宮,神仙殿。

    劉恭高坐御階之上,和顏悅色地對著淮南王劉長派來的使者說道:「你先行回去告訴淮南王,讓他在城外休整一下,聯屆時自會遣使出城相迎。」

    「臣代吾王多謝陛下。臣會即刻出城,將陛下美意告知吾王。」誰南王使者恭聲道。

    諸侯朝見之時。皇帝派出使者持節出城相迎,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卻是慣例,這也是淮南王劉長遣他來通知皇帝自己行程的目的所在,是以淮南王使者聞言並無意外,謝過之後便直接躬身告辭道:「臣先行告退。」

    「嗯。」點了點頭。小行人罪上錯之前所行儀節,主要是依照此時所流行的十七篇《儀禮》。淮南王使者不知此事,還以為皇帝只是按照慣例行事,劉恭也沒有當即就向他說明的想法,朝他擺擺手,道:「你去吧。」

    劉恭知道。在劉姓所有諸侯王當中,對於朝見最為積極的,就是淮南王劉長了。因為在長安城裡,有一個自他懂事起,便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人。

    對於史上赫赫有名的誰南厲王劉長,這個由呂後親自撫養長大的高祖幼子,劉恭的心裡,還是很有好感的。

    原因無他。唯覺淮南王劉長真性情爾。

    功臣集團否定擁立淮南王劉長即位的原因,是「以為少,母家又惡。」說他太過驕縱。但其實說穿了,就是因為劉長被呂後教養過,感情傾向有些問題。且身份又足夠尊貴,不似代王劉恆那般毫無根基罷了。

    但劉恭反而認為。正是因為呂後的溺愛,才能使得淮南王劉長養成驕縱性格,而在高祖其餘諸子都被呂後迫害殆盡的前提下,他還能得到如此寵溺,這恰恰說明了淮南王劉長與呂後的感情,絕非一般!

    所以對於劉恭來說,誰南王劉長是所有非惠帝一脈的諸侯王之中,有條件與自己關係最為密切的那一個。

    而記憶裡《淮南衡山列傳》中袁盎的話,更是讓劉恭對淮南王劉長,有著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上素驕淮南王。弗為置嚴傅相,以故至此。且淮南王為人剛,今暴摧折之。臣恐卒逢霧露病死。陛下為有殺弟之名,奈何!」群臣都不是瞎子,何況有個,鄭伯的故事在前。皇帝是何用意,大家都看得出來。

    劉恭相信。當那個以仁義聞各的偽君子,無恥地污蔑並且殺死兄長所有兒子,坐穩皇位之後環顧四周,並且終於現,當初有能力跟自己奪位的兩人,齊王劉襄已經死去,唯獨餘下一個淮南王劉長時候,就己經根據《鄭伯克段於那》的典故,暗自擬定了這個計劃。

    對於唯一在世,且年紀最小的弟弟也不願意放過。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加害。不怪乎當時民間做歌唱道:「一尺布,尚可縫;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也難怪後來淮南王劉長的子孫,會對中央政府懷有那樣一種特別情緒,並最終導致他們的下場,都不盡相同。

    因為有了這幾層想法,所以在敲定「郊迎」人選的時候,劉恭就對這位小叔叔顯示出了足夠的重視

    派遣「九卿」之一的典客劉揭行使小行人之責親自前去。

    長安城郊。五十?外。

    小行人晃錯先行來到。他是奉命前來告知淮南王劉長「郊迎」之禮的。

    站在淮南王劉長面前。晃錯毫無異色,依舊是那副嚴肅表情,拱手說道:「大王,自我漢興以來,多是沿襲秦制,是故諸訓小並丹定例,而高祖之時禮儀僅是粗製。所以及系今日舊昌氏之亂。陛下由此,已決意要恢復古禮。此次諸侯朝見,便是其中一

    「哦?」淮南王劉長挑了挑眉,出聲打斷晃錯的話,抬起頭來,面帶譏諷地笑道:「如此說來,原來呂氏之亂,都是高祖皇帝的過錯!」對於眼前這個傢伙,之前雖從未見過,但是不知怎地,淮南王劉長卻始終有一種十分厭惡的感覺,現在抓到了語病,自然耍狠狠地戲弄他一番。

    畢竟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還是自幼被呂後嬌慣長大,淮南王劉長整人的方式,也脫不開惡行劇之流。

    誰知小行人晃錯聽了,並不接話為自己辯解,只是面無表情地繼續道:「陛下既已決意恢復古禮,是以命臣前來詳細說與大王,以免到時失了禮儀。」頓了頓。不理會淮南王面色難看,晃錯拿出早已將步驟寫就在上的竹簡,道:「此次朝見,禮儀步驟全在其上,待臣詳細說與大王知曉。」

    淮南王劉長此時不過少年性情,因自幼受到溺愛有些調皮搗蛋,還尚未被家人教壞,雖然不滿,也沒想要對晃錯如何,見此情景自覺沒趣,於是便「享」了一聲,不再說話。

    小行人晃錯開始念道:「至於郊,帝使人皮並用璧勞。王氏亦皮並迎於帷門之外。再拜。使者不答拜,遂執玉,三揖

    念完一段,合上竹簡。小行人晃錯開始解釋,道:「到時,陛下會使人著皮並持璧玉前來相迎,大王也需著皮並,在帷宮門外迎接,此時大王需向使者行兩次拜禮,使者不回拜。而後使者持著璧玉前行,大王拱手行禮。如是者三次。」說罷拱了拱手,問道:「大王可曾明白了?如無疑問。臣便要讀接下來的步驟了。」

    心當。」沒有回答。顯然淮南王劉長還在生著悶氣。

    小行人旯錯道:「既然大王明白,那麼臣就繼續往下講解。」說罷翻開竹簡,念道:「至於階,使者不讓,先升。王氏升聽命,降,再拜稽。遂升受玉。使者左還而立,王氏還璧,使者受。

    王氏降,再拜稽。使者乃出。」

    長安城,長樂宮,神仙殿。

    「陛下召老臣前來,有何事相詢?」左承相陳平施禮過後,跪坐在階下問道。

    選定劉揭、派出晃錯之後。劉恭忽然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管主角事。不要問他為什麼老是忽然現問題,其實是我才現自己把這個問題忽略了。

    之前隔三差五地接見幾次群臣時還不覺得,但是想起在接受諸侯朝見的時候,皇帝也是需要身著禮服的,劉恭就悲哀地現。自己還沒行冠禮,那到時候頭上戴什麼呢?

    沒有冠,自己又如何按照計劃,借此顯示皇帝威儀?恐怕到時那些諸侯抬頭見到面前的是一個垂磐童子,野心會更加膨脹吧!

    暗暗告訴自己:「這不是什麼不能示人的問題。」劉恭咳了一聲,道:「聯之前召見諸侯,是想讓他們明白君臣之序,以免呂氏之禍重現。」

    「陛下英明!」左承相陳平讚道。

    「然則,然則聯」咬了咬牙,劉恭飛快道:「聯尚未行冠禮,屆時如何接見諸侯?」

    困了,羽怕繼續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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