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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誘情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重造 文 / 遇見未知

    「桃兒我們走!姑奶奶今個回去把裡衣剪吧剪吧,再找塊破布縫縫,只要不漏肉,我就不信我還做不出個爛衣服了!」無憂說著騰的一聲站起來,拉著桃兒就走。

    「憂兒!」司城祁月無奈的低喊一聲,一把拉住無憂,將她拽到懷中,無奈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無憂一把推開司城祁月站起來,怒道,「那是哪樣?!你們一個說想送我最好的禮物,一個說想讓我成為最美的新娘,原來都是騙人的!一個個都不肯退步,擺明了就是不讓我穿嘛!」

    無憂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後繼續怒道,「好啊!反正我無所謂!穿什麼都是穿!不穿裸奔也沒關係!本來我就是花癡加色女,草包加笨蛋,再加個不要臉上不了檯面之類的名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在這裡慢慢扯,本姑娘不奉陪了,再見!」

    無憂說著就準備走,只覺腰身一緊,已經被司城祁月攬入懷中,輕點了下她的俏鼻,「怎麼總是這麼急躁?」

    無憂伸手戳了戳司城祁月的胸膛,「實在是你太過急人!若不是你在那裡自己和自己糾結,我又怎麼會這樣?說起來惹了我生氣都是你的不好!陪我精神損失費!」

    無憂說著將手伸了出來,遞到司城祁月眼前,怒道「你不是錢很多麼?快賠!生氣是很容易讓女人變老的,不陪個十萬八萬兩銀子怎麼對得起我貌美如花的容顏!拿錢!」

    司城祁月不由失笑,想起在山洞中自己第一次被她敲詐的樣子,漆黑好似點墨的眸子滿是柔情,抓住無憂伸來的小手,放在唇便輕吻了下,笑道,「十萬八萬,你打劫嗎?直接把為夫賠給你好了,身家性命全是你的可好?!」

    身家性命?這賭注可夠大的!

    無憂忍不住笑了出來,想不到這丫竟然如此會講情話,不由強忍著笑意戳著司城祁月胸膛,板著臉故作正經的將手收了回來,在司城祁月胸口的衣衫上狠狠擦著,「本姑娘只劫財不劫色,色誘是不起作用的!你以為你一吻值千金麼?靠吻還債啊!還敢非禮本姑娘的纖纖玉手!」

    白定睿看著二人恍若無人之境般的甜蜜互動,看著無憂臉上嬌嗔的笑容,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眼中是難掩的苦澀,是他不識時務,枉做小人了。

    一旁的新荷忍不住輕笑出聲,想不到傳聞中的鍾無憂竟然是這樣喜辣的性子,敢作敢當,恣意而為,而且古靈精怪花招百出,三言兩語便化解了剛剛的尷尬局面,不由從心底升起一抹對她的好感來,看來市井坊間傳聞未必是真啊!

    新荷的輕笑拉回了無憂的注意力,不由低歎一聲坐到一旁的座位上,對新荷笑道,「不知新荷姑娘這裡還有什麼現成的喜服沒有?」

    新荷溫婉的笑道,「沒有,針翠芳只接現貨,沒有成衣。」

    無憂哀歎一聲,「那不知姑娘做件喜服需要多長時間?」

    「一般要半月時日,即使晝夜趕工,也得三日,只是近日繡樓又接了其他的活計,若是要做最少也要半月了」新荷淡笑答道。

    nnd!難道真的讓她在大婚時裸奔?算了!算了!待會她去別的成衣店找找看看有沒有成品,這諾大的一個京城不會連一件喜服都翻不出來吧!

    「憂兒問這個做什麼?你不是已經有了喜服了麼?白世子送你的喜服天下少有,你一定會是最美的新娘」司城祁月聽見無憂那樣問新荷,知道她已經決定不穿這件喜服了,心裡一喜的同時忽然又升起幾許自責,暗怪自己思慮不周,她那樣的性子,怎麼可能沉得下來去做衣服!而自己竟然沒有想到。

    幽深的目光狀似無意的掃了白定睿一眼,而他,竟然會想到,這才是讓他最不舒服的地方!

    可是憂兒都願意為了他退步,他是不是真的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無憂斜睨著司城祁月,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可是不介意她穿這個衣服了?

    司城祁月轉向白定睿微微一抱拳,笑道,「白世子這份心意本王感激不盡!」

    白定睿一愣,臉上有些青白,看見無憂發怒的樣子,剛剛他想說兩萬兩賣了的,可誰知司城祁月話鋒一轉竟然竟然將話頭搶了過去,張了張嘴竟不知說什麼好。

    半晌才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回禮道,「戰王殿下客氣了。」

    「不糾結了?」無憂挑了挑眉,斜睨著司城祁月,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本王本是凡夫俗子,有些時候亦是不能免俗,今日倒叫你看了笑話,不知看了本王半晌笑話,是否該付點娛樂費給本王?」司城祁月笑的溫潤如玉,也不見尷尬,反而學著無憂剛剛的話調笑道。

    無憂不由嗤笑出聲,「你可真是現學現用的好學生!娛樂費可以付一點,不過,你演技太差,賞你四兩銀子吧!剩下一兩不用找了,當姐給你的小費!」說著無憂從懷中掏出一錠五兩的銀子拍在司城祁月面前笑道。

    司城祁月失笑,這丫頭,好利的一張嘴,竟將他當戲院裡的小倌了麼?

    眾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一場風波轉眼消弭於無形中。

    「只是這喜服壞了,原本有料子也是能修好的,可惜撕下的料子也都壞了」新荷無限遺憾的說道。

    無憂抓起桌子上那一塊被弄的髒兮兮的料子,心裡有些煩悶,強壓下那股煩悶勁伸手將那布料抖開,好些地方都已經破敗不堪了,眼看是用不成了。

    無憂長歎一聲,看向新荷道,「新荷姑娘,不知你們這裡可有和這面料相仿的布料?」

    新荷皺眉,「倪光錦極為罕見,我們針翠芳中並沒有這樣華貴的料子。」

    聞言司城祁月和白定睿都皺起眉頭,這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修復的可能性?

    「都怪那個若靈公主!根本就是存心找事!」小桃兒憤恨的說道。

    無憂皺了皺眉,一擺手制止了桃兒的話,仔細的思索起來,半晌後忽然笑道「新荷姑娘,不知道你們這裡可有紗料?」

    新荷想了想笑道,「紗料是平日裡必不可少的東西,倒是有的,不知道姑娘是準備……?」

    無憂神秘的一笑,「你給我準備一匹上好的紗料,然後協助我下,我要將這個喜服做成全天野最美的喜服!走吧!」

    說著拿起桌上的喜服,拉了新荷就去了後堂。

    待得無憂和新荷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司城祁月正和白定睿喝茶敘話,原本都很忙的兩個人今日竟奇異的都不忙了,竟然有閒情逸致坐在這裡喝茶聊天,說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一見步出竹門笑臉盈盈的無憂,頓時呆立當場。只見女子一襲大紅嫁衣,寬大領口上綴浣紗重重,廣袖飄飄,上繡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袖邊裹金銀絲細小百合,鮮艷無比。裙擺上繡織彩百花飛蝶,又用金絲勾出大朵祥雲,原本被撕掉的那一塊,被無憂用同色料補了上去,重重疊疊的綴著數層細沙,好似海浪般一層層跌宕出去,拖地一米左右,一走動好似一尾跌宕的紅雲左右漂浮,又似一尾魚尾左右擺盪。

    女子領口微敞,青絲垂肩,若隱若現的鎖骨顯得撲朔迷離,臉上噙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角飛揚一片美眸璀璨,比天上繁星還要閃亮奪目!

    無憂竟是將現代禮服的概念代入了其中!

    「這是我開了這麼久的繡房見過最美的一件喜服了,鍾姑娘鍾靈毓秀,對衣飾竟然能有這等創意,實在是讓新荷佩服!」新荷跟著無憂身旁一臉驚歎道,看向無憂的眼中滿是讚歎和毫不掩飾的讚賞。

    原以為這喜服就這樣報廢了,心底還是比較惋惜的,那樣好的衣料,那樣精細的繡工!

    無憂拉著她去改建衣服時她原本是沒報什麼特別的希望的,不想無憂竟然能用一匹浣紗將喜服重造!而且她交給她的那個印染的工藝,只是想想就讓她熱血沸騰!

    「怎麼樣!我的新產品!」無憂笑嘻嘻的走到司城祁月眼前,一臉笑意的拉起裙擺行了個標準的英式禮儀。

    「你真是本王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本王何其有幸!」司城祁月漆黑晶亮的眸子堪比夜間最閃耀的星辰,深深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伸手將她耳旁有絲凌亂的髮絲順到耳後,一臉溫柔的寵溺。

    「是啊!你小子挖到寶了!」無憂嘻嘻一笑,臭屁的說道,然後對小桃兒撇去一個得意的眼神,「小姐我是不是可以再也不用自己做喜服了?!」

    小桃兒呆呆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崇拜,小姐真的是太美了!

    ~

    漆黑的夜空好似一塊低垂的夜幕,遮住漫天星輝,皇宮經過一日的喧囂慢慢沉寂下來,掌燈的宮人已經開始掌燈,鳳翔宮中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嚎哭聲。

    「母后!我一定要那個賤人死!我一定要那個賤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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