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下堂妻,休夫莫商量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 為愛動怒 文 / 軒之飛翔

    「嗯,你說的對,就是不知道目前,夫人被安置在哪處?」雷皺著眉,神情嚴肅,臉上浮現出對月悠然的濃濃擔心,「以我的猜測,主子要是知道,夫人被藺太后逼著服下『幽夢』,勢必會與皇上和六王爺他們反目,一個弄不好,東吳起了內亂,也說不定。」

    「你說的沒錯,以主子對夫人的緊張程度,還真有可能。不過,那又有什麼?主子在東吳百姓們心中,被視如神邸一般的敬仰著,還有夫人,若是東吳,乃至天下的百姓,知道夫人是神醫顏慕白,因為一國君主及王爺的愛慕相爭,致使他們的母后,殘忍的對夫人出手,迫其服下『幽夢』。你說,如此一來,民心是向著誰?」

    「那自然是主子了?」雷翻了翻白眼,真當他雷是個傻子不成?

    「好了,事情就先這樣,咱們現在趕回統領府,暗中保護小主子的好。」

    「走吧!」

    令西昌國主,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生出的野心,便在東吳戰神,英武候段郎卿手中破滅瓦解,甚至於連他自己的國家,都入了別人囊中,恨自己的同時,深覺無顏再活於世,逐在寢宮吞金而亡。

    而他的後宮嬪妃及子嗣,在他得知東吳大軍,已經攻到西昌都城下時,便關起宮門,下旨御林軍,揮劍提前送了他們一程。

    對此,領兵進入皇宮的段郎卿,唏噓不已。

    說起來,他們這次幫助南啟,趕出西昌侵犯,並且趁勢攻打西昌,使得其連連敗退。但,用兵過程中,他段郎卿所帶領的眾將士,沒有一人,亂殺亂砍,騷擾到城中百姓,以及踐踏田里的莊稼。

    因為,他知道,百姓是無辜的,莊稼更是百姓的命根子。

    如此一來,對於能吃飽,能過上好日子的西昌百姓來說,誰當他們的國主,又有什麼關係。

    再說,西昌國主荒淫無道,早就使得西昌百姓民怨四起。

    不知月悠然已經出事的段郎卿,站在西昌皇宮大殿內,想著他的落落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他,可有原諒他那晚的所作所為?

    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他的思緒,「主子,有密信。」

    「嗯,拿過來萌娘武俠世界最新章節。」接過電從信鴿腿上,拆下的密信,段郎卿越看臉色越不好,緊接著俊顏上,出現了悲痛之色,「啊……」段郎卿怒吼一聲,甩手一掌打到了大殿中央的石柱上。

    隨著其掌風落下,粗壯的石柱,響起了細微的「吱吱」聲響,電順著聲響,回首看了過去,只見柱壁生出無數條裂縫來。

    「主子,戰可有在信中說了什麼?」

    電的心提了起來,若不是什麼大事,而且與主子息息相關,主子不至於看到密信後,發這麼大的火。

    殿中,侍立在段郎卿不遠處的眾將領,看到他們仰慕的戰神,動了大怒,目光齊望向了段郎卿。

    「侯爺,京城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說出來,咱們幫忙出出注意,也是好的。」一身盔甲著身的林峰,現在已經升為大將軍,接替了段郎卿先前的職位,他從入軍,便跟隨在段郎卿左右,而他手下現在率領的眾將士,都是他眼前被將士,百姓視為戰神的英武候段郎卿,帶出來的。

    所以,他這一出聲,侍立在大殿中央的其他將領,皆出聲附和起來。

    冷肅著臉的段郎卿,沒有回電,林峰二人的問話,而是把手裡的密信,隨手丟了過去。

    「這,這簡直是欺人太甚!」林峰看完密信,冷著聲道。

    「主子,現在怎麼辦?要不,咱們立馬動身,解救夫人!」拳頭捏的「咯吱」響的電,一臉氣憤,朝段郎卿稟道。

    「有用嗎?她現在已經如同活死人……,本候要怎麼做?要怎麼做,才能救她?」神色悲痛,眼神哀傷的段郎卿,薄唇裡溢出的話語,聽得眾將士一陣心傷。

    林峰蹙眉想了下,拱手道:「侯爺,不是有神醫嗎?神醫應該可以解了夫人身上中的皇室秘藥。」

    可以說,東吳百姓,乃至天下的百姓,只知道神醫顏慕白是女子,不知道其名姓就是月悠然,是英武候段郎卿的夫人。

    當日在朝堂上,納蘭宇稱呼的也是顏愛卿,而朝堂上的眾臣,雖知道月悠然是英武候嫡妻,是神醫顏慕白,但身為高官貴族的他們,與自己嫡親的家人,說說這些朝堂上的事,是有那麼點可能。然,作為男權至上的他們,不與內宅婦人,說出朝堂政事的可能性,更為大些。

    作為林峰他們這些常年駐紮在外的武將,兵士,不知道月悠然,顏慕白是同一個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林將軍,夫人就是神醫慕白。」電忍著心痛,低聲對林峰說了句。

    「啊?夫人是神醫慕白!」林峰這一嗓子吆喝,侍立在他周圍的將領,都聽了見,一時間,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

    ……

    在眾將領的議論聲中,段郎卿的聲音響起,「本候決定,兵逼皇城,致皇上給本候個交代!你們,採取志願,本候絕對不勉強你們!」

    「誓死追隨侯爺!誓死追隨侯爺!誓死追隨侯爺!」

    段郎卿話落,大殿中便響起三聲震耳欲聾的誓言聲。

    「侯爺稱王!侯爺稱王!侯爺稱王!」

    「大家的好意,本候心領!本候志不在此,倘若皇上不給本候個交代,使得本候夫人,真有個三長兩短,到時,本候勢必顛覆他納蘭家的江山!」

    「顛覆!顛覆!顛覆!」

    「電,本候吩咐你數月前,與風製作的新型武器,怎麼樣了?」

    「回主子,皆已大成窩在山村最新章節!」電拱手回道。

    「好,你和風率領一對人馬,就在東吳邊境處,試試那些武器的威力!記得不得傷害百姓的性命,至於邊關的將士,若有武力相對者,讓他們先瞧瞧那些武器的厲害,冥頑不靈者,隨你們處置!」

    「是,主子!」

    京城中,當月清塵護送南啟公主進宮後,剛回到統領府自個小院,準備梳洗,便被神不知,鬼不覺進入自己屋內的戰,雷二人驚愣了住。

    「你們是誰?」

    「回月統領,咱們是侯爺暗中委派保護夫人,小主子的影衛。」戰拱手,回了月清塵一句。

    「你們找本統領何事?」

    知道來人,沒有惡意,月清塵逐放鬆了心中的警惕。

    「夫人出事了!」

    望著月清塵,戰拱手低聲說道:「夫人被慈寧宮中的太后,逼迫著喝下了皇室秘藥『幽夢』。」

    「你說什麼?然兒她喝下了什麼?啊?說清楚!」原想著洗漱過後,去自個娘親喬氏院中,可以見到心裡念著的人兒,想不到,此刻讓他月清塵聽到人兒出事的消息,就說他護送南啟公主入宮,向皇上覆命時,皇上的臉色,看起來不甚好。

    出言說他月清塵辛苦的同時,還免他數日不短的早朝,以便他好好歇息下。

    不清楚情況的他,欣然謝了皇恩,逐把手中權利,暫時移交到了副統領手中。

    皇上原來是防止他率領御林軍,為妹妹討公道。

    好深沉的心思,皇上!

    「回月統領,皇上,王爺看上夫人這件事,想必月統領心裡是清楚的,在主子與月統領離京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咱們也不甚清楚。就在月統領回京前幾天夜間,咱們去皇宮打探夫人的消息,才得知夫人被太后,逼迫著喝下了『幽夢』。」

    戰把知道的情況,大致朝一臉冰寒的月清塵,稟了遍。

    「你們主子,現在可知道你們夫人現下的狀況?」站在窗前,怒視著皇宮方向的月清塵,出聲問著戰。

    「回月統領,此事可大可小,咱們的意思是,先與月統領商量下,再稟主子不遲!」

    「不遲?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個道理,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轉過身的月清塵,目光清冷,看向戰,雷二人,「本統領手中的權利,已經被皇上以冠冕堂皇的借口,給下放了!你們說,倘若你們的主子,攻打下西昌國,皇上會輕易放過他嗎?」

    「統領是不是多慮了?主子與皇上,六王爺的交情在那放著,再有就是主子在軍中,及百姓心中的威望,皇上他也不敢對主子輕舉妄動。」對月清塵的話,雖有些為自家主子擔心的戰,還是把自己心裡帶有一絲僥倖的想法,說了出來。

    往深的說,皇上他真的敢與主子作對嗎?主子的能耐,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交情?那是皇上和六王爺,沒認識你們夫人以前,現在你們夫人,因為他們哥倆,遭太后毒手,你們說,他們三人之間,還有你說的所謂交情存在嗎?再來說說你所說的威望,歷朝歷代的君主,最忌諱什麼?」

    「功高蓋主!」雷張嘴回道。

    「是,就是功高蓋主神捕亂宋!你們主子的威望,加上你們夫人神醫之盛名,你們倆說說,一旦你們夫人遇害的事,被軍中眾將士,及民間百姓知道,會產生什麼後果?」

    「軍心不穩,民心動盪!」

    「你們能想到的,皇上會想不到?所以,當務之急,你們立馬通過你們的途徑,把你們夫人的情況,給你們主子送過去,好讓他有個準備,免得妄丟了性命,都不知道!」

    「是,月統領!」

    「記著,越快越好,這件事辦完,在皇上沒有動手之前,把你們主子關心的人,從侯府中,先秘密送出城,藏匿起來,待事情有了眉目,再衝長計議。」

    「咱們謹記月統領的叮囑。」

    「嗯!」

    出了月清塵小院的戰,雷二人,速度寫下京中局勢,及他們夫人月悠然現下的境況,通過飛鴿傳書,給遠在西昌征戰的段郎卿,送了過去。

    這也就有了段郎卿看到電手中密信,一怒之下,做出率兵逼近東吳皇城之舉。

    御書房中

    「梁久河,你說朕該怎麼辦?卿,卿他竟然率領大軍,逼近京城了!」焦急上火的納蘭宇,來回在御書房裡走著,他沒有想到,他與慈寧宮中的母后,把月悠然出事的消息,隱瞞的極好,卻還是讓風聲走漏了出去。

    卿不知什麼時候,研製出他從來沒有見過,殺傷力極其厲害的『異能』武器,在東吳與南啟交界處,「轟轟」幾聲巨響,便有數個不小的大坑,從濃煙瀰漫散盡中顯現出來,邊關將士,無不驚懼。

    卿在軍中的威望,他納蘭宇不是不知道,經過卿這一動作,加上月悠然是神醫,且在慈寧宮中遇害的消息傳出,眾將士,及百姓的心,齊齊倒向了卿那邊。

    現在的他,還是什麼一國之主?

    除過護衛京城的駐軍,及皇宮中的御林軍,還有那遠水解不了近渴的東西兩部邊關駐紮大軍,他拿什麼與卿對抗?卿手裡可是擁有著近百萬東吳將士,就這,還不算他俘虜西昌的兵士數目。

    「皇上,英武候不會亂來的,您放寬心就是!」看到自己主子著急,梁久河心裡也是焦急不已,可他能有什麼辦法,要怪只能怪太后,為了一時之氣,對女醫出手,才會招致主子今天的憂患。

    「是,英武候是沒亂來,可是,你有聽到京城坊間,及宮裡各處的傳言了嗎?英武候攻下西昌,西昌百姓不為他們失去家園,痛恨英武候所帶領的軍隊,反而呼喝幫他們除去了荒淫無道的狗皇帝。咱們軍中將士,還有咱們東吳的百姓,見到英武候率大軍逼近京城,只當沒事人一樣,一路放行。你說,眼下這東吳,還是納蘭家的嗎?」

    躺在乾清宮龍床上的月悠然,在那次手指能動後,便在接下來幾天中,只要腦中清醒,便會把週身的力氣,往自個手腳上使,這不,她在感受到身邊沒人時,便會慢慢的動動自己的胳膊和腿。

    「你醒了?」

    納蘭軒突兀的聲音,令剛剛睜開眼,坐起身的月悠然,怔愣了住。

    現在是黑夜啊,他怎麼會來?

    從她能動身子,到能睜開眼的過程中,她每次都是在晚間才鍛煉自個身體的。納蘭宇這幾天晚上,沒有與她一起躺在龍床上休息,這讓她感到很高興,雖說前段時間身子不能動,眼睛不能睜,但身邊躺著個自己討厭的大男人,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可能是他這幾天朝中政務繁忙,累的顧不得休息,在御書房裡,連夜處理政事呢!要不就是他內火過旺,去他嬪妃寢殿休息了巫師書。

    鍛煉完身體,月悠然沒事時,腦中會如同定了鬧鐘一般,自動yy起納蘭宇的日上生活來。

    「嗯!」

    她醒了,真的醒了!看她的樣子,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難道『幽夢』對她沒有造成致命的後果?納蘭軒愕然的眸子中,流露出無與倫比的驚喜。

    「你感覺身子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能走路了嗎?」

    納蘭軒一連串的問句,聽到月悠然頭疼不已,「停!」

    「我,我只是,只是看到你醒來,太激動了!」納蘭軒滿眼柔情,望著坐在龍床上的月悠然,說出的話,變得有些子結巴起來。

    「首先,我的身體目前來說,還不錯,走兩步的話,問題不大,不過我要問你的是,深夜時分,你不呆在自己王府,跑到我這來幹什麼?」

    深夜?納蘭軒疑惑了,內殿中有夜明珠照亮著,再加上,此刻僅是酉時不到,怎麼就到深夜了?

    難不成,難不成她的眼睛看不見?

    「你,你看見我了嗎?」納蘭軒聲音輕顫,問著龍床上坐著的月悠然。

    「你在說笑話嗎?這麼黑,我怎麼能看得見?」衝著納蘭宇站著的方向,月悠然翻了個白眼,平躺到了床上。

    心中想了下納蘭軒剛才說出的話,月悠然不淡定了,他又不是傻子,不會無緣無故,問自己看不看得見,他能問,說明現在要麼是天沒黑,要麼是屋裡有光亮,身子能動的喜悅,隨著自知自己有可能失明的衝擊,月悠然容顏上,泛起了一抹哀傷。

    「現在天沒黑,是嗎?」

    「沒,沒,不!天黑了!」納蘭軒走到龍床前,張了張嘴,說出了他自己都想打嘴巴的話。

    「你不用騙我,我雙目失明,所以,才會認為現在是深夜時分。」

    「你,你……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從活死人,變成能動的睜眼瞎,是該高興的,不是嗎?你不知道,躺在床上,不能動,任人擺佈,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樣多好,雖然看不見,但是我可以自己動手,吃飯,穿衣啊!」

    沒聽到納蘭軒的回答,月悠然從床上,重新坐起身,緩緩問道:「你今個又要對我說什麼趣事啊?」為了不讓納蘭軒看出自己心裡的傷痛與失落,月悠然容顏上,綻出了一抹淺淡的笑容,「你說吧,我聽著呢!」

    月悠然的堅強,看的納蘭軒,眸中有濕潤在不知不覺中,溢了出來,「我每次說與你的話,你都聽到了?

    「嗯!」

    「今天沒什麼趣事,不過英武候率軍回來了!」

    「率軍?他為什麼率軍回來?」

    「他要找皇兄,給你個說法,並且要見到健康的你!」

    「百姓們沒事吧?」

    「暫時沒有,百姓們似是很擁戴英武候。皇兄現在坐臥難安,母后得知京城外傳回的消息,已經臥床不起,說,說納蘭家的江山,全然毀在了她的手上。」

    「哦!」只要百姓沒事,關她月悠然鳥事。

    她只是答應老道,不讓辰造成生靈塗炭,可沒答應讓那些虛偽的皇家人,安寢無憂幻月密碼。

    「皇兄的性子,我瞭解,他把皇位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說起來,他是個勤勉難得的好皇帝。如果英武候逼的太緊,我想,皇兄怕是會來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輕易向英武候認錯,更不會按英武候送來的信件中所言,逼母后一死。到時百姓遭殃,將士喪命,天下大亂,在所難免。」

    提到藺太后的納蘭軒,不知道他這一言,讓月悠然刻意不去想的往事,一幕幕重現到了腦中。

    藺太后逼迫她喝下毒藥,被納蘭瑾侵犯,這些種種,壓得她心好難受。

    現在,她深愛的男人,為了她,率軍回來,與納蘭宇對抗。

    受了侵犯的她,他能沒有心結,和她相守一生嗎?

    他願意,她月悠然自個都不願意,更何況,此刻的她,雙目失明……

    不,她月悠然自立慣了,她不要變成他的負累,更不願看到他眼中的痛惜,甚至因為同情,壓抑住心底對納蘭瑾的憤恨,和她在一起。

    她要走,要離開這皇城,離開他,越遠越好。

    「你怎麼了?」看到月悠然眸中有晶瑩湧動,納蘭軒擔心的問了句。

    「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我不想再呆在這,快,你快些帶我走!」月悠然越想心裡越傷痛,雙手在空中亂抓起來,「我要離開這裡,我不要見到他,不要,不要……」

    「好,我帶你走,你安靜下來,安靜下來!」攬住月悠然身子,納蘭軒溫聲勸道。

    他知道,六王兄對懷裡女子的侵犯,促使向來遇事鎮定,聰慧敏銳的她,變得不再自信起來。

    六王兄啊!你要是知道,你那一念之間的所作所為,讓咱們三兄弟愛到心坎上的奇女子,變成今天這樣,你會作何感想?

    「謝謝,謝謝你!」被納蘭軒溫言淺語,安住心神的月悠然,把腿移向床邊,要自己穿繡鞋。

    「我來幫你。」

    「嗯!」

    御書房中的納蘭宇,此刻尚不知道躺在乾清宮龍床上的月悠然已經醒來,為段郎卿的事,他今個還沒有去乾清宮中看過月悠然,不過,現下心焦的他,有了暫時穩住段郎卿的注意。

    「梁久河,傳朕口諭,著御林軍包圍住,顏府,統領府,及英武候府,還有鎮國公府。」

    「皇上!」梁久河遲疑著,沒有應聲接旨。

    他沒有想到,他的主子會走這一步棋。

    梁久河的想法很簡單,他覺得納蘭宇怎麼就不想想,萬一英武候段郎卿當下沒有反意,但,被納蘭宇這一逼迫,真的動起怒,率軍攻進皇宮,到時他的主子納蘭宇可該怎麼辦?但是,梁久河又深知,他心中的擔心,此刻不敢說與納蘭宇聽,因為雙手負於身後,背對著他的納蘭宇,週身散發出的寒氣,逐以凍死人。

    一個不好,觸怒龍威,使得納蘭宇再做下更為激烈的事,比如說,對英武候一眾親人,大開殺戒,他個奴才,著實承受不起那後果。

    沒聽見梁久河應聲的納蘭宇,轉過身,一雙利眸,直視著梁久河「怎麼?連你也要與朕作對了?」。

    「老奴不敢!」

    「不敢,還不速去傳旨!」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