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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三章 不容狡辯2 文 / 軒之飛翔

    「太夫人的病,殷府醫治了幾年,都沒見好轉,宮裡的御醫,會診過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下你知道了吧?」

    「哦!你是說少夫人為太夫人診脈,發現了太夫人的病因,所以,主子才會怒氣上湧,沒了好臉色,讓你去把殷府醫找了來問話。」

    「嗯!」戰一副你才知道的神情,瞥了雷一眼。

    手撐下顎想了一會的雷,看向戰,「可是這關那婦人什麼事?」

    「你問我,我問誰去?」戰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了雷。現你問發。

    進了書房的段郎卿,與月悠然雙雙在椅上坐下。

    「說說,你為什麼要謀害太夫人?」段郎卿犀利的雙眸,直直的看向侍立在書房內的殷府醫。

    段郎卿的話,使得殷松的心提了起來,侯爺為什麼會這樣問他?難道侯爺知道了太夫人所患何種疾病?此時尚不知道月悠然就是神醫慕白的殷松,心存一絲矇混過關的念頭,對坐在椅上,冷眼看著他的段郎卿回道:「侯爺說的話,殷某有些不解?」

    這個時候,還在他英武候面前,裝傻充愣起來,好得很!

    「你不解?那本候不妨與你再說一遍。」段郎卿語氣冰寒,雙眸似是要活剝了殷松一般,道:「給本候說說,你為何會加害太夫人?」

    懵懂不知狀況的殷曲氏,用胳膊碰了碰殷松,低聲道:「掌櫃的,你啥時候加害太夫人了?沒有的話,你照實回答侯爺就是,用得著思量這麼久嗎?」

    他今個要被這多嘴的婦人給害死了!殷松在心裡,狠狠的詛咒了自己妻子一句,這才面不改色,語氣平緩的回著段郎卿話,「侯爺這話怎麼講?殷某自從做了府上的府醫,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從未作殲犯科過,更別提謀害主子性命了!」

    「是嗎?」

    「請侯爺明見,切勿信小人之言!冤枉了殷某!」殷松強裝鎮定,拱手對段郎卿一禮。

    段郎卿被面前看似忠厚老實的男人,弄得啟唇輕笑起來,不過這笑聲,聽到殷松的耳裡,卻是極其的森寒。10863064

    「本候倘若說,你送給太夫人的那盆花有毒,你是不是會說,你自個也不知道它有毒?還有本候說,你在太夫人的膳食上,做了手腳,你會不會說,你個外院男子,又怎會去得了太夫人壽安堂的廚房?」

    「說啊?」段郎卿說到這,一掌拍到了身旁的紅木桌上。

    「怎麼?你不為自己解釋解釋?」

    不能認!自己絕對不能認!若是他承認自個起了心思謀害太夫人性命一事,那麼戚氏主僕的事,便會被侯爺順籐摸瓜,給連帶查出來。不對!即便不用侯爺查,待他自個把謀害太夫人的緣由,給侯爺道出,那麼戚氏主僕的事,豈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

    殷松在心裡,來回的思索著,他接下來該如何回答段郎卿的問話。

    「不解釋,是不是就代表你承認了自己的惡行?」

    「侯爺明見!殷某絕對沒有謀害太夫人的心思!那盆花有沒有毒,殷某著實不知道。咱們從豐州遷往京城途中,殷某見路邊花農出|售的這花,看著好看,便買了一盆,帶到了京城侯府。」

    「在連續給太夫人診治病症這段時間,殷某見太夫人的病症一直不見好,想著必是太夫人屋內太悶之故,便出於好意,把自己院裡的這盆花,搬來送給了太夫人。怎麼?難道殷某送給太夫人的盆花,真的有毒不成?」

    看著跪在地上殷府醫聲情並茂的表演,月悠然心底,忍不住都佩服起此人來。

    這男人,實在是奇葩中的奇葩!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豈容他出口,再做狡辯!

    「殷曲氏,你把你在太夫人屋裡,說與我的話,給你家掌櫃的學一遍。」月悠然食指在桌上輕叩,輕聲對侍立在一旁的殷曲氏,命令道。

    「是,少夫人!」

    她現在若還不知道,自家掌櫃的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那她曲氏,就長了副豬腦子!共枕而眠的男人,不報侯爺對他的知遇之恩,反而因邪風入腦,起了謀害太夫人的念頭,但願侯爺和少夫人,看在她曲氏還算忠心的份上,饒過她家裡的老母和幼小的孩兒。

    被自己妻子說出口的話,驚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殷松,惱羞成怒,起身甩了自己妻子一巴掌,「賤婦,你怎能信口開河,這般說於我?」

    「放肆!殷松,你眼裡可還有本候和夫人?」段郎卿這一怒,可了不得,他一個掌風,便把殷松扇到了地上。jzyi。

    一時間,書房裡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殷曲氏見自家男人,被侯爺段郎卿一個掌風,掃到了桌角,額頭碰的是血流不止,心有不忍,流著淚跪在了段郎卿和月悠然面前。

    「求侯爺饒了咱們這次吧!求您了侯爺!夫人,您就行行好,勸勸侯爺,俺家掌櫃的,可能是一時邪風入腦,犯了混,才會做下此等傷天害理的事……」跪地不停叩著頭的殷曲氏,聲聲乞求著段郎卿原諒。

    「殷松,你還有話要說與本候嗎?」從椅上起身的段郎卿,神情冷肅,步到靠坐在書案腳的殷松身旁,居高臨下看著殷松。

    「侯爺不要聽那婦人的說法,殷某著實沒有謀害太夫人的動機,求侯爺明見!侯爺明見!」從地上爬起的殷松,跪到段郎卿腳下,怒視著自己的妻子曲氏,道:「殷某記起一事,好像是在三年多前,殷某的妻子曲氏,曾經在殷某面前,說過太夫人的不是,所以殷某懷疑,是曲氏那惡婦,對太夫人的膳食,做了手腳。」

    「掌櫃的,你怎麼能睜著眼說瞎話啊!妾身幾時在你面前,抱怨過太夫人?掌櫃的,你是不是鬼迷了心竅,腦袋混沌不清起來了?」曲氏沒有想到,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為了推脫責任,把謀害太夫人的事,算計到了她的頭上。

    剛才她還顧念夫妻情分,請求侯爺和夫人,饒了他這次的罪過,看來,是她把夫妻情分看的過重,自以為是了!

    他根本就沒把她曲氏,當做他的妻子,當做他孩兒的母親,罷了,罷了!一切全憑侯爺處置吧!

    太夫人的命,何其尊貴,侯爺這次怕是不會放過他了!希望侯爺不要因他所行惡事,禍及到家人才好。

    「殷府醫,你真的讓我很失望!作為醫者,你不可能不知道那盆夾竹桃有毒,作為丈夫,你有沒有對自己妻子說過那些話,你自個心裡清楚,你可知道,你若是再一意孤行,為了逃脫罪責,把謀害太夫人這件事,推到你的夫人曲氏身上,弄不好,英武候動怒,把你的惡行,稟於當今皇上,我想,你殷家滅族,將會為時不遠!」

    坐在椅上的月悠然,語氣清冷,用言語攻克著殷府醫的心防。

    在這府中呆了這麼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太夫人身份,有多尊貴,皇上因此事,一個惱怒,滅他殷家一族的性命還是小的,若是滅了九族,那才是大事!她月悠然還就不信,這殷府醫的嘴巴,能嚴密到看著族人因他禍及性命。

    「少夫人,您這是威逼殷某嗎?」殷松抬手抹掉嘴角流出的血絲,面色自如的看向月悠然。

    「殷府醫,你覺得我有必要,威脅你嗎?這麼多的證據擺在這,你說,侯爺就算立下,把你的命給了結了,誰有能說個不是!太夫人是老國公夫人,老國公爺對東吳社稷做出的功績,想必你是知曉的,皇上能任由你殷氏九族,過得消停嗎?」

    真沒有想到,看似忠厚老實的男人,嘴巴這麼的嚴實,他是想包庇誰嗎?按理說,太夫人和他沒有多大的關聯,他就是個府醫,為主子診病,那是天經地義的事,無緣無故,他為何要加害太夫人?

    難道這中間,另有隱情?月悠然蹙眉,從椅上起身,步到了殷曲氏面前。

    「殷曲氏,你若是信得過我,就把近幾年來,殷府醫身上所發生的變化,回想下,說與我聽。」

    「是,少夫人!」殷曲氏是個曉理的,她可不想自個的家人和親族,被當今皇上給滅了族。

    從地上爬到殷曲氏身邊的殷府醫,眼睛圓瞪,看向殷曲氏,「賤婦,你若是敢瞎編亂造,看我隨後怎麼收拾你!」

    「砰」地一聲,威脅殷曲氏的殷府醫,被英武候段郎卿一腳給踢出去老遠。

    這次,他可沒有輕易的從地上爬起。

    「混賬東西!在本候與夫人面前,越來越沒有了規矩。」段郎卿怒斥了聲,爬在書房門口地上,不停吐血的殷府醫,眼神冷肅,如同利劍穿心,嚇得殷府醫把頭埋到了腕間。

    低頭想了一會子的殷曲氏,有些難為情的說出了殷府醫近幾年來,身上所發生的變化,聽得段郎卿和月悠然滿頭黑線。

    「殷曲氏,你說殷府醫,幾年都沒有與你行過男女之事。」

    「回少夫人,是!」

    「那在你發現他這個變化,以前的日子裡呢?」

    「以前,以前他只要心情不錯,晚間都會主動找俺歡好的。」殷曲氏臉色酡紅,垂著頭低聲應著月悠然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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