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章 節目錄 170 你吃了我唇上的胭脂 文 / 自由米蟲

    怎麼可能?暗一為自家主子的異想天開捏了把冷汗。難道主子這幾年還沒紓解開心思?這臆想症越發厲害了?

    蕭衍全然不管自己在暗一眼中已經有神經病初期潛質。他正在琢磨方才隨意出口的猜想?總覺得越想越像那麼回事兒。雲姬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有些迷惑。當日他分不清明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再回味?某些東西就像紛亂的絲線找到了頭緒?只須輕輕一抽?便能將之解開理順。

    想到立兒會的那些手段?好些都是超越常人認知的。蕭衍敲案幾的手停了下來?立兒真的就這般輕易的死了嗎?會不會有死而復生改變了容貌的?

    這麼一想?蕭衍就有些坐不住了?這事必須要弄明白?有疑惑存在肚子裡不去解決?絕對不是他的個人風格?

    「有沒有辦法見到這位新皇后?」蕭衍熱切的看向暗一。

    暗一一貫木然的臉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著重提醒道:「這裡是南朝?主子你跟郗愔還有奪子之仇。」

    本來就是爭鋒相對的敵人?客場作戰已經很被動了?你還要去招惹人家的女人?這合適嗎?找死更快一些。

    蕭衍眉毛一挑。

    暗一不鬆口的道:「皇宮中沒有我們能用得上的人?沒人配合接應?我們連內宮門都混不進去。何況據說皇后一直住在紫宸殿?那裡是皇帝寢宮?全皇宮防守最嚴密的地方?我們這點人手?就算全送進去?也沒可能。」再厲害的人?能敵得過成千上萬的皇宮禁衛軍麼?

    蕭衍瞪了他一眼?不想理會他的推脫?自顧自命令道:「我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我要見她?」

    暗一默然?有這麼個主子真是他的悲哀。

    「還不快去?杵在這兒做什麼??」

    蕭衍趕走了暗一?對於這酒宴便興致缺缺?原本打算為難郗愔一番的?現在也沒了心情了?只好一杯杯的喝著悶酒?也不理會別人的搭訕?看起來頗有些鬱鬱寡歡的味道。

    皇帝大婚?繁瑣是繁瑣了點?可作為皇帝?郗愔還是有些許好處的。便如普通人家的男人?行完了禮後便要應酬陪客?直到酣醉才罷休。可作為皇帝?只需意思意思即可?飲上三兩杯?坐個一刻兩刻的?就可自行離去。至於酒宴什麼的?交由禮部人員處理即可。

    月上柳梢頭?紫宸殿外還能隱隱聽到前廷優雅喜慶的宮樂聲。雖然宮殿內是與前面截然不同的安靜?可看著掛滿的紅綢紅燈籠?聽著那音樂?眾人便彷彿真的感受到了熱鬧的氛圍。

    韓立兒坐在佈置一新的大床上?看著幽幽燃燒的紅燭?本來很冷靜的心情也有了一絲絲緊張。話說她一直很淡然的看待立後大典?以為這就是必須的禮儀過場?若想名正言順的跟郗愔在一起?必然就要面臨這些事。就算在同郗愔祭祖的時候?她也只感覺這是一場不能出錯沒有重複的演出。

    直到聽到郗愔的那一番話?她才深切的意識到?一切不過是她的自以為是。能好要裡。

    這是一場婚禮?傾世婚禮?是郗愔許給她的身份?尊榮還有愛情。

    不管是過去?未來?還是現在?這是她第一次婚禮?也許會是此生唯一僅有的一次。她的心態錯了?她應該給予這場婚禮認可和正視。

    認清了現實?端正了態度。韓立兒便很容易進入新嫁娘的角色?在榻上坐了一會兒後?竟也感到了緊張和期盼……

    「吱呀——」殿門不知何時被打開?微風拂起室內的紅紗帳?人未到酒氣先襲?韓立兒抬頭?呆呆愣愣的看著那身影漸行漸近。

    一層層的紗簾被修長的手撩起?韓立兒後知後覺的將視線移到他的臉上。

    身姿挺拔如松?眉目俊美可入畫?一襲黑紅相結合的冕服?襯的整個人威儀天成?尊貴無匹。面上帶著笑容?清冷時不顯的妖佻雙眸?因這笑容宛若夏夜星空般璀璨而深邃?讓人忍不住將視線停留其上而不知收回。

    郗愔的長相本身與「溫雅」兒子搭不上邊?但此刻面頰帶著淡淡的紅暈?嘴唇上似還有晶瑩透亮的水漬?在燈火的照亮下潤澤柔和?比塗了唇膏還要立體誘人。

    韓立兒突然感覺喉嚨燥燥的?有些口乾舌燥?心裡像是被貓尾巴掃了兩下癢處?酥酥麻麻的?意猶未盡?覺得不夠。

    郗愔迎著她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因在大禮時?沒有來得及細細觀賞的新婦妝容?此時盡可細細的將之刻畫在心裡。

    韓立兒五官本就精緻?此番經過細心妝點?瓜子臉?遠山籠煙眉?瓊鼻?曲線柔潤優美的唇?肌膚勝雪?兩頰淡粉色比春日桃花還要嫵媚多情?像是新嫁娘的嬌羞?更是平添了三分艷色?添了幾分風情。

    望著床上絕塵脫俗的女子?郗愔的目光越發柔和癡迷。面前這人?自從揭開身份?他已朝夕相對了一兩個月?如今還是第一次見它裝扮的如此精緻?第一次讓他看一眼都想心動。那肌膚上只敷了薄薄一層白粉?纖脂如玉?在紅燭的柔潤的光芒下?剔透玲瓏。長長的睫毛輕盈可愛的護著她的盈盈水眸。她的眸子雖不像原來的謝立兒那般有著琉璃色澤?但卻黑是黑?白是白?水光盈動?不管是什麼眼神?都靈動的像是能說出話來……

    雖然一直知道她很美?但此刻看來還是覺得被狠狠驚艷了一下?也許是紅燭太曖昧?也許是氣氛太美好?一時間竟令得他移不開眼。

    半晌?郗愔回過神來?腳下往前挪了兩步?身子往前微傾?低喃道:「我果然有眼光。」tusf。

    韓立兒無語的瞪了他一眼?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她是自己送上門的好不好?

    郗愔呼吸一窒?韓立兒不知道在這兒妝容的襯托下?這一嗔怒?配上她那雙會說話一般的靈動眼睛?實在是嬌媚橫生?讓人蠢蠢欲動起來。

    見郗愔一直看著她?韓立兒有些羞又有些彆扭的微微惱道:「看夠了沒有?」

    「自然是看不夠的。」郗愔也不在意她的語氣?醇醇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伸手握住她纖柔的手?「餓了沒有?我陪你吃點東西?」

    「我也正想卸妝吃飯呢?」韓立兒也不扭捏?就著他的手起身。折騰了一天?她早就餓了?只不過她在想通了這次大婚的含義後?便謹守禮儀?想等著他回來。畢竟這婚禮一生只有一次?而飯隨時都能吃?餓一下就餓一下好了?

    「啊?」韓立兒剛站起來?便覺得腿麻的厲害?低呼一聲又坐回了床上。知道是方才姿勢保持久了?血脈不暢。

    正要伸手去揉?便覺得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腳腕?郗愔不知何時已經蹲下?正將她的小腿搭在膝蓋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韓立兒舒服的鬆了口氣?無法否認心裡喜滋滋的。曾經這個事事要她伺候的男人?總算學會了愛護珍視她?這種感覺?怎麼說呢?韓立兒感覺自己偉大極了。

    有人呵護的感覺真心好?韓立兒心裡頓時春暖花開?看著床前的紗帳?感覺是喜慶的?看著燭光?感覺是溫暖的?昔日裡嫌棄房梁又高佔地又大的寢殿?如今看來也是溫馨的。

    郗愔見她瞇著眼睛享受的像是偷腥的貓?滿足而愜意?眸子滿是寵溺的縱容?起身坐在了榻沿?把她的腿放在他腿上按捏的更加得心應手。

    按了一會兒後?郗愔放下她的腿?說道:「我們還未喝合巹酒。」

    兩人都是初次經歷婚禮?郗愔也沒經驗?這會兒才想起來有這麼個步驟。目光一掃?在案幾上看到了準備好的銀酒壺酒杯?起身過去倒了兩杯清酒?再回到榻前?將一隻杯子遞到韓立兒面前。

    「我聽說?合巹酒是要夫妻同喝一杯的。」韓立兒心情暢快了?心裡便有了些騷動?起了壞心思?一手接過酒杯?看著面前的男人?笑的無害。

    郗愔記不清這個細節該如何?看了看韓立兒素手擎著的酒杯?覺得同飲一杯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挑了挑眉梢?將自己手中的那一杯放回去。

    「郗愔……」韓立兒不知何時下榻走到了他身後?在他轉身的一瞬間?踮腳傾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吻上了某人的唇?接著一條香軟滑膩之物靈活的鑽進了他的唇齒間?溫熱的酒液便被渡進了他的口中。

    郗愔先是一怔?呆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摟住韓立兒的?摁住她的後腦便是傾情一吻?一杯酒在兩人唇舌間?餵了下去。

    「你吃了我唇上的胭脂……」嬌喘噓噓分開的時候?韓立兒低低嘟噥道。

    郗愔卻收緊了手臂?摟緊了她?身體緊密相貼?韓立兒警覺的發現小腹處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那裡。

    「立兒……」郗愔生硬微啞?覆在她上的手?似能透過布料感受到她柔滑的肌膚。看著她燦若紅霞?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頰?忍不住喉頭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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