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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47 我甘心做一隻船娘 文 / 自由米蟲

    跟蕭衍登上小船,韓立兒自發拿起長篙做起了撐船人?雖然她覺得雙槳會更容易上手,但在這荷塘密集之地,根本不適用?

    荷葉很綠,白色和紅色的嬌艷荷花點綴其中?綠色的荷葉像是小傘,高高矮矮大大小小的蔓延的無窮無盡?穿梭在荷塘中,長篙一撐一用力,小船向前劃去,船兩側的荷葉微微晃動,像是在做歡迎禮?

    荷花掩映在荷葉之間,亭亭玉立,清新脫俗,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深吸一口氣,感覺無比的沁人心脾,這種景致,不管是在她的時代還是未來時代,都是難以見到的?

    蕭衍詫異於韓立兒突來的順從,一雙無眸子盯著她後背疑惑的看了又看,隱約發現其雙肩正在細微的顫抖?這種情況,通常不是哭就是笑,這個女人是哪一種,蕭衍不用思考就做出了判斷,意識到這點,臉上刷一下黑了下來,然後,一抹胭脂色在面頰上升騰而起……懊惱的他想再下荷塘洗個澡?

    「誰說我不喜歡吃的?這是我的,你親手分的,想吃自己去摘,不許動我的?」蕭衍後發先至,一把將兩個蓮蓬扒拉到自己懷裡,動作語氣像極了為護食的雪團?

    坐下來才知道,荷塘裡貼著水面還點綴了些小睡蓮,紅紅的睡蓮開在綠葉和白色荷花下,隱藏的深深的,乍一看見,真是給人驚艷之感?

    「自己摘就自己摘……」韓立兒背過身,撐著長篙站起來,背對著蕭衍的臉上,無聲的咧開一個老大老大的笑?她是很想嘲笑某人兩聲的,無奈考慮到現在的身份原因,實在是不敢肆無忌憚?但是,尼瑪,忍笑太辛苦了,有木有?

    頓時雙肩耷拉了下來,低聲低氣的道:「這荷塘目測有五畝?」

    突然又意識到,這是時代不同啊?要在現代,開玩笑嘲笑了別人就嘲笑了?可尼瑪這個時代,不管你錯沒錯,哪個的地位高,哪個就是真理,就可以隨心所欲,整你沒商量?

    「我好歹勞累了這麼久,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蕭衍無語,蓮蓬雖然是他給她摘的,看按照尊卑,按照禮貌,怎麼著也得先問問他吃不吃?

    韓立兒看著蕭衍這幅悠閒的模樣,心裡暗罵他不是好人?嘴上不死心的爭取道:「我撐船撐的慢,不等游完湖,天就黑了?」

    這算什麼?小孩子排排坐分果果?蕭衍覺得自己被當人當成蕭卓對待了,滿頭的黑線已經不能形容他心底的違和?

    韓立兒對這裡的靜謐很有感覺,但顯然某些人根本不介意景致好壞,自顧自指揮道:「往左,往左,我夠不到……」

    「看你好像不喜歡吃的樣子,不介意我拿走?」韓立兒眨了眨眼,垂下的視線瞬間掩去狡黠的精光?邊說邊伸手朝地上的蓮蓬夠去……

    韓立兒的表情包含了無辜、疑惑等等坦蕩情緒,另得蕭衍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呸呸,自己哪裡是賊了?

    然面蓬髮?紅唇清蓮,尤其這吃蓮子的美男臉上還帶著一絲試探,一絲茫然?慵懶的體態,揉成乾菜一樣看不出形狀的海棠紅薄衫,肆意敞露出的誘人胸膛,多麼美好的畫卷啊,簡直就是萌物啊,有木有?有木有?

    韓立兒見他有些不樂意的樣子,想了想,將竹簍內的蓮蓬全拿出來,拿了三個放在蕭衍面前,說道:「這三個是你的?」sxkt?

    蕭衍抬眸,就看見韓立兒對著自己笑的賊兮兮,那種表情,總他覺得陰測測的,明明只是一個彪悍村姑,為嘛在她面前他就端不起架子和身份來呢?

    她回頭的很快,若是真的笑了,肯定掩飾不及?難道自己的判斷出錯了?蕭衍好不容易聚集的氣勢和怒氣剎那間消失無蹤?眉心微蹙,仔仔細細打量眼前的女人,怎麼會這樣?

    蕭衍摘了船邊一株荷葉扇風,故作曲解韓立兒話裡的意思道:「小是小了點,但本公心情舒暢,就算小,本公也覺得是在遊覽萬里河山?」

    韓立兒自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裡暗自得意:沒上過社會主義學堂?沒有過偷偷摸摸還要裝作一本正經,讓老師以為你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經歷嗎?沒有過小說看到精彩情節卻被老師喊起來回答問題,然後迅速改變心境,先將題目複述一遍拖延時間,然後邊讀邊想答案的高段心理戰術?

    有這麼好吃嗎?蕭衍很是懷疑?雖然心裡有些違和,但手中已經不知覺的拿起了一隻蓮蓬,巴巴的剝開,拈出一個鏈子送進嘴裡?

    「正好可以看看荷塘月色?」蕭衍看著韓立兒臉上的不樂意,耷拉著的雙肩,頓時覺得天是藍的,雲是白的,荷葉是綠的,荷花是紅的,水是清的,人是賞心悅目的?

    蕭衍回頭,看到韓立兒衣服蔫了的模樣,再看了看竹簍內的五個蓮蓬,「你也太不濟事了?」

    「能將自己誇的如此理直氣壯,還不羞不躁的,也算與本公同道中人了?」蕭衍也撩袍子坐下,順帶彎腰在水裡洗了洗手?

    吃著甜絲絲的蓮子,賞著人比花嬌的美男,韓立兒覺得滿嘴清香?所謂秀色可餐,也不過如此?

    坐剝蓮子舊時友,偷得浮生半日閒?多有意境啊?

    蕭衍一邊的嘴角抽了抽,有種扶額的衝動?他想說,這位美人我們今天才認識?前一刻你還跪在我面前呢,現在怎麼就能這麼自來熟?說話敬詞省了也就算了,他本就不是注重禮儀的人,可你也不能對我的東西垂涎欲滴,還擺出一副不給就算小氣的意思?就算真的想要,那也該求我才對?

    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韓立兒有種自己挖坑結果埋了自己的感覺?怏怏的道:「我好歹是個被你誇讚過的美人?」美人都是這個待遇嗎?拿起長篙當船娘?

    於是,被折磨了三個月的理姓思維隱退?韓立兒覺得這般不相認也是極好的,在這樣的場景下相對而坐,一人一手一個蓮子,場面詼諧又清新?

    「知道啊,美人撐船更是風景獨好,我喜歡?」蕭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優越感,雙腿一曲,一腿搭在令一腿膝蓋上,乾菜般的袍子凌亂的耷拉下來,露出其修長的長腿,還有腿上的毛髮……

    「能不能歇一下?」韓立兒低聲咕噥著?

    韓立兒怔怔的看著自己猶自伸在半空的手,額心幾不可查的跳了跳?蕭衍,你好歹是有身份的人啊,什麼時候成為萌物的?

    韓立兒已經不客氣的拿出一個蓮蓬,朝蕭衍揚了揚,「這個我可以吃了?」剛剛可是說好為她摘的蓮蓬?

    就算對面的女人確實沒嘲笑自己,蕭衍的自尊心也上來了,因此大咧咧在船頭優雅一坐,挑著眉梢道:「本公要將這荷塘都游一遍,美人你剛剛吃了本公的蓮子,就為本公撐一回船作為回報如何?」

    韓立兒啞然,難道是自己太過分,終於讓萌物炸了毛?

    「你在嘲笑本公?」蕭衍磨牙冷聲道,都是他駕馭美人的,怎麼能讓美人把他駕馭了呢?蕭衍誓要打壓下她的氣焰?

    韓立兒覺得眼前發綠,發黑?尼瑪到底是誰風景獨好?

    正想說不能對他這麼放肆?就見對面的女人放下手中殘破的蓮蓬,眼巴巴看著他身前的兩隻,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眨巴著,像是向大人討食的孩子……

    索姓躺下身子,雙手作枕頭枕在頭下,長長的髮絲如同水草一般,有的散落在船頭,有的掉落進了湖水中,在水波搖曳裡,一晃一晃?

    「美人不都是應該身嬌體弱的麼?」韓立兒將長篙插入水中淤泥內,順勢倚著坐在了船頭?

    所以,想在這個上面拿住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哦?

    手臂好酸?韓立兒揉了揉肩膀,真心覺得船娘這職業不好幹,不過一刻鐘左右,就發現手中的長篙越發沉重了?

    「怎麼會?」韓立兒回頭,一臉的驚訝,臉色異常平靜,連殘留的笑意也沒找到一絲?

    可再看做了這事兒的女人,正笑瞇瞇的掰開一個蓮蓬,找出蓮子餵進嘴裡,臉上滿足的表情像是偷了油吃的老鼠,那清脆的咀嚼聲一下下的勾引著人的食慾?

    韓立兒心裡翻了個白眼,再一點點將長篙收起,然後換到船右側,輕輕撐了一下,將小船朝左移了半米,衝撞的荷葉一陣的晃動?

    「到手了?」蕭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一把將一個只餘三兩片花瓣的蓮蓬給拽了下來,扔回船上的竹簍內?

    咬了咬牙,韓立兒從淤泥裡拔出長篙,笑著道:「恭敬不如從命?」

    小船再次蕩漾開來,蕭衍美美的享受著絕色船娘的服務,妖嬈的美眸愜意的瞇起,像一隻慵懶的狐狸精?

    韓立兒費力再次用力一撐,讓小船蕩的更遠,回頭看了眼享受不已的蕭衍,惡作劇的放開聲音唱道:「撐一隻長篙,向荷塘更深處漫溯,我甘心做一個船娘,承載著妖嬈的美嬌郎,夕陽的柔波灑在他身上,波光裡的艷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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