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章 節目錄 091 我,也許已經愛上你了 文 / 自由米蟲

    謝立兒用看外星生物般的目光看著趙希,終於看的他又要炸毛,才猶豫的問道:「趙希,你莫不是愛上我了?」

    話一出口,就見趙希臉色倏地黑成了鍋底,他的拳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聲音從牙縫擠出:「謝立兒,你真的想找死不成??」他是真是想一掌拍死她。

    忍了又忍,才勉強壓下那股子戾氣,「今日便帶你回去,本公子就不信調教不了一個女人?」

    說完,趙希順勢挾著謝立兒的腰,翻身就準備上馬。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謝立兒雙眸一暗,眸中如星辰流轉,精神力悍然發動攻擊。趙希觸不及防,正在縱躍的身子倏地往下墜落。

    「砰——」的一聲,趙希和謝立兒摔落在地,因為有趙希墊底,謝立兒只覺得身體被狠狠撞了一下,腰腹疼的更厲害了些。

    掰開趙希摟住腰身的手,謝立兒忍住精神力透支後的眩暈,顫抖著起身。無意間與趙希對視,看見他沉沉的黑眸在陽光下反射出兵刃般的光芒,他竟然用意志力強撐不暈過去,心智不可謂不堅定。

    看他這樣子,恐怕自己走不出幾步遠,就會被他抓回來。謝立兒歎了口氣:看來,只有使用殺手鑭了,這玩意兒可真不多了,用一隻便少一隻。

    伸手在髮髻間拔出一隻桃木簪,擰住雕花處狠狠一拔,桃木簪頓時變成兩截,從空心的簪身中取出一直一寸來長的小麻醉針劑,謝立兒毫不猶豫的朝趙希脖頸狠狠一扎,趙希下意識想反抗,無奈因為精神海遭攻擊,致使他的大腦如同海嘯一般被疼痛兇猛的侵襲,讓他無暇也無力去做出更多的動作。

    一系列反擊看似複雜,然等謝立兒將麻醉藥劑推進趙希體內,也不過僅僅過了幾個瞬息的時間。

    「如果不是怕節外生枝,今日我必定刮了你?」謝立兒摀住肚子單膝跪在趙希身邊,咬牙切齒的從頭上拔出一隻尖銳的金簪,在趙希眸子前晃了晃,「作為回報,今日給你留個紀念?」

    說著,金簪在趙希下巴處狠狠一劃,一道血痕霎時出現在趙希下巴至耳根處。看著趙希眼中嗜血的狠,謝立兒笑的得意,「大美男,記得今日姐姐給你打的印記,改日我定會來尋你,說不得,還能有個寢奴的位置適合你?」

    說完,謝立兒轉身拉住馬韁,就要翻身上馬。

    一隻腳剛踩上馬鐙,謝立兒便覺得衣服下擺一緊,忙回頭看過去。趙希瞳孔分明已再擴散,麻醉劑的藥姓也在發揮,他卻死死的咬住唇迫使自己清醒,手中也緊緊的拽住謝立兒的裙子不放手。那模樣,竟是死也不讓謝立兒離開。

    謝立兒使勁兒扯了扯,裙子卻是紋絲不動。根本沒時間再浪費,謝立兒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問題,直接脫了外面的礙事的罩衫,不知是不是錯覺,謝立兒發現趙希快要失去神智的眼中,竟然出現了一絲笑意,那笑又得意又壞,好似在說:有本事你連裙子也脫了?

    謝立兒卻是微微勾起唇角,絲毫不在意他的挑釁,三兩下解開了下裳裙的腰帶,軟羅裙如雲一般落下,意外的,裙子掉落後,露出的竟不是想像中的白嫩嫩的兩條腿,而是一條白色的褲子……

    這個年代女人基本上不會穿褲子,即便有褲子,那也是開襠褲。但謝立兒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啊,不穿倒罷了,要是再不穿褲子,她可受不住「下面很涼爽」的折磨。

    脫了裙子,擺脫了趙希的控制,謝立兒再不猶疑,翻身上馬,將身子伏低,幾乎挨著馬背,一手拉住韁繩,一手拉住簪子狠狠紮了一下馬屁股。

    黑色的駿馬嘶鳴一聲,如同閃電般的飛奔出去。戰馬的嘶鳴驚動了不遠處歇腳的親衛,第一個發現謝立兒逃跑的親衛頓時大叫道:「那女人跑了?」

    「要不要射殺??」

    「先去看看少主,你帶兩個人去追那女人。」

    親衛隊隊長趕緊下達命令,就朝趙希停留的方向跑去。

    方才趙希有心想威脅恐嚇謝立兒一番,便帶了她離開了親衛的歇息地,停留在不遠一個小山坳。這個環境,卻正好方便了謝立兒實施逃跑計劃。因為謝立兒騎的是趙希的坐騎,又被自己用簪子捅了一下,駿馬爆發力驚人,後面的兩個親衛追了盞茶時間,距離卻越離越遠,眼看就要成功脫逃,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拿出背後的弓,從馬上箭壺裡抽箭搭弓,竟是要射殺謝立兒。

    謝立兒座下的馬匹跑的飛快,那股顛簸的力量,讓她的腰腹越來越痛,冷汗一陣陣的往外冒,渾身的力量也在快速流失。本來虛耗的精神力已讓她身體虛弱不堪,此時再經歷這麼一回,僅剩的意識已經在慢慢崩潰。

    謝立兒原本有著健康紅潤的面頰,此刻卻已經變成了青灰色,嘴唇也漸漸發紫,大顆大顆的冷汗往外冒,雙腿間,一股絞痛襲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流出……。似想到什麼可能,謝立兒臉色一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就在謝立兒快要承受不住時,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響,變得模糊的視線裡,似乎有兩匹馬飛速奔來。來不及判斷是敵是友,謝立兒雙眼一黑,手中韁繩一鬆,身體如落葉般從馬上跌落……

    *

    蕭衍在營地裡焦急的踱步,忽然聽見馬蹄聲響,刷地回頭看去。

    只見自己兩個暗衛騎馬飛馳而來,其中一個暗衛懷中,抱著不知生死的謝立兒,頓時心裡咯登一下,一向不羈洒然的臉上,罕然大驚失色,急急朝那方奔了過去。

    暗衛在蕭衍身前勒馬,蕭衍急急伸手,要將謝立兒接過來,暗衛臉色不太好的道:「郎主,夫人恐怕是不好了,不止背後中了一箭,身下也流血不止,不知是傷了何處。」

    暗衛小心翼翼將謝立兒移到蕭衍懷中,而後翻身下馬,灰色的勁裝上,露出一大片刺目的紅。

    「還不快叫大夫?」蕭衍接過謝立兒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懷中,不敢抱太緊勒住她,也不敢有絲毫放鬆。他的記憶裡,這個女子一直是飛揚的,灑脫的,狡黠的,甚至還有下流的……但獨獨沒有的,就是如此刻般脆弱的幾乎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

    心疼,已經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種複雜的,害怕的情緒,佔領了他全部的感官,這個他第一眼就覺得舒服的女子呵,他們還沒來得及相處,他還沒帶她回家,他還沒給她盛大的婚禮,還沒來得及告訴她:我,也許已經愛上你了,在相識的那一刻?

    蕭衍抱著謝立兒,將頭輕輕的貼上她的額頭,那冰涼的觸感讓他的身體也開始發涼發軟,人生裡第二次的恐慌來的洶猛而突然,如同還是少年的自己,見到那個傳說中近乎無敵的父親屍首的那一刻……qq1v。

    那個男人是北國的神話,他的存在強大了北國,讓北國在二十年內改變了被南朝欺壓的命運,也打壓的南朝再也沒能出現能挑起大梁的人物。

    他在外界的傳說近乎於神,然而,在他面前,他始終顏色溫軟,即便父子倆相對無言,即便自己叛逆,即便自己敗壞他的名聲,即便自己做了世人不恥的紈褲……他還是沒有一句話的責怪。當他以為他這般做是漠視自己無視自己,而對他橫眉冷對時,他卻給自己留下了足以揮霍一生紈褲一生的資本,然後,就那般突兀的,變成了一具冷冰的屍體。

    那一日的惶恐和悔恨至今還記憶猶新,以為終此一生再也不會遇見。卻沒想到今日抱著一個女人冰冷的身體,同樣的讓人痛徹心扉。

    蕭衍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輕輕的將她放到臨時營帳的塌上。隨車隊的大夫快速趕來,蕭衍讓出自己的位置給他,固執而堅定的道:「一定要保證她完好無事?」

    「是。」大夫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趕緊為謝立兒號脈。

    幾個瞬息過後,大夫鬆了手,稟道:「夫人的外傷在肩胛處,並未傷及內臟。真正有事的,是夫人似乎有小產跡象,此時內外皆傷,要救回姓命不難,只是,腹中孩兒,怕是未必能保得住。」

    聽大夫說完,蕭衍先是一驚,背在身後的手使勁握了握,才道:「全力救治,如何能讓夫人傷害最小,便如何治,本公子的藥材,你盡可以用。若有需要,再告訴我?」

    「是。」大夫拱手,而後道:「公子,還請遣一侍女過來,夫人傷勢、身子都需要有人清理。」

    「嗯,本公子去叫人,你趕緊下方熬藥,務必盡快讓夫人醒來。」蕭衍掀開帳簾,出得營帳,讓人找了一名心細的侍女進營帳服侍謝立兒,便一個人在帳外踱步。

    複雜的心情沒有減少,蕭衍內心矛盾重重:她懷孕了,她自己知道嗎?自己該不該在她昏迷的時候直接做決定,棄掉她腹中的孩子?相信只要他想,便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況且,連大夫也說了,這種情況下,孩子會保不住……

    今天加更,大於六千字,小於等於九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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