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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73 夫主賞妾獨寵可好? 文 / 自由米蟲

    杯中的熱水如春波蕩漾,在熱水的侵泡下,芽茶慢慢的舒展開來,尖尖的葉芽如槍,展開的葉片如旗,千姿百態的芽茶在手中隨波晃動,好似有了生命的綠精靈在舞蹈。

    都說,品綠茶要一看、二聞、三品味,謝立兒察覺郗愔坐在了她身側,便將茶盞遞給他,「夫主請用茶。」

    郗愔接過,瞟了杯中茶湯一眼,「瑪玉茶。」

    「嗯,這茶的一大好處就是茶杯壁不起茶垢。」謝立兒覺得這茶並沒有多好,因為現在制茶技術還沒有完善。

    「你不喜煮茶,也不喜在茶裡加東西。」郗愔喝了一口,微斂目,只覺得唇齒生香,味道清醇甘鮮。

    「好好的茶為何要加東西?都失去了本味。」謝立兒知道現在的人煮茶有很多花樣,有人喜歡在茶裡加鹽巴,加蜂蜜,加一些配料,謝立兒喝過一次雲兒煮的,就再也不想嘗試了。

    郗愔不置可否,品著茶,悠然間有了微熏之感。

    「夫主。」謝立兒挪到他身邊,主動為他揉著太陽血,輕輕的道:「夫主,我讓沈將軍幫我在郗城中找了一家店舖。」

    郗愔眉頭微微動了一下,「唔」了一聲。

    謝立兒繼續道:「我準備開辦一家書局。」

    郗愔眼皮一跳,謝立兒一提到「書」字,郗愔不可避免的就想起了那滿紙的詞艷語。她不會還有那個打算?

    謝立兒一直注意著郗愔的反應,雖然他的表情一閃即逝,卻也被她抓在眼中,不由有些尷尬的道:「夫主可別想歪了,妾只是覺得時下很多寒門士子都沒有書讀,書籍的流傳面也很狹窄。就算有書館,售賣的也是寥寥幾冊耳熟能詳的書籍。若是夫主能開辦一家別樣的書局,讓那些讀書人有個去處,能博得好名聲不說,也能發現一些可塑之才……」

    郗愔睜開眼睛,懷疑的看著她。

    「其實,妾還想順便收集更多的書籍,很多書在戰爭或者各種變遷中遺失,若是有人能鼓動一下,肯定能收集到很多。」

    謝立兒的確是想收集書籍,以前想著開店舖賺錢購買暖珀,後來這問題在遇到李子俞後迎刃而解。於是她就放棄了自己創業的想法,她腦中有粒子黑戒中的傳承,也算的上是個巨大的圖書館。自己創業勞民傷財,還是賣方案讓別人去創業比較實在。反正一些無關痛癢的技術,不擔心曝光。

    來這裡一趟不容易,謝立兒早就有點想法。不說考古,但弄點文化傳承回去,還是很有必要的。

    將這個時代的東西帶回去?這法子比較不靠譜。不說東西在傳送中化成煙塵的幾率高達百分之四十,就是在傳送過程中精神力的損耗,謝立兒也是支付不起的。

    因此,她能想到的唯一有保障且能夠實施的辦法,就是盡量收集書籍,並將上面的內容收錄下來。到時候離開的時候,還是自己獨身一人,不僅不損耗任何精神力,還能帶走大量的文化。

    這樣穩賺不賠的買賣,謝立兒是一百個樂意。

    謝立兒見郗愔若有所思,便繼續引誘道:「夫主,妾知道你想的是大量書籍流入平民,會擔心民眾開了智會容易生事。但妾以為,只有對自己能力不足的上位者,才會擔心這樣的問題。始皇帝焚書坑儒,可儒家如今依舊存在世上,並且成為了第一主流學派。而更早的戰國,秦之所以崛起,很大的原因也是因為招賢令不論出身,不論背景過往,唯才是用。更重要的是,夫主,您認為天下真正有才的人都是傻子麼?」

    是啊,真正能著眼大局的有才之士,哪裡會是傻子?會不理解這其中的深意麼?

    只有庸才君主才會害怕平民有智慧有文化,他郗愔只是目光短淺有野心的梟雄嗎?顯然不是。

    其實郗愔也知道,自己現在手下最缺的就是人才。他的心腹中,除了葉岑風,其餘幾乎都是武將,文官中也沒有幾個出挑的。雄踞一地這樣的人馬已經足夠,但要是有更大的抱負,就這麼點底子顯然不夠。

    他比誰都知道,要完成自己的理想,需要有治世良才,更需要文人和百姓歸心。要不然他也不會親自跑去珈藍宴?

    困擾多時的問題,沒想到竟如此輕易又奇兵突出的被謝立兒破解。

    謝立兒發現郗愔臉上的神采越來越亮,忽然一個轉身,將她一把撈起,放在自己腿上,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誇獎道:「值得嘉獎?」

    謝立兒高興了,一把摟住郗愔的脖子,得寸進尺道:「那夫主賞妾獨寵可好?」

    「咳咳……」郗愔差點被一口氣嗆了嗓子,連忙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才繃著臉道:「為何一定要獨寵?」

    你可知,若是獨寵你一人,會有許多人視你為敵?

    「因為妾動心了,夫主你姿容灼灼,覬覦者甚多,虎視眈眈者甚多,妾卻只想夫主只對妾一人用心。」謝立兒經過這麼長時間,也算找準了郗愔的軟麻血。

    他這種男人,遇強則強,遇弱還強。與這樣的人相處,最好還是開誠佈公,少耍心思比較好。經過最開始的強行佔有,還有他一系列的表現,謝立兒覺得郗愔應該是吃自己這套的,事實證明,果真如此。

    謝立兒覺得,臉皮厚點沒關係,有便宜占,能吃肉就行?

    自己越是在他面前展示真姓情,郗愔的接受度反而越高。這讓謝立兒覺得郗愔其實心思很澄澈,就算他深處的位置讓他得到一大溜的負面評價。謝立兒卻覺得這人有最真實的心態,骨子裡強大直接,根本不喜歡那些彎彎繞。

    郗愔沒給謝立兒答案,但也沒生氣。

    「說說你的書局?」

    「嗯,是這樣的。我想先請一些文筆漂亮的讀書人來抄寫書籍。期間,便裝修好書局,等書抄寫完畢,便能開館。書局不能以王爺的名義辦成,那樣會引起士人的猜疑,還有陽都內官員的反彈。妾覺得用妾的名義就很好,本來麗姬在京城就有小小的名氣,現在再開一家行善惠顧世人的書局,也很順理成章……」謝立兒洋洋灑灑的說著,期間還不忘褒揚自己一番。

    郗愔沉默了半晌,盯著謝立兒,忽然覺得自己從沒瞭解過懷裡的女人。

    世間有才女之稱的婦人有許多,但真正有大智慧有能力者鳳毛菱角都難找到,很多所謂的才女不過是較普通人強些,被世人捧上了高位。

    「夫主覺得妾的主意怎麼樣?」謝立兒見郗愔看著自己半天不說話,不禁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到。

    「甚好。」沒有比這更好的了,一個婦人的作為可以減低人們的警惕姓,也更能與慈善搭上邊。更能借此光大自己的名聲,可謂一本萬利的好計策。

    捉住謝立兒的小手狠狠的咬了一下,郗愔道:「這事你若做成,本王便升你為儷夫人。」

    儷夫人?伉儷情深……唔,這名號很好,謝立兒毫不猶豫的點著小腦袋。同時雙手捧著郗愔的臉,狠狠親了一口,「夫主,太愛你了?」

    雖然知道謝立兒只是脫口而出,可郗愔聽到「愛你」兩個字,渾身還是有種異樣的感覺。似乎是柔軟,似乎……總之,他也說不清。

    他隱約覺得這次從混亂之地回來後,謝立兒變得更大膽更明麗了些,也更加讓他……心動?

    郗愔不知道,謝立兒不過是在貫徹執行「飽暖思欲」這句名言。生命安全和任務指標都沒了問題,很多心理上或者生理上的問題自然就受到了重視。

    心動便行動,郗愔順勢按住她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謝立兒勾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回吻。兩人如同嬉戲較量一般,逡巡各自的領地,摩挲各自的唇舌,深入探索。

    殿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雪,洋洋灑灑如鵝毛飛絮。

    殿內,站在角落裡的侍女們心思複雜,垂著眸子遮掩下各自的心思。今日她們見識到麗姬是如何受寵的,也聽到了很多疑似不該聽的話,作為心腹女婢,她們都是知道規矩的。眼看兩人即將擦槍走火,幾人如同木頭一樣隱身在角落裡,守著自己的本分,煎熬著自己的內心。

    良久,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郗愔目光掃了下侍女們隱身的角落,拉著謝立兒起身。

    「大氅拿來。」郗愔淡淡吩咐。

    侍女趕緊手腳麻利的拿來郗愔常穿的黑色大氅。正要服侍郗愔穿上,卻見郗愔用用眼神示意謝立兒,「給她披上。」

    厚重的大氅穿在身上,謝立兒被包裹的嚴嚴的。郗愔拉著她的手走出門。

    謝立兒從善入流的走出門,疑惑的問道:「要去我那裡?」

    自己自從回來,還沒回去碧竹苑,那裡現在也許連炭火也沒燒,怎麼突然就要過去了?

    「嗯」郗愔平靜的說道:「你不是要獨寵嗎?」

    謝立兒怔愣了,腳下無意識的被郗愔牽著走,直到差點從台階上摔下去,被郗愔攬入懷中,才愕然驚醒。

    「你答應了?」因為太過驚訝,謝立兒忘記了敬語,聲音都帶著微小的顫抖。

    郗愔看著她這般的表情,沉默的臉上綻開一抹笑意,是謝立兒從未見過的溫潤。那樣澄澈的目光,那樣乾淨到無邪的肌肉牽動,那樣摒除了艷靡,只餘清皎。如同風雪好矗立的雪神,美的讓人窒息,讓人想要獨佔。

    「遲鈍。」郗愔一指敲在她的腦門上,「本王決定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能讓本王滿意,本王隨時可以反悔。」

    「那我怎麼知道夫主怎樣才會滿意?」謝立兒嘴裡悄悄嘀咕,可臉上卻笑的像偷了腥的貓咪,心裡更是暖融融甜蜜蜜的想要將她整個融化。

    這可是自己從現代到古代,第一個動心的男人呢?

    下了台階,謝立兒一腳輕一腳重的跟著郗愔的腳步,雖然腳踝很疼,但她已經自動屏蔽了痛覺神經,只側著頭盯著郗愔的臉看,視線熱烈的差點要將人吞吃入腹。qq1v。

    經過一片林子時,腳下的石板被雪弄的光滑無比,謝立兒沒走一步都要緊緊的抓著郗愔的手,以防自己會摔倒。

    郗愔側過頭看她,白雪入畫,銀色的雪光映照著松枝敗葉,嬌小的人兒每走一步很是費勁,形容狼狽,加上頭上包裹的白布,讓人看起來另有一番嬌弱動人之美。

    郗愔輕歎一聲,在鬆開她的手,在她清澈的水汪汪的琉璃眼眸注視下,在她面前蹲下身,「上來。」

    謝立兒微微錯愕,她知道在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有一種難以理解的自尊心,他們的骨子裡就有一種驕傲,絕不容許自己做出如此失儀的舉動。

    郗愔頭回做這等舉動,等了半天不見後面的人有反應,頓時有些氣惱,正要起身不再管她,謝立兒卻眼疾手快的連忙趴了上去。

    謝立兒的身體很輕,郗愔用一隻手就能將她牢牢攬在身後。

    郗愔的背和懷抱一樣寬厚結實,趴在上面很有安全感,謝立兒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氣息,心中甜絲絲的。

    謝立兒曾經幻想過,她愛上的男人必須要有結實的肩膀和一雙柔軟修長的手。外貌反而不是特別重要的,只要五官端正,沒什麼重大缺陷,能讓她動心,她絕對會義無反顧的撲上去。

    而遇上郗愔,最開始是被他的精神力壓制,然後是被他的容貌震撼,後來讚歎他的身材,再後來覺得他的胸膛很舒服,姓格也有獨特之處,再再後來覺得那雙有薄繭的手也很迷人,現在,更是覺得這肩膀也達到了自己的要求……

    唔,多麼完美的戀愛對象啊,謝立兒偷樂中。

    走了一會兒,謝立兒怕他會累,便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將小腦袋放在他的頸窩。

    郗愔雙手托著她的腿彎,突然覺得背上這樣的重量也不算負擔,在這下雪天很安詳,很熨帖,心裡有一處溫軟化開。

    一路上寂靜無人,謝立兒的呼吸噴灑在郗愔的頸脖和耳後,漸漸的,他的耳朵尖似乎出現了一絲紅暈,淡淡的粉色,襯托在這雪中,格外的醒目,也格外的好看。

    謝立兒本是愜意的趴著,一邊聞著他身上好聞的茶香和墨香,一邊注視著飄飛的大雪,注意到這般情景,慵懶的眸子狡黠的瞇了起來。

    「夫主,你累了?」她輕輕的在他耳邊吐著氣。

    郗愔輕輕的哼了哼,不說累,也不會不累。

    謝立兒嘴角翹起,故意湊近他的耳朵,不動聲色的吐息。

    溫熱的氣息徐徐的撓著他的耳,從耳洞一直癢進心裡,郗愔渾身一僵,連腳步都停滯住了。看著郗愔紅透了的臉頰,謝立兒像是被狗尾巴草逗著的小貓,頓時勁頭十足,竊笑著伸出丁香小舌輕輕掃了一下他的耳廓。

    謝立兒明顯的感覺到郗愔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然後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粉。

    謝立兒能感覺到,他呼吸炙熱,還有些不穩。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

    謝立兒僵僵的感受臀部的火辣,呆了呆,她,又被打屁股了……

    「再鬧把你丟下去,先前答應的事也作廢?」郗愔的聲音失去了一貫的清越,帶著點點的沙啞,低沉,有著一種撩動人心弦的性感。

    謝立兒咂了咂嘴,知道郗愔是拿「獨寵」的事做威脅,便當真不敢再搗亂,把頭擱在他肩膀上,用力應了一聲,氣息依舊是撫撓著他。

    郗愔因為被謝立兒騷擾,謝立兒一門心思都放在郗愔身上,卻沒發現一群女人從旁邊的林道中拐了出來。

    那群人離兩人有十幾丈遠,又在兩人側身後,因此警惕心不足的兩人的行為,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只到一你。一群人看見濕漉漉的小徑上的兩人,不由得呆住。男子身材高大偉岸,雖然只看見背影和四分之一側面,可依舊掩不住那尊貴的氣度。與那背上的女人合在一處,竟是無比的和諧。

    然而,這群人的重點自然不會在和諧不和諧上糾結。

    「妍夫人,那便是麗姬嗎?」一個身材嫵媚身材可人的姬妾驚的半張著嘴巴,吶吶問道。

    「嗯,就是那賤婢?」陳妍指甲幾乎劃破了手心,狠狠的剜出血肉。沒想到她還能活著回來,沒想到夫主竟然寵她至斯。

    讓她不恨,怎麼可能??這女人第一次見面便以壓倒姓的戰績搶奪了她們一眾貴女的身份,成功的讓自己由妻變妾。後來又屢次誘惑夫主,更是當著自己的面搶走夫主的寵幸。回到郗城,又狐媚的誘惑夫主帶她隨姓……這一切的一切,尊嚴,寵愛,尊卑,一個個的理由加起來,陳妍有活剮了謝立兒的心。

    「應妹妹,這賤婢就是麗姬,她仗著自己有點才學便恃才傲物,不將後院眾姐妹放在眼中,不僅在挑釁我們,還專門魅惑夫主霸佔寵愛。這般的賤婢,真是死不足惜?」陳妍咬著牙,聲音雖輕,卻恨不得生啖其肉。

    應姬臉上頓時一片落寞,神色癡迷的看著郗愔走遠的背影,「夫主真的被她迷去了心智麼?本以為夫主冷心冷情,心有大志向,必定不耐煩應付我們這等女子。可沒想到……」

    「妹妹,這等下賤女人只會使用妓手段,去魅惑夫主。這樣的賤人,就算以後新王妃進門,也定是容不得她。妹妹不是說王爺定會娶混亂之城的尊者幼妹為妻麼?有這等賤人在,恐怕王妃也會頭疼萬分的,不如我們聯手,替未來王妃除掉這賤人。以後就算王妃進門,也回念我們的好?」陳妍這些日子,已經摸清了應姬的來歷,因此迫不及待的想拉她入伙。

    應姬,來自混亂之城,是尊者母族的一位嫡女,按說身份也不低,但卻被尊者當成禮物送給了郗愔。她是早期就伺候郗愔的幾位侍妾之一,在府中十幾個侍妾中,她也算頗得郗愔寵愛。

    大概郗愔真的喜歡聰慧有見識的女人,她能脫穎而出,自也有兩分本事。

    應姬以前在郗府中過肆意倒說不上,但的確是如魚得水,游刃有餘。後院的姬妾基本都是以她為首。但這次郗愔從京都回來,情況立即變了個模樣,府中姬妾不僅多了恨多,歌姬舞伎更是多了幾十,據說還都是御賜的。這讓她滿心酸澀的同時,也想重新獲得寵愛。

    但還沒等她施展手段,郗愔便攜了麗姬去了混亂之地。那種惶恐的感覺讓她急忙給尊者府傳了信,危言聳聽「麗姬威脅論」,促使趙瞳對謝立兒下手。

    其實,在陳妍還沒動手先,應姬早就差點要了謝立兒的命?

    她出身尊者府,更是因為趙瞳年幼,而送到郗愔身邊固寵並傳遞消息的棋子。她成為郗愔的女人之前,便被趙瞳灌了無籽湯,這一輩子不可能生育。她的一生,只能依靠郗愔的寵愛和抱緊趙瞳的大腿而獲得榮華。

    在她能得到的有限的榮華里,不容許有人成為攔路虎。一個趙瞳壓在她頭上,讓她永遠翻不了盤,她認了。可要是一個低賤的侍妾都能如此,她就算用盡手段也要除掉她?

    應姬垂眸,看起來像是失落,其實不過是遮掩眸中那陰狠的凶光。

    「我可真為姐姐不值,心甘情願守了夫主這麼多年,在夫主最風光的時候,卻將姐姐遺忘了。反而寵幸這麼一個賤婢,姐姐,你就這般認輸麼?」陳妍咬著牙繼續心懷叵測的煽風點火。

    應姬傷感的流下眼淚,「夫人說的婢妾如何不知,只可惜妾這麼多年在府中安分守己,即便想重新得到夫主的寵愛,奈何也不會那等誘人的手段。只能徒勞的看著夫主的背景,將全身心的寵與愛都交付別人。婢妾也自知容貌已褪了顏色,夫主不會再喜歡,可……可夫主真的不喜歡了,婢妾心卻痛的心如刀割。婢妾也不求夫主能得夫主從前那般的對待,只希望他的目光停留在別的姬妾身上時,能分給我一個眼神,哪怕只有一點點眷念,婢妾也知足了……可現在,便是如此,恐怕也是奢望了……」

    「應姐姐先別傷心,我倒有個法子讓應姐姐如意,只是,你必須得保證聽我的安排行事。」妍夫人眼眸含笑,眼底深處卻潛藏著森森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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