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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零四九章 格外興奮的陸少爺 文 / 桑藍

    第二天一大早,何蔚藍還沒有起*,就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小李的,聽了她感激涕零的話後,她也沒什麼睡意了,起*洗洗,便下樓了。剛坐下,一杯奶還沒喝完,手機又響了,她一看是經理的,心裡有些緊張。

    陸承佑辦事的效率就是高,那邊經理不但沒什麼埋怨,反而還說些客氣話,何蔚藍知道他那是看在陸承佑的面子上,其實心裡一定是惱死她的,且不說辭職這件事,就是她擅自將凌氏的項目交給小李來做,就足夠他火冒三丈的了!

    客套話說得很好聽,一時間到弄得何蔚藍不好意思了,也順著說了幾句客氣話便匆匆掛斷了。

    她看到杜遠推著爺爺在院子裡散步,便放下杯子,走了出去。爺爺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是一想到他腦子裡還擠壓著一塊血塊,她的心就堵得難受。

    「爺爺,玩什麼呢?」

    陸老爺子將手裡一個組合的變形金剛機器人給她看,臉上是傻傻的笑容,她眼睛一熱,快速的地下,佯裝去弄他腿上的毛毯。

    「好玩嗎?」

    陸老爺子當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是嘿嘿的笑著,突然手指著前方,依依啊啊的,何蔚藍順著方向看去,只

    見關心眉笑著走過來。

    顯然,陸老爺子已經喜歡上這個笑容甜美,體貼大方的女孩子了!

    「爺爺,杜叔,姐姐。」

    關心眉一一打聲招呼,又蹲下和陸老爺子說了幾句,拿出買的禮物給他,「喜歡嗎?」

    杜遠將陸老爺子推走,何蔚藍和關心眉走進屋裡。

    何蔚藍為她倒了杯清茶,關心眉還在扭頭看著外面,何蔚藍在她對面坐下來。

    「我聽佑說了。」關心眉忽然說,何蔚藍一愣,沒明白她指的什麼,見她示意了一下爺爺,又指指腦袋,瞬間明白了。

    何蔚藍不知道該怎麼接,沉默下去,關心眉喝完一杯茶,接著道:「我姑姑是腦科專家,我把爺爺的情況給她說了,她說不容樂觀,首先爺爺的身體狀況就是一大難題。」

    何蔚藍想起孫醫生說的,和她姑姑說的差不多,她頓覺心裡一涼,難道真的什麼也不做就看著那血塊慢慢的長大?而爺爺則一天天的失去神識?

    「我已經把姑姑的話轉給佑了,他只說知道了,他會看著辦的,可是姐姐,爺爺的情況不容再拖,你催著佑快點做決定啊!」關心眉心急的嚷嚷完,又嘀咕了一句:「我怎麼都覺得他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呢?」

    何蔚藍嗯了一聲,道:「我會盡快催他快做決定的。」

    當天晚上,何蔚藍就催陸承佑。

    陸承佑哪能沒放在心上,見她急得很,也不好再隱瞞。

    「我已經聯繫好美國的一家醫院,兩個星期後,就可以將爺爺送過去。」

    「你要爺爺接受手術?」何蔚藍驚道。

    陸承佑點點頭,淡淡道:「接受手術還能有一線希望,不然就是等待死亡。我想爺爺他會贊同我的決定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何蔚藍也不能再說什麼,或許,她曾經私心的想要保守治療,這樣爺爺或許會活得久些,但

    是聽霽風那麼一說,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太消極,太悲觀了。

    爺爺那麼一個強勢凌厲的人,怕是也不認同她這種想法的——

    何蔚藍在去孤兒院的路上,接到了凌昊澤的電話,她想掛斷的,但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為什麼你會辭去工作?」凌昊澤劈頭就問,語氣裡透著焦灼。

    何蔚藍心想他擔心的不是她的工作,而是他的項目才是真的。

    「我要照顧爺爺,不想太累,就辭掉了。」

    「是他讓你辭掉的?」

    他的聲音裡有幾分沉沉的壓抑。

    何蔚藍把心一橫:「是,他怕我太累,我也不想讓他擔心。」

    那邊沉默了一會,應該是在深呼吸,她可以聽到鼻息聲。

    「我以為那天你會去的。」

    他沒有指明,何蔚藍也猜到了他指的是詩詩生日那天。

    她揉揉眉心,真累!難道是昨晚沒睡好?

    「這件事我不想多說,你可以去問令夫人。」

    「海寧去找過你?」

    他的話驀地凌厲起來,寒了幾分。

    何蔚藍立即打了個激靈,才知道自己說錯話,箭已經發出去了,想拉回來是不可能的了,索性一發到底吧!

    「她找你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偶然遇見隨便聊聊而已。」

    她決定還是不要說實話的好,等到他回去再向魏海寧質問,那憤怒的源頭說到底不還是指向了她?

    凌昊澤不再說話,應該是在揣摩她話裡的真假。

    「昊澤,你已經是孩子的爸爸了,應該多為家庭著想,魏海寧是個好女人,值得你用心去對待。那麼好的女

    人,凌夫人都那麼喜歡,你怎麼就那麼不開竅呢?難道不怕凌夫人真的死不瞑目?」

    何蔚藍最後一句話是用著開玩笑的口吻說的,但也像一把嘴鋒利的箭刺進了他心中,他來不及躲閃,血就流滿了全身。

    「還有一件事,我一直瞞著你,」何蔚藍輕輕的說,凌昊澤始終沒有說話,在等著她的話。

    「十多年前那個晚上,那支舞你還記得嗎?那不是我們兩人在跳,是三個人,當時我懷了他的孩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你的好哥們方智傑。」

    她說完,好一會才睜開眼睛,猛的大喘的一口氣,將心理鬱積的沉痛一口呵出。

    「對不起,欺騙了你的感情。」

    遲遲等不來他的反應,她切斷手機,靠在椅背上,疲憊的閉上眼睛,緊閉的眼角里逸出一行淚水。

    凌昊澤捂著嘟嘟作響的手機,半響才無力的垂下,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後退兩步坐到椅子上,椅子因為他

    的衝撞晃動了兩下,不動了。

    孩子?

    她在和他交往的時候竟然就懷著陸承佑的孩子?!

    其實,她早就告訴過他,她在騙他,一直都在騙,他不相信。

    或許不是不相信,只是說服自己不相信,因為無論她騙他還是愛他。

    他愛她,這勿容置疑。

    或許美好的夢想看起來總是遙不可及,那他還有美好的回憶,疲了累了的時候,他總會拿出來細細品味一番。

    可是突然發現美好的回憶也不如他想的那麼美好,就好像世界在他面前轟然倒塌,他甚至來不及將這個世界再仔細看一遍。

    凌昊澤頹廢的靠在椅背上,陽光正好,透過窗戶打在他的臉上,他閉上眼,像是抵禦刺眼的陽光,椅子不停的往後移動,一直移到陰影處不動了——

    吃過晚飯,鬧騰了一天的孩子們終於都睡下了,何蔚藍來到院子裡,坐到鞦韆上,揉揉酸疼的肩膀。

    秦嫂洗罷碗,也端著一盤水果出來了。秦嫂的是個*,丈夫得病死的早,之後就沒有再嫁,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孩子,非常喜歡孩子,所以當年林楠成立這家孤兒院的時候,她就過來搭把手,沒想到這一幫就是十幾年。

    平日裡經常照顧孩子,也沒個可以說話的人,也就是何蔚藍來了,可以聽她吐吐口水,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三句也是離不了孩子們的。

    何蔚藍很感激秦嫂,如果沒有秦嫂幫忙,真不知道她自己可不可以撐下去!

    「秦嫂,這些年辛苦你了,你要是需要什麼,就儘管和我說,千萬不要把我當外人。」

    「小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一個半老婆子了,能有什麼需要的,最大的心願就是看著這幫孩子好好長大。」

    秦嫂嘟囔著往屋裡走,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何蔚藍一和她客氣,秦嫂就很不好意思,十有**是轉頭離開,打住這個話題。

    何蔚藍笑笑,繼續靠著鞦韆,閉著眼睛,慢慢蕩著。

    三月份的天氣,夜風還是很涼的,不過,今晚的月亮很明亮,銀色的光洩在院落裡那些植物上,像是鋪灑了一層螢光粉一般。

    忽然感到什麼東西落到自己身上,她睜眼,陸承佑正站在她身後,慢悠悠的晃著鞦韆,而落在她身上的東西就是他的外套。

    「你怎麼來了?」

    何蔚藍從鞦韆上跳下來,驚訝的問,她吃飯前打過電話了,告訴他今晚上不回去了。而且她就坐在面朝大門口

    的位置,也沒見到他的車,他又是怎麼進來的?

    「我過來看看你。」

    陸承佑淡淡答道,他走上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涼涼的,便將她往房間裡牽。

    她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去戰場打仗,也不是去抗震救災,難道還怕她丟掉了性命不可?心裡卻泛起絲絲溫暖

    的甜蜜,悄悄的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乾燥溫暖,這樣相牽的兩隻手,好像可以一起走到天荒地老。

    秦嫂看到他們,自上次兩人在孤兒院,她就看出端倪了,笑笑打聲招呼,便走開了。

    今夜的他,格外的溫柔,極其細膩綿長的前戲逗弄的她像貓咪一樣嗚嗚叫著,他才低聲哄著她,心滿意足的進

    入她的身體,動作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兇猛。

    「藍,藍……」

    他扣著到了極樂點顫抖著的她,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

    何蔚藍哼哼唧唧的回答,他忽如其來的柔情醉倒了她,她幾乎溺斃在他製造的一波bo輕波狂潮裡。

    好長時間,她還軟綿綿的趴在他胸膛上,細微的輕喘著,全身還泛著可愛的粉紅色,熱度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退

    減。

    陸承佑輕輕撫摸著她汗濕的頭髮,露出她紅似番茄的臉蛋,緊閉的雙眼,細長的睫毛正兀自顫抖著,小嘴微張,吐氣如蘭,他心頭一蕩,眼睛一狠猛的抓起她的頭髮,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和先前相比,粗暴得何止十倍百倍,何蔚藍覺得自己的唇都被他咬破了,空氣全部被他吸走,只有鼻孔一翕一合的急劇變化著,腦子裡更是閃過一片片的白光,陸承佑眼看她快暈過去了,終於放開她。

    何蔚藍只顧著喘氣了,想想剛才,再摸摸嘴唇,真的破了,氣不過,在他身上狠拍了兩下,怒道:「你就不會溫柔點兒!」

    陸承佑看她要哭不哭的媚樣,害怕自己再把持不住,一伸手將她壓進懷裡,又是道歉又是哄的。

    何蔚藍哼哼了兩聲,算是原諒他了,無意間摸到什麼,一看是他掛在脖子裡的項鏈,她想起了之前,和他說過的項鏈的吊墜可以打開的事情,便問:「佑,這個吊墜你打開過嗎?」

    陸承佑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說話,愣了一下,「什麼?」隨即順著她的視線望,也想起之前兩人說過的事,只不過他以為她只是隨口提提,便沒有放在心上。

    「哦,這個啊,沒有,秦煬很忙的,沒工夫做這些。」

    他敷衍了事,何蔚藍瞪他一眼,「這個能用多長時間啊,我看你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被人說中了心裡,陸承佑有些尷尬,一翻身將她壓住,手又開始不規矩了。

    「這次放在心上了,乖,別亂動。」

    何蔚藍扭動著身子掙扎,「不要了,我好累。」

    她的聲音還帶著歡好後的*沙啞,聽得陸承佑更是性致高昂,他舔弄著她敏感的鎖骨,沙啞著:「嗯,知道

    了,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放開我。

    何蔚藍在心裡喊著,嘴裡吐出來確是細微的喘息。

    #已屏蔽#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雙頰暈紅,眉目含情,眼睛裡泛著清亮的淚光——

    何蔚藍想去看看李醫生,就讓陸承佑回去了。

    來之前打過電話了,何蔚藍就直接去她的診所了,只有一兩個看病的,何蔚藍就坐在裡間裡等。

    不一會兒,李醫生就診治完了,端兩杯水走進來。

    「氣色看起來很好。」

    何蔚藍笑笑接過水,兩人又寒暄了幾句。

    走的時候,何蔚藍突然說:「李醫生,這裡有避孕藥嗎?」

    李醫生愣了一下,隨即從藥櫃裡拿出一盒給她。

    「一直以來都是你吃藥?」

    何蔚藍臉一紅,點點頭,

    李醫生愣了一下,拉她坐下,道:「藍藍,你流過產,身體素質又不好,如果以後你們還想要孩子的話,這藥

    你以後不能再吃了。這樣吧,你還是先盡快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吧!這陸先生也真是的,怎麼都不為你想想呢?」

    何蔚藍一下子傻掉了,半天沒聲音,李醫生推了推她,「你先別害怕,我只是擔心,說不定什麼事都沒有呢。」

    何蔚藍愣愣的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坐到車上,何蔚藍還在想李醫生的話,心裡一陣陣的慌,手腳都是冰涼的。

    如果她懷不了孩子,怎麼辦?

    她沒有直接回陸家,去了以前的公寓,陌笙正好在家裡,見她一臉蒼白的站在門前,嚇了一跳,忙將她拉進去。

    「發生什麼事了?這手涼得像冰塊似地。」

    陌笙又是拿毛毯,又是端熱茶的,何蔚藍也是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看著陌笙焦急的臉,她突然就哭了,

    這一哭把陌笙也弄得不知所措,手忙腳亂了。

    「你到底怎麼了?不會是陸承佑又欺負你了吧?」

    何蔚藍搖搖頭,「陌笙,我今天見了李醫生,她要我去醫院做個檢查,她說我有可能會,會懷不上孩子。」

    「啊?!」陌笙嘴巴張得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又連忙閉上,開始勸道:「你先別急著傷心啊,醫生只是說可

    能,不還沒做檢查的嗎?別哭了,別哭了。」

    陌笙又安慰了幾句,何蔚藍才算止住眼淚,聲音還是哽咽著。

    「我一想到我可能懷不上孩子,心裡就慌了,什麼也想不了了。」

    「哎,你就是太喜歡悲觀的想事情了。明天我陪你去醫院,去仁愛醫院嗎?」

    「不,不,不要去那裡,去人民醫院好了。」——

    晚上,陸承佑將吊墜裡的兩張照片拿給何蔚藍,他指著其中的一張,問:「這個是你父親?」

    何蔚藍搖搖頭,又將照片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照片中的男人很年輕,星眉朗目的,但是和她父親沒有半點相似

    之處。

    「你見過他嗎?」

    何蔚藍搖搖頭,何敏芝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歲出頭,哪個時候她也就一兩歲,就算是見到了也沒什麼印象。

    「不知道,應該沒見過。」

    陸承佑見也問不出什麼,一把奪過來,放在桌子上,摟著何蔚藍就朝*邊走。

    #已屏蔽#陸承佑下*拿來毛巾幫他處理一下,*一伸手將她撈進懷裡,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眼角掛著淚,小嘴紅腫得都快要滲出血了。

    「你今晚上怎麼了?心情不好?」

    什麼叫她怎麼了?是他不對勁好不好?像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一樣,她的腰都快要斷了。

    何蔚藍不理他,轉過身去,陸承佑又欺上來,「藍,我們要個孩子吧?」

    何蔚藍本就累得要命,聽他這麼說,心裡一慌,一疼,就真的嚶嚶的哭出聲來。

    陸承佑嚇壞了,以為自己提到了她的傷疤,連忙又是哄又安慰的。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不願意,我不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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