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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零四二章 幫我揉揉 文 / 桑藍

    等陸老爺子睡著了,何蔚藍才上樓,洗洗,剛躺在*上,一本雜誌拿到手裡還沒有翻開,門響了。

    她下去開門,看到陸承佑穿著浴袍站在門口,她愣住。

    「做什麼?」

    陸承佑推開她,逕自走進去,在她*上大咧咧的躺下。

    「你不是想聽堂主的故事嗎?」

    是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就說上來的時候心裡怎麼空蕩蕩的,總覺得好像漏了點什麼,原來是這個!

    「我們去樓下說。」

    何蔚藍可不想在*上聽他講故事,講到最後,她是怎麼被吃掉的,她都不一定知道。

    陸承佑拍拍他身邊的*位,「我喜歡在這裡,機會只此一次,錯過了就沒了。」

    何蔚藍站在那裡,想來想去,思前想後,過去還是不過去?如果自己堅決反抗,他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

    況且他也答應過她,不會強迫的,這段時間就做得還算不錯。而且,通過這段時間她對他的態度,也應該能讓他吸取點教訓了。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走了過去,卻在離他最遠的一個*角坐下。

    「好了,你講吧!」

    陸承佑不理她,繼續翻雜誌,何蔚藍往前靠靠,再往前靠靠,直到裡陸承佑有一隻胳膊之遙,陸承佑出手了,一伸手,將她攔在身下,雙腿夾住她亂動的身子,覆在她身上,溫柔的笑道:

    「乖乖的,不要動!好好聽故事,不然發生什麼事,可不要怪我哦!」

    何蔚藍埋怨的瞪著他,安靜下來,陸承佑將她安置在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述說一段屬於堂主的故事。

    「你的那一刀下去,我昏迷了半個月,醒來後,就去找你,我不知道去哪裡找你,只是拿著你的照片問著過路的每一個人,有沒有見到過這個女孩?我在外漂泊了三年,我以為我可以就這樣放逐下去,但是爸媽雙雙病倒,爺爺的身體也很難支撐,如果不是楓,陸氏很可能就落在了別人手裡。我回去了,但是沒有進公司,而是去了美國。剛到美國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想做,你也知道我對學習向來沒什麼興趣,於是就天天和人打架。一天,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惹到了黑手黨的少主,可能是他看我能打,想要招攬我,我拒絕了,他就對我痛下殺手,幾次都被我躲掉了,但是最後一次,我被人出賣了,差點死在那人的手裡,記得那天也是下著雪,美國的雪下起來沒完沒了的,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的血在地上結成冰塊,我不知道那樣看了多久,直到我的眼睛一片黑暗,耳邊再也聽不到風雪聲時,我意識到自己要死了,我想到了你,我想如果我死了就見不到你了,然後我就拼盡最後一口氣睜開眼睛,我開始在雪地上爬,也不知道爬了多遠,只記得醒來後大哥告訴我,那條血印很美麗,像是日暮降臨天邊余留的最後一道晚霞。也是醒來後,才知道是盟主和大哥救了我,那時候他還不是盟主,為了保命,我就留在了盟主的身邊。之後的三年裡,盟主又收留了雨和堯。」

    「你們是幹什麼的?又是盟主,又是堂主的,你們是一個組織嗎?」

    陸承佑沉吟片刻,「我們是一個大家庭,很和睦的大家庭。藍,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知道多了,對你也不好。」

    「你們是不是殺人?」

    陸承佑不忍看她的眼睛,他將她按進懷裡,沉聲道:「藍,你太單純了,很多事情你不懂。如果我說我沒殺過人,你一定不相信。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沒有你想得那麼壞,更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如果我不殺人,就會被人殺。這就是我生活的環境的生存規則。」

    何蔚藍感到他的身子在顫抖,伸手抱住他,替他感到心疼,他自己一個人生活在國外,還每天被黑手黨追殺,能在那樣的日子裡存活下來,她又怎能期望他的手是乾淨的呢?

    「我知道,對不起,我不再問了。那個絳姑娘呢?」

    「關於絳姑娘的一切都始終是個謎,我只知道她比我晚進去一年,是盟主的得力助手,但是她,你也見到了,對誰都是冷若冰霜,對盟主也不例外。」

    「絳姑娘她在盟裡的權利很大嗎?你們看上去都很怕她。」

    陸承佑額角不可抑的抖了兩抖。

    「很大,非常大,有時候比盟主的權利還要大。」

    「為什麼?」

    陸承佑無力的趴下去,「藍,我們能不能不要再談絳姑娘?」

    「為什麼?」

    陸承佑抓住她的手放到腹部,輕微蹙眉:「傷口有點痛。」

    何蔚藍一驚,想要坐起來,被他壓著。

    「別動,你幫我揉揉。」

    他的身子燙得很,她覺得自己的手都要被他點著了,而他呢,正趴在她脖子裡不停的啃嚙,火苗以不可思議的

    速度在她身體裡躥升。

    「不,不行。」

    她虛弱的抗拒著,他卻在這時咬著她的耳朵誘哄。

    「你想知道為什麼盟主對絳姑娘那麼好,是不是?」

    混混沌沌中,何蔚藍點點頭,胸腔裡的空氣嚴重稀少,她微張嘴,想要呼吸空氣,他的舌頭趁機躥了進來,一

    陣天旋地轉的胡攪慢纏,她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你,你還沒回答,回答我……」

    她拚死抵抗者那快要將她滅頂的狂潮,嬌喘著問出一句。

    陸承佑在她耳邊低語一句,她還沒來得及辨別是什麼,他挺然的進入,她那微不可道的一點神識也瞬間四分五裂——

    第一天上班,何蔚藍卻遲到了。

    一路上都不知道把陸承佑罵了多少遍,他一大早神清氣爽的走了,留下她像是被車碾過幾遍一般,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壓根就不應該對他抱有希望,說什麼他沒有強迫她,他是在誘哄!說得理直氣壯,好像是她冤枉他了似的!她又不是大老闆,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她可憐的一個小員工,上班的第一天就遲到,她已經可以想像到了經理肥臉沖血的表情。

    何蔚藍沒到辦公室時,走得飛快,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反而慢了下來,給自己再三打勁兒後,才呼著一口氣進去,果然大伙都到了,能不到嗎,都十點半了。

    她尷尬的朝各位笑笑,走向自己的辦公室,經理為了表示對她這個副總經理的厚愛,特意在大的辦公室裡的一角落裡辟出來一個小隔間,即為副總經理辦公室。

    何蔚藍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被小李攔下了,她一臉嚴肅的將她拉到一邊,手裡還端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看來是剛泡好的,小李看了看那個小隔間,待轉向她她時,一臉狐疑。

    「你喝辣椒水了,嘴唇怎麼這麼腫?」

    何蔚藍下意識的摀住嘴唇,臉上一陣發燒,乾笑兩聲搖搖頭。

    「沒有,只是最近有些……上火,對,上火。」

    小李再用那狐疑的眼光將她仔細的看了個遍,弄得何蔚藍渾身不舒服,好像被人扒了衣服一般,待小李伸手要

    拉下她的圍巾時,她抓住她的手,笑笑。

    「你拉我來不會是對我動手動腳的吧?」

    小李一個白眼翻過去,指了指小隔間,聲音壓得很低,「經理在裡面。」還沒待何蔚藍消化這個炮響,小李的

    下一句話,堪如炸彈,直接將她炸得腦袋一片空白。

    「凌總也在裡面,等你好久了。」

    何蔚藍又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進去,果然,凌昊澤正站在她的辦公桌前,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很入神的樣子,

    而經理則低頭哈腰的跟在他身後。

    聽到門響聲,經理率先扭頭,可能他就是一直在等著門響,一個春節過去,他的臉又紅潤了很多,閃閃發光,

    何蔚藍心想那應該是油氣,乍見到她,立馬笑著走了過來。

    「小何啊,你終於來了!」

    他說得熱切,但何蔚藍還是聽出了裡面的責備意味,因為她的遲到讓他的大顧客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對於一向

    視時間就是金錢的經理來說,那每一份每一秒都是紅艷艷的鈔票啊!

    「對不起,經理,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

    雖然心裡是不怎麼舒服,但畢竟是她的錯,何蔚藍誠心誠意的道歉。

    「沒關係,沒關係,遲到這種小事,沒什麼大不了,倒是讓凌總等了那麼長時間,小何,你看?」

    經理哈哈笑著,一雙小眼睛在她和凌昊澤之間轉來轉去,最後*的停在她身上。

    何蔚藍豈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笑著點點頭,朝一直沉默的凌昊澤走去。

    「對不起,讓凌總您久等了!」

    何蔚藍笑著說,她那可以保持距離而又不失禮儀的笑容,讓凌昊澤心裡看了心裡有些堵,他也點點頭,淡淡

    道:「沒關係。」隨即,他走向經理,「經理,我能否借用一下你的員工?」

    經理當然忙不迭的點頭,「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走出門的時候,還不忘給何蔚藍使使眼色。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二人了,何蔚藍見他走到她的辦公桌前,指著那裡的一張照片說:「很可愛。」

    是何蔚藍和陌笙的合影,很早了,一張很搞怪的照片。

    何蔚藍想起他剛才一直站在桌前看,應該就是看這張照片吧!胸口一緊,她走過去,看著那照片,不自覺的發

    笑。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看到我這麼搞怪的一面,嚇了一跳吧?」

    凌昊澤笑笑,上午的陽光投射在他的臉上,他依然俊逸如前,好看的眉,堅/挺的鼻子,溫潤的唇角,只是畫面

    就在眼前,她卻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好像十多年前的他又重新站到了她面前。

    「這兩個月,你是故意躲著我嗎?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何蔚藍正兀自恍惚著,忽然聽到他的聲音,她隨即回神,看到他的琥珀色眼眸,清亮的夾雜絲絲怒氣,她一

    愣,隨即笑了。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原因。這兩個月,如果你看過一份報紙,就會明白原因的。」

    凌昊澤臉上一片灰白,何蔚藍淒然一笑,顯然,她猜中了他的心裡戰術,他其實什麼都知道,只要他有心,他

    可以比別人知道更多的東西,既然他都找到這裡來了,勢必也已經瞭解個**不離十了,之所以這樣問,無非也就

    是想聽她說。

    其實,聽她說又怎麼樣,結果還不是一樣。

    凌昊澤愣愣的點點頭,到底是一個企業的總裁,只一會兒就恢復了平靜,笑了笑。

    「是啊,我不該問的。」

    他的聲音裡微不可聞的一抹歎息,像是勾纏在她的心上的蠶絲,她好半天都覺得難受。

    「不過,今天我是帶著任務來的,」凌昊澤的聲音忽然多了幾分輕快,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請柬,「明天是我女

    兒的生日,希望你能參加。」

    何蔚藍愣了愣,沒有接,凌昊澤將它塞到她的手裡。

    「這是海寧的意思,她是真的希望你能去。」

    何蔚藍還能說什麼,拿著請柬,像是連這個鐵錘,沉甸甸的,她笑笑,說:「好,明天我會去的。」

    凌昊澤已經走到門口了,忽然停下腳步,卻沒有轉過身。

    「其實你沒有必要避著我,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不會逼你的。」

    凌昊澤走了好久,何蔚藍才回過神來,他那是什麼意思?她都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難道他還沒有放棄嗎?什

    麼叫不會逼她,每個人都這樣說,可他們哪一個不是在逼她?——

    晚上下班的時候,何蔚藍剛走出大廳,就看到了階梯前停著的一輛車,她和小李告別,走了過去。

    她敲敲車窗,車窗搖下來,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那個作弄她的邪魅男子,耿敬堯。

    「二嫂。」

    何蔚藍愣了一下,立即後退,烈幻雲已經下車了,一身休閒打扮的他,看起來慵懶閒散得很,尤其是那唇角的一抹笑,怎麼看怎像是一個有錢的浪蕩二世祖。

    「不用看了,二哥沒來。」說完,又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二嫂請!」

    「他在哪裡?」

    何蔚藍沒有上車,他說好晚飯一塊吃的,不會又是騙她吧?

    耿敬堯摸著下巴,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良久後,搖搖頭。

    「不知道。」笑得一臉無害。

    等得心切的何蔚藍差點拎起包包砸他的頭。

    何蔚藍不想上車,但總究抵不過他的軟磨硬泡,無奈的上車,烈幻雲似乎很高興,對她一笑。

    「二嫂上班累了一天了,小弟帶你去放鬆放鬆怎麼樣?」

    何蔚藍看也不看他,面無表情。

    「我不想去,送我回家。」

    耿敬堯嘴角抖了抖,無趣的女人,二哥眼睛瞎了嗎?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

    不過他耿敬堯天生就有個劣根性,就是喜歡捉弄無知清純外加倔強的女人,而這三點何蔚藍似乎全部佔全了,

    這無疑激發了他最大的戰鬥力,也顧不得後果的嚴重性了。

    「是,二嫂你先睡一覺,醒來的時候保證到家。」

    何蔚藍狐疑的看他,但實在太睏了,竟然就真的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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