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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九八章 好歹咱們也有過一段舊情 文 / 桑藍

    何蔚藍剛躺下,就聽到敲門聲,以為是張媽,便說了一聲:「張媽,門沒鎖,你自己進來吧!」

    聽到開門聲,應該是人進來了,但是好久聽不到人聲音,她睜開眼睛,轉了轉頭,見到來人,騰的一下子坐起來,開始害怕的往後縮。

    「你,你進來這裡做什麼?」

    陸承佑看著她那一副小白兔遇見大灰狼的模樣,冷笑出聲。

    「哼,怎麼是這幅樣子?你那完美端莊的笑容呢?嗯,你不是很會笑嗎?笑容呢?」

    他一步步的逼近,她一步步的後退,直到後背抵到了牆壁,她伸出手擋住他。

    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有笑容,嚇都嚇死了。

    「你不能那樣做,你要訂婚了,你不能對不起祁小姐!」

    她哀求著,卻不知道這樣管不管用,只能緊張的閉上眼睛。

    好久不見他有動作,她睜開眼睛,正對上他的冷漠的注視。

    「你以為我要對你怎樣?」

    他笑著說,用著褻玩的語氣,他真實無時無刻不想著侮辱嘲諷她!

    「佔有你嗎?呵呵,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現在沒這個興致。」

    「那你想做什麼?」

    除了身子,她不覺得她還有什麼可以給他。

    「我來取回一樣東西。」

    她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只覺脖子一痛,那條項鏈已經在他的手中。

    「不,那是我的,快還給我。不要!」

    那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紀念,已經被他扔過一次了,他又要扔掉嗎?

    她上前去拿,卻被他扭著胳膊,他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

    「哥哥快要訂婚了,當妹妹的不送個訂婚禮物給哥哥嗎?好歹咱們也有過一段舊情。」

    何蔚藍被他擰得疼得厲害,聲音都顫抖著,「你,你無恥!」

    「真是個壞孩子,怎麼能這麼說兄長呢?是不是我拿走了你的東西,你不舒服。這樣吧,我就再送你一個,我送你

    的這個比這條項鏈好多了,只要戴在你身上,除了我,任何人都取不下來。」

    「我不要,我不要戴,我不要。」

    她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

    手腕一涼,一個白金手鐲被戴了上去,一看就是極品,做工也極其完美,絕對價值不菲,正好可以遮住她左手腕上

    的那道猙獰的疤痕。

    那股涼意就像是一道火灼燒著她的皮膚,她用力的掰著手鐲,想要把它取下來。

    「這個是我特別訂做的,全世界只有一把鑰匙。」

    陸承佑心情似乎很好,笑著搖晃著手裡的項鏈,看著她毫無意義的動作。

    「好好努力吧!希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心裡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但是她都說不出口,況且已經答應了的,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還好,今天的天氣很賞臉,太陽公公穿透厚重的雲層,為這個多長時間沒點暖色的城市,灑下了些溫暖。也是因為

    著久違的陽光吧,逛街的人很多,百貨公司的大門口始終都是黑壓壓的一片,不是人停在那裡不移動,是人太多

    了,每一次的進出都有那麼多的人,又那麼頻繁,感覺像是靜止一般。

    衣服,鞋子,包包,首飾,化妝品,她們幾乎逛遍了所有的名品店,可能是因為人太多的緣故,這裡的空氣質量很

    不好,沉悶得很,再加上疲乏勞累,何蔚藍覺得頭暈無力,噁心嘔吐的感覺又上來了。

    不過,見琴姨興頭十足,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盡量放慢步子。

    一直想著名牌的琴姨在說了話得不到回應後,才想起回頭,發現何蔚藍就蹲在身後的不遠處,臉色白的厲害,嘴唇

    也是白的,嚇了一跳,忙跑過去。

    「藍藍,怎麼了?不舒服嗎?」

    何蔚藍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點點頭。

    「我覺得頭暈,呼吸不過來氣,可能是太悶了,沒,沒關係,別擔心。」

    「透不過氣來,那我們出去透透氣,走,先出去透透氣。」

    文琴扶著她走出去,讓她坐下來休息一會,自己去買了一杯飲料。

    「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嗯,好多了。」

    何蔚藍深吸一口氣,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而她們幾乎還沒有買什麼東西,便道:「我沒事了,琴姨,我們進去

    吧!」

    她剛站起來,還沒站穩,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便陷入了黑暗。

    「藍藍!」——

    深夜。

    這裡在舉辦一個小型聚會,是祁雨露的朋友為了慶祝她訂婚而舉辦的,場面很活躍,歌聲,舞曲不斷。

    祁雨露看著舞池裡跳得瘋狂的男人女人們,羨慕道:「你看他們玩得多開心啊!」

    「你比他們每一個都會玩,為什麼無聊的坐在這裡?」

    陸承佑淡淡的回答著他,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處,反正是沒有看著她就是了。

    他的話著實令她氣了一會兒,不過,她也不是那種一激就現原形的人,笑了笑。

    「那是以前的我。自我們決定訂婚後,我就下定決心改變自己,琴姨喜歡安靜的女孩,我就努力變為那樣的女孩,

    爺爺喜歡聰明的女孩,我也努力變為那樣的女孩。」

    她握住他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更重要的是,我想為了你改變,想成為你想要的女人。佑,告訴我,你心目

    中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陸承佑沉吟,眸光低斂,看不清表情,片刻,扯了扯嘴角,定定的望向她。

    「沒必要。你只要努力的變成他們喜歡的女孩就行了。」

    談判破裂!

    兩人又沉默的坐了一會兒,朋友一個個的來叫,她一個個的拒絕掉,真正無聊起來的時候,她真有種抓狂的衝動。

    「嗯,這個時間,琴姨應該到家了吧,我有點不放心,打個電話問問吧?」

    見他不說話,她拿出手機。

    「喂,琴姨,我小露啊!您現在在哪裡呢?是不是已經到家了?」她笑著問,語氣溫柔親切。

    「不,我在醫院,藍藍突然暈倒了,就送到了醫院,現在還在檢查。」

    祁雨露愣住,抬頭見陸承佑的視線並未落在自己身上,略微鬆了漏氣,立即把聲音壓了下去:「暈倒了?呃,那,那我們也立即趕過去,琴姨您先別著急,會沒事的,先等一下。」

    放下電話,看著對面始終沒什麼表情的陸承佑,欲言又止。

    據這段時間的跟蹤調查,兩人應該是真的分了,再加上陸家長輩的心都被她吃得死死的,她應該沒什麼好顧慮擔憂

    的,但是,心裡怎麼還是會這麼不安呢?

    她早就知道何蔚藍擅長扮柔弱裝可憐來博取憐惜同情,這次暈倒會不會又是她自導自演的一齣戲,一直等到她和陸

    承佑訂婚的日子逼近時,才做這最後的反擊一博?

    祁雨露莫名一驚,竟然有種慌亂的感覺,對陸承佑笑道:

    「我去趟洗手間,這裡太吵鬧,聽不太清楚。」

    她臉色倉皇的起身,在走向洗手間的時候,朝吧檯的方向望了望。

    酒吧的這一端,小德把酒交給另外一個酒保,轉身離開了——

    「祁小姐。」

    小德見祁雨露的神色蒼白,以為她是不舒服,擔心的叫道。

    「前段日子我讓你跟蹤何蔚藍,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

    「異常現象?」小德略微沉吟片刻,道:「除了臉色蒼白,神情疲憊外,看不出什麼異常,哦,對了,有幾次,在

    學校的食堂外吐過,樣子很難看,很虛弱,看起來像是大病初癒一般。」

    祁雨露沉凝的點點頭,噁心,嘔吐,她在陸家也見過幾次,說是學習壓力太大的緣故,她相信了,不過,現在,她

    懷疑了。

    祁雨露忽然想起兩個多月前,她要他跟蹤陸承佑一事。

    「小德,兩個多月前我要你暗中跟蹤陸承佑,但是你屢次都被他甩掉,你認為他知道有人在跟蹤他,所以故意而

    為?」

    小德仔細的想了想,點點頭。

    「我認為是這樣的。但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知道有人跟蹤,為什麼不出來制止,反而像是在玩弄我們一樣?」

    「你是說,他知道,是我。」

    祁雨露說出心中的疑問,或者是答案。

    小德低下頭,「陸少是個聰明人,可能也就是因為知道是祁小姐您,所以不想讓您難堪,才沒有追究的!」

    祁雨露咋聽答案,愣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笑容苦澀,他陸承佑什麼時候也開始為他著想了,她真是感動啊!

    忽然想起什麼似地,神情驀地戚傷了起來,悠悠道:「那段時間,我們雖然常見面,但是你相信嗎?他一次都沒有

    碰過我,無論再晚,他總是會離開。有的時候為了擺脫我,甚至故意灌醉我,或者是給我吃安眠藥。」

    祁雨露說著說著,笑了出來,小德看著心疼,走過去拍她的肩。

    「祁小姐,都過去了,不要傷心了,你們不是要訂婚了嗎?他是你的,跑不掉的。」

    安慰的話語,卻充滿了沉重的苦澀。

    祁雨露笑了,道:「不錯,陸家少奶奶的位置非我莫屬,誰都搶不走,因為這都是命運。」說完,揚唇得意的笑了

    起來。

    小德看著她,辛酸,淒涼,心痛一股腦的湧到心裡,什麼滋味都有,又什麼味道都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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