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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遊湖與柳輕 文 / 竹雨禪月

    東燭聽到「屍骨無存」,不禁打了個寒顫,轉頭看了看裘恭,見裘恭一臉淡然的吃著包子,似乎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東燭鬆了口氣。

    「始作俑者都沒怕我怕什麼啊?」東燭很快的想開了,滿意的啃了一口雞爪。

    「樓極堂和修誠堂可有什麼恩怨?」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開口疑惑的問道。

    一個江湖人士一聽立刻回答道,「哎呀,小兄弟,你竟然不知道?可是多年沒出戶了?」

    那書生面色白淨,聞言不禁赫然道,「我一直在家苦讀……」

    那江湖人士點頭笑道,「明白明白!」說罷又轉頭對著看好戲的各位說道,「這樓極堂和修誠堂的恩怨啊,說早也不早,說起來不過一年半載。當年或許是修誠堂惹了樓極堂,這樓極堂啊,竟然把修誠堂的寶物給盜了,不僅盜了,還將那傳聞『金剛不壞』的傳家寶給毀壞了,一夜之間只丟了些許粉末在修誠堂面前呢!」

    「什麼寶物?」東燭聽罷不禁問道。

    那江湖人士神秘的搖搖頭,「小兄弟,這我可不知道了。這寶物向來被修誠堂視為絕世寶物,當年有惡徒魔教之輩來搶,可都被打回去了。若不是這些年來江湖與這些教互不干擾,肯定是江湖人朝思暮想的寶貝啊!」

    東燭不禁翻翻白眼,心道,你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朝思暮想想要得到呢。

    那江湖人士見越來越多人圍過來,便得意的說,「這寶物被悉心保護了那麼久,哪知竟被樓極堂給盜走了,還被磨成粉末灑在門前。雖然我不知道這寶貝是什麼,不過曾經聽說,這寶物若磨成粉,可是了不得的鑄鐵寶藏呢!所以啊,這修誠堂和樓極堂的梁子可都結下了!」

    鑄鐵……是什麼鬼?

    東燭疑惑之際,裘恭淡淡的解釋,「便是鑄造兵器。不過傳聞中,似乎這粉末一定要多。」

    東燭恍然大悟,原來這寶貝磨成大量粉末能便打造絕世兵器來。這修誠堂心心唸唸護著的寶貝,沒想到竟然被樓極堂一夜之間給銷毀了,這仇怨,怕是結大了。

    「這修誠堂怒不可遏,可是朝廷有令,不得打擾江湖,不然這朝廷大內護衛的武功可不是虛的!於是這修誠堂暗中與樓極堂打鬥多次,敗得一塌糊塗。」那江湖人士搖搖頭道,「於是這堂主只好尋了樓極堂,暗中做了交易,哪知去年不知出了什麼變故,聽說這修誠堂堂主的兒子突然接位,這樓極堂又出了大事,所以到現在啊,兩個堂還在打得不可開交呢!」

    東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卻見那個江湖人士兩手一拱,不一會兒就有碎銀灑向他。東燭再次翻了翻白眼,原來古代俠士還有兼說書人賺錢的癖^好啊,這麼說著,也丟了一大塊碎銀給他。

    除了酒樓門口,東燭不禁思索道,看來上次襲擊他們的,估計就是修誠堂了。因為他們誤撿到了樓極堂的牌子,導致這些刺客以為自己的樓極堂的,看來這兩派的梁子的確很深,不然,怎麼會見一個樓極堂就要殺一個呢?

    東燭搖搖頭,如果只是這兩派,又被朝廷下令不准涉及江湖,應該就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這樣一想,裘恭之所以對樓極堂有印象,或許就是失憶前曾經聽說過這兩派的傳聞吧。

    「你有什麼看法?」雖然自己這麼想的,東燭覺得還是問問當事人比較好。「現在聽到樓極堂,你頭還會痛嗎?」

    裘恭搖搖頭,「無妨。」

    「那我們可去遊湖了?」解決完心頭大患,東燭算是鬆了口氣。

    見裘恭點頭答應,東燭便帶著裘恭向不遠處的船坊走去。此時江南煙雨天,風景獨好,煙雨朦朧。雙橋鎮雖是細雨綿綿,可不遠處的湖水清澈,湖面隱約泛著一些船坊,更有歌^姬舞動,甚是動人。

    東燭和裘恭上了一座畫舫,這畫舫是雙橋鎮最大的畫舫,若不是東燭這幾日賣草藥賺的錢多,怕

    也是坐不起這最高大上的畫舫。江南風景美如詩畫,當走上畫舫時,放眼望去,孔橋佇立,湖水清澈,湖面寬廣,湖畔楊柳依依,再看江南建築,飛簷翹角,格扇花窗,古色古香。

    或許上次和柳輕遊湖時太過急促,又無心欣賞,這次當東燭仔細觀賞,不禁感歎道,「甚美,甚美啊!」

    就連一向冷漠冰霜絲毫不在乎的裘恭,也微微動容,點頭稱道,「不錯。」

    東燭叫了幾杯酒,二人在畫舫的座共飲,也緩解了這幾日的疲憊。這風景十分美好,氣氛也十分融洽,東燭正要發話,突然聽到一聲喊。

    「東燭小兄弟,可多日不見啊!」

    這聲音,可不就是柳輕嗎!東燭一怔,立刻轉頭。只見不遠處一名翩翩佳公子,扇子輕搖,言笑晏晏,正坐在不遠處的座,身旁有幾個美貌的女子和幾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一看就是公子大聚會。

    經過上一次的攀談,由於柳輕與東燭對草藥的共同愛好,東燭對他的態度好了不少,如今一見「故人」,也開心道,「啊,這不是柳大公子嘛!」

    平時小輕小輕的喊著,這會兒怎麼這麼有禮貌了?柳輕嘴角一抽,面不改色的對身旁的公子說,「這位是我姐姐的大夫,我先過去和他一敘。」

    東燭見柳輕緩步而來,終於哼了兩聲,「你怎麼在這兒?」

    「東大夫不是江湖游醫嗎,怎麼既不去江湖也不游醫了?」柳輕毫不客氣的回敬他。

    東燭和柳輕說得正熱,突然感覺一股冷氣而來,瞥見裘恭正淡然的看著江南風光,可是身邊的冷氣怎麼都揮不去,東燭連忙

    介紹道,「啊,柳輕,這是裘恭,和我同居……啊不是,和我一起住在山上相依為命的。裘恭,這是柳輕,綽號小輕。」

    裘恭和柳輕一同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柳輕見裘恭氣度不凡,便搖搖扇子笑道,「這就是裘公子啊,久仰久仰。」

    裘恭絲毫沒有理會他,東燭便探了個頭笑道,「不叫裘恭子,叫裘恭。」

    裘恭的面容略微抽搐了會兒,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柳輕,輕輕點了點頭,轉頭問東燭,「你所說的故人?」

    「是的是的,」東燭點頭道,又關切的問道,「小輕,你姐姐的病情怎樣了?」

    「真是多虧你了!」說道姐姐,柳輕不禁大為讚歎道,「你所說的草藥果然十分適合這種病情,現在我也不需要到處尋找藏紅花了。」

    東燭點點頭,突然聽到一聲重響,只見裘恭將水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嚇了東燭一條。東燭不禁發問,「你怎麼了?」

    柳輕也被嚇了一跳,不過還是風流倜儻的笑道,「裘兄可是對這酒不滿意?」

    裘恭冷冷瞥他一眼,散發一種「還不快滾」的氣息,那冷氣直撲二人,連聊得正歡的東燭都被凍住了。柳輕見這架勢,只好拱手到,「裘公子好興致,柳某就不打擾了。」

    「怎麼了?」東燭連忙拉住柳輕,「好不容易一聚,你可就這麼走了?裘恭只是大病初癒心情不好,你……」

    「還不快滾。」裘恭冷冷的打斷他的話,絕美的臉上又蒙上了一層霜。見這架勢,柳輕也施施然一拱手,瀟灑的轉身離開,絲毫不被影響。

    正聊得起勁就被打斷,更何況是許久才能一見的柳輕,還被這種方式給「趕」走了,東燭不禁感到有些生氣,質問裘恭,「你好好的,幹嘛把他趕走?」

    「我不認識。」

    「你不認識也不能隨意趕走他啊。」東燭被這理由震撼了,「而且你好不容易來遊湖,讓他帶著我們有什麼不好?」

    裘恭聽他說了一會兒,許久才皺眉道,「不必。」

    「你……」

    「離他遠點兒。」

    東燭愣住,「什麼?」

    裘恭冷冷的說道,「離他遠點。」

    「為什麼?!」

    「我不喜他。」裘恭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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