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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寶劍與樓極堂 文 / 竹雨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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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裘恭悠悠轉醒,感受到了一陣陽光的洗禮。窗子是敞開的,有細細的陽光照射,也有輕輕的微風吹拂。裘恭緩緩的起身,及腰的長髮從肩上滑落,輕輕的躺在了床上。他向四周看看,家徒四壁,淡淡的藥香,這裡正是自己所生活的小木屋。

    「唔……」

    裘恭緩緩靠在了牆上,低頭一看,手臂上包裹著厚厚的繃帶,十分嚴實。他抬了抬手,手臂可以略微的動動,也沒有之前那麼僵硬了。

    「恩……」裘恭皺了皺眉,沒想到之前竟被那些刺客趁了空,讓自己受傷。不過,這種傷勢應該很嚴重,是東燭救了自己嗎?東燭哪裡有錢為自己醫治?

    「你醒了!!!」

    只聽一聲巨響,裘恭抬眼一看,東燭正悲愴的拿著一碗湯藥看著他。

    「你做甚麼。」

    東燭覺得自己要流淚了,裘恭睡了七天不醒,害他差點以為要變成植物人了,都在考慮後事問題。這種□□藥性十分強烈,如果救不好就與世長辭了,如果救的好也會沉睡許久。東燭當了那絕世寶劍去一個藥堂,那老大夫告訴他裘恭少說要睡三個月乃至半年,沒想到裘恭「骨骼奇清」,竟然一周就醒了!

    「裘恭啊!你嚇死我了啊!!」東燭抹著淚,將手中的湯藥遞給裘恭,「你快喝了吧,這幾天我都有餵你,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醒了。」

    「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周。」

    「唔。」裘恭接過湯藥,皺眉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又看到東燭似乎是很疲倦的樣子,知道這幾天都是他在照顧,不禁緩下了臉輕聲道,「辛苦你了。」

    東燭正要感動的說話,聽到裘恭又問了一句,「這毒性十分強烈,你是如何幫我解的?」

    東燭點頭道,「是老大夫給解的。」

    「你哪來的銀兩?」裘恭覺得有些奇怪,雖然平時他不喜管這些事,但是此時覺得有些奇怪,便相信自己的感覺,向東燭詢問。

    「這……我賣草藥的。」東燭愣了愣,別開眼小聲道。

    「說實話,」裘恭見他別開眼就知道有蹊蹺,不禁瞇起眼問道。

    「這……這……」知道自己無法瞞過裘恭,東燭只好低頭承認道,「你、你床底下的寶劍,我給當了給你看病。」

    「什麼?!」裘恭突然厲聲道,嚇得東燭向後退了一步,「你為什麼要當那寶劍!」

    東燭砍裘恭突然全身散發著冷氣,暗道不好,這寶劍肯定是極為重要的東西,不然裘恭怎麼突然變臉了。之間裘恭黑髮垂腰,一雙黑眸子冷冷的注視著他,面色雖有大病初癒的蒼白,也帶著冷若冰霜的美感。

    東燭被這一嚇,知道自己是做錯了,只是這錯也救了裘恭一命,便低頭解釋道,「我沒辦法,當時我身上沒錢。但是我想救你,我沒別的法子……我這幾天都有種草藥,是希望能夠當回那把寶劍……」

    看到東燭低頭不語了,裘恭慢慢靠上了牆壁。他看到東燭面色憔悴,知道多虧了他的照顧,並且雖然那把寶劍十分重要,可是救了自己的命,東燭這麼做,也都是為了自己好的……雖然沒有了東燭,自己能夠在刺客下脫身,但是沒有了東燭,自己也不會好好躺在這裡。

    「……抱歉,我太激動了。」

    「唔?」

    裘恭見東燭抬頭,便低語道,「那把寶劍……冥冥之中,對我很重要。」

    「冥冥之中?」知道裘恭冷靜下來原諒自己了,東燭連忙抬頭問道。

    「恩……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也許是這一病,裘恭想開了許多,東燭畢竟是他在今後要一起生活的人。於是他淡淡道,「我並不記得什麼,我只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這山頭的懸崖下,身上,只有這把寶劍。」

    「你是說!」東燭驚訝道,一直以為他是什麼富家公子要體驗山民生活特地來山區的,沒想到,「你什麼都不記得?你失憶了?」

    裘恭皺了皺眉點頭,「那把寶劍,對我很重要。」

    於是東燭理了理思緒,他之前猜的身世都是不對的!真相只有一個,就是裘恭他不造怎麼了然後到了山崖底下失憶了,身邊只有一把寶劍!於是失憶的裘恭帶著失憶的常識失意的住在了這個充滿詩意的山中!

    看著東燭在風中凌亂,裘恭也懶得理他,便輕輕將那碗苦藥端起一飲為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的寶劍,給我贖回來。」

    「哦。」被裘恭的聲音驚醒,東燭連忙點點頭,「這周我的草藥長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就可以下午賣了,能把你的寶劍贖回來。」罷了又說道,「我昨天有下去看過,我特地讓老闆給留著我去贖回來。」

    裘恭點點頭,又閉著眼睛躺了會兒,才緩緩道,「嗯。」

    因為裘恭大病初癒,現下十分疲憊,即使是身體極好的人,剛醒來的時候也會感到不適,所以東燭便默默的退出去讓他休息。剛剛推開木門,只聽一聲淡淡的聲音傳出,十分清冷,也十分好聽,「謝謝。」

    「……」東燭推門的動作頓了頓,一會兒輕輕笑了一聲,「不用。」

    多花了一些銀兩成功的將寶劍贖了回來,東燭抱著寶劍匆匆的往回趕。因為上次的經歷,他不敢多耽擱,這寶劍又如此顯眼,更

    更增加了危險性。不過上次那些刺客都被甩到奈何橋了,這次回去也沒有多大的危險。

    好不容易將寶劍贖回來,東燭推開門,把寶劍遞給了裘恭。將包著寶劍的布料打開,只見一把黑色的劍靜靜的躺著,劍身冰冷,似乎散發著寒氣,黑金相間,尊貴中帶著不羈,這感覺和裘恭是一樣的,果然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劍啊,東燭感歎道。

    裘恭結果寶劍,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紋路,冰冷的面容竟緩和了下來。

    「這劍叫什麼?你還記得嗎?」東燭湊過去好奇的問。

    「御樓劍。」裘恭淡淡說道。

    「御樓?」東燭摸了摸鼻子,原以為是什麼軒轅劍啊,傲龍劍啊,沒想到這個名字竟然如此奇特,「聽起來並不霸氣啊。」

    裘恭也不理他,將那寶劍包好了放到一旁,緩緩起身道,「吃飯。」

    「竟然還想著吃飯,真是大吃貨。」東燭翻了翻白眼,將剛剛熬好的粥拿起,剛要遞給裘恭,卻見裘恭已經自己下床走到餐桌旁了,果然江湖人士就是不一樣,身體真好!在東燭心中,裘恭已經是個摔下懸崖的江湖人士的形象了。

    「吃貨?」裘恭露出了一絲疑惑,他已經越來越不懂得東燭的用詞了。

    「就是形容人很會吃。」東燭解釋道。

    「你是吃貨。」裘恭點頭道,優的拿起粥抿了一口。

    東燭抽了抽嘴角,「你才是!」

    裘恭更加懶得理他了。粥裡放著些溪水中的魚剁碎的魚肉,飄著一些青翠欲滴的菜葉,味道鮮美,十分可口。裘恭默默的喝完了粥,又吃了兩個包子,才緩緩的起身,推開門,呼吸了外面的空氣。

    窗外陽光正好,鳥語花香,空氣十分清涼,讓待在房屋中好久的東燭和裘恭都感到十分舒適。裘恭走在前頭,東燭跟在身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幾天讓他累壞了,看來等會兒曬完太陽得睡一覺。東燭這麼想著,才突然想起來一件大事來。

    「你知道樓極堂是什麼嗎?」東燭探了探頭問道,雖然他對裘恭不抱希望,但是好歹他曾經也是江湖人士,問問總是好的。

    本以為裘恭會說不知道,哪知道裘恭突然眉頭輕蹙,眼睛輕閉,將修長的手指抵在眉間輕揉,似乎十分困擾。揉了許久,才睜開眼道,「我應該知道。」

    「誒?」東燭倍感疑惑。

    「又好像不記得。」裘恭似乎對樓極堂十分煩悶,又閉著眼睛思考了許久,好不容易睜開眼,卻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向後山走去了,留下東燭一個人呆愣在原地。「好像知道,又好像不記得……這是什麼意思?」

    樓極堂到底是什麼?那塊樓極堂的令牌又代表了什麼?為什麼會讓自己引來殺生之禍?裘恭到底是什麼身份,會掉下山崖,身邊僅有一把寶劍?為什麼他對樓極堂如此煩悶,儘管失憶了忘記了包子是什麼還能記得樓極堂?東燭饒了繞腦袋,十分困擾。

    「看來,只好再下山一次打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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