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妃你不可:不嫁惡魔太子

《》章 節目錄 224、傳喚1 文 / 門唧

    正心煩意亂間,於寅在門外恭敬道,「末將於寅求見秦良娣。」

    一思愣了愣,對於「秦良娣」這個稱呼她似乎越來越覺得刺耳。

    她緩了緩神,便應聲喚於寅進來說話。

    於寅入內依舊恭敬,俯身行禮道,「末將參見秦良娣。」

    他俯身行禮時動作極為僵硬,似是背後綁著一根板子似的無法彎曲。

    一思看著這才想起曲城大戰那夜,淳於曦帶她回來後便罰了於寅五十軍棍。理由乃是護主不利,玩忽職守。

    此事事出有因,根本不是於寅的過錯,一思如何看得過去便為他求情,卻不料亦是沒用,淳於曦回得暫釘截鐵,「軍法難容。」

    軍中之事她本不該多問,便也住了嘴。只是可憐於寅餘毒未清又受了五十軍棍,打得皮開肉綻的險些丟了性命。

    現在想來一思依舊覺得抱歉,倘若不是因為她,於寅便不會受此責罰,便不會受傷。

    她自責,關切問,「傷勢可好些?為何不多休息幾日?」

    於寅一愣,不想一思會這般問,心中微微感激,只是面上依舊平和回道,「謝良娣關心,主子給了上好金瘡藥,傷勢已經大好,只是動起來還有些微的僵硬。」

    一思難以想像淳於曦那夜一點不講情面責罰似是要將於寅活活整死,事後竟會送金瘡藥給於寅表示關心?!他的態度變化得也太過大了一點!

    正想著,一邊風芽忍不住低聲嘀咕說,「打人的時候怎麼不想著人會受傷的,壞事做盡了,便想用一點小恩小惠來收買人心以作補救,安的是什麼心……」

    一思一震,不想風芽這樣口無遮攔,忙輕咳一聲,扯開話題問,「於參將前來尋我,可是有事?」

    於寅依舊恭敬,道,「主子請良娣換個便服,去後院一趟。」

    一思微愣,這是曲城大戰後淳於曦第一次請她過去。

    她這才發現,她似乎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他本就繁忙,自那日林子回來後,他又似變了很多,變得極其惜字如金,回營老一段路,他愣是沒有一句話。後來追著布日古德便一直在路上,也只是關心一下,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來了這林城,他似乎更忙將她安置在此便似乎沒見上幾面。

    她忽的心中忐忑,不安的輕撫那只鐲子。

    其實他有沒有來,大約很多時候她皆未在意……

    她一震,心中隱約不適,緩了緩神,她便問,「可知是何事?」

    於寅回曰,「末將並不知。」頓了頓,他又道,「末將在外等良娣。」說著便退了出去。

    風芽也只覺奇怪,平日這時他皆會來看,有時窗外一望而過,有時走進來看看,今日突然喚公主去後院,所為何事?後院乃是這郡府的練兵之地,喚公主過去,那是為何?

    風芽忽的想起以往的淳於曦來,他逼瘋太子妃那幕,她是做夢皆會嚇醒。公主告訴她關於青嵐瘋病原由時,她果真傻了好半響,淳於曦只為青嵐心中有其他人便將她推給他人,逼她成為人盡可夫的女子。

    這鐲子乃是二月公子所贈,公主一直看著鐲子發呆,他看到不止一次,他定知曉公主在思念誰,難不成,難不成他要讓公主去練兵之地,讓眾將士羞辱公主?!

    風芽大驚,越想越怕,便忙拉住一思的手急道,「主子,你不能去。太子他毫無人性,倘若他發起瘋來,像報復青嵐那般報復你該如何是好?主子……」

    一思愣怔,不想風芽會說出這等話來。她似乎從未想過淳於曦會這般待她,是他這段日子的逾常給了她錯覺還是因戰事連連讓她忘記很多過往?她不知……只是……她不知為何有那樣一種篤定,篤定淳於曦不會那樣待她。

    她笑了笑,安慰風芽道,「今時不同往日,你主子我在軍中將士心中形象極為光榮而尊貴,即便淳於曦讓他們這般待我,他們亦不敢褻瀆。你放一百個心。」

    說著她便進了裡面換了一身素色的衣裳隨著於寅而去。

    走在路上,她心中依舊忐忑,她雖知曉不可能發生像風芽說的那種事,但淳於曦讓她一個女子去校場作甚?難道是為鳳凰一說,鼓舞人心而去?

    她一路走著便一路思考著,看著極為惴惴不安。

    於寅雖在前頭,轉彎時易是用餘光瞄過一思,自當明白一思現時的表情眼神。快至後院時,他便忽然說,「主子其實並非冷酷無情之人,他待那些他愛或是愛著他的人皆是極其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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