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妃你不可:不嫁惡魔太子

《》章 節目錄 054、急詔 文 / 門唧

    煙霧散去,凌亂一片,士兵們隊形散亂,月兒也已不知去向,只留得倆個提著刀的士卒。

    淳於曦見狀,越加的火冒三丈,他不想自己苦於經營的精緻棋局竟被一張美人臉攪得雜亂不堪。他憤憤甩下話來,「傳令下去,全力緝拿重犯冷知寒!」

    即便如此,彷彿依然不夠洩恨,他面色鐵青,隨手狠下手來解了一思的啞穴,彷彿一思便是那冷知寒。

    一思疼痛難忍,卻在此刻也不得不忍受其害。秦葬乃皇叔親隨,淳於曦焉能不知,如若她現在逞強便會壞了皇叔大事,如若弄巧成拙,皇叔指不定不能脫身。

    果不其然,才想罷,那頭淳於曦便冷著臉,似笑非笑的對著藍逸武,彷彿是質問,又彷彿是關切,問,「如若出雲沒有記錯,那冷知寒乃皇叔謀士,皇叔可知他是我南秦第一在逃要犯!」

    逸武早料想會有此問,他身經百戰,早已練得面不露色,言不露心,他依舊漠然,淡淡道,「本王的謀士是秦葬,並非冷知寒。本王從不知曉冷知寒。」

    淳於曦怒不可遏,可又不能隨意發難擾起禍端。現時局勢混亂,大藍內憂外擾備受雙重危機,如若他此時扣住逸武,大藍極有可能岌岌可危就此滅亡,可那純粹便宜了西地外域。西地外域可汗栗子墨狼子野心,垂涎的何止是大藍!更何況,南秦國內也並不風平浪靜,他還需要休整時日,待時機成熟時出戰,才能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現時絕非是激化矛盾的最佳時機。

    但他如不發難,顏面無存,特別是在那女人面前,縷縷潰敗,盡顯無能。他如何忍得下那口氣。

    正矛盾間,有大內侍衛火速來報,「傳皇上口諭,命太子火速進宮!不得有誤,欽此。」

    一思萬萬也想不到那樣的危機竟讓皇上一紙詔書給化解了。淳於曦撤兵急急的趕往皇宮,皇叔安然回國,而她便由凌卿月送往慈雲寺。

    一思自回來後一直惶惶不安,刺殺淳於哲一事就似一毒瘤,深埋在心底,隨時隨地皆有可能突然爆發,令人粉身碎骨。慈雲寺雖平靜無波,淳於哲也不知去向,但皇上如此急切的召回淳於曦,那其中必有要事,而大皇子被刺殺那便是舉國震驚的大事。

    一思緊握絲帕望著明月,竟有說不出的恐慌,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她的將來會是如何的驚險!

    「主子……」風芽輕輕走了過來,為一思披上風衣,說道,「春夜微寒,主子還是早些休息吧。」

    「我睡不著。」叫她如何能安睡。如此事態,她如何能睡得下。

    「主子,要不我給您點些香草,凌公子不是說有安神之效嗎。」

    一路上,凌卿月騎馬在外,她坐車在內,並未說上話,到了慈雲寺他也只是客套幾句,並未多說便也速速離去。一思一直心神不安,也未能思及其他。

    適才有侍從前來,自稱是二月公子交代,送香草而來。還直說,「二月公子稱,此草有安神之效,定對太子妃有幫助。」

    所謂香草乃是指薰衣草,薰衣草有安腦定神之效,凌卿月定是看她魂不守舍才差人送來此物。一思為之動容,頓覺眼眶濕熱,滿心滿眼皆是那俊俏的容顏,淡淡的微笑如春水,柔柔的語調似暖人的棉絮。

    如此的人,如此像賀修,如此體貼入微,可他終究不是,如何也不能是……

    一思越加傷神起來,想起賀修,她就不免又要想起自己倆世的淒苦命運。臉上不由又扯出一絲冰冷的苦笑來,心中暗歎,上天對她何其的不公……何其不公……

    她黯然傷神,淡淡回道,「嗯,去點兩支吧。」

    現時的她如荒郊孤魂,危機四伏,孤立無援,內心極度的無助恐慌,她也只是一個女人,也有脆弱之時,也想有依靠。而她現時,卻只能依靠這安神的熏香……

    只是上天連如此奢求都不給予她,話音未落,門外就傳來淳於曦冷厲的說話聲,「怎麼,現在才想著燒香拜佛,未免也太晚了點!啊?我的太子妃!」

    未及她做絲毫反應,門就砰一聲巨響被人踢開,淳於曦冷著臉就闖了進來。

    只是,在四目相對之時,竟都震住了。

    一思未蒙面紗,天姿國色盡顯眼前,淳於曦冰冷的臉似瞬間凝凍,僵在一邊不能變化,連帶整個身體都一時僵在那裡不得動彈。

    給讀者的話:

    思路有所改動,有些小卡,今日偏少,見諒……稍有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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