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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8章 :返還京都 文 / 蘇南月

    東宮大殿之中,妍慢慢拂開宮人攙扶著的胳膊,搖晃著走過幾步,滿目的悲慼和不解,她開始察覺,並且相信,婚姻真的是一切美好愛情的終結,特別是在自己有丈夫還有著其他妻子,有著無數選擇的時候,每日的朝夕相處,讓激情開始退卻,讓厭倦的種子落下發芽。

    她曾經幻想,並為之拼出一切而追求著的愛情,從前如盛開的最美麗妖艷的花朵,現在它嗅到了一絲枯萎的味道。

    但是她不甘心,當初的七夕夜會是那麼的浪漫美好,她不甘心就這樣將那樣的美好拋卻,她有美貌,有才華,怎麼會甘心被李月華這個相貌不出眾,平平無奇的女人贏走自己的丈夫。她要找到夏鏡花,要夏鏡花停止一切構成太子遷怒於她的事,但是她能做什麼?若夏鏡花有自己的主意,又豈是自己能改變的?

    最終,她想到了一個人。

    「來人呀,傳我的口諭,去夏府接六小姐夏水月入宮,陪本宮過新年。」

    「遵命。」宮人應話行禮。

    合歡殿,是大晉皇宮裡用以設宴的大殿,一般用於皇親設宴,而每年的中秋,春節等大宴也皆於此處。今日宮中沒有設宴,但皇帝卻選在了這裡擺安宴,與皇后及太子和太子妃燕王妃守歲過年。

    太子一路上十分的沉默,越靠近合歡殿,他越來越緊張,害怕。這次南邊之事,是他暗背著趙皇后所為,找了自己的表哥趙回去辦事,想著將獨孤錦衣一舉拿下,只要自己成功,趙皇后不僅不會說什麼,甚至會誇獎他,將他上一次的失敗忘記。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他依舊失敗,而且不僅失敗,還將趙氏一族多年來布在嶺南的各方人脈全部賠進去,只怕不用多時,趙皇后也將會接到這樣的消息,他不敢想像趙皇后會怎麼對待他。

    合歡殿內,帝后皆已在,燕王不在,一身火紅衣裙的燕王妃岳紅衣已在。

    行禮,入席,一切順利,直到一封火漆急件上奉。

    「錦王與燕王二位殿下身在南地,不能回宮陪帝后過節,特快馬加鞭奉請安急信一封向帝后請安,祝二聖安康,祝天下太平永昌,大晉江山千秋萬代。」宮人雙手奉信上前,獨孤宏政笑著接過,挑開火漆取出信件看了看,忽然就劇烈咳嗽起來。

    宮人趕緊上前,趙皇后也側身察看親自替獨孤宏政順氣,但這一切卻沒有多大作用,獨孤宏政的咳嗽越來越厲害,最後竟然突然就昏厥過去。

    獨孤宏政面前的灑杯被宮人拂落到地,玉製的灑斛,落地碎成數片,宮人和太監凌亂的腳步在合歡殿內響起,還有趙皇后大聲的下令傳太醫,立刻傳太醫。

    亥時過了,新的一年來臨,大晉皇朝迎來了新的一年,獨孤宏政迎來了屬於他的第三十一年當政,建安三十一年,雖然昏迷過去的他並不知道,這一年對於他來講,將意味著這什麼,對於他的皇后,他的皇子們都將意味著什麼。

    獨孤宏政在宮人,太監,趙皇后,太子,太子妃等人的擁簇下離開了合歡殿,被送往皇帝的寢殿德政殿,原本熱鬧的大殿因為皇帝的突然發病而瞬間空曠下來,所有人離開,唯一一個身著大紅色衣裙的女子一直平靜地坐在那,觀看著這一切的經過始末,最後才堪堪起身,不緊不慢地自大殿離開,走向那寒冷的夜幕之下,她沒有帶隨從,所以也沒有人注意,沒有人多看她一眼,好像她真的就是那麼的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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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四年的第一日,夏鏡花在獨孤錦衣的床榻上醒來,身上仔細地蓋著被褥,被角有被人仔細地掖好,而獨孤錦衣已經不在身側。

    她坐起身,看到獨孤錦衣只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袍單衣立在窗口前,窗戶開著,窗外大雪依舊在紛飛,將院落裡的一切都蓋上一層厚厚的白色,對面屋簷之上唯有簷瓦的邊沿起伏著灰褐的顏色,屋頂也盡被白雪覆蓋。

    獨孤錦衣長髮鬆散著,被風吹拂著向後飛揚,也將他白色的單衣寬袍吹得指蕩著向後翻騰飄起,一黑一白的糾纏著,那線條如被勾勒,有著優美和淡淡的哀傷。

    夏鏡花起身下榻,將搭在屏風上的披風取下,走到他身後,將披風輕輕蓋到他的肩膀上,順勢輕輕擁了他的腰身,將下巴靠在他的肩後,道:「這裡風大,站在這裡發什麼呆?」

    獨孤錦衣回身,沖夏鏡花微笑,輕吻夏鏡花的額際,道:「習慣了早起,怕吵著你,就沒讓人進門伺候。8」

    夏鏡花笑了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想到昨夜之事,和這屋中依稀還殘留的曖昧氣息及惷光餘味,她又不自覺地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

    《北鏡通史.晉成帝傳》記:建安十三年,辛巳年末,帝受困於南,遇污難於獄下,然不顧自危,急於民事,義薄於世,後平反於昭雪,民意大喜。隨之,帝攜金劍於堂下,折令周始,揮斥開堂,得破結黨之舞弊舊行,當即收押四十三人,去官袍,除烏紗。接連七日,帝責成迅雷之勢,南地肅清,收案共七十三人有餘,贓款三十餘萬兩充於國庫,史稱「嶺川四十三案事」。嶺南之案,乃大晉建朝之始自未有之大案,牽涉波及之勢令天下聞變,以此為警,通改南地官仕結黨之風,大驚全國,再無人敢孝,有此德行者,皆暗退自危,百姓聞喜,皆贊帝之風魄。

    這一次,獨孤錦衣以「嶺川四十三案事」完成了一次華麗的逆轉。結局以他不僅洗脫了太子欲要加害到他身上的罪名的同時,還反轉式的拔掉了趙氏一族在南地的勢力,收攏了南方百姓的人心而結束。但是,這樣的勝利所帶來的欣喜和成就並不是持久的,更不是終結,甚至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因為這個事件中,太子與趙氏一族的慘敗和獨孤錦衣的大勝,所帶來的影響才剛剛開始——

    華麗的分割線——

    建安十四年,元月初三,獨孤錦衣與獨孤燕攜帶眾人踏上返還晉都之路,但是卻不知怎是因為雪大,還是什麼原因,自嶺南回晉都城的道路,一路上多處被毀,有的地方山石崩塌將道路阻止斷,有的地方橋樑斷掉。所以,這一路北歸,行行停停,連帶著還要自己修路,走的異常之慢。

    元月初九,身在鄭州一個叫平安川的地方,他們迎來了一個自晉都城馳馬而來的送信小史,打馬徑直馳到二王面前,並帶來了一個消息。

    春節守歲宴上,晉仁宗獨孤宏政突發心塞之症,昏厥於宴上,現太醫院全院太醫全天輪職守侯,皇宮已經戒嚴,要二王速速回城。

    初春的寒風依舊凜冽,如一面面細小的刀刃劃過面頰,將獨孤錦衣和獨孤燕身後的狐裘披風高高吹起,只是片刻的沉默之後,並沒有多的任何遲疑猶豫,獨孤錦衣下令,全速趕路,兩日之內趕回晉都城。

    建安十四年元月十一,獨孤錦衣一行人到達晉都城外,但卻沒有進城,一隊龍虎騎兵給擋在了城門外。

    一個身著鎧甲的中年男了扯馬自騎兵之後走出,面目無甚特點,年紀大概四十出頭,看著獨孤錦衣和獨孤燕,拱了拱手,道:「二位王爺好,太子有命,二位殿下回京後暫在城個等候旨意。」

    「本王與錦王要入城覲見父皇,太子也無權阻攔。」獨孤燕扯馬上前,呵斥那個將領,絲毫沒有客氣。19ckr。

    「燕王殿下,皇上已不在晉都城,就在昨日,皇上已與皇后遷駕前往熱河溫泉宮修養,今日早朝之上太子已受命宣旨代行監國之權,現在朝中大事由太子把持定斷。」有一個聲音自兵馬之後傳來,所有人聞聲扯馬讓道行禮,夏鏡花順著那聲音來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趙長年一身青灰色鎧甲扯馬自從群之後行來,隨後旁邊還有一與他並行的,還有另一張熟悉的面孔,趙回。

    看到趙回,所有人不禁微微皺眉,早先在嶺南,他悄無聲息地在春節當夜離開,原來是趕著提早回了京城。再想到一路上,道路被毀之事,所有人不禁暗中咬牙,想來就是他先行所為,自己經過的道路,然後再派人毀掉,拖慢獨孤錦衣等人回晉都的速度。

    「趙都統,你不在皇宮駐守九宮營,什麼時候也管起了龍虎營的事了。」獨孤錦衣開口,聲音冷淡。

    「下官不才,王爺不在之時,皇上封了下官一個龍虎營教頭行走之職,偶爾在龍虎營走動教導一二。」趙長年笑著回應,面對獨孤錦衣絲毫沒有懼意,言語之際他的目光落到獨孤錦衣旁邊的夏鏡花自上。

    夏鏡花一身棉衣,披著青色鼠絨加厚的襲衣披風,大大的氈帽戴在頭上,只露出一半的眼睛。趙長年與夏鏡花的目光相交,有意無意地動了動唇角,卻也沒多留駐目光或是說什麼,轉而看向獨孤燕,道:「燕王殿下,皇后離宮之時曾留下一道口諭,要燕王殿下回京之後即刻啟程前往熱河伴駕。」

    「為何要本王去熱河伴駕。」

    「興許皇后娘娘是覺得燕王殿下比較有時間吧,太子要監國,錦王您如今受天下百姓愛戴,自然事多,都脫不開身。」趙長年笑說著,目光再一次不經意地掃視到夏鏡花身上,令夏鏡花不自覺地摸著摸住了袖下的短刀。

    隨後,燕王因要入城準備隨後前往熱河伴駕之事而被准許入城回府準備,與獨孤錦衣和夏鏡花等人在城門外作別。趙長年也扯馬領著身邊的趙回一起回城離開,獨孤錦衣繼續被要求在城門外等候太子的允許才能進入晉都城。

    「太子明擺著這是要給王爺下馬威。」樊虎沉不住氣,扯著馬狠狠一砸掌心。17070239

    「你知道就好,所以主城門咱們也硬闖不得,否則就正中了太子的下懷,他也就有了王爺的把柄,有借口治王爺的罪了。」公孫亦在旁邊接口提醒。

    「現在皇上不在太子監國,王爺可要吃大虧了,這太子要找麻煩挑刺兒真是處處都是理,難不成王爺就要任他欺負。」

    「那你有什麼辦法,你要衝到太子面前將他揍一頓?這可就是犯上作亂的罪,殺頭都有餘。」

    樊虎與公孫亦在旁邊一個暴躁報怨,一個冷靜分析,旁邊的獨孤錦衣一直端然坐於馬背之後沒有說話,夏鏡花也在旁邊拉馬立著,寒風肆虐,將長襲披風上的細小絨毛吹得不停拂動,馬背後的馬綜也揚揚灑灑。

    夏鏡花打量獨孤錦衣的側臉,看到他的一愁傷和憂心,他是在擔心皇帝,還是在擔心自己?夏鏡花沒有追問,她沖身後的阿西吩咐了兩句,隨後扯馬靠近獨孤錦衣,道:「你有沒有辦法?」

    獨孤錦衣搖了搖頭,道:「我不能主動抗旨。」

    夏鏡花點點頭,然後側身扯馬,一夾馬肚朝城門馳過去,卻被城門的龍虎騎攔下,道:「方纔的命令你們沒有聽到嗎,不許錦王入城。」

    「你們瞎了嗎,我是錦王?我不過就是一介普通百姓,我的姐姐是太子妃,還不讓開。」

    聽到夏鏡花的呵斥,攔她的人一愣,朝首領看了看,那首領知道夏鏡花的身份的確是太子妃的妹妹,摸不準其中利害,只得點了頭讓人先進去。

    夏鏡花馳馬入城,宋安與阿西隨後,在城門內,夏鏡花讓宋安和阿西先回府去報信兒。自己隔著城門扯馬回身,衝門洞外的獨孤錦衣點頭,獨孤錦衣也點頭回應,隨後夏鏡花也不多耽擱,回身扯馬跑著前行。

    城內的街道之上,夏鏡花朝前馳馬,看到趙長年與趙回正領著一小隊人在前面,夏鏡花一想到趙回就心頭生火,就是因為他拖延了獨孤錦衣回城的行程,才讓他見不到皇帝,現在如此受太子為難,再加上方才在城門時他的一臉得意神情,夏鏡花打定了主意馳馬追上前去,在經過趙回身側之時迅速抬腳一勾,將趙回腳上踏著的媽的馬蹬勾起,而因為他的腳踩在馬蹬內,他的腿就向前被勾起,身子後仰,同時夏鏡花將街邊一隻勾掛著販賣各色小玩意兒的架子弄倒在街上,作為是因為意外而讓馬兒受驚將他摔到地上的假相、隨後,趙回整個人就尖叫著重心不穩自馬上摔落下地發出一聲慘叫。

    扯馬回身,夏鏡花立馬街道上回望摔倒到地上的趙回,微笑道:「趙大人,不好意思,小女子騎術不精,不小心從你前面走了,又不小心這路上的東西塌倒了下來,讓趙大人受驚了。正所謂,大路條條任人行,這先行走的人把路給毀了,讓後面的人沒法走,可真是罪過不應該,趙大人以後一定要小心些,千萬要小心。」

    「你……你……」趙回躺在地上,忍著痛指著夏鏡花氣的發抖,身後隨著的人趕緊上前扶他,卻發現他是摔斷了腿骨,動不了了。

    「趙大人,小女子的府邸相信大人是知道的,若大人要醫藥索賠,就讓人到府上來一趟,拿上醫藥費單子,小女子定不拖欠。告辭。」夏鏡花笑說著,拉動馬韁,也不管身後街上痛的半死不活的人,繼續馳馬前行。

    漸漸的,夏鏡花感覺有人自身後追了上來,她以為是趙回讓人來報復尋麻煩了,也沒客氣,摸著袖下的短刀又覺得太狠了些便將刀放下只以掌為刃扭頭朝身側追來的人橫斬過去。宮開婚愛和。

    但是,沒想到的是,來人並沒有中招,反而似是認準了她會這樣出手,早有防備地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讓她竟然一進間抽不出來。

    「你怎麼這麼凶,我好心來接你回家,你就要這麼打我。」夏青城頗沒好氣地報怨,隔馬扣著夏鏡花的手腕。

    看清是夏青城,夏鏡花立刻一喜,扯馬駐足立定,道:「怎麼是你。你傷好了嗎,怎麼騎馬出來了。」

    「都半了年,再不好,你是要詛咒我殘廢嗎,真惡毒。」夏青城一翻白眼。

    「你傷好了,我高興嘛。」

    「來,香一個,算是給我的康復大禮。」夏青城厚著臉皮側過臉,痞笑兮兮地開口。

    放別人,早這樣調戲夏鏡花,早一腳踹到天邊了,但對於夏青城她是不生氣的,知道他不過就是要戲弄自己,她藉著自他手中抽回手的功夫,順勢在他臉上一推,道:「才恢復行動,這壞癖習就出來了,要找人香就去找你那些紅顏去,搶著香你。」

    正在夏鏡花與夏青城當街說話的功夫,又有馬蹄聲靠近,兩人下意識地尋聲側頭看過去,見到方才被甩在夏鏡花身後的趙長年正扯馬走近。

    「這不是鳳凰公子夏青城嗎,大半年不見,聽聞夏公子險些丟了命,死了一回,但現在還能當街與姑娘**,死一回也不是什麼壞事。」趙長年笑著堪堪開口。

    「趙長年,我也聽聞你去了一趟山西,平了那裡的盜匪之亂,不過就是些盜匪,也要趙都統親自出手,皇上可真是屈才了,還是覺得趙都統的功夫,也就是平定些不入流的盜匪特別好用?」

    趙長年對於夏青城的諷刺倒也不氣,只笑著以目光瞟向夏鏡花,道:「夏公子,這位美人兒雖美,但只怕卻不是屬於你的,人家只怕更意屬於錦王呢,鳳凰公子風流之名滿京華,自來就沒有你得不了手的女子,不過這次怕是要遇到對手了。」

    「不勞趙都統操心,管好你自己就是了。」夏青城笑著說句了一句,沖旁邊的夏鏡花打了個眼色,示意一起離開,不與他多糾纏。

    夏青城和夏鏡花扯馬轉身離開,夏鏡花想起當初獨孤錦衣提醒過她不要詢問夏青城與趙長年誰厲害的事,這下見他們一碰面就針尖對麥芒,心裡的好奇就撓心撓肺了,忍不住小聲詢問道:「這個趙長年從前得罪過你嗎。」

    「嗯。」夏青城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在夏鏡花要詢問具體情況前,夏青城接道:「別問是什麼事,總之這輩子,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洩憤報仇。」

    「哦……」能讓夏青城說出如此狠話的人,夏鏡花覺得這個趙長年肯定是做了十惡不赦的大事,拖著音壓回心中的好奇,不自覺地扭頭朝身後看了看,發現趙長年竟然扯馬駐足在原地看著她,見她回頭,竟然衝自己露出一個笑意。這讓夏鏡花立刻渾身不舒服,叫了夏青城一聲後,狠狠一揚鞭子打馬急馳離開。

    回到夏府,夏鏡花得知夏水月早在春節之時被夏妍接進宮去做伴未歸,她也顧不得其他的,麻利的換了衣服梳洗,隨後讓府裡的車伕送她入宮。

    在出門之際,夏鏡花遇到了大娘,大娘伸手擋住了夏鏡花的去路,道:「不許你再做蠢事,因為你的所做所為,已經影響到我女兒在太子面前的寵愛。」

    「大娘,讓開,我不想對一個孤寡的老婦人動手。」

    「夏鏡花,你現在就像個瘋子,你瘋了才會這樣要與大晉朝的太子作對。你這樣下去,整個夏府會被你害慘,妍兒也會被你害了。」

    「大娘,不要試圖惹怒我,更不要現在惹怒我。」夏鏡花抬手,挑開大娘的胳膊徑直出門。

    夏鏡花入宮,並不是去找夏水月,而是去見麗妃。承安宮中春樹尚未發芽,但卻一點也沒有蕭條落敗之意,麗妃身著一身緋然宮裝正靠在榻上逗弄一隻白毛喵咪,夏鏡花上前行禮,立妃很客氣地讓她免禮起身並賜座。

    「你許久不進宮行走了,璋兒總念叨你,今日來了,晚些時候留下用膳吧,璋兒肯定高興。」麗妃笑著開口。

    「娘娘,我此次進宮乃是有急事要請娘娘幫忙,只怕是不能久留。」

    「哦?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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