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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29章 :大雪紛紛 文 / 蘇南月

    夏鏡花趕著出門,自書房離開,中途經過府院的迴廊,正巧遇上大娘帶著幾個嬤嬤經過,夏鏡花意思著行了一禮,也沒多逗留,就從旁邊經過,卻不想大娘這時候忽然出了聲,道:「錦王的事,你最好別插手,那是朝政,不是你能左右的。8」

    「大娘,從前我只覺得你自私,現在我覺得,你的確很自私,你是怕我給你惹來麻煩,給三姐惹來麻煩嗎?不好意思,現在你們沒得選擇。」

    「你……」

    夏鏡花沒空與大娘鬥嘴,也不等她發火,自顧地從旁邊走過。

    門外妞子已經麻利地備好了禮,夏鏡花坐上馬車,下令朝著大將軍李青的府邸而去,這半多個月來,夏鏡花利用各種關係,已經打聽清楚了李府的情形,李青有三房妻妾,最疼愛的就是前年納入府的第三房姨太太。

    而這三姨太,從前出身風塵,最愛的便是財物,卻又不愛收那些黃白之物,最愛的就是翡翠珠寶首飾之類的,越精貴越喜歡。

    夏鏡花到了李府前,已經在車上換好了男裝,讓阿西先遞了名帖進府,不一會兒就得了府裡的下人出來說三姨太有請。

    夏鏡花整了整衣襟下車,抬頭望了頭這半舊的高大門楣,微變唇角,客氣地示意李府的下人帶路入府。

    「請問小哥兒,李將軍可在府中?」夏鏡花向前來迎接帶路的下人詢問。

    「將軍早上下朝後回來過一趟,後又出府了。」

    「可知是去哪了?」

    「將軍做事,自有將軍的想法,哪是我們這些下人能知道的,你打聽這麼些幹什麼。」

    「哦,呵呵,就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小哥莫要見怪。」夏鏡花笑著隨口帶過,朝旁邊捧著禮物的妞子打了個眼角,妞子立刻掏了些碎銀錢遞到那帶路的下人手中,那下人立刻眉開眼笑地帶著夏鏡花去三姨太的院子。

    李青的三姨太從前是風塵界的名花魁,一身的風騷嫵媚氣質,喜著碧色,也愛碧色玉翠首飾,立在一處格局精妙,臨水而建的閣樓裡,樓下種著各種花木和精心家法培植的花兒,縱然是初冬時節,別的地方都是枯葉落盡,這裡卻還是有著不少鮮花。一看這些便是耗費大價錢,大心思才能佈置出來的,足見這三姨太受李青的寵愛不是虛傳。

    三姨太豐胸細腰,臀部渾圓翹挺,一身艷麗打扮,正立在閣下的院子裡賞著花,眉眼間似乎不太高興地怒著嘴發呆,手中正掐著一朵粉艷的花兒,那花兒已經被折騰得不成形兒了。

    夏鏡花帶著雙手奉禮的妞子進去,由下人傳了話之後,得了三姨太的允才上前行禮。

    「見過三夫人。」夏鏡花拱手行禮。

    「你是何人?」

    「在下青玉樓夏五。」

    「哦,你就是那個將軍口中的酒樓老闆,我知道你,也吃過你們酒樓的菜,倒是沒見過你。」三姨太沒什麼興致地掃了夏鏡花一眼,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聞今日乃是三夫人芳辰之日,小的是特意來送賀禮的,還望三夫人賞臉笑納。」夏鏡花有禮地笑說著,沖旁邊的妞子打了個眼色妞子立刻會意,上前雙手奉上盛著翡翠鐲子的錦盒,輕輕將盒蓋掀開。

    三夫人見過不少玉器飾品,自然也一眼認出這翡翠鐲子價值不菲,心中喜歡,但她也不傻,明白這世間沒有白掉的好處,便又擺出警惕冷淡的面色,道:「我並不記得有見過你,與你有何交情,為何要送我如此貴重之物。」

    「從前是小的無福緣,所以不能得見夫人玉面,但夫人之名卻早已如雷灌耳,小的蒙受李將軍垂青,有一二分薄面交情,曾有幸來往,小人甚感榮幸之餘更覺得,夫人即是李將軍的心頭之愛,那小的自然也不敢怠慢,奉上如此小意薄禮乃是應該的。」

    「原來你是想巴結將軍。」三姨太聽出來了,把夏鏡花當成了想要巴結李青的人。

    要巴結官員,送禮給官員的妻妾這種事兒多了去,三姨太便放下心來,伸手取了翡翠鐲子來看,因為著實喜歡便順手套到了手腕上,左右看著道:「嗯,你眼光倒是不錯,放心吧,回頭我會在將軍面前說你好話的。」

    「多謝三夫人。」夏鏡花笑著行了一禮,遲疑了一下,面露出一些難色,輕輕歎息了一聲。

    「夏老闆這是怎麼了?」三姨太一邊把玩腕上的翡翠鐲子一邊隨口發問。8

    「前些日子,小的有幸得了件不錯的珊瑚玩件兒,自己不敢藏私,便想著要李將軍這等貴人才能相配受用,今日便一齊帶了過來,想送給李將軍過目。不過……今日似乎倒是來的不巧呀。」

    「你想見將軍?將軍今日忙的很。」三姨太說到這些,便又是一臉的不悅了,轉身便回走,扭著腰肢歎息一聲,道:「將軍本來說好要陪我過生辰的,卻又說朝中臨時有事,便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一個人。」

    「夫人可知將軍去了哪?」

    「你問這些做什麼?」三姨太有些警惕起來。

    「哦,夫人莫要誤會,小的也是想給將軍送禮不是麼,若是將軍稍後就能回來,那小的便在府裡稍等片刻就是。」

    聽夏鏡花這樣講,三姨太才放鬆了心,揮了揮袖子,不以為然地道:「你不用等了,將軍去了城外的駐軍營地,說是要調些兵隨著史部的一個侍郎去南邊,估摸著今日都不能回來了。」

    「哦,即是如此,那小的便選告辭了。」夏鏡花悅著顏色與三姨太行了禮,又說了些好聽的話,然後才帶著妞子離開。

    自李府出來,一路上夏鏡花腦子都在快速轉動,一般來講,對於李青這種身份的將領來說去軍營很正常,但是連趕著放下嬌娘去軍營必然是有重要的事,而如今這朝中最大的事莫過於獨孤錦衣了。

    李青忽然出城去駐軍大營去調兵,又是交給一個史部官員去南邊,雖然夏鏡花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確定,但也大概的能猜到,這也許就是為了獨孤錦衣的事兒朝廷在動作了。

    李青現在是太子的大舅子,若他現在是站在太子那一邊的,讓他挑人去南邊接手獨孤錦衣的事本就不利,再加上若是那個接手免責的史部官員再是太子的人,西南之地遠離晉都城,若他們想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對獨孤錦衣下狠手,那獨孤錦衣豈不是只能任人宰割?鏡自然離一。

    在李府門外,夏鏡花讓妞子帶著那架沒送出去的珊瑚和隨來的下人回府,並讓妞子回府後立刻去找宋安,要宋安著兩個人馬上出去,去晉都城通往南邊官道上盯著,一旦有發現朝廷的人馬從官道經過向南邊去馬上看清是誰報上來。隨後,夏鏡花自己讓車伕趕車,直接取道去皇宮。

    在皇宮外的中軸大街上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夏鏡花坐在馬車裡靜觀前方的承天廣場,廣場之上有巡宮校衛兵隊不停在走動,一般人不得隨便靠,廣場之後地大晉皇宮的大門,有重兵把守。

    夏鏡花一直在那看著宮門位置,過了半個時辰,見到有一個宮人出來,夏鏡花便掀開車簾下車,然後吩咐隨來的車伕在這裡等候,,並時刻留意皇宮的進出人員。

    夏鏡花朝那個出宮的宮人走過去,走近了便認出是獨孤璋身邊的貼身太監德喜。

    一見到夏鏡花,德喜立刻笑著迎了上來,道:「五小姐,巧的很,奴才正要去您府上傳話呢,這就在這兒遇見您了。」

    「公公可是有什麼東西要遞給我?」夏鏡花覺得,這應該是獨孤璋要回信給自己,便詢問。

    「東西倒是沒有,是有個口諭,麗妃娘娘讓五小姐進宮一趟。」

    「進宮?」夏鏡花有點意外,她早先的信上,不過是要獨孤璋替她打聽一下關於獨孤錦衣這次事情,在宮裡的說法,讓他轉回給自己就是,卻沒想到麗妃會突然召她入宮。

    「麗妃娘娘怎麼會想到要我入宮呢。」夏鏡花邊隨著德喜朝宮門去邊詢問。

    「今日五皇子在麗妃娘娘抽察文章時,破天慌地竟然把書背全了,麗妃娘娘一高興,便說要行賞。五皇子不求別的,就說許久不見五小姐你了,想讓你進宮陪他玩會兒,麗妃便也答應了。」

    「哦,原來如此。」夏鏡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旁邊的德喜就領著她入了宮門,然後繞著道朝後宮的方向去。

    麗妃的承安宮,是在皇宮的西側,與趙皇后的風儀宮隔著大半個御花園。已經是初冬時節,承安宮內卻是種了不少萬年青這類的常綠植物,大殿之名還是鬱鬱蔥蔥的一片整齊花木,乍一眼看過去,絲毫不覺得冷靜,在冬季看來,顯得生機勃勃。

    夏鏡花在正殿外侯著,由德喜入內請話,隨後聽到麗妃在殿內開口叫傳,便有腳步聲出門來。17raz。

    「夏鏡花。」獨孤璋自殿內出來,笑著直接叫夏鏡花的名字,後面跟著德喜。

    夏鏡花沖獨孤璋恭敬地行禮,卻還未福下身子,獨孤璋就已經上前伸手扶了她,道:「不必了,以後我免了你在我這兒的行禮。」

    話雖這樣說,但現在畢竟是正二八經的在皇宮裡,還是在麗妃的面前,夏鏡花還是客氣地行了一禮,道:「多謝五殿下。」

    「走,快進殿去,殿裡暖和。」獨孤璋也沒怎麼拘小節,竟然一伸手就扯了夏鏡花的衣袖,不由分說地拖拉著她入殿。

    殿內,也燃起了一隻雕花罩的爐子擺在中央,麗妃一身緋青色宮裝坐於中席的寬榻上側著身子,旁邊的桌上正烹著一壺茶水,細細地騰著白煙。上次不過是一面之見,夏鏡花沒敢怎麼仔細打量麗妃,現在再仔細看來,特別是側著臉時,麗妃的面部輪廓與獨孤璋一樣,比普通中原人要深一些,所以不顰一動間,便是不刻意表現,也別有一種中原女子沒有的嫵媚風情。

    夏鏡花向麗妃行禮,麗妃便笑了,沖旁邊的宮婢示意,那宮婢便立刻會意著上前,扶了夏鏡花的胳膊讓她起身。

    「這裡沒有外人,五小姐不必太客氣,賜坐吧。」麗妃的聲音柔和,語氣也溫軟,十足的溫柔。

    「多謝麗妃娘娘。」夏鏡花行禮,對於旁邊宮婢擺上的凳子,卻並沒有立刻去坐。一起到那日麗妃送自己一柄短刀,她便覺得心中不安,此時也神經緊崩著,不敢放鬆。

    對於夏鏡花的謹慎拘謹,麗妃看在眼中,笑了笑,伸手藉著宮婢的手坐起身子,道:「唉……這喝了大半日的茶,本宮有些乏味了,來人呀,擺駕去御花園走走,聽聞內務府新送進來一批芍葯,本宮去瞧瞧。」

    隨後,麗妃帶著殿中的大半宮女離了殿,獨孤璋與夏鏡花隨後行禮,直到一行人離的遠了,獨孤璋便再無顧忌,一邊拉起夏鏡花的手腕就走到了方才麗妃坐過的那方坐榻上坐下,揮手吩咐著所有人都退出去。

    所有人退出殿,關上殿門,獨孤璋便急道:「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我讓德喜去聖安金殿外面打聽過了,據那裡當職的太監說,四哥的事是南平都都護府衙的一個宣奉郎上的奏折,遞到了內閣那邊,內閣那裡看了不好定,就與丞相商議,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就鬧到了朝堂上,父皇當時就發火了,把折子當場摔到了地上。」

    「可知道是因何事?」

    「據聞,是因為通運渠修復工程款子的事兒,四哥覺得那南平的一幫官員辦事不力,就下手懲治了他們,卻不想那些官員竟然合起伙兒來就去四哥所在的驛館外長跪請罪,後來的事兒就說不清了,總之是四哥當場斬了南平府衙的刺史。」

    「當場斬了?」夏鏡花聽得心一驚,這刺史的官職,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了,從五官的正官,就算是個普通老百姓,要殺他也要有個罪,也經經三堂會審,送交史部審批通過才能斬首。

    這還是個正五品的官員,就被獨孤錦衣這麼一下就殺了,也難怪要朝堂震驚了。不過夏鏡花想不通的是,獨孤錦衣便是再火氣攻心也不至於會如此衝動的當場斬人。再說,獨孤錦衣也不是個衝動的人,這期間肯定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不過眼下這形勢,獨孤錦衣沒上書回奏,反是地方衙門的官員先上了書,已經失了先機,從各方面來講,獨孤錦衣現在的形勢都不好。16649019

    「夏鏡花,四哥會不會有事兒?我能幫什麼嗎?」獨孤璋一臉擔憂地詢問。

    獨孤璋雖說是皇子,可到底也還是年過十三歲而已,又沒有任何實權,他能幫著打聽到宮裡的消息已屬不易,夏鏡花也不好再給他壓力,便只道:「此事容我想想先,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你四哥好歹也是個王爺,別人也不敢輕易動他。」

    略略思量了一陣兒,夏鏡花也坐不住了,起身整了整衣襟,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出宮去了。」

    「我送你。」

    「不了不了,我現在就是個平頭百姓,怎麼如讓你一個皇子送。」夏鏡花笑著搖手。

    「我當你是朋友,就像當初在滄州一樣,我沒擺皇子的譜。」

    「我知道,不過到底還是不方便,我自己出宮就行了。」夏鏡花笑了笑,沖獨孤璋點了點頭,也沒多的時間去客氣,就自己走到殿門口拉開門出去。

    自承安宮出來,夏鏡花一路上心事沖沖,走著走著,立在一處御花園的岔路口處就停了下來,旁邊的路是通往東宮的方向,現在夏妍就在那邊,她若去找夏妍,也許能探聽到些消息,但想了想之後,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怕這次獨孤錦衣的事兒,太子也有份兒,就算太子沒份兒,那太子也怕是樂見獨孤錦衣落難,不過,她根本不相信這件事沒太子的份。

    匆匆穿過御花園朝宮外去的路上,經過一處石子小徑,忽然夏鏡花被一聲呵斥叫住,道:「什麼人在那邊。」

    夏鏡花止步抬頭,尋聲望過去,才發現不遠處有一處亭子,亭子居水建成,水池中養著紅色錦鯉正結隊地游來游去,而亭子之中,站著捧香球和茶盞一應奉駕之物的宮人,有一個身著灰色大衣袍的身影正站在亭中向池中的魚兒投喂,亭子外的幾百米,林立著配刀的五十多個侍衛,而方才呵斥自己的正是這些侍衛中的一人,顯然他們是為了阻止自己再向前靠近那所亭子。

    能在這大晉皇宮裡有這樣聲勢的的護衛陣仗,如此近身保護,夏鏡花不用想也知道那亭中的灰衣寬袍之人是應該就是仁宗帝獨孤宏政了,心下便知自己要繞道出宮,正欲要轉身離開,便見到亭中有人出來喚了她留步。

    「原來是李公公。」夏鏡花認出是總官李海芳,便客氣地行禮。

    「聖上果然沒看錯,還真是五小姐。」李海芳是個笑臉兒多的人,接著話很隨合,然後道:「聖上說,瞧著打這兒經過的似是夏家的五小姐,讓小姐過去一趟。」

    「這……」夏鏡花意外,然後遲疑,獨孤宏政記得自己?還讓自己過去?難道是要秋後算帳,論一論她逃婚這筆舊帳?

    「五小姐,請吧。」李海芳笑著側手,也不由夏鏡花多猶豫,就領路先朝亭子去。

    夏鏡花沒得選擇,便隨了李海芳之後,朝著獨孤宏政所在的亭子越來越近,她忽然在心底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方法。

    入亭,夏鏡花恭敬地向獨孤宏政行禮,獨孤宏政倒沒急著讓她起身,自顧地將手中的魚飲料全部投灑進池中,旁邊的宮人立刻上前,奉上羅帕給他拭手,然後是奉上備好的盛水銀盆洗手,再拭乾,最後他才轉身扶著宮人的手腕在旁邊坐下,道:「免禮吧。」

    「謝陛下。」

    「遠威去了也有些時日了,夏府中一切可都還好。」

    「謝皇上掛心,夏府一切都好。」

    「聽聞前些時候遠威的喪葬之事都由你一手操辦的,多有辛苦,想要什麼賞賜,便開口吧,朕許你一個恩賜。」

    「為父親送葬乃是女兒應盡之責,民女不敢求賞。」

    「嗯,是個懂事的。」獨孤宏政慢聲說著,因為長期的生病,聲音有一種病態的沙啞,說完話後就咳了起來,旁邊的宮人趕緊奉上茶水。

    獨孤宏政揮手,示意奉上茶水的宮人退開,接著道:「早先時候璋兒流落民間,是你護他有功,朕也未曾對你有過封賞,朕再許你想想,現在可要什麼封賞的。」

    「民女謝謝聖上隆恩,但民女自認未做過什麼大功之事,不敢求賞。」

    「罷了,即是你不求,那便先記著吧,哪裡你想好了,便可向朕來求。」獨孤宏政又輕咳起來,伸出手來,李海芳立刻會意,上前扶了獨孤宏政起身。

    「你雖覺得無功,但璋兒對你倒是頗為佩服,數次在朕面前念叨你的聰慧。朕政務繁忙,麗妃與璋兒平日也在宮中無聊,朕許你宮中行走之權,以後無事的話,可常到宮中走動,陪麗妃和璋兒說說話。」獨孤宏政說著,旁邊的李海芳便立刻機靈地會意,自袖下取出一隻溜金邊的巴掌大小的腰牌雙手奉到了夏鏡花面前。

    夏鏡花雙手接過腰牌,跪下三叩謝恩。

    「朕乏了,回吧。」獨孤宏政輕言了一句,旁邊的李海芳就下令回宮,一行侍衛宮人就立刻全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護著御駕離開了。

    御駕離開,夏鏡花才自地上抬起頭,站起身看成著獨孤宏政帶一眾宮人離開的方向,彈掉身上的灰塵,看看天色,心中著急獨孤錦衣的事兒,便趕緊的朝宮外趕。

    出宮,夏鏡花找到守在街邊的車伕,得天自她入宮後宮中並沒有什麼打趕的人進出,便點了點頭,然後麻利的上車,讓車伕趕車去西八區的府邸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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