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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9章 :屋頂賞月 文 / 蘇南月

    夏鏡花這幾天也想了想,唯一覺得合理的,二管家對夏鏡花客氣照顧的理由就是從前的夏鏡花與這個二管家有私交。夏鏡花想問人,但不知道問誰好,而且這種事似乎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性就出語暗探示意。若這個二管家真的從前與夏鏡花有私交,那麼他應該也會有所表示才對。

    「五小姐客氣了,屬下在府內當職,為主子分憂,乃是本職所在。」

    夏鏡花的話就如打在一團棉花上,絲毫沒能套出一點有價值的話,二管家堪堪一行禮回話,將一切抹得乾淨。

    夏鏡花有些不死心,便又道:「不知二管家為何也要吃止息生肌之藥,二管家身子可見好。

    「小傷而已,勞五小姐掛心了。」二管家無意於解釋自己是傷在哪,怎麼傷的,一慣地客氣恭敬中帶著疏離的回答。

    人家不願意說,夏鏡花也不好追問,反正他的藥她也一口沒喝,就算他有意圖謀計劃什麼,她也沒能中招。算了,不說就不說吧,就當是自己好心沒落好吧。

    「那二管家就先忙著,我也該回去了。」夏鏡花笑著與二管家作別,也不等他回應,自己從旁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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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有些悶熱,夏鏡花在府內納涼一直到傍晚才慢慢踱步回自己的院子。回屋進門,想到自己也該換藥了,就從櫃子裡取出藥瓶,到屏風後面退衣上藥。

    「叮。」有什麼東西打到自己的門框上。

    夏鏡花被這聲響打斷了動作,立刻一抬胳膊,將退至後背的衣裳穿好,邊繫著帶子邊走到口,問:「誰?」

    門外並沒有人回應,夏鏡花就拉開了門,發現外面除了正要落下去的夕陽,根本沒有半點人影。15882363

    「汪……」一聲犬吠傳來,隨後尚未等夏鏡花看清,就覺得眼前有一團白絨絨的東西撲過來。

    夏鏡花本能反應著向後急退,卻不想撞到了凳子,整個人就摔倒在地,扯得背後的傷口一陣好痛。

    夏鏡花齜牙咧忍疼,撐起胳膊抬頭,剛想叫疼,卻在看清眼前的東西時,立刻再不敢有多的動作。

    一隻毛色瑩白雪亮的狼犬就立在自己幾步之外,睜著一雙格外陰森犀利的眼睛盯著自己,微微搖動腦袋,喉嚨裡出著氣,似乎隨時都有護上來的可能。

    「不會吧……」夏鏡花暗自感歎出來,這是狼?天啊,這好端端的侯府怎麼會有條狼在這裡。難道她沒被打死,被算計死,要活活被兒狼咬死嗎。

    「狼兄,你……你不會也是穿越來的吧,你……你來錯地方了,我和你遠無怨,近無仇的,不要咬我,千萬不要咬我……」夏鏡花嘴裡叨叨絮絮地念著,磨蹭著就朝後面挪動身子。仔細打量了一下,夏鏡花也發現,這其實不是隻狼,而是只雪狼犬,她在現代特訊時曾經見過這類狼犬,只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大個兒的。14dj9。

    「毛毛……毛毛……」有人在外面喚,那狼一樣的東西動了動頭,朝門外扭動脖子。

    原來,這不是沒人管的東西,是有主人的。夏鏡花心裡略微放下一點心,既然是有人養的,那麼應該是能聽懂人話的,能被管教的,只要她撐到那外面的人進來,她就能全身而退了。

    「毛毛,你叫毛毛是吧。」夏鏡花盡量小心地沖那狼犬露出和善的笑臉,然後小心地哄道:「毛毛,你主人在叫你,快出去,快出去呀……」

    「齜……」雪狼犬聽著那屋外的喚聲,不僅沒離開,反而忽然一咧嘴,發出粗重的喘氣聲,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救命啊。」夏鏡花嚇得叫起來,一個利落地翻身就要朝外跑,但那狼犬動作卻比她更快,轉眼就要撲上來。

    夏鏡花本能地抬袖擋臉,心想著這下要慘了,但沒想到,就在那狼犬撲到她身上時,忽然又停了下來,眨著眼睛退後了幾步,隔著距離看夏鏡花。雖然依舊齜牙發出聲音,但暫時並沒有進攻的意思,卻又像是隨時會撲上來一樣。

    「還不跑,要等它來咬你嗎。」有人從門外一伸手,扯住她的胳膊朝後一帶,將她撈出屋去。

    幾乎是緊隨其後,那只碩大的雪狼犬也撲出了門,爪子都落到了夏鏡花的裙擺上,夏鏡花卻忽然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就離了地面,被人扯著飛了起來。

    腳下失空的感覺不過一瞬間,等夏鏡花再回神看明白時,發現自己已經在房頂的瓦簷上了。

    夏鏡花回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夏青城。

    「你又欠我一條命。」夏青城沒好氣地鬆開夏鏡花的胳膊。

    夏鏡花拍拍胸口定神,伸著脖子朝下面看了看,那只雪狼犬正在院子裡來來回回的走動,見夏鏡花伸出脖子去看它,它立刻齜牙咧嘴地噗嗤噗嗤地出大氣,用一雙冷森森的眼睛盯她,嚇得夏鏡花趕緊收回脖子不去看它。

    「我給你個機會,你自己好生向我解釋解釋你狼心狗肺的事兒。」夏青城轉身,踩著瓦片走過幾步,一撩袍在房頂樑上坐下,微抬著下巴看夏鏡花。

    夏鏡花腦子一轉,立刻意識到夏青城是知道了自己在大娘面前拉他下水的事兒。趕緊在臉上堆了笑,轉過頭去,道:「四少爺應該是方才回府吧,怎不多休息休息。」

    「別扯些有用沒用的,說重點,否則我現下就一腳把你踹下去,讓你和那只雪狼犬作伴兒。」夏青城一句話,直接打斷了夏鏡花緩兵周旋的心思。

    沒辦法,這夏青城擺明了是來興師問罪的,躲也躲不開,夏鏡花只能收了臉上堆起來的諂媚笑意,道:「四少爺,我也是沒辦法,若不借你的名幫幫我,我興許這會兒就是具屍身了。四少爺你那日好心幫我,這次就幫我幫到底吧,大娘也不會追究您什麼,但對我來講,可就是關於性命的大事了。」

    「哼,我那日幫你,是見你可憐。卻不想,你得寸進尺不說,還趁我不在府中,背後擺我一道。我若這次不順著你的意思,在娘面前承認是我讓你去取酒,那我當日幫你隱瞞的事也包不住了。說白了,你也是算準了這次娘那裡隨便你怎麼推說,我都會認帳,否則我也要犯上一個欺騙主母之罪,所以才敢這樣拉我下水吧。想不到,我還真是幫了個沒心肝兒的人。」夏青城是真有些生氣的,臉色少有地泛著冷。

    鏡幾道事唯。見此,夏鏡花低下了頭,道:「鏡花自知是傷了四少爺的心意,若四少爺要責罰,鏡花毫無怨言。」

    「責罰,我怎麼責罰你,如今你倒成了因我一時貪酒而白白遭罪的人。連娘都覺得是因我而牽連讓你白受了家罰,你現在可是我的大債主呢。」夏青城頗沒好氣地反語諷刺。

    「四少爺……您消消氣……」

    「怎麼消氣,如何消氣,我現在很生氣,十分生氣。」夏青城打斷夏鏡花。

    夏鏡花抿嘴,無奈地垂下眉,道:「那四少爺要怎麼才能消氣,實在不成,要不四少爺就把我從這裡推下去吧。」

    「你別以為我不敢。」夏青城說著,作勢就伸手要去推夏鏡花,嚇得夏鏡花眼睛一睜大,趕緊退後作勢欲閃開。

    「瞧你那害怕的樣。」夏青城白了夏鏡花一眼,收回手去。

    「四少爺,您不會是真想推我下去的吧,您是好人,就幫幫忙,放過我吧。」夏鏡花沒別的法子,只得又使出了那套打混的法子。

    夏青城沒好氣地看了夏鏡花一眼,任由著夏鏡花了求了自己一陣兒,夏青城的面色才略略緩了些,白了夏鏡花一眼後一甩寬袖,雙手交疊著墊到腦後,竟然仰躺到了瓦面上。

    夏青城躺下了,夏鏡花也慢慢閉了嘴,站在瓦面上,小心地穩著平衡,像學生做錯事後被老師罰站一樣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夏青城逆著夕陽的光打量著夏鏡花,隔了一會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旁邊的位置,道:「你過來,陪我坐會兒。」

    夏鏡花皺眉,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還在遲疑中,夏青城已經長臂一伸,連拉帶撈地將夏鏡花扯到自己旁邊坐下,然後自顧地恢復了姿態,將雙掌交疊在後腦,躺在瓦面上看西方的太陽。

    「不許說話吵我。」夏青城開口命令。

    「我沒說話。」夏鏡花辯解。

    夏青城翻動眼珠狠狠瞪了夏鏡花一眼,夏鏡花立刻抿了抿唇閉上嘴,現在夏青城是大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忍吧。

    「我乏了,睡會兒。」夏青城吱會了一怕,然後就真的閉上了眼睛。

    夏鏡花坐在瓦面上,看看四周的屋頂和青灰色瓦頂,再看看這高高的瓦簷和下面院子裡來回走動的雪狼犬,沒有選擇的餘地,也只能把胳膊支在膝上,托著腮看西邊的太陽。

    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她一直在為活著而苦苦努力,她已經想不起自己上一次看日出日落,安靜安心地停下心思,放空心懷享受片刻時光是什麼時候了。本來夏青城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沒想到他竟然給了自己片刻閒暇享受的時光,也真是有趣。

    夏鏡花想著這些,不自然地在嘴角露出了些笑意,生活就是要苦中作樂,越是困難辛苦的時候越是要自己發現美好的東西,讓自己開心,才能不對生活失望。

    晚霞正一點點的在西方的天邊蔓延,如同燃燒盛開的妖艷花朵,奪目而璀璨。面對如此美麗的晚霞日落,夏鏡花的心開始一點點的平靜下來,不著急,不擔心,很平靜,單純地享受眼前天地之間神奇自然的美景。

    夏鏡花就那麼坐在房頂上看著夕陽一點點西沉落下,而旁邊的夏青城似乎真的就安靜的入睡了,直到太陽完全落下,夜風開始一點點生涼,夏青城才堪堪睜開眼睛醒來。

    「我睡了多久?」夏青城坐起身問夏鏡花。

    夏鏡花想了想,道:「兩個時辰。」

    「這麼久。」夏青城微微皺眉,低聲叨念了一句,他鮮少會睡的如此沉,竟不知道時間過的這樣快。

    「你說什麼?」夏鏡花沒太聽清便追問。

    「沒什麼。」夏青城無意重複解釋,撐著瓦而站起來,邊彈了彈衣衫邊道:「早先我們說到哪了。」

    夏鏡花腦袋一轉,道:「說到請四少爺您大人大量,不要與我計較。」

    夏青城理了理袖口,恢復了平日的倨傲神情,微抬下巴,慢聲道:「想我原諒你也不是不行,但你需替我做件事。」

    「四少爺請講,我一定去辦。」夏鏡花趕緊應話。

    夏青城瞥了夏鏡花一眼,乾咳了兩聲,道:「過些時日日就是七夕,我想買些東西,但又不好自己去,你替我去吧。」

    買件東西?就這麼簡單?夏鏡花在心裡嘀咕著,然後道:「四少爺,不過我現在出不了府……」

    「這個與我無關,你即能有法子將自己與趙嬤嬤的事洗白乾淨,出個府又有何難。」夏青城斜眼,用一種看好戲般的姿態看夏鏡花。

    就知道這人沒這麼簡單就原諒自己,果然是個吃飽了撐著,喜歡沒事兒挑事兒的人。他讓自己買東西是假,逼自己出府才是真,萬一她有個不好,肯定立刻就又招來滅頂之災。他就等著看戲了。

    「怎麼,你可是答應的,現在又想反悔嗎。」夏青城問話,然後故意歎了口氣,激夏鏡花,道:「唉……就知道小人與女子難養,言而無信乃是常事,冷血無情,狼心……。」

    「好,我答應你,不知道四少爺是要我代買何物。」夏鏡花在夏青城又要說自己狼心狗肺前,咬牙一口答應打斷了他難聽的話。

    「是什麼,等你能想到法子出府了,我自會告訴你。」夏青城成功的激住了夏鏡花,滿意地笑了,拍了拍夏鏡花的肩,又接道:「夏鏡花,我可是等著看你的好戲了,別讓我失望。」

    「四少爺如此良苦用心,肯定不會失望。」夏鏡花憋屈地小聲叨念了一句。

    夏青城倒也不氣不惱,笑了起來,用胳膊輕輕撞了撞夏鏡花的胳膊,道:「知道你心裡在罵我呢,不過我這也是為你好,說到底呢,你現在還要叫我一聲四哥呢,我可是拿你當妹妹在照顧喲。」

    「呵呵呵,多謝夏公子的照顧了,回頭若我被大娘打死了,你肯定不記得有我這個妹妹。」夏鏡花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可真是為你好,真的,你信我呀。」夏青城樂呵呵地留下一句話,縱身輕輕一躍就落回到了院子裡。

    夏鏡花轉過身,看到夏青城在院子裡招了招手,那院子裡一直打轉的雪狼犬就溫順地伏地頭,走到了夏青城的腳邊。

    原來這雪狼犬竟然是夏青城養的,他早先是故意放出來嚇自己的。夏鏡花明白過來後,立刻有些火氣上頭,但也不敢發作,還需忍著火氣沖院子裡的夏青城陪著笑臉道:「四少爺,我不會輕功,下不去。」

    「你那麼聰明,肯定能下來的。我有些累了,需要帶毛毛回去喝些小酒休養心神了,夏鏡花,明個兒見。」夏青城挑眉揮手,笑語盈盈地留下話來,然後帶著那只叫毛毛的雪狼犬悠然出門。

    夜月越來越濃,月亮高掛夜空,但因為是月初時候,月亮只是一弦細鐮刀,夏鏡花站在自己屋子的房頂上,左右看了又看,就是找不到下去的法子。心裡罵著夏青城真不是個東西,盡喜歡折騰折磨人,她這院子平時根本沒人來,指不準兒她今晚就要在屋頂曬一晚的月亮了。

    「有沒有人……」夏鏡花不得已,只能抱著僥倖之心叫了兩聲。

    果然,她所在的院子是偏之又偏,哪裡能有人聽到她的叫聲,左右看著,夏鏡花越發的擔心,只怕夜越深,這府裡的人接連睡下後就更沒人理她了。

    「救……救命啊……」夏鏡花嘀咕著,試探地朝瓦簷邊移了移,想尋下去的法子,但無奈屋簷太高,她根本下不去,退而又朝屋頂簷梁的另一邊看,自己屋子的後面看著倒是有些大樹,夏鏡花覺得這倒或許是些希望。

    提著裙子慢慢移動步子,踩著瓦片移動到房樑柱的另一面,再踩到旁邊的屋頂上,小心移動過去探出頭去看了看,果然還是天無絕人之路,那是一棵柳樹,樹幹極粗,枝椏橫生,有兩條還伸到了房頂搭上了房簷。

    夏鏡花小心地攀上樹枝,伸腳想夠著踏上樹枝椏,但卻怎麼都差一點,就在她準備拼著力氣博一把跳過去時,忽然一個聲音自樹下響起來,嚇了她一大跳。

    「喂!」

    「啊!!」夏鏡花驚叫一聲,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從樹椏和瓦簷之間掉下去,連帶著將攀在手裡的柳樹枝都一齊折斷了,撲騰著夾帶住一堆柳樹葉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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